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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岚同人)侠岚同人:旁观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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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弓箭手停止射箭,轮到其他人手持大刀长剑的人登场了。领头人穿得朴素平常,不蒙面不遮脸,坦坦荡荡地立在最前方,自报起了家门。
“姓文的!你不是要把我们月纥赶尽杀绝吗?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出来啊!”
此人正是程阳。
这厉声大喝放在平常就足够骇人,何况现在又有阴风怒号在帮腔造势。文知府不是个勇士,平日里就容易被吓得脚软,现在更是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但这不是喊话人的本意,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本身没有威胁性。
他喊得震天动地,只为让屋里的睦端等人知道自己是谁。
前几日,他们被刺杀的事情传到他那里后,心急如焚的领导人就赶紧派人调查清楚了凶手的身份。江湖人的眼线在这种时候比官府那尸位素餐的情报人员靠谱得多,很快便查到了。程阳本想直接前去询问其刺杀原因,向他说明睦端等人的真实身份,但在眼线提醒说“此人刺杀前不久刚与睦端少侠碰过面,二人似乎原是好友,但最后不欢而散”,程阳就疑惑了。
直到老母亲蹙眉长叹,他才恍然大悟。
“少侠这是故意在激他啊。”
于是程阳最终以拉拢其加入反抗大军的名义前去拜访,但得到的回答却令他胆战心惊:
“我会协助你们除掉这些败类,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怎么做,你也不用担心。”
“但你最近肯定是不能再有行动了。”程阳赶紧说着,强压住自己语气里可疑的担心,继续道:“他们肯定有所防备,至少最近几天你我都不能再有大行动。”
那人沉默片刻,反问:“你们有什么计划?”
程阳暗自松了口气,第一反应是终于能够保住那三人片刻的安宁,第二反应才是这个计划。
“进攻文府。”
现在,他能保证自己的人马都在大门对面,但他无法保证那个被少年激起了凶狠杀意的人会在哪个地方伏击。不过尽管对此抱有忧虑,他还是没有告诉那人真相。对面就站着自己的队友,他不敢保证自己每一招都不会露出破绽从而不让信使起疑,只能让不知内情的人作为掩护,让这场闹剧看起来更真实。
这是一场大戏,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不能放松分毫,不论是知者,或是不知者。
终于,被箭矢扎成刺猬的屋门被从里面破开了。

☆、第  29  章

又一个闷雷炸裂在云层深处,电光速度惊人,先一步照亮已经没什么自然光线的大地。而正是这一瞬,插满了箭矢的门被从里头破开,随着四散飞出的破木板窜出来的是一个人。先是跳到半空,再自上往下举剑向程阳刺去。
程阳盯着他,嘴角不自觉微勾。
因为此人正是睦端。
其他人很识相地退开,其中有些提刀冲进门内寻找其他对手,有些则只是守在外面。不论做的是什么,都是心照不宣地放这两人单挑。这些人像是受过命令,并想借此举动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给某个人:不要来这里,去找其他人。
当那人和敌方信使一块从纠缠着屋子里面冲破屋顶地飞出来,他就知道自己想要传达出去的信息被成功接收了。
而云丹也来不及惋惜这频频被毁的文宅屋顶。
几天前那个凶神恶煞地想要杀死他们的激进分子在前门陷入激战时从后窗杀了进来。彼时后窗没有关紧,阴沉沉的天气又带来干扰听觉的呼啸风声,于是他从那窗户翻身进来时也没带多少声响,亏得屋内几人都非等闲之辈,没让他偷袭成功。即便有文知府这样拖后腿的人在哆嗦着瞎叫唤,也没让对方占到多少便宜,更何况算起来,他们还有人数上的优势。
因此那人很快不占上风,云丹和文琦虽有留心不伤着他,但那位自京城而来的信使在武艺上似乎更胜一筹,此人的攻击让她们的放水行为显得颇为拙劣。好在后来从外面又闯进来几个敌人,直奔手无寸铁的文知府和小谷而去,二人才有理由脱离这边的战斗。
庆幸的是程阳的手下也不全是废柴——像云丹和文琦早年在玖宫岭附近执行任务时遇到的普通零的实力真就如废柴饭桶,不过那些怪物伤人也仅靠零力,失去了这唯一攻击性力量的他们其实也就是一滩烂泥。与这滇城里善用拳脚功夫的人相比,在不使用元炁作为辅助的前提下,自然是这些人更为难缠。
也幸好他们难缠。
云丹和文琦自认实力不俗,但对比这些长年行走于刀刃上的人,她们拳脚上的应对还是逊色不少。那几人又约好了般不去掺和信使那边的战斗,直奔他们这四人来,两个侠岚抽空给自己闭了炁,免得一个没忍住泄露身份,又坏了现下难得处在掌控中的局面。
积聚多时的云层终于兜不住越来越多的水汽,开始往地面砸下一颗一颗的水滴,从一开始就有黄豆大小,但还只是一滴一滴,没形成多大规模。
围攻云丹和文琦的人越来越多,尽管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戏于是没下杀招,但密集的攻击也实在是让这二人招架不住。他们不仅要保护自己并作出反击,还要保护两个抱着脑袋瑟缩在角落里的人——为了不让那几人看出破绽,大家都打得很认真没有偷懒。
已经打到屋顶上的两个人战得如同武林高手巅峰对决,其实也的确差不太多。刀光剑影里几乎没人看得清他们的身影,但好歹那个被抛上天炸成一朵小小烟花的信号弹还是显眼得很。
主要是,信使自己给说了出来。
他趁对手腾空躲避回旋踢的空档横劈了一剑过去,使得对方失去平衡不得已跳下屋顶,他便从自己打烂的洞口跳回屋内,挥手杀了几个认真演员们一个措手不及,也让体力不支理所当然被俘虏的两位侠岚倒吸一口凉气。信使手里提着刚沾了那几人温热鲜血的剑,大步走到这四人跟前,将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文知府强行拉起来,“我发了信号弹,城外侠士们很快就会赶到支援了。”
“那太好了!”第一个高兴的是文知府随身的那个小谷,他虽然也在抖,但比起文知府已经完全没法独立站立的姿态,他可好太多了。
而文琦和云丹已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此时即便只有木讷的点头回应而没有说话也不会引起对方怀疑。但比起这个,云丹还是更担心那个被对方扔出去的所谓的“信号弹”。
滇城根本没有谁会听命于这个知府,所谓满城待命的江湖侠士也都是她杜撰出来的,这种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来相助。包括那个信号弹也只是她用元炁造出来的虚无之物,现场人手一个。
那这场戏,就该提前收场了。
屋里的灯台架子早就被打得稀巴烂,碎片散落满地,夹杂许多掉落在地已经熄了火苗的蜡烛。屋里昏暗不见光,屋外雨点也越来越大,等到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成了哗哗大雨。而屋里也因为刚才劈开的大洞,多出来一道雨帘。
“哈哈哈哈!姓文的!你是不是以为投了信号弹就会有人来帮你啊?”程阳领着几个原先在庭院里待命的人大跨步闯进屋内,周身已经被雨水淋湿大半的他们看起来面目狰狞,说出这一番话来倒有神奇的效果加成。“你看看这老天爷,现在也不帮你啊!小小一颗烟花弹,还不及这闪电惊雷啊!”
单挑失败的睦端现在被绑成了个粽子,嘴里被煞有介事地塞了快破布,可怜兮兮的。他周边站着的其他几人里有的拿了不知何时做好的火炬,也许从一开始就备好了。
云丹和文琦仍喘着粗气,抬不动腿。
信使剑眉微蹙,目光扫过现下的狼藉一片,心下一沉。己方形势实在严峻,战力锐减三分之二,他不知该怪自己高估了这两个姑娘的耐力,还是该怪自己刚才跟人纠缠得太久。
“你们几位都不是滇城的人,我们也不打算跟阁下计较。”程阳忽然收敛了张狂的表情,正色道,“把知府大人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们。”
信使手中剑光微闪,如他眸底掠过的冷光:“文大人可是朝廷钦定的滇城知府,你们就不怕杀头吗。”
“他早就想杀我们的头了。”程阳冷哼道,“你以为我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们和这座城市相安无事地相处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了,却被这么一个从来都不了解月纥也不了解滇城的人坏了安宁,我们找谁说理去?说了还要被杀头,凭什么呢?”
程阳忽然和对方打起了嘴仗,颇有些拖延时间的意味。云丹眼眸微暗,借着黑暗和雨帘的掩护,抬手解开封住的炁穴。她现在体力不足,也没法用现在身份做出什么事情,但至少元炁是充足的,于是她还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做的。
等等,好像有谁正在伺机而动。
但忽然的,有人开口了。
“相安无事?若真是相安无事,你们为何杀我父母?若真是相安无事,你们为何害我兄长?若真是相安无事,你们为何屠我全家?”
意外的声音,意外的言辞,意外的内容。几乎现场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说话的那个人身上,即便风声呼啸,雨声嘈嘈。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出言相驳的,会是那个貌不惊人,实力也不惊人的小谷。

☆、第 30 章

一个群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经常由其领导者决定,而群体中的个体会做什么,可经常就不是领导能够决定的了。就像军队通常是保家卫国护城一方,但其中的某些军人有时也会偷偷摸摸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或者所有名为医生的人,所有名为臣子的人,多少会有黑心者,多少会有背叛者。这种事情自古已有,中外皆是,于是有言乎:不可以偏概全。
毕竟,谁能因此便说所有的军人都阴险歹毒善恶不辨?谁能说所有的医生都见钱眼开见死不救?谁又能说所有的臣子通敌叛国贪生怕死呢?若真这么说了,那那些在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们,那些日夜辛劳为病患诊脉查病的大夫们,那些为国家为君主建言献策肝脑涂地的臣子们,所蒙受的冤屈痛苦与那些受害者们相比,又有何异呢?
可多少人做得到?或者说,受这些特殊身份里的极个别恶劣分子迫害的命运悲惨者,有多少能够做到不因此仇视这个群体?
受这些少数人迫害的多为弱势无力者,因贫穷被人鄙夷刁难;也许是普通的中产阶级,因不多的钱财遭人觊觎;也有的,或许无缘无故,只因对方心血来潮。原因多有不同,但从来不是错在他们,何以要承受此等突如其来的噩运,还不让人恨谁。
有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这种时候,两种人也说不清。
就像现在身为旁观者的云丹,和身为当局者的小谷。
“你、你说什么?”被其所言震惊得目瞪口呆了半晌,程阳才嗫嚅着干涩的嘴唇,声音低了三分,阴沉地问道。
小谷额前两绺头发被汗水和雨水浸湿,粘在湿漉漉的额前。他的眼睛似乎也进了些外界的水分,血丝自棕黑色的瞳孔边缘向四周蔓延开去,瞳孔里还有程阳那边火炬上跳动的火光的倒影——然而即使有了火炬,屋里光线仍十分昏暗,只是他现在说话的口气就足够令人心悸:“我·说·你·们·杀·了·我·全·家!——”
到最后一个字,他已经是喊出来的了。
“这·不·可·能!”程阳以怒吼做反驳。“月纥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那你是想说他用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在欺骗你吗?!”信使怒斥他。
“我说你胡说八道!”
“你保证得了自己清白但你保证不了别人不会惹是生非!”
“给我住口!——”
程阳已然控制不了自己,小谷的血泪控诉像是戳中了他的某一条底线,加上信使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的言论更让他变得疯狂。现在的他容不得别人说这个南方国家半个字的坏话,若有,便刀剑相向。
但诚如信使所言,谁都不能保证月纥人真的不会做出这种事,就像天气持续了一个月的风和日丽,也不能保证第二天也会是个大晴天。月纥人口千千万万,再微小的概率一旦乘上这个基数,也会变成个不可小觑的数字。
这事云丹知道,信使知道,冷静时的程阳知道,冷静时的小谷也知道。但现在,后面三个人都不冷静。他们很快动手扭打在一块,所谓一言不合就开打,不过主要是信使和程阳在交手,小谷从地上捡了把砍刀,时常在激战的二人中间乱砍一通,既危险,也无用。
闪电再次撕裂阴沉晦暗的天空,伴随同时响起的震耳欲聋的雷声,瓢泼大雨变得更加瓢泼。黑色雨云在空中汹涌地翻滚着,似是被狂风席卷所致,于是模糊了天地的白色雨幕也被风吹得时大时小,有如波浪一般,但每一次都是重重地砸在这座城市的身上。破了个大洞的屋子在暴风雨侵袭的日子里显得摇摇欲坠,洞口时常有破碎的瓦片随雨水冲刷下来砸在地上,碎成满地泥泞狼藉。破洞越来越大,于是本就狭窄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风雨侵蚀了饭厅中央的整片地方,那三人便在雨里打起来,拖着一身又湿又重的衣服,在风雨里拼个你死我活。
云丹半跪在地上的腿渐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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