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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圣王的李凯旋瘦削的脸上带着一抹阴沉。
“哼,朝天歌那厮来路不明,仗着上古时期为人族立下功劳,始终骑在三位老祖的头上,这些年又一手遮天,将我们三王一脉牢牢的踩在脚下,现在又出了一个叫做苏哲的小杂种,再这样下去,我们将永远无法翻天,任他朝天歌驱使。”
杨鹏程忿忿不平的说道。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三位老祖那我们又不是没有试探过,一个个都是顽冥不化的老顽固,刚流露出一点意思就被他们骂的狗血喷头,恨不得把我们宰了,我都觉得他们不是我们的老祖,更像是朝天歌的狗腿子。”
赵胜利压抑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抑郁难平的说道。
杨鹏程沮丧不已的叹了口气:“老祖能忍,我们就忍着呗,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和老祖对着干吧。”
“有什么不能的,他们不把我们当子孙后代,根本不维护我们这一系的利益,我们凭什么还把他们当做老祖。”
一向阴沉的李凯旋眼中闪过狠戾之色。
“这……”杨鹏程和赵胜利相顾骇然,压低声音齐声道:“李凯旋,切不可胡言乱语,他们毕竟是我们的老祖宗,岂可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李凯旋眸中的失望之色一闪而逝,露出笑容改口道:“看把你们紧张的,你们是三王后裔,难道我不是吗?”
“那就好,我们也是背地里发发牢骚,切记要慎言啊,真传到老祖耳朵里,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杨鹏程两人紧张的看了看营帐门口,见没有人偷听,这才松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劝诫道。
李凯旋眼底闪过鄙夷之色,随即恢复正常,惆怅的叹息道:“我们三王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我对老祖不敬,我只觉得老祖处事不公,你们说,老祖会不会是被朝天歌那厮给控制了。”
杨鹏程两人相顾骇然,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失声道:“不可能吧?三位老祖功参造化,怎么可能被朝天歌控制?”
“哼,那可说不好,你们看今天的形式,分明是朝天歌在主导一切,三位老祖按照他的意思在敲边鼓,我总觉得其中不正常。”
李凯旋见两人在全神贯注的洗耳恭听,眼中闪过一抹狡诈之色,满脸义愤的说道: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一次无意间曾见过朝天歌在训斥赵家老祖,赵家老祖唯唯诺诺,就跟个仆人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说要不是他控制了老祖,凭老祖们的实力,又岂能任他如此跋扈。”
“你说的是真的?”赵胜利紧攥着拳头,眼中喷薄着汹涌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在他心里老祖就是神一般的人物,岂能任人羞辱。
李凯旋不悦的说道:“你我相交数万年,一向情同手足,我又岂会欺骗与你。”
“那凯旋为何早不告诉我们?”杨鹏程心怀疑虑,狐疑的问道。
李凯旋露出羞愧之色,叹息道:“你们也知道朝天歌在这军营中一手遮天,我哪里敢随便说出来,若是被人传出去,以他的心狠手辣我哪里还有活路,再说,告诉你们又能如何?我岂能看着你们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那为何今天又说了出来?”杨鹏程总觉得李凯旋言过其实,继续追问道。
李凯旋大义凛然道:“还不是今天被那朝天歌气的,三位老祖以他马首是瞻,在那敲山震虎,不就是在敲打我们吗?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哼,朝天歌一脉一向不把我们三王一脉看在眼里,这不都是仗着朝天歌大权在握,一手遮天吗?”
李凯旋很巧妙的就把话题转移到更容易引起众人共鸣的方面上来。
朝天歌一脉全都是朝天阙历代的阙主,而三王一脉都曾经是他们的手下败将,面对他们时难免会有些轻视。
一说到这个话题,必然会让两人生出同仇敌忾之心,将仇恨集中在朝天歌身上。
果然,杨鹏程和赵胜利露出羞恼之色,“哼,若不是朝天歌位高权重,我们岂能在夺嫡之争中屡次落败。”
李凯旋心中得意,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收到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消息?我们又不是外人,凯旋尽管说就是。”
两人立刻提起了兴趣,军营中枯燥乏味,除了打仗就是闲聊,毫无乐趣可言,对八卦也颇为来劲儿。
“据说这审判者原本就是朝天歌为了排除异己故意设立的,想要把对他不利的人集中在一起一网打尽,你们想想这些年浮陆各大势力以及我们三王一脉陨落了多少人?这些人都是朝天歌故意安排送死的。”
李凯旋以极低的音量说道,更烘托了传言的真实性。
“什么?那朝天歌竟然如此阴险?”
赵胜利和杨鹏程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越想越觉的朝天歌心机如海,城府深沉,又联想到这些年莫名死去的那些强者,竟不由对这传闻信了八九分。
李凯旋幸灾乐祸的说道:“可是朝天歌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他倒行逆施,残暴不良,引起审判者的不满,最终背叛于他,审判者也从明转暗,变成了专门针对他的组织。”
赵胜利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道:“难怪这老匹夫以前从来不提起审判者的事,今天刻意提出警告,原来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气急败坏了,哈哈哈,痛快!”
杨鹏程不像赵胜利那么没有脑子,听风就是雨,在那妄自揣测,皱着眉头道:“凯旋说了这只是小道消息,未必是真的。”
“是啊,我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可无法证实这消息的真实性,你们一定闭紧嘴巴,万一泄露出去,我可是绝对不会承认我说过这样的话。”
李凯旋瞥了杨鹏程一眼,眼底的杀机一闪而逝。
“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倒觉得这消息很有看能是真的,可惜不知道着审判者是怎么加入的,不然我也加入进去,好好的跟朝天歌斗斗,就算弄不死他,也恶心恶心他。”
赵胜利不以为然的说道,脸上竟然露出快意的笑容。
李凯旋附和着叹息道:“是啊,现在我们三王一脉势弱,若能加入审判者,拧成一股绳,谁敢说就斗不过那老匹夫。”
杨鹏程脸色紧张,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慎言,慎言,以防隔墙有耳,别给自己惹来杀身大祸。”
“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好怕的,鹏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谨小慎微了一些。”
赵胜利大咧咧的翻了个白眼说道。
“切不可大意,那朝天歌来历不明,诡异莫测,谁敢说他没有手段监听我们,鹏程说的对,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李凯旋郑重其事的说道,让赵胜利浑身寒毛直竖,戒惧的看了看四周。
第912章 刁难
“好了,喝酒喝酒,还是不要乱说话了。”
杨鹏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闪过晦涩难明之意。
赵胜利两人也不再多说,端起酒杯各自饮下,只是此刻三人各怀心思,这酒喝的也没滋没味,没多久就各自散去。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各大军营中,浮陆各势力,三王后人势力,甚至连妖族势力中也有着李凯旋这样蛊惑人心的人存在。
星空阁顶层,三位副帅鬼魅般出现在凭窗而立的朝天歌身后,恭敬的弯腰一拜:“见过主人!”
朝天歌面色淡然,“如何?”
“不出主人所料,现在人心浮躁,暗流涌动。”
赵一夫面无表情的说道。
“哎!人心啊,真是难以揣测的东西。”
朝天歌目中露出悲哀之色:“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莫忧恭恭敬敬的说道:“主人,这本就在你意料当中,又何必感伤呢?”
“虽然早有所预料,但我依然希望有奇迹出现,可结果……哎,人心不古,阴暗丛生,悲哉,哀哉!”
朝天歌怅然叹息道。
三王静静伫立,不言不语,就如泥雕木塑的菩萨般一动不动。
朝天歌遥望星空,眸中露出迷茫之色,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道:“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
“来者何人?”
星空战场军营辕门外,一队人族将士拿起武器,将白衣青年团团围住,警惕的看着他。
白衣青年含笑抱拳:“还劳各位禀报朝天歌大帅一声,朝天阙新任阙主苏哲前来报道。”
“苏哲?你就是苏哲?”众将士齐齐倒抽了口冷气,骇然的看着他。
苏哲没想到自己的名声不小,连守门的战士都认识他,挺直了腰杆摸了摸鼻子,腼腆的笑了笑:“没想到我的知名度还不小。”
“你稍等一下,我去禀告轮值的神将大人。”
一名机灵的战士客气的说了一声后,一溜烟的跑去禀告。
苏哲负手而立,观察着他闻名已久的星空战场,心中暗自赞叹。
只见一道连接天际的蓝色透明光幕如同墙壁般将起源之地和无尽星空隔绝开来。
起源之地正是艳阳高照之时,而透过蓝色光幕,看到的却是浩瀚无垠的星空。
深蓝色的夜空中星罗密布,像是无数双眼睛,一闪一闪的,浩瀚、神秘而静溢,让人油然生出渺小之感。
一轮皎月在群星的拱卫下散发着淡淡的月晕,和光幕内的烈阳一暗一亮,相映成趣,蔚为奇观。
苏哲无视了守门战士们的好奇目光,静静的仰望星空,迷醉其中,有种心旷神怡、豁然开朗的感觉。
“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之前去通报的士兵跟随在一名威风凛凛的大汉身后快步而来。
那大汉身高将近两米,比苏哲高了近半个头,浑身肌肉虬结,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身穿玄衣铠甲,外批一件黑色大氅,散发出久经沙场的铁血肃杀之气。
豹头环眼,鹰鼻阔口,燕颔虎须,边走边上下打量着苏哲,眼中带着玩味之色。
光是那身高差就带给人浓浓的压迫感,苏哲暗赞一声真是条猛汉,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那大汉如同挑选货物般围着他转了三圈,才停下咧嘴一笑:“你就是新任阙主苏哲?”
“不错。”苏哲不卑不亢的答道。
“有何证明?”大汉眼含戏谑的问道。
苏哲眼睛一眯,心平气和的问道:“阙主来星空战场报道,需要什么证明?”
“哈哈哈!”大汉放声大笑起来,摇头晃脑的说道:
“原来还是个菜鸟,任何人前来星空战场都需要军机处开具的身份索引,哪怕是阙主也不例外。”
苏哲闻言一窒,他当上阙主后就成为了甩手掌柜,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
虽然整个浮陆都在他的空间之中,他随时可以开具军机处的索引,但他看出这大汉似乎在故意为难他,决定陪他玩玩,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当即淡然一笑,取出神武令一亮:“这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
大汉眼神一凝,随即跟没看见似的,摇了摇头:“这个什么东西,我不认识,想要进军营必须拿出军机处的索引。”
“若我拿不出呢?”苏哲玩味的看着他说道。
大汉脸色一板:“拿不出就是企图混入军营的奸细,给我拿下,打入大牢,好好审问。”
苏哲怒极而笑,出声嘲讽道:“好一个秉公执法的门将,真是长见识了。”
“小子,别以为你是阙主就能在这里嚣张,阙主在浮陆确实很牛逼,可这里是星空战场,阙主我王三炮见得多了,不想蹲大牢,就赶紧滚蛋,这里不是你这个娘们兮兮的小白脸混日子的地方,告诉你,老子就是看你不爽,不想让你进,你有能奈我何。”
王三炮伸出胡萝卜般粗的手指头戳着苏哲的胸口,不屑的说道。
他本是刘世东麾下的圣人级悍将,性格直爽,敢打敢拼,颇受战士们的爱戴,但却没有什么脑子。
这次受到刘世东的牵连,被发配到这里守大门,不能打仗让他憋了一肚子火,对朝天歌一脉也生出憎恶之心。
再加上一些有些人的颠倒黑白,让他误以为刘世东是朝天歌为了铲除异己才蒙冤下狱的。
本就为刘世东打抱不平,得到士兵禀告苏哲这个罪魁祸首到来时,顿时让他生出报复之心,自然会对苏哲百般刁难。
“我要是非要进去呢?”
苏哲本对他还有些欣赏,见他竟然故意挑衅,为难自己,顿时心中火起,冷声问道。
“打赢我,你就可以进去?否则哪来的就滚哪去,听明白了吗?小白脸。”
王三炮扭了扭脖子握了握拳,传来骨节交错的“咔咔”之音。
那些守门战士本就闲着无聊,虽然觉得王三炮这样故意为难不太合适。
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天塌下来有王三炮这个正规的神将顶着,当即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
“干,苏阙主,我支持你,干倒王将军。”
“是啊,王将军可是神将,一身的硬功夫所向披靡,整天没事拿我们练手,苏阙主,你一定要给我们报仇啊。”
“王将军昨夜又赢走了我的军饷,这个月都没饭吃了,兄弟们,你们得可怜可怜我,让我挣点口粮啊,我来坐庄,有下注的没有,一比十的押注比例啊。”
“小六子,我支持你,我下三块中品灵石,押将军赢。”
“我下一块上品灵石,押将军赢。”
“还有我,我押十块下品灵石……”
“我,我豁出去了,我押苏阙主赢,以小博大,看能不能单车变摩托。”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