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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锦有些无力的起来,移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不太清楚的说了一句:“我以后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不过就颠簸了一下,你还真怕?”唐敛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你有恐惧症?”
夏繁锦只是摇摇头,脸上的逐渐的恢复血色,腿还在发软。还算不上恐惧症,她只是会感到心慌不安,不像是那些被确诊了患有某种恐惧症的人,只要遇到此类情况就会呼吸不畅,休克之类的。
因为父母车祸的阴影,她只要看到车祸事故的图片,或者之前微博上流传的飞机失事图片,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撩开父母身上白布时的情景,然后便会心慌不安全身发软,之前有一次在开车在路上撞到人,她都停在路边好久才缓了过来。
唐敛见她疲倦得不想说话,看了一眼视频,觉得索然无味。
重新扯过了昏昏欲睡的她的手握在手心。
夏繁锦没有反抗,手指疲软得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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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a市,唐敛先下了飞机,夏繁锦则慢吞吞的跟在离他几步十步远的位置。
两人都走的是贵宾通道,唐敛出了机场,席业已经开车在外面候着了,唐敛从他手里拿过车钥匙。
席业愣了愣神,“总裁,不要我送你吗?”
“我要去一趟b市,你自己打车回去。”
“……”席业眼珠子一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对我?
席业雄心豹子胆伸出手要车费,唐敛斜了他一眼,从钱包里抽出五张毛爷爷扔给他,“这个月如果公司业绩下降了,这些钱就从你工资里扣。”
“……”我可以辞职吗?
表面恭敬顺从的席业,想要扎他小人的心都有了,他今天可是冒着老婆让他滚去睡书房的危险出来的。
春节长假为什么要折磨他?!
唐敛没有看见他平静的皮囊下挣扎的眼神,略过他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夏繁锦,“我送你。”
“好啊。”席业一下子来了精神,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唐敛理都没理他,席业转头看到了十步之外的夏繁锦,默默地捏着那五百块钱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夏繁锦故意装作才看到他,嗯啊哦了两下才说:“我自己开了车来,在停车场。”
“那你站在这儿干嘛?”
他反正不会以为这个女人是来送他的。
看着夏繁锦有些扭捏的姿态,还低下了头,脚不自在的踢了踢地面。
唐敛来了兴致,一手撑着车门,冷硬的面容上藏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身黑色大衣,西装裹身,更显得他俊朗无线,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夏繁锦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别再而后,吞吐了一下,才说:“这两天的事,谢谢你。”
这两天出于对某种升起的情绪的抵抗心理,她连一声好好的谢谢都给他说,要是他没赶过来,她这个年应该会过得很悲催。
唐敛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不用。”
刚准备坐进车里,他突然转身关了门。
夏繁锦眼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有些站立不安,手紧紧的捏着拉杆箱。
男性气息在瞬间将自己包围,他身形颀长,遮住了大部分光线,中午过后的阳光也不算耀眼,灰蒙蒙的,不是好天气。
“抽个空把领带给我送过来。”他盯着她低垂的眼睫,低沉的声线,又添了一句,“送到银滩,亲自。”
【待会儿还有一章】
089。你还风华正茂呢!怎么不见你找个小姑娘配个对
夏繁锦听懂了他话中之意,特别是后面那充满了愛昧之意的话,她耳根子大红,有些不稳的往后退了一步,刻意想脱离他的气息。
他却镇定得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不过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看着她的脸,眼神像是在说:虽然还没完全开窍,不过表现还不错。
“说话。”夏繁锦一直不做声,唐敛又沉了声。
夏繁锦,“等我哪天有空吧。”
她挽起唇角,有些别扭的淡淡的笑,右边嘴角下的一个梨涡若隐若现。
她脸上还戴着墨镜和口罩,唐敛起了心思,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扯在自己跟前,然后在她的诧异之下,另一手拉下她的口罩,揪住那双红唇,狠狠的亲了一口,本想只是蜻蜓点水,却勾着她的舌尖缓慢的搅动。
夏繁锦一惊,立马推开她,手忙脚乱的拉上自己的口罩,因为太急了还两次都戳到了自己的鼻孔。
墨镜下的杏眼微怒,“你干什么?”
唐敛面不改色放开她,“走了。”
说完已经走到了车边,拉开车门,启动轿车,汇入了车流。
夏繁锦看着远去的宾利慕尚的影子,心怦怦怦的跳,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拍照的或者认出她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而想到,去银滩送领带似乎是件危险的事情,她在想要不要找借口推脱掉?
因为唐敛话中的意思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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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唐敛到了b市。
在除夕夜那天,术后恢复了不少的华老爷子华烨嚷着说要出院,华非又劝他再多住几天,老爷子立刻横了他一眼,大声虎气的说:“你神经病,见过谁大年三十住医院的?你不嫌膈应我还嫌不吉利呢!”
华非又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当晚就带着老爷子回家了。
结果,第二天除夕,本来说要回b市的唐敛突然关了机找不到人,电话打通的时候人已经在了瑞士,华老爷子一听血压升起来,差点又气晕了过去,中气不足的声音,硬是来了个震天吼:“死混蛋小子!”
唐敛当时一听到嫌烦,伸手就掐了电话。
所以唐敛这次一回来,华烨看他不顺眼得很,一进门就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珠子冷眼看他。
“外公。”唐敛走进门随意的打了声招呼。
当即就是一个空茶壶往他脸上招呼,以前老爷子心里不顺畅都是扔茶杯,这次变本加厉,直接扔茶壶。
唐敛身形灵活,侧身闪过。
挑眉看着吹胡子瞪眼的老爷子,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漫不经心的说:“还扔得动茶壶,看来恢复得不错。”
老爷子差点被他气死,呼呼的喘了几声粗气,硬声硬气的问:“大过年的你跑哪去了?”
“瑞士。”
“我知道!你有病啊?大过年去瑞士堆雪人吗?”
“知道你还问。”
他一问,唐敛回呛,华老爷子知道自己占不了上风,气呼呼的一吼:“算了!懒得跟你说!”
刚巧,这时候华非又从外面回来,看到碎了一地的茶壶,意料之中的表情,不过他以为是茶杯的,没想到加量了。
华非又打了声招呼,就进厨房催促保姆做饭,出来的时候老爷子正从茶几下面拿了什么出来,往桌子上一放,才发现是一叠照片。
华老爷子用布满老年斑的手指一一的将照片摊开,全是一个个风格不一的年轻女孩子。
妖娆性/感小清新一应俱全。
华老爷子背靠在沙发上,气音往下沉了沉,“喜欢哪个自己挑,我帮你安排时间见面。”
唐敛看都没有看一眼,“你也不嫌烦?一大把年纪的老爷子了,跟个老妈子一样。”
华烨一听就来了气,老伴走了二十年,他这个老爷子又当爹又当妈,操心完了子孙的前途,还要操心婚事?以为他过得舒畅?
“为了你的婚事,还是我的错?这些可都是我朋友们的孙女,侄孙女,各个家世好,人品好,怎么配不上你了!你还敢给我露出嫌弃的表情?人家不嫌你你就谢天谢地。”华烨一说起来,心里更是气不过,根本停不下来,“看你现在什么样,二十八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整天就知道玩女人!像什么样子?”
“那么好你怎么不娶?”
华烨扬起拐杖就要敲下去,“你再给我说一遍!”
坐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华非又赶忙拦下,“爸,你消消气。”
“消什么气?你这个一大把年纪的老冬瓜,还好意思说?”
唐敛突然看了一眼茶几上那些照片,随口说:“这些女人你介绍给舅舅也不错。”
华非又松了手,坐回了沙发上,看了一眼拉自己下水的侄子,好你个臭小子。
华烨伸出拐杖往唐敛背上敲去,“说什么混账话!人家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嫁给他不是耽误人家?”
唐敛伸手捏住了拐杖,面无表情,语气调侃得紧:“舅舅宝刀未老,配小姑娘也说得过去。”
“你还风华正茂呢!怎么不见你找个小姑娘配个对!”
“你还真以为找老婆跟配种一样简单?”唐敛有些不耐烦,随口说了一句来搪塞,结果差点被七十好几的华老爷子追着满房子跑。
坐上饭桌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被华烨的拐杖从背后突袭了一下。
华非又拉开椅子坐下,说:“爸,你棍子再下狠点,他就算找着老婆,你也抱不成曾孙了。”
华烨斜了眼面不改色的唐敛,“哼,他皮厚。整天就知道整些没用的事,结婚什么的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
一大把年纪了,他也想抱曾孙了啊,看着那些年轻时叱咤商场的伙伴都含饴弄孙了,膝下子孙环绕,谁不眼红?
复而看了一眼桌上的两个男人,哼,一家子的光棍大老爷们儿,看着就来气。
唐敛吃相优雅又斯文,遗传了华家的男人。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那只是你觉得没用的事。”
华烨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你就继续作吧,最后看你折腾出个什么名堂。你以为唐晋混到今天是吃素的?st是他一手经营起来的,你以为他倒了,你有什么机可趁?”
唐敛没再说话,全家说起这个敏/感的话题之后,气氛和往常一样陷入了僵持。
晚上在华家大宅住了一晚,唐敛,第二天一早就驱车回了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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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电影的开机时间最后定在了大年初七,也就是四天后。
夏繁锦收到消息后就准备全身心的在家研究剧本,等着进组。
早上才刚起床没多久,到了书房,手机铃声打破了键盘敲动的声音,夏繁锦停下手中的事,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按了接听键。
“喂,繁锦呀,我是你表姐。”
电话已经接通,那边就传来一声媚声酥骨,刻意装出来的声音。
化成灰她也能听出来的声音,她大伯父的女儿,夏嫣语。
夏繁锦第一反应就是挂电话,谁知夏嫣语似乎知道她要挂电话,急吼吼的叫住她:“夏繁锦,你敢挂电话就别后悔!”
夏繁锦冷笑一声,将听筒重新放到耳边,“我倒想知道你要怎么让我后悔。”
“我们就是……”夏嫣语的声音被中途打断,她大伯母徐惠丽抢了电话,典型的街头妇人吵骂时尖声尖气的声音:“夏繁锦,你现在倒是出息了,当明星挣了不少钱吧?现在连个年都不给我们拜了,你还叫人吗?”
夏繁锦听到这句话气急返笑,“这句话我原封不动送给你们。”
“嘿,你还果然是翅膀长硬了。”
夏繁锦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淡淡的说:“我挂了。”
“等你下,你爸!”
听到后面两个字的时候,放在屏幕上方的手始终点不下挂断键。
“我爸怎么了?”夏繁锦手指曲起,嵌入皮肤里。
徐惠丽发出一声得逞的笑了,就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告诉你吧,你爸临死前还有一样东西让我们交给你,我们可以给你,不过,当然是有条件的。”
夏繁锦咬牙切齿,“你们可真够不要脸的。”
当初父母车祸,手术抢救无效,家属进去看最后一眼的时候,她还没从学校赶来,所以才让大伯父这一家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现在连她爸爸留给她的遗物都敢捏在手里。
她不知道他们一家人良心的底线在哪里!
“夏繁锦,我们现在一家人变成这样,你倒好,忘了我们曾经怎么把你给你吃给你书读的,忘恩负义!也不知道帮帮我们嫣语,帮帮我们家。我们把你爸的遗物交给你,问你要点回报,不是理所当然吗?”
徐惠丽一口气说完,理直气壮,还说得像是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而得不到回报一样委屈。
夏繁锦气得说不出话,冷笑着很想说一个滚字,最后想到自己爸爸的东西在他们手上,冷声问:“你们在哪儿?”
驱车到了徐惠丽母女说的咖啡厅,是在一家市中心的高档商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