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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长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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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时沫沫和茉莉拿着保温杯进来了,“阿卡,别动。”
我愣在床上听从了沫沫的话,她放下保温杯跑过来为我盖好被子,转头责怪阿星,“不是说照顾好阿卡的吗?”
阿星仍旧低着头,肩膀抖动的更厉害了,沫沫瘦了很多,原本就显小的瓜子脸现在更尖了,黑眼圈也很很明显。
这是除了在畜生村以后的又一次憔悴,茉莉蹭蹭阿星的脚,“你都说了什么,卡哥的眼神怎么会这么呆滞?”
我从茉莉的眼里看到自己面色苍白,医生跟着杨鸿天走了进来,检查了我的舌苔和眼球然后对众人说,“可以出院了,切记不要吃刺激性食物,特别是不能喝酒。”
医生环顾一周,又略带责备的看我一眼,“小伙子,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也别喝那么多酒,小心肝硬化。”说完,医生摇头叹气地走了。
杨鸿天也跟出去了,“我先去办理出院手续。”
我确信阿星肩膀抖动不是悲伤而是在憋笑,我随手拿起床边的香蕉皮丢去。阿星终于厚颜无耻地看着我,捂着肚子笑出了声,“阿卡睡觉的姿势跟死了一样,每次看见你我都有些莫名的悲伤。”
茉莉帮着沫沫收拾着东西,“昏迷了三天,沫沫姐守了三天,谁最心疼谁知道。”沫沫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那完全是心不在焉,她打开保温杯,里边还冒着热气。
沫沫把杯子里的粥倒进了碗里,然后坐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它吹凉,“把蔬菜粥喝了吧,刚醒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我盯着阿星和茉莉使眼色,阿星领会我的意思,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溜着茉莉出去了,紧接着传来一阵茉莉的巴掌声,殴打声,还有阿星的叫唤声。
沫沫只是看碗却不看我,“没那么烫了,赶紧吃吧。”
我举起输液后的右手,可怜巴巴的装作声嘶力竭,“实在是做不到啊。”
她指了指我的左手,“那只手呢。”
我把手藏进被子里一点都不嗑巴地说,“这只手也不行。”
沫沫摇摇头端起碗来,“张嘴。”
我目瞪口呆,乖乖张嘴,她往我嘴里连续塞了几口粥,把我烫的直吸溜。沫沫看着我的样子觉得好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
“这是要谋杀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沫沫的脸色瞬间变了色,她的笑容僵住了。
我赶紧解释,“酒精中毒了,脑子也不灵了。”

☆、《幽梦长酩》第八卷 似是而非(06)

我不敢再说话,任由沫沫一口口地给我喂粥,她认真地看着我,“别在傻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知道吗,医生说再晚一分肯定有生命危险!”
我笑笑,“医生都会这么说,这样才好让你欠他们人情。”
沫沫不高兴的说,“闭嘴吧你。”
这时杨鸿天推门进来,看到屋里气氛不对,立马转身准备出去,却被沫沫叫住了,“天哥等等,阿卡交给你了。”
杨鸿天显得特别心虚,“这不照顾挺好的吗。”
沫沫走出去没有回头,我知道她在生气,照顾不好自己的人总是让人担心。杨鸿天呼出一口气,扭捏地走过来,“弟妹这是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疑惑,“没事,我能出院了吧?”
茉莉没有跟着沫沫离开,而要跟着我们一起回家,看到我和杨鸿天的房间,她会骂我们跟睡在猪窝里一样。
但是她的样子很可爱,以前总认为茉莉还是个小孩子,可当她忙活出一桌子菜时,我们都惊呆了。
病人的好处就是可以什么都不用做,杨鸿天形影不离的跟着茉莉忙前忙后,汗如雨滴,直到几人围在桌前,看着丰盛的菜系赞不绝口。
“跟屎一样难吃。”阿星刚说完就闭了嘴,这是他最尴尬的一次口误。
茉莉一听笑开了花,“做我男朋友,你可以天天吃到好吃的。”
听茉莉这么露骨的表白,阿星怂了,“赶紧吃吧,吃你做的饭还把自己搭上,真不值。”
见阿星这样,茉莉并不在意,“我还会洗衣,还会给你生小孩,你就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我一口饭喷出来,“生小孩儿,你自己不就是个小孩儿吗。”
杨鸿天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妹子,海星不心动是因为他没眼光,其实我特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姑娘。”
茉莉白了杨鸿天一眼,“你走开,我的选择永远只有阿星。”
阿星狼吞虎咽的模样,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噎死,茉莉则悠然自得趴在桌上看着阿星,嘴里絮絮叨叨,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其实,我不介意你选择一个老女人。”
阿星木然停住了,杨鸿天说,“你们俩现在分手还来得及,我不嫌弃你,跟了我一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阿星放下碗抢过我手里的水杯喝一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阿星落荒而逃,茉莉得意的说,“哼,跟我斗,老女人怎么了。”说完这句,她脸上笑容暴露出一丝落寞。
有时爱情就是你疯我傻,明明就是心知肚明却还是不承认,我相信阿星对茉莉会心动,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在哪里,当局者是最后一个才明白的人,而茉莉不知道阿星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杨鸿天说要送茉莉离开,茉莉拒绝了,说一个人可以走。杨鸿天砸着嘴装作不在乎,“阿卡兄弟人缘不错,一生病他们都急了,特别是沫沫。”
一听到沫沫,我心里些许的激动,“她怎么了?”
杨鸿天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回想当时的情形,“你醉过去以后,我和马驰还没把你送去医院,阿星就带着她俩来了,沫沫一来就哭,可是你呢不争气的烂醉如泥,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样,这几天人家沫沫一直守着你,不吃也不喝,每天回去给你熬些汤,医生不让喝的她就倒掉,回家重新给你熬粥,送过来也没用,只是希望你醒来第一口吃到而已。”
我能想到沫沫焦急的样子,杨鸿天问我,“她是你女朋友吧?”
我纠正道,“只是前女友。”
杨鸿天说,“行啦,别看我粗人一个,可我能看出来,你们两个都特别在意对方,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相爱的人总是喜欢互相折磨,折磨累了,就没有了走下去的力气。
对于我住院这件事,杨鸿天感到很抱歉,什么事都不让我做,恨不得连厕所都帮我上了。我忍受不了他的这个样子,在我困难的时给我一个家,给我关怀,帮他摆平这件事也是我心甘情愿。
杨鸿天还想说些什么,“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什么,那天……”
我打断了他,“天哥,给我煮碗面吧,吃了面你就不再欠我了。”
杨鸿天感动的在面里多加了两个鸡蛋,这件所谓的“壮举”让我在酒吧出了名,但没人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只知道我为朋友喝进了医院,并且得罪了一个有钱人,在场的人都学会了一个道理: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千万别用人情。
这并不影响马驰对我的赞赏,他说从我的身上看到了他当年的影子。尽管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么说,无论是从性格还是性取向,我都和他都不同,既然老板开了口我就得答应,因为他给我升了职加了薪。
我的设计误打误撞,节日当晚引来很多人,酒吧的收入增加十几倍,马驰仁慈的把这些都归功于我。他扬起兰花指的手,“卡子,我没看错人。”
然后他给我讲当晚昏迷后的场面,众人好奇心重,爱凑热闹围了过来,他说杨鸿天得罪的那个土豪还算说话算数,再也没来找麻烦。
升职后的我开始主管酒吧营销工作,对于这个职务我完全没有信心,虽然混了很久,但没有经验是硬伤,最不高兴的人一定是姬功,他跟着马驰少说也有五年,却让我一个新人抢了功劳。
我不介意他对我的不满,如果换位思考我也会生气,弄巧成拙在我这里变成了弄拙成巧。
“看你这春风得意的狗腿样儿,你得感谢感谢我。”杨鸿天抢过马驰给我发的奖金,“不多不少,这月你的房租够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简直禽兽不如,我在高处的时候你才知道我是谁,我坠落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谁。”
他数完钱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你攒钱没有用,我可要存着娶媳妇儿。”
是福是祸我都逃不过,杨鸿天并没有跟着我一起享福,犟脾气让他赔了酒钱,对于不能为酒吧带来利益的人,马驰从不手软。
杨鸿天惹出的锅,等于一个月的工作白做,“那酒那么贵你都敢喝,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从陌生到熟悉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从熟悉到陌生却很简单,有些人想想就好,因为在想他的时候会发现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幽梦长酩》第八卷 似是而非(07)

朱娣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想见我时她就会出现,更令人奇怪的是她总能在新地方遇见我。熟悉了这个规律,我不会再觉得惊讶,我想应该是她欠我一个经历。
我说,“这不巧了吗。”
朱娣对着身边的小男生嘀咕了几句,然后走到我身边,扯着我身上的衣服,“人模狗样。”
“怎么说话呢?”看着躲到一边的小鲜肉,我不由的有些好奇,“老牛吃嫩草?”
朱娣推了我一把,“你又是怎么说话呢,别以为你看不上的就没人要。”
朱娣带着怒气准备离开,我觉得莫名其妙,她这样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作为男人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这并不代表每个男人都必须要喜欢,所以说喜欢一个人不一定因为身材和长相,相比之下我在意的是感觉。
杨鸿天从厕所出来时,我有意挡住他的视线,如果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和其他男人搞暧昧,换谁都接受不了,好在他在意的是自己的肚子,现在他饿的厉害。
自从我醉酒住院以后,阿星每天都会来一起吃晚饭,他带着我们到处挥霍,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时间,而且不同的是他每次都带着茉莉,但对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
这次阿星买了海鲜,出生在山村的茉莉从来没有做过海鲜,照着食谱捯饬出菜的样子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味道却是出人意料,杨鸿天并不是因为贪吃而多吃几口,而是在意茉莉的手艺,大虾没少吃,脂肪再厚的肚子也受不了。
杨鸿天请假打车回了家,他走的时候三令五申要我把电动车骑回去,临近两点酒吧才收工,我觉得升官的好处就是可以偷懒,本想眯一会儿,却在员工通道拐弯处看到了朱娣。
她坐在地上把头耷拉的很低,看起来像是喝醉了,我看看四周并没看见和她一起的人,我只好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这是怎么了?”
朱娣抬头看见是我,脸上的妆都哭花了,“阿卡!”
我蹲在她面前,“嗯,是我。”
她抱着我的脖子,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尽管和她的肢体接触不是头一次了,但我此时依旧不知所措。
我搀她起来说,“有什么事慢慢说,哭没有用。”她的手一直搂着我的肩膀不肯松开。
“阿卡!”她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得不搀着她走进员工休息室。
这个休息室原本是姬功的,偶尔马驰也会进来,我知道姬功在下班前绝对不会进来,比起我这样的油子来他是最遵守规章制度的一个,敬业的精神值得这里的每一个人学习。
马驰整晚都没有出现,我把朱娣安置在这里是最好的决定,免得引起没必要的误会。朱娣坐在沙发上抱着我的手一直不肯放,我觉得这样的情形过于暧昧,赶紧安慰她,“听话,我去给你倒点水。”
我掰开朱娣的手,给她倒了一杯水,朱娣没有接只是看着我,“不是说要听我的故事吗,我讲给你听。”
我放下水杯,坐在离她不远的对面,“如果你心里好受些的话,就讲出来。”
自揭伤疤需要很大的勇气,朱娣把手慢慢伸向我的脸,我没有闪躲,因为她此时的眼神悲伤又绝望。朱娣深情的说,“其实,你和他一点儿也不像,可是你的笑容很像,你一笑就让我想起他。”
我问了句多余的话,“是你前男友吧?”能让她有这样的表情,她们两人的故事一定是难忘的。
“是未婚夫。”朱娣从脖子里取出一条项链,上面挂着一个戒指,“本来我们已经打算结婚了,可是他走了。”
我问,“他去哪儿了?”
“走了,就是死了。”朱娣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冷静得可怕,“自杀的。”
朱娣诅咒着某一个人,骂出天打雷劈这样的狠话,我惊魂不定,显然没有帮她的修为,安慰了她之后,我继续设想着她阴阳殊途的男朋友模样。
这个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悲剧,朱娣属于比较主动的女生,仗着长得漂亮而且有钱,提出的要求也是刁蛮任性,遇到喜欢的人肯定不会放过。
本来朱娣幸运的抢走了别人的男朋友,就在两个人商量着结婚的时候,男朋友对她说根本忘不了前女友,后来人就失踪了。
后来朱娣听人说男朋友尸体被埋在一个村子里,可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又听人说被人烧掉了尸体,骨灰撒在了早已不存在了的粪坑里。
那段时间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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