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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锦一愣,有那么两秒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继而才想起了上次她和宋北然被人拍到一前一后进出银滩的乌龙绯闻,就有媒体说他们豪宅私会来着。
她只是没想到唐敛当时什么都没说,结果是暗自给她记了一笔。
“上次那事跟我又没关系……”夏繁锦小声说了句,小心眼。
不知道他还记下了多少事,准备以后突然漫不经心说出来给她个会心一击。
“你说什么?”
夏繁锦本来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没想到还是被他听见了。语气还大有警告的味道。
她悻悻然摸了摸鼻尖,“没什么……”
车子一路前行,A市早已是华灯初上,夏繁锦看着倒退的江景,一排朦胧的路灯只能将岸边的江水照得隐绰而波光粼粼。黑压压的江面上倒影出变成光点的城市霓虹,江上来往的游轮发出冗长的鸣笛。
夜景多姿多彩,白天有白天的精彩,夜晚有夜晚的别具一格。
夏繁锦在A市最高的塔上看过一次夜景,虽然城市给人的感觉是与静谧相悖的喧嚣,但却处处透露着奢华和壮观,让她震撼。
“以后有时间的话晚上可以出来散散步。”夏繁锦幻想着,以前她还在上学的时候,燥热的夏天晚上偶尔会跟同学来这里吹吹江风,凉爽又舒服。
后来,跟萧潜也来过几次。
唐敛没有作答,静默了两秒才问:“跟萧潜来过吗?”
“……来过几次。”夏繁锦答得含糊。
“你跟别的男人来的地方还想跟我一起重温?”唐敛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夏繁锦一时语塞,他倒是像来了兴致一样,一定要听到她回答。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我都记不清了,”她说着,亲眼看见唐敛讳莫如深的表情恢复了正常。
小心眼!
“嗯,”他看着前方的路况,“你们逛的哪边?”
“对面。”
“那我们以后逛这边。”
“……”
没过多久,车在红绿灯处停了下来,夏繁锦拿起自己带上车的一品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口,然后放在驾驶座中间的小置物格上。
“你的戒指呢?”唐敛的声音突然在斜上方传来。
夏繁锦一抬头就看见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夏繁锦低头一看,手指光光的。
她猛然想起一般,从脖子里扯出了一条项链,上面挂着的正是那没钻戒。
“今天拍戏时取下来戴上,后来急着离开忘了戴上了。”夏繁锦笑笑,将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
而且,他们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剧组的一盏大灯在中间点着,晃着光,谁还拍得清楚她有没有戴戒指啊。
“以后都戴上。”唐敛伸手牵起她的,打量了一下她戴着戒指的手指。
纤细匀称,皮肤白皙细腻,戒指的指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刚刚合适。
夏繁锦犹豫了一下,并不是不同意,而是她拍的戏是古装剧,怎么可能手指上戴一枚现代世界的戒指呢?而且演员都是有要求的,拍戏不能戴自己的首饰。
于是她想了想,跟他说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拍戏不能时刻戴着戒指,但是我保证在没有拍戏的时候就戴上。”
唐敛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夏繁锦工作原因,也没办法,于是也就默许了。
一环内的红绿灯时间很长,他趁机拿起水喝了一口。
夏繁锦看着矿泉水瓶子,嗫喏了一句:“那是我的,这后面不是有一瓶没开过的吗?”夏繁锦伸手在后面拿出了一瓶水。
唐敛瞥了她一眼,“矫情什么,又不是没吃过你口水。”
“……”夏繁锦叹息了一声,每次跟唐敛说话,她从来就没有占过上风。无论是平常的对话,还是小吵小闹。
而且有时候他不想说了,还能直接用武力制服她。
夏繁锦觉得她是败在体力上。
不过,仔细一想,再修炼十年,她的体力也还是及不上唐敛……
这么想想,她也就认了。
回去的路上,夏繁锦时不时的在注意后面的车,尾随他们的车就没有跟丢过。
唐敛也并没有有意去甩掉后面的尾巴,看来他还真的是想让媒体坐实全部的事实。
她看了看,忍不住说:“以后万一被人蹲点了,出门都不方便。”
唐敛当场堵了她一句,“你出门什么时候方便过?”
“……”夏繁锦语结。
她也不再纠结了,反正就像唐敛说的一样,狗仔到得了门口又进不去,总不会在他们家门口守着。
要是进得去,倒是还能透过落地窗拍到一些画面,不过她要的只是公开,仅此而已,并不想别人干涉她的生活隐/私。
车子拐进银滩,夏繁锦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果然已经不见了那辆紧跟着他们的现代城市越野。
车停进了车库,夏繁锦下车前想到一事,问他:“你爸……唐晋看到新闻的话,你觉得他会作何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手里的想要抹黑你的证据没有了,也不能再抓着这一点下功夫了,当然是气得掀桌。”唐敛淡淡然回答,就像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考虑把范围一般,只有夏繁锦知道他是做了考量的。
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只有他愿不愿意的做的事,只要他愿意做,那就一定是有绝对保证。
“所以,你是怎么毁了唐晋手里的照片的?”
“想知道?”唐敛下车前卖关子的问了她一句。
夏繁锦点了点头。
“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安心拍戏养胎就好了。”唐敛打开车门下去,夏繁锦也跟上他。
“你真打算什么都不告诉我?不愿意我跟你同进退?”夏繁锦几步追上去,问出了自己很久以来想问的问题。
唐敛总是把事情都处理好,她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她会有种跟他越走越远的感觉。
唐敛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她,别墅外面的灯光,在她小巧的脸上投下了一层极淡的蓝色,衬得她的面容多了几份温婉神秘。
见他不说话,夏繁锦垂了垂眸,“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心里也有底,对什么都未知的话,如果有了危险我也感受不到,你的心情我也无法摸清,你就这么挡去了一切,难道是想让我做不问世事的温室花朵?”
她看着他,“我做不来呀。”
唐敛盯着他,眸色幽深如夜,静凉如水,他沉默了片刻,似真似假的说:“什么危险,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又不是生死相关。”
夏繁锦本没想到生死,却在从他口中听见的时候,不自己打了一个冷战,更加定定的看着他。
“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唐敛见她突然有些异常,表情也严肃深沉,他在夜里眯了眯眼睛,“照片的事别想了,唐晋电脑的里的东西都没了。”
“你黑了他的电脑?他发现了怎么办?”
唐敛看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了不让他知道?他知道了又怎么样?”
夏繁锦突地笑了,在他胸膛捶了一下,“就你狂。”
可走了两步,她突然意识到好像漏掉了什么。
【今天时间不够,二更要等一会儿,是两千字的小更。】
!!R466
174。被女人出卖、算计的感觉,再次清晰起来
可走了两步,她突然意识到好像漏掉了什么。
“等一下,”夏繁锦拉住了他,给他说了萧潜骗她去酒店的事,“这件事怎么可能这么巧合,萧潜很可能是和唐晋达成了什么协定,说不定他手上还有照片,还有你说的你丢了的U盘,是不是很重要?”
“他没有,”唐敛声线平缓,磁实的嗓音悦耳好听。
夏繁锦惊讶的看着他,从他的反应中也笃定了心中的猜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把所有的细节一联系起来,既然当时唐敛为了U盘的事还盘问过她,那一定是很重要的,而后来却很平静,似乎这件事就石沉海底了一般,那说明,唐敛早就查到了她和萧潜的关系,也知道萧潜和唐晋联手做了什么,所以从中阻止了。
照片他也知道唐晋不会轻易拿出来,要不是宋瑶突然冒出来,他也不一定会动手。
夏繁锦这一刻才明白,自己的担心和臆想都是多余的,他真的已经处理好计划好了所有的事,不管是以前还是未知的未来,他似乎总能扫除一切未知障碍一般……
夏繁锦由着他拉着自己进屋,说不出这一刻是什么感觉,但绝不是惧怕他的能力和引申出了排斥心理。
这么强大莫测的你,我要多努力才能企及?
张婶在里面做饭,唐敛在玄关处亲了亲她的嘴角,放轻了声音说:“别多想。”
夏繁锦脑子咬着唇,掀眸看着他,摇了摇头,她习惯性的刚想打开鞋柜给他拿拖鞋,却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也长手一伸在鞋柜里将她的鞋拿出来放在她脚边。
夏繁锦心里一阵暖涨,换好了鞋,她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又轻又细,“谢谢……老公。”
他一时没有任何反应,夏繁锦脸上烧红,刚要放开他,他却骤然收紧了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的勒在怀里。
夏繁锦觉得有点羞人,还是清了清嗓子,红着脸抱住了他的腰。
“叫我什么?”充满磁性的嗓音透着喑哑。
夏繁锦,“……唐敛。”
她固然是不会喊第二次的,谁知道他反应这么大……
“不是。”他否定。
“那我不知道了。”
唐敛见她不松口,突然开口诱惑到:“再喊一次有奖励。”
“……什么奖励?”夏繁锦半信半疑。
“先喊了再说。”唐敛咬定不松口。
夏繁锦没辙,也挺好奇他说的奖励是什么,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嗓音细软,喊了一声,“老公。”
“声音在轻一点。”
“老公……”
“再软一点。”
“老公~~”夏繁锦一喊出来,觉得怎么不对劲,刚想说,眼前却突然袭来一道阴影,她被环着腰抵在了鞋柜上,唇上突如其来的用力口允吸和啃噬一下子刺激了她的神经,脑海中有一片空白。
她跟随着他的节奏,处于被动的地位,顺着他的感觉走,她闭着眼睛,气息有些不稳,被他的熟稔的技巧撩得有了感觉。
还好,在听见了厨房里哐当一声,铲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时,她推开了他,“张婶还在……”
唐敛稍稍放开了她,额头却还是低着她的,她还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鼻尖,心怦怦的跳。
他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说:“就是这种声音,跟你在床上的时候一模一样。”
“……”夏繁锦这才恍然大悟,她就想说,怎么顺着他说的喊下去越来与不对劲,她抬腿就踢了他的小腿一脚,“臭流/氓。”
唐敛低笑了一声,“你不都叫老公了吗,跟老婆找点情/趣就流/氓了?”
夏繁锦脸皮才没那么厚,听着露/骨的话当即耳根子泛着红,低下头,却看见他还没有冷静下来的某处……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喊个老公他都能激动得有反应了!
“谁让你勾/引我?”
夏繁锦反驳,“我哪有。”
明明是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荷尔蒙,还怪女人太勾人?
神逻辑。
她说完突然又抬起头,伸出手问:“奖励呢?”
唐敛看着她的手心,挑了挑眉,“免费接吻一天。”
“……我们的夫妻信任到此结束,再见。”夏繁锦皮笑肉不笑的说,说完转身就上楼了,多呆一秒她怕自己会咆哮。
臭男人,臭流/氓,臭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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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晚上去应酬喝了点酒,这些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也渐渐不剩酒力,即便再多事困扰,他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一有烦心事就用酒精缓解身心。
那天之后,他一直都住在外面酒店,对这个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眷念。或许是他从未放在心上过。
乔影是,宋瑶也是。
唯一让他有过短暂的眷念,想要依靠的好好睡一觉的地方,除了他后来恨到极致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没有第二处了。
他进门,管家给他递了一杯让保姆早早准备好的解酒汤。
唐晋挥手让他拿开,“没醉。”
管家将解酒汤放下,唐晋捏了捏眉心,曾经的硬气逐渐已经沧桑所取代。
“宋瑶和尽帆呢?”
“小少爷早就睡了,夫人这两天好像不舒服,没怎么出过房门。”
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