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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敛挂了电话,一边开门出了房间,一边拨了银滩手下的电话。
响了两声,很快的被接起。
唐敛不做停顿,直接问:“夏繁锦呢?”
“在……在家里啊。”
唐敛薄唇紧抿,不是很相信,“把电话给张婶。”
很快的换了张婶接电话,唐敛问了同样的问题,张婶也是很疑惑,说夏繁锦就在家,吃了晚饭就上书房了,待到十点钟之后回了主卧洗漱睡觉。
唐敛良久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前淡淡的叮嘱有什么情况要立刻向他汇报。
他目光冷冽,半眯着眸子看了一眼落地窗,眉头紧皱,更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片刻,他猛地大步往外走去。
在车上,他重新打电话给林泽秦,让他找到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
一路疾驰,唐敛到‘皇廷’的时候,才十二点过二十。
一下车,他沉凛的表情眉头蹙得更紧,拨通林泽秦的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林泽秦的声音像见了鬼一般,有些支吾,又有些不敢置信,说话都不顺溜了,“喂……那个……你……”
唐敛没有乘电梯,直接走了安全通道,刚踩上台阶,他脚下顿了一顿,也只是一秒钟的功夫,他继续拾级而上。
“找到人了?”
“……找到了。”
二楼‘皇廷’酒吧,空间差不多是一般酒吧的三四倍大,更别说包厢之类,格调也自然高大上许多,会员制的会所,来这里的人自然不是龙蛇混杂的小地方可比拟的。
这时候,大好青年各方才俊的夜生活才刚开始,里面各处穿梭的尽是衣着光鲜的男人,身材姣好极力展露的女人。
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靠近角落的沙发区。
林泽秦这几个人有个怪癖,到酒吧心情好就喜欢坐角落的沙发区,心情不好就找个安安静静的包厢。
明显,一开始他心情是极好的。
可现在却是如坐针毡,皱着一张脸,看着那名穿小黑裙的女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目光一扬,越过沙发和人群,看见了远远走来的唐敛,微沉的脸色,步子迈得很大,男人腿又长,几步便走到这边了。
这段时间形势复杂,杜逸笙也暂时留在了A市,两人今晚约了几个哥们儿出来放松放松,结果……却遇见了她。
唐敛让他找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让其与几人散了。
现下,这边相对的两张弧形沙发围成的空间里,就只剩三个人。
唐敛站在沙发后面,坐在沙发上交叠着长腿的女人,本来唇角微扬,晃着手中的烈酒,这时感受到背后拿到灼灼目光,她的手顿住,微不可觉的抖了抖。
片刻,平静下来之后,她才悠然转过头,娇媚一笑,“来了?”
唐敛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变了变,眉头皱得更深。
他这反映,无异于林泽秦和杜逸笙第一眼正视她时那见了鬼的表情。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咬了咬唇,笑容还是那般艳绝,“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唐敛许久才松开眉头,视线一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声线微凝,磁实的嗓音沉郁了几分,“你怎么来了,余音媤?”
可她听出了那几份犹疑。
被称作余音媤的女人,一头黑色及腰卷发,红唇媚眼,右眼卧蚕下的那颗鲜红色的细小泪痣,多了几分娇几分媚,更有几分我见犹怜。
她食指缩了缩,眼神闪烁,低低地垂下眼睫,眉心蹙了蹙又舒展开,轻笑了一声,这才抬眼看他,直直地看进他眼底,“我离婚了。”
那双眼睛黑色瞳仁想被雾色笼罩,黝黑明亮,又雾霭重重,难以看清。
唐敛无奈的抹了抹下巴,薄唇抿得又直又紧,看着她的脸,喉结微微滚动,。
七年前,她最后的一句话是:我结婚了,再也不需费你心了。
这一次毫无预兆的出现,寥寥两句之后,她说她离婚了。
这时跟她对坐着十来分钟,但却各自沉默无话的两个男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唐敛。
林泽秦首先开腔,问出了自己憋在心里十几分钟的疑问,“音媤,你的脸……”
他们以前虽然跟余音媤见得少,可她的脸,绝不是这样的,这……除了那颗泪痣,五官,分明就是夏繁锦的翻版,像足了个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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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林泽秦最初在暗光下一瞥的女人就是就是她,他还万分笃定,这就是夏繁锦绝对不会错。
可……谁知道竟然是余音媤?
她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是一颗深海炸弹,表面平静,海底早已地动山摇。
当年,余音媤是哈佛大学医学高材生,热衷药物试验研究,同时,更是个心思缜密的逻辑控,用专业点的术语来说,在他们眼里,余音媤若是从政,那便是个绝对的‘阴谋家’。
能力摆在那儿,她少许时候也会参与到一些北门的事务中,因为是唐敛带来的人,他们也没说什么,但是她终究是算不上北门的人,只是偶尔帮忙,可最后却因为北门的事……
林泽秦和杜逸笙也只听唐敛简短说过,两人在上大学之前就认识,而唐敛他却从未说过前因后果。
可让林http://uuxs。cc〃 target=〃_blank〃》uuxs。cc|泽秦和杜逸笙一度费解的是,猜不透这两人的关系,用一个普遍定义,可归于‘朋友之上,恋人未满’这一类。
可唐敛,又有谁猜得透?
他们当初也以为,照这样的节奏层层而进,余音媤和唐敛最后走到一起,那应该是必然事件,却没料想到的结局是一方终于捅破这层纸,另一方却当做不知道,破天荒的采取回避政策。
然后,意外发生,再然后,余音媤失踪,留下一封邮件之后,彻底消失。
即使白驹过隙,七年来她杳无音讯,余音媤的脸就算是化成灰他们都认得出来,那原本淡娇艳绝的脸,比夏繁锦更美些,艳些,超之芙蓉,胜之玫瑰,五官只是基础,气质却是少有几个女人能养出来的媚而不狐,艳而不妖。
但她原本的五官,的确是和夏繁锦又几分相似,以至于之前唐敛和夏繁锦的事传出之后,他们的第一反应便觉得唐敛是不是把夏繁锦当做余音媤了?
毕竟当初唐敛和余音媤那难以捉摸的感情……
至于楚茉菁和夏繁锦,只是猛然一瞥的神似,余音媤则是形似。
天下撞脸的人何其多,可能完全相同的又有几个?
所以也绝不会有人会把余音媤和夏繁锦相比而言,这二人,实在是其中各有千秋。
可如今的余音媤,恍然一瞥,五官相像,连林泽秦第一眼都认错了……
好在,气质仍旧截然不同,好在,还有那颗泪痣。
所以林泽秦才在找到余音媤的第一时间,凭借那股气质和那颗泪痣认出了她。
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泽秦的问题,正好问出了杜逸笙的疑惑,还有唐敛的。
唐敛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那目光就紧紧盯着她没有移开过,眉头还深皱,难以发现他此刻到底作何想法。
余音媤挑了挑眉梢,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抿了抿殷红的唇,“难道你们以为当年爆炸,我当真完好无损吗?我也是女人,当然希望自己容貌是完好的……”
余音媤淡淡一笑,不甚在意的语气中却又有半分讥诮,不知道讥的是自己,还是嘲的是他人。R1154
229。这语气分明不是正常的!
林泽秦和杜逸笙一愣,立即反应过来,余音媤当年毁容了……
但是又修复了,当然修复后的五官绝不可能和之前一模一样,那末,肯定也是做了调整的,因为她的眼型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之前是柳叶眼,现在确实和夏繁锦相似的杏眼……
但是她的脸却依旧很自然,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同时,被提及的往事,让人不约而同的沉了呼吸。
却听这时唐敛处变不惊的声音低沉依旧,“有住的地方吗?”
余音媤和林泽秦二人皆是一怔,没想到他什么也没问,而是考虑她的住宿问题。说实话,这么多年来,再见到余音媤,林泽秦对她本来就较浅的印象,有些不好。
况且,她需要唐敛来照顾她的住宿?看她浑身上下,哪样不是名牌?那件小黑裙就要十来万吧。
其实这也不怪林泽秦对她印象存在偏差,当初林泽秦主管国内的事务,而那段时间唐敛在美国,杜逸笙见余音媤的次数更多,所以对她印象还不错。
只是觉得她再出现在众人视野,变化……挺大的。
然而,当初的事,余音媤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反倒是北门欠了她的,对此最放不下的应该是唐敛。
看如今唐敛这反应,杜逸笙摸了摸下巴,夏繁锦要是知道了……
他绝不是抱着看笑话的心理,而是真正担心,即使是兄弟,也做不到百分百了解,况且唐敛是极品闷马蚤葫芦,所以他猜不准唐敛抱着怎么一个态度。
本来因为楚茉菁算计夏繁锦的事,他们又要防唐晋找来的外援,虽然他们知道事情始末,可是夏繁锦是蒙在鼓里的,对唐敛不知道多怨,这要是再知道唐敛身边多了个跟她长得像孪生姐妹的女人……
这女人还是对唐敛来说极其特殊的存在……
得,唐敛要是真不嫌事大,真对余音媤有特别的情,照夏繁锦的性子,跟他估计得完。
此时被唐敛眯着眼打量了一番兀自抿了口酒杯的杜逸笙挑了挑眉,自然是想不到他竟然是神算子,算命的都没他算得准。
被问及的余音媤一脸笑意,明媚轻快,却又总藏着让人看不透的伤情。
“我今天才来,当然是住酒店了。”
半晌,唐敛视线定格在她的背上,“为什么到A市来?”百年冰山破了冰,他语气虽淡,但是不像对旁人那般冷硬,还尽量让自己语气不会显得让人膈应。
林泽秦和杜逸笙相视一眼,那眼色自然都是复杂难懂的,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理解困难,要是唐敛对余音媤有心思,当初为什么要在她坦白心意之后故意避开?
这语气分明不是正常的!
他平常说话哪里不是一有不爽,直接不说话,眼神都能让你无地自容!
便是跟寻常人说寻常话,都是操着那冷硬的嘴和脸,当然,除了那人。
余音媤手指沿着杯沿饶了饶,形容非一般的淡定姣好,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底在颤抖。
她面不改色,笑意盈盈清浅的说:“我妈妈的故乡,难不成我还不能来看了?”
对面两人沉默不语,唐敛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离余音媤有一段距离,正好也能看着她,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阿姨还好吗?这些年住在哪儿?”
【咩~这是存稿君,大家稍安勿躁,明天我就回来啦啦啦~】R1154
230。你差点连自己都要失去了
余音媤低着头,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没人能察觉她瞬间轻轻皱了一下的眉,思忖了半秒,复而低低笑答:“很好。”
然而她却只回答了一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避开了后半部分的问题。
唐敛察觉到了她淡淡的抵触,还有从刚才开始便随时伴随着的疏离感。
林泽秦给他倒了一杯酒,他拿起抿了一口,一时间,四人都无话。林泽秦其实很想问问,余音媤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为什么当年出事后杳无踪迹三个月,然后突然就结婚了,但是碍于唐敛才是有发话权的人,林泽秦如果询问的话,显得不太合适,况且算熟稔程度,余音媤和杜逸笙的关系都胜过他,他和余音媤不过是有数面之缘的关系。
唐敛靠在沙发里,一身墨蓝色衬衫下是分布均匀的肌理,俊朗的脸上被暗淡浓重的光线照得晦暗不明,只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如黑曜石般。
唐敛不说话,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寥寥数句之后,都没谁搭过话,只是余音媤一口又一口慢悠悠的喝着酒。她在遇见林泽秦和杜逸笙之前就喝了不少,现在又一杯见底,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薄红。
见她又要拿起酒瓶给自己添酒,唐敛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拿过酒瓶放在一边。
“很晚了,有人送你回去吗?”唐敛看了一眼手表,嗓音低沉迷人,带着一股暗透的力量。
余音媤也没再执着于酒,喝了好些后劲大的酒,她也受不住。捏了捏眉心靠在沙发上,语气轻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