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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交友不慎!”苏格格气得咬牙,甄理倒是玩疯了; 她却得当兼职保姆。
宁致和甄理并肩站着,将手里的酒瓶在甄理的酒瓶上碰了碰; “周末我生日; 你和子尧一起来?”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自然啊,好像他和甄理是很好的朋友似的。
醉里看人好像都会帅三分; 而且还自带金钱加持的光环,宁致的条件实在不坏。
可是今晚甄理并没有任何心情玩暧昧,她偏头看着宁致淡淡地笑着并不答话。
这可真够冷场的。
不过宁致追女孩儿的时候脸皮一点儿不必甄理当初追隋遇的时候薄。
“今天赛得不错啊; 叫我刮目相看。”宁致道:“早知道当初PK赛设定题目的时候,应该把赛车这一项加上的。”
甄理依旧笑靥如花地不答话。
车里隋遇正在打工作电话; 无意间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宁致和甄理站在一起; 画面颇为赏心悦目。
隋遇只看了一眼; 又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电话上。
侯俊递了一支酒给从甄理身边走回来的宁致,“怎么样,宁少?”
宁致仰头喝了一口酒,瞪了一眼不识趣的侯俊。
“尼玛,这么傲啊?不过女人没追到手的时候都有公主病,追到之后也就那样。”侯俊道。
“是啊,太容易到手的就没趣味儿了。谢说这样吊着,还好玩儿点儿。”楚骁然在旁边插嘴道。
宁致将酒瓶往前一递,和楚骁然碰了碰,这就是认可了他的话了,他的确很久没遇到这么好玩儿的女人了。
但甄理可不觉得好玩儿,她坐在苏格格的车里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苏格格伸手揉了揉甄理的头,“别这样啊。你家梁教授让你搬出来不正好吗?省得你每天还得等她的查寝call。你都多大了,又不是丫头片子了,怕什么?当爹妈的哪里拗得过自己孩子啊,你信我,过不了多久,肯定是你家梁教授先缴械投降。”
苏格格真是图样图森破。
甄理无意识地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树木看,想让梁教授投降,那真是要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甄理不是怕搬出那个家,只是长久以来她总是盼着梁教授有一天能意识到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没有办法达成梁教授的期盼她心里也很不好过。
可是要一直垫着脚去够自己无法企及的目标,真的很累。甄理现在有些疲倦了,或者很早就疲倦了,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
然而骤然要终止这从幼年开始就努力做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惶惶,甄理不由自嘲,大概是被梁教授虐惯了,想着以后就要挣脱开枷锁,心里多少有点儿不适应。
这种不适应远远地超过了甄理的预期。
隋遇再次看到甄理的时候,她正在一间酒吧门口同两个男人打架。
没错,就是打架。
隋遇看见甄理飞起一腿,高跟鞋的鞋跟踢到黄毛的胸上,隋遇都替他疼。
车速突然变慢,坐在隋遇旁边的女伴侧头看了看他,“怎么了?”
虽然甄理学过跆拳道,但是她此刻醉醺醺的走路都成问题,何况还是面对两个男人。
她是出其不意才踢中了对方,但也因此惹怒了那两个本意是上前搭讪的男人。
眼看着甄理就要挨一耳光,结果半空中有人拦住了那只手。
甄理摇摇晃晃地抬头看向隋遇,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黄毛自然是不买隋遇的帐,奈何隋遇捏着他的手腕,他挣脱不开,而且还痛得咧嘴,他的同伴上来帮他,被隋遇一腿就踢倒了。
两个小混混叫嚣着让隋遇等着。
隋遇自然不会傻等着,将甄理塞上车就绝尘而去。
结果甄理的酒疯却开始发作了,“我要坐前排!”甄理说着说着就开始从后座往前爬。
跟醉鬼是没法儿讲道理的。
隋遇的漂亮女伴有点儿被冒犯,蹙着眉看向隋遇,隋遇朝她歉意地叹息一声,“我帮你叫taxi。”
漂亮女伴不可置信地看着隋遇,下车后踩着重重的步子转身就走,也不等隋遇给他叫出租了。
甄理成功地爬到了前排,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位上,侧头看向隋遇。
甄理心里十分得意,没想到隋遇居然为了她把那漂亮女伴打发走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考虑,反正甄理的心情是舒坦了。
“你家在哪儿?”隋遇侧头问甄理。
“家”这个字无疑戳到了甄理的痛处,她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自己困得必须闭上眼睛了。
房子并不是家,家是房顶下养猪的地方,现在可没有人把她当猪养了。屋子里冷冰冰的,她坐不住才出来喝酒的。
隋遇看着耍赖的甄理并没继续追问,这种手段他见多了,所以直接把甄理带回了他在酒店顶层的套房。
更何况甄理赶走了他今晚的女伴,自然是有取而代之之心。
隋遇对和甄理认真交往无感,但如果只是偶尔放纵,降低一下标准也无所谓。
至于宁致的想法则完全没在隋遇的考虑范围内,反正宁致也不过只是玩玩儿。
隋遇回国并没住在宁宅,只是偶尔过去探望一下他的母亲,他日常都是住在这件酒店的套房里。
甄理在路上已经睡着了,直到隋遇摇醒她,才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进了电梯。
“你先去洗洗吧。”隋遇打开门之后对甄理道。
甄理也没跟隋遇客气,她已经开始头痛了,而且酒喝多了,心跳快得十分难受,有些负荷不过来。
等甄理穿着白色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隋遇才起身往浴室去,回头朝甄理道:“我让人给你兑了一杯蜂蜜水,就在桌上。”
“谢谢。”甄理轻声道。
隋遇从浴室出来时,客厅的灯已经灭了,四周静悄悄的。他朝床上看了看,被单整整洁洁的,并没有人躺在上面。
客厅里也没有人影,他擦头发的手不由放了下来,冷笑了一声。
有些败兴。
第20章
隋遇的时间用一寸光阴十寸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他并没什么功夫同女人绕圈子; 对于喜好吊人胃口的女人向来敬而远之。
当自制力也无法控制积累的生理冲动时,最好的就是彼此心知肚明; 进而直截了当,事后干净利落。
隋遇拿出手机看了看; 迟疑着要不要给刚才的女伴打个电话; 他回国这么久; 还没有纾解过; 主要是懒得费功夫; 今日那位女伴也是自己贴上来的。
只不过估计对方正在气头上,隋遇无心哄人,遂放下手机; 随意擦了擦头发,在床上又看了一会儿电邮; 这才关灯睡下。
隋遇一向起得早; 有晨练的习惯。
五点的时候,窗外天还未亮; 他翻身起床去客厅倒水喝,回过头时却被沙发上那隆起的一团黑影给吸引了注意力。
沙发上,甄理蜷缩成了一个球; 虽然屋子里开着暖气,但是她只穿了一件短浴袍就那么睡着了; 自然会有些许凉意。
隋遇可以想象; 昨晚甄理一定是在沙发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难怪他出来时没看见她。
天还没亮,但是男人清晨的自然反应已经明显。
何况甄理那件短浴袍实在是什么都遮不住。
她的腿很长,胸虽然不大,但是胜在形状不错,半遮半掩在领口大敞的浴袍里,白得发光。
隋遇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晨练也不一定是跑步。
甄理是被叫醒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隋遇。
“喝水吗?”隋遇将水杯递到甄理的嘴边。
甄理的头因为宿醉而疼痛,反应也比平时迟钝,心里还在纳闷儿怎么隋遇会在她家,而且还主动给她倒水喝,这白日梦做得可真够出格儿的。
片刻后甄理才想起来,她好像是跟着隋遇进了酒店。
这待遇未免也太一日千里了,突然就从“不感兴趣”跨越到了喂水喝的亲密了。
甄理顺应着隋遇的动作而张开嘴。
别人喂水,总是不如自己动手方便,不是角度太浅喝不着,就是角度太大,水滴顺着甄理的嘴角流出,自然而然地从敞开的领口落入了阴影里。
隋遇将水杯拿走,甄理下意识就追着那杯子而挺起身,她还没解渴呢。
头顶上有人在轻笑,一片阴影明显地投映下来,甄理仰着头,在矫情和坦然里挣扎了两秒,柔顺地任由隋遇的鼻尖在她脖颈处轻嗅。
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可用在甄理身上似乎因为女儿香而生出了另一种叫人动情的香气。
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大概是夜里没盖被子的原因,甄理的肌肤丝润细滑又透凉得像冰淇淋一般,叫人恨不能狠狠地吃一口,在嘴里打着圈儿地品尝味道。
隋遇不得不承认这是近些年来他比较满意的一次,如果甄理不痛得那么夸张的话,那就更叫人热血沸腾了。
隋遇不太能欣赏东方女性的含蓄,她们总是有装处的偏好,想当然地觉得过程中她们叫得越是痛苦对方就越是有满足感。
实际上大部分没有虐待癖好的男性都不会欣赏这一点。
在床上隋遇更喜欢女伴如果觉得舒服就大胆地表达出来,这样彼此都更能享受一点儿。
灯光亮起的时候,隋遇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甄理,微微皱了皱眉眉头,“你还好吗?”
尽管先才的战场在甄理的坚持下已经从沙发转移到了床上,但甄理是真的好不起来。
她实在是错估了对方的实力,美帝的牛奶和牛肉养出来的究竟是什么见鬼的大杀器?
第一次交给隋遇实在是大错特错。
“去洗个澡吧,我帮你放了水。”隋遇耐着性子倾身去拉毫无反应的甄理。
甄理甩开了隋遇的手,她是有些生气的,中途她明明有求他不要了的,但是这个人反而弄得更厉害。
拉扯间隋遇无意间看到床上的血点,不由愣了愣,“你那个来啦?”
甄理身体僵硬地往床单上看了看,摇了摇头。
空气里有片刻迷之安静。
隋遇轻轻咳嗽一声道:“泡澡也许能缓解。”他一把将甄理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去。
过程很绅士,手没有乱摸,眼睛也没有乱看。
甄理在浴缸里泡了一刻钟才觉得自己又能重新做人了。
“我点了……”隋遇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看到甄理时,后面的话就忘了说。
甄理赤着足,上面穿了一件隋遇的白衬衫,因为不太合身,所以像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带着天真的妖娆。
她不化妆的时候,五官是精致而略带稚嫩的,尤其是眼睛,洗过澡仿佛将眼睛也水洗过似的,湿漉漉的扑闪着,有小鹿的迷茫和怯怯。
甄理的发梢还湿润着,她这样柔柔怯怯的样子,隋遇是第一次见。
甄理这会儿的确是胆怯的,因为她是中空。内衣都脏了,没法儿穿,所以紧紧地并着双腿,脚趾头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扣住地板。
“那个……”甄理是想跟隋遇说能不能叫人送一套女装并内衣过来,她昨晚那身大白天的还真没法穿出去。
只是甄理的话才说了两个字,就见隋遇朝她走过来,两手往她腰上一箍,甄理便被提到了餐桌上坐下。
隋遇强势地挤入甄理腿间站定,甄理的脸“唰唰”就红得没法儿看了,她的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隋遇。
不久前因为甄理的表现,隋遇实际上并未尽兴。
甄理这才第二回 呢,就被老司机带着不仅解锁了新姿势,而且还解锁了新地点。
早餐自然是没吃,甄理蜷缩在床上,又累又饿而且还疼,虽然这一次隋遇已经有耐性许多,也会停下来照顾片刻她的情绪,但是甄理还是觉得有些hold不住隋遇。
“我重新叫了餐,就在桌上。”隋遇一边扣着衬衣的袖口一边道。。
甄理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只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会儿会有人来给你送衣服。”隋遇又道。
甄理再次敷衍地“嗯”了一声。
实际上隋遇才走没多久,甄理就已经坐了起来,烦躁地抓了几把头发,然后起身穿了衣服。
大戏落幕,只剩寂寥,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别看甄理如今“放荡不羁”,但前面十几年都是作为三好乖乖女长大的,那层膜对她来说还是有一定的神圣性的。
今日骤然失去,当然会有点儿不适应。
然而最大的不适应却是,本以为破处该有剧烈的心里震荡,但实际上此刻她的心平静得几乎麻木。
这种现实和设想之间的反差继而加剧了甄理的迷茫。
迷茫于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本质真的变坏了,还是那老一套的观念的确陈旧不堪。
甄理突然想,如果梁教授知道她跟男人随便发生关系一定会气得炸肺吧?
不过也不一定,梁教授对她那么失望,如今可能未必会在乎这点儿小事。
苏格格在酒店楼下接到跟蔫黄瓜一样耷拉的甄理时,那可是八卦心高涨。
“怎样,怎样?”苏格格为了能套得肉情,不惜给甄理捏肩捶背,并主动提出前来酒店接她。
甄理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再回忆了一下那段“饥饿的岁月”,忍不住向苏格格吐槽道:“我没觉得那种事有什么值得你恨不能夜夜笙歌的。”
如果说甄理是假open,那苏格格就是真放荡。她二十岁的生日趴,她的其他狐朋狗友给她送的是一只鸭,价格当然不便宜,苏格格笑纳得很开心。
这些年更是男友一个换一个,号称男女就该平等,女人也要享受神赐的本能。
苏格格一听甄理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