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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的夏繁锦很疑惑,商致看唐敛的眼神为什么那般凶残?
220。你知不知道激将法对我没用?
夏繁锦是傍晚办的出院手续,唐敛公司有事要忙,所以七点钟的时候才到医院,办了出院手续回家,收拾好私人物品,已经快八点了,唐敛怕夏繁锦受不住饿,所以先带她去附近吃晚饭。
不知为何,夏繁锦在孕前期前三个月的时候,除了刚发现怀孕的那段时间左右孕吐特别厉害,之后倒算是一片平静,但孕吐和嗜睡的现象却在第四月的时候有了卷土重来之势。
从前天开始,孕吐开始特别厉害,早中晚吃饭前必吐一次,不吐到胆汁都要出来了决不罢休。因此也严重影响了胃口,吐了吃后又饿,饿了之后也吃得不多,然这些少数的东西吃进去又吐。
检查之后,一声说是孕妇体质问题,胎儿并没有异常,可也没有办法,只能给她输营养液。
这天晚上夏繁锦难得胃口好了些,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快到家的时候,又觉得反胃,难受得紧,但也是死死的忍住了。
一到家之后,立马冲进厕所,扒着马桶大吐特吐,大有陪伴马桶过日日夜夜的势头。
唐敛在一旁看着,难得露出了焦灼之色,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给她顺着背,一双好看的眉头拧得紧紧的。
等到终于消停了,夏繁锦的胃也空了,整个人被折腾得浑身瘫软,直接双手一摊,坐在了马桶边的地板上,唐敛立马在她背后把人稳稳地接住,让她好好靠着。
夏繁锦又累又困又难受,浑浑噩噩的也闭着眼睛,之后也神识不清地任他帮着她洗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睡衣才沉沉的睡去。
唐敛自己洗浴完出来,撩开了被子往床上一坐,替她掖了掖空调被,单手堪堪将她的人抱在怀里让她靠着他的手臂,点着一盏落地台灯,他看着她被折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良久。
第二天早上,夏繁锦起床时,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
睡得越发的死,唐敛起床她都完全没有丝毫觉察。
下了楼,张婶准备好了早餐,招呼着她去吃。
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盏古欧式摆钟,这会儿已经十点了,顶多算是吃个早午餐。
夏繁锦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也就一身v领的米白色暗纹高腰百褶裙。上腰以下宽松又舒适,当然,夏繁锦和唐敛的品味是一致的,那就是要美观。
这才刚在餐桌旁坐下,唐敛就发了一则短信——
夏繁锦原以为他肯定是因为在开会,所以才没有打电话,所以也简单回了——
结果这次等来的不是短信,而是唐敛的一通电话。
夏繁锦微微怔愣,立刻接了,“怎么打点电话了?”
“为什么不能打?”唐敛半笑着低声反问。
“我以为你在开会所以才给我发短信呢。”夏繁锦放下了手中慢吞吞和着粥的勺子。
“怕吵醒你。”
夏繁锦一呆,转而笑了,心里扫过一阵微风,看着屋外的烈日也顺眼了许多。
又说了几句,唐敛才说要开会了,最近工作比较多,让她一日三餐准时吃,不舒服告诉她。
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空腹吐了半天,这会儿难受也吃不了什么东西,她还是欢声应了句号。
唐敛前几天频繁往医院跑,工作也落下了许多,现在就得补上。
且是听说最近几天,唐晋的支气管炎又犯了,卧病在家,连续两三天都没有去公司。
夏繁锦重新握起勺子的手一顿,心下微紧,不知道这对唐敛来说是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夏繁锦这下是真真落得了清闲,本来她剧组杀青之后,前天还需和唐敛一起参加一个珠宝展,本不好推辞的,这下她因受伤动了胎气,亟需养胎的消息早就传得风风雨雨,加之那时她正在医院呆着,便也没人为难她,推了就推了,唐敛更不用说,不想去也没人敢逼他。
吃过了午饭夏繁锦就在想,怎么找点清闲又陶冶情操的事来打发孕期无聊的时光,光是看看孕妇手册,也是无聊的。
正巧她想起了那天去华家的时候看见的满园花色,漂亮得很,于是也在思忖着什么时候去弄些花花草草,稀奇植物来养养。
她没有养宠物的爱好,怀孕了更是害怕动物身上的细菌和毛对身体不好,所以也就只有摆弄些植物了。
她平常关于植物花草的书也看了不少,这时也重新去了自己的那件书房重温重温。
正当她曲腿缩在小沙发上看书时,前面茶几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一小摞书本旁的手机响了。
夏繁锦看得正入迷,突兀的铃声害她下了一跳,她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全然陌生号码,正准备接的时候却挂断了。
夏繁锦蹙了蹙眉,以为又是马蚤扰电话,不打算理,手机却重新响了起来,还是那个号码。
这次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几声之后夏繁锦才接了。
那边没有声音,但是她似乎依稀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令她心悸。
她主动出声,“喂。”
“……几日不见,身体痊愈了吗?”
温软平静的声音,带着丝丝熟悉的清冷,乍一听见,就像是在她最近产生了惯性平静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惊雷,让她足足愣了三秒钟。
“楚茉菁。”她的声音同时冷了下来。
自那日她给自己打了电话,再亲口听说是她暗示了晋蔷对她不怀好意的事后,她倒是很难对她摆出好脸色,哪怕是假装。
“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想演戏还是邀请我看戏?”夏繁锦一改提防之势,漫不经心冷笑着看着自己白净的手指,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食指指甲盖玩。
楚茉菁语气中没有多余的情绪,平静得如同死水,“不演戏,也不看戏,同样的游戏不玩第二次。”
夏繁锦瞳孔微眯,透着森冷的光,“那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楚茉菁沉吟了片刻,倏尔语气晴朗了些,“就是我知道了一样我一直好奇的东西,想向你求证一下。”
夏繁锦本提不起什么兴趣,就算她还有几分兴趣,但也会因为那是楚茉菁喜欢的东西而没了兴致,她坐得累了,换了个姿势,慢吞吞的轻吐了一口气,正想敷衍问一句什么东西,毕竟大费周章还给她打电话,她顺口问问,算是对得起自己这个孕妇忍受着辐射,接了这么一通电话。
可没等她开口,楚茉菁已经自己道出了玄机,“你知道北门吗?”
夏繁锦面上的懒散瞬时消失无踪,脑袋里也轰的响起一声嗡鸣。
她坐直了身子,在楚茉菁沉默着似乎在等着她做出反应的时候,她沉敛了自己翻涌了一时的情绪,短时间冷静下来。
北门?
楚茉菁知道了北门?
她硬生生吐出冰渣子般的字眼。
“你什么意思?”
楚茉菁似乎是觉察到自己目的达成,成功吸引了夏繁锦的注意力,连语气都轻快了不少,只是还是带着那般摆脱不了的高傲清冷。
她淡淡答:“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有些话必须找你一说,面谈,就我们两人。我千辛万苦委人找来的关于北门的一些东西,想让你看看是否属实,要是你不来,那我没办法,只有去找警察同志帮我看看了,刚好,我爸爸跟国际刑警的一位上司交情不错,要是我委托一下,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委人’、‘国际刑警’之类的字眼落在夏繁锦耳朵里,她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先不说她是怎么搞到有关于‘北门’的东西,也不管是否属实,可既然她能说出‘北门’二字,那便不是胡说,总是知道了什么。
而她也不傻,像黑帮恐组这样的帮派、组织,惹不得国际刑警和反恐这些组织。
她万分相信,若是楚茉菁说了,她也必定做得出来。
“怎么?连见都不敢见我?”楚茉菁话语间从头到尾都是淡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水面,只是时不时的语气有轻微的波动。
“楚茉菁,你知不知道激将法对我没用?”夏繁锦讥诮冷笑,然则顿了那么一秒,却说:“在哪里?”
先让她去探探,如若真是事关‘北门’要事,她也无法解决,只有一观轻重才好告诉唐敛。
她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的光景。
之前唐敛一直想给她配个司机,但是夏繁锦之前身体并没有问题,所以就拒绝了,唐敛随时也能充当个她的临时司机。
这时她也就只有开自己的车去。
她换了一身平底鞋和一身薄荷绿的中袖连衣裙,拎着包正准备坐进驾驶座的时候,她想起了楚茉菁的再三告诫,让她只能一个人去,不准带人。
她也不知道楚茉菁有没有准备人手暗中观察,而她一直知道唐敛派了有人跟着她,若是被楚茉菁发现了就不好。
可她也不知道这些人在何处,思及上次宋瑶闹到家里来时,他打了个招呼,一群训练有素的西装保镖就出现了。
她思考了片刻,只得站在车库外面朝空旷的周围嚎了一嗓子,“各位跟着我的听得到吗?”
没人回答,她顿了顿,继续说:“我有事要出去,这次你们不要跟太近,确保我在你们视线范围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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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她睡着了,做梦了,还是幻觉
还是一片沉默。
夏繁锦知晓唐敛挑选的人必定是靠得住的,略微沉思,便淡定转身,“没人回应我就当你们知道了。”
开车去往楚茉菁告诉她的地址,在肯特酒店的十四楼。
夏繁锦一开始还奇怪,为什么楚茉菁会将见面地址选在酒店里?
后来路上她想了想,许是楚茉菁那日将唐敛惹恼了,这几天刻意无声无息的避着,她来a市之后一直没有固定的居所,只一直住在酒店。
如此,她也就想通了,不敢出了酒店乱晃悠,也是怕被唐敛发现吧。
这次独独把她叫出来,看来也是犯了险的,她倒要看看,这厮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日之后,夏繁锦和唐敛的话题中从未谈及过‘楚茉菁’这三个碍眼的字眼,所以,彼时的夏繁锦还不知道楚茉菁已经在a市…优-优-小-说-更-新-最-快…WWW。UUXS。CC…和纽约之间打了个来回,只以为她是刻意收敛了。
肯特酒店是一家外企高档酒店,位于一环内某繁华地段,与a市市中心、金融圈正好遥遥相对,路程说不上远,但是也绝对不近。
她是记得以前楚茉菁住的酒店倒是在市中心,忘了是不是在st国际酒店。
下了高架不过两分钟的车程,就到达了肯特酒店,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上了十四楼。
酒店的十层到十五层皆是大牌商店的聚集地,满目琳琅,既然是酒店斥资建成于内部,自然不乏各式各样的餐厅,高质量,高消费。
她环视一圈,锁定了目标之后,进了一家环境顶好的雅致咖啡厅。
这个时间也近五点左右了,喝下午茶的人早已散去,只剩下零散几桌,在偌大的咖啡厅里也显得清冷了。
少少数人,一目了然,刚好也省得她寻寻找找了。
然而她的目光流连在两只手都数的清楚的人之间,却在一个光线昏黄阴暗,但情调颇丰的角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背脊一震。
此人即便坐着,但身形高大,即便光线不明亮,他也微垂着脸,但她还是一眼认出。
她没有看见楚茉菁,看到的却是萧潜。
心中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萧潜和楚茉菁……?
即便不再有任何牵扯恩怨,断得干干净净,毕竟她以为撕破脸是一回事,再做些让人不解愤怒的事有失格调,夏繁锦心里不舒服的同时,也有些涩楚。
一再确定了四周确实没有楚茉菁的身影时,她心下终究是沉了一沉,才平复下一样的心绪,走到那角落的卡座旁。
不知为何,萧潜一直微微地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又像是空洞洞的走神。
因为她已经站在这儿好几秒钟,都不见他有反应,毕竟她一个大活人,站的位置,也在他视线可触及之内。
萧潜从来也是警惕之人,不可能连个人靠这么近都没反应。
她觉得有些怪怪的,视线一瞟,发现了他所做的沙发上,靠里边横放着一个银色金属密码箱,一个手提电脑般大小,两三本本书的厚度。
夏繁锦眸子里闪过凉凉的冷光,正想叫萧潜,他却抬起了头。
幽黑的眼神清明,但没什么多余的色彩,就这么直直的看了她一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