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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
北冥宣促狭的眼,看了李少棠一眼,冷然的一笑道:“人是我救的,我为何要放?”
说着,将人一抱就要走。
“白公子真巧,不知白公子这是要抱着我夫人去哪里?”
突然院里响起一声十分温和的声音,北冥宣凤眼一眯,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又看了看突然出现在院门口一袭青衣,干净利落,丰神俊朗的慕容青华。
慕容青华一步一步的走到北冥宣的面前。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墨静殊接了过去。
而这时,晕迷了一会的墨静殊幽幽然的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慕容青华那张含着温和笑意的脸。
一时之间竟是兴奋至极的。
“慕容!”
慕容青华微微一笑,温润的眸子散出一阵星光一样的璀璨。
“仙儿。”
犹记得,墨静殊的本名就唤神仙儿。
听到这个名字墨静殊竟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被凉在边上的北冥宣落空的手成拳的放落,可见额角青筋微跳。
这个女人的魅力有多大,他可是亲自有体会,却没有想到她会是慕容青华的妻子。
北冥宣之所以为确认墨静殊会是慕容青华的妻子,因为在触碰到墨静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已体内的本蛊因着药蛊而动。看一眼墨静殊便知道,她并不是养蛊之人,而她体内的蛊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药蛊,药蛊的稀有,他是知道的,而且正好知道,自己的死对头,慕容青华就有这样一只百年难得一见的药蛊。
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可是谁知,慕容青华出现了,还直接就将人贴上了他的标签。
有药蛊,且墨静殊一见慕容青华时的模样,实在是无法让人怀疑。
其实墨静殊只是觉得在这里能碰到慕容青华,那就代表着,她马上就可以看到思念许久的李云偲了,那种喜悦自然是直接就流露了出来。
根本就不是北冥宣所想的那样。
另一边被凉着的还有李少棠。
李少棠紧咬着牙。
“你怎么在这里?”
墨静殊压着心里的喜悦,也知道这个自称白珏的人很难缠,便也不去解释慕容青华的话。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
“先回去,再慢慢说!”
说话间,墨静殊便挣扎着下来。
慕容青华细心的替她扶了下脉,确认没事,才放落人。倒是特意的拉开了她和北冥宣的距离。
天涯海角,与君誓 13、你放心,我决无私心。
墨静殊一派反常的跟在慕容青华的身后,敛去了一身的冷漠,更加明艳动人。
北冥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慕容青华,可是眸光却是穿过了慕容青华直直的落在他身后女子的身上。
“慕容竟然已经成亲,难怪一直对舍妹的穷追不舍那般决然。”
慕容青华板起一张脸,如同往常一般冰冷冷的看着北冥宣。
“白公子说笑了,我与白小姐并无任何关系。”
说罢,抬了手便道:“我与夫人分别许久,便在此先行告别。”
北冥宣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眯了眯那促狭的眼,随后冷哼了一声道:“不知慕容寻找的东西可找到了?”
他这话一出,慕容青华的脸上果然有了些变化。
但是很快就稳住了。
“找不到也得找的到,劳白公子挂心了。再会。”
说完,伸手就拉了墨静殊的手腕,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演戏演全套,墨静殊和慕容青华的关系一直都是很特别的,在墨静殊的心中,很感谢慕容青华对她的感情,虽然没有办法回应,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有逾越的想法,哪怕是出于这么直接的牵着她,也定不是因为私心。不然为何不直接牵她的手,而是以袖子裹了她的腕才抓着呢?
慕容青华的尺度永远都是那般的刚刚好。
一出院子,慕容青华就松开了手。
“唐突了。”
墨静殊真诚的笑,然后摇了摇头。
“刚那个人是谁?”
对于白珏,墨静殊直觉这个人不简单,首先从他的气度上来讲,就不是个普通人,况且那么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就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
“姓白,该不会是那个白氏的人吧。”
李少棠好不容易跟了出来,补了一句。墨静殊不解的回过头去看他。
慕容青华的目光也落在了李少棠的身上。看过一眼后,目光又回到了墨静殊的身上。
“没错,就是那个白氏。”
听完慕容青华的话,李少棠的脸色就变了很多。墨静殊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们说的是什么?”
慕容青华对着墨静殊淡淡一笑道:“边走边和你说。”
墨静殊点头,知道慕容青华是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的。
接着又想到了一些事,便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刚他说你要找东西,找什么?还有云偲呢?我许久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他可还好?”
慕容青华脸上有些为难,接着在听到李云偲的名字时,直接就转到了阴沉,还有些不忍的情绪。
墨静殊很容易便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心中因为偶遇慕容青华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他不会!”
“没有那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要有心理准备。”
慕容青华实事实说,没有夸大,也没有隐瞒。墨静殊整个人都有点站不稳,好在慕容青华及时的扶住她。
“静殊,你这样,我可不敢带你去见他。”
墨静殊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就有心理准备,明明就已经准备了整整一个月,但听闻他不好,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要怎么控制?谁能告诉她?墨静殊深吸了好几口气,脸色却依旧苍白如雪。
“我没事,放心。”
虽话是这么说,可是慕容青华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就这样,一行人也没有再继续逛下去,而是直接往着墨静殊的船走去。
一到船上的时候,慕容青华就顿了下。
“静殊,我问你,你的船上是不是有蛊虫草。”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他,然后想了想,记起来那次遇海盗的事,那一船的东西确实是蛊虫草没有错,只是这东西根本就没什么用。慕容青华的样子倒是很严肃,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是啊,之前在海上,碰到一船海盗,他们劫了一只船,那一船全是蛊虫草,对了,不说还忘了,当时在海盗的手里,我还救下了一个人,慕容娇,她就在船上。”
慕容青华听到后,面露喜色。
“云王爷能遇到你,果真是天大的福气,你这次真是又把他从阎王的手里拉回来一次了。”
墨静殊听罢,有些不解。
“什么意思?”
慕容青华或是太过激动,一时也说不清楚,拉了墨静殊就往船上走,最终在船舱里真的看到那一库的蛊虫草时,才真的确信,这是事这。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慕容青华稳了稳情绪,然后走到墨静殊的面前。
“里边讲。”
墨静殊也不急,看慕容青华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底,这些草和李云偲的病肯定有关系。
李少棠一直跟着,看两人一副忘我的样子,他的眉头皱的厉害,最后干脆直接回了自己的船舱,没有再跟着,心中开始了新一轮的盘算。
进到屋里,墨静殊为慕容青华递上茶水。
“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青华点头。
便开始从头开始说起。
原来慕容青华回到蜀北就是为了慕容家族的事,慕容青华对慕容氏完全没有任何的情感,从十多年前开始,慕容家就不算是当年的慕容家,就如同慕容娇所言,在慕容家的背后多出了一个北氏,那时的北氏还不是北冥宣,但也已经控制住了慕容家,慕容青华的母亲是和他父亲年幼时订下的娃娃亲,原本是嫁作正室的,却因为那场变故,变成了慕容家主的妾,自己原本是慕容家的嫡子,却是阴差阳错,成为了不受宠的庶子。
但是慕容青华的母亲一直以来,都希望他能让慕容家族摆脱北氏的掌控,虽说他对慕容家族没有感情,但是母亲的遗愿,他不得不遵循,所以毅然的回到这里,希望能夺得慕容家主的位置。
现今的慕容家主已经活不了太久,慕容青华只能不断的变得更强大,才能夺得慕容家主之位。
一个月前,他确实如愿以偿的坐上了慕容家主的位置,可是他的权力却被驾空了。正是因为盘踞在蜀北毒门的另一支族氏白氏,白氏和北氏交往密切,这蜀北一带大多的药草类资源全掌在他的手里,没有他们的支持,慕容氏要摆脱北氏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要北氏发任务,慕容氏便不得不遵从。
在两个月前,慕容青华还没有当上家主时,慕容家接了个任务,就是暗杀谙尊派到蜀北的大军军令。墨静殊倒抽了一口气,因为这个人就是连营。
好在连营也不是鼠辈,没有受到危害,慕容青华接手家主之位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任务停了。
可接下来便发生了意外,不知是谁透露了,慕容青华手中有个很重要的病人,一直都须要蛊虫草为药引的事,这一夜间,整个蜀北便没了蛊虫草,而也正是那时开始,慕容青华不得不让李云偲陷入深度晕迷。
而自己则开始四处找寻蛊虫草,他并不知道李云偲一直和墨静殊有联系,所以也就造成了,他一直和墨静殊有书信来往,可是他又不敢在信中和墨静殊说李云偲的情况,便一笔带过,没想到墨静殊就此以为李云偲失联了。这才急急的北上。
也好在北上,这才劫了这一船的蛊虫草。
要是再没有这蛊虫草,李云偲根本就熬不过七天。
听的墨静殊手心里全是汗渍。
也明白了方才慕容青华那放松的表情。
只是墨静殊还是想不明白,慕容青华怎么会对李云偲这么重视。
“慕容,你先是救我,现在又如此对云偲,我真是不知要怎么谢你。”
慕容青华听到墨静殊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苦苦一笑道:“在回蜀北之前,我确实觉得自己或许还有机会,至少在云皇爷之后,总有机会,但是这两个月,长期与他交往,才发现,他确实是个很令人钦佩的人,你喜欢他,一点都不奇怪,我没有机会,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还牵扯了一些奇怪的恩怨,我便更没有资格与他争取你。但是,静殊,如果,万一云皇爷真的没了,你能否答应我,让我替他照顾你。你放心,我决无私心。”
墨静殊不知所措的看着慕容青华认真的样子。鼻头有些酸。随后很快的转过视线。
“他,不会有事的。”
慕容青华听她这样说,长长的叹了口气,点了下头,“但愿吧。”
接下来便是一阵安静。
“对了,你说慕容娇在你船上?”
墨静殊抬头,“嗯,在。她与你。”
慕容青华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同姓的堂兄妹。他的父亲与白氏走的很近。白氏是这一带最大的药商,掌着很多的资源,所以这一船蛊虫草在她手里,一点也不奇怪。”
纵是如此说,慕容青华的眸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接下来,你还要回城里吗?”
慕容青华摇了摇头说:“城中也没有什么东西,我出来时和随从说过,若是没回去,过三天,他们便会自行回蜀北主城。你这有船,又有药,自然是和你一起回去,最好。”
天涯海角,与君誓 14、让我安静的陪着你就好
因为慕容青华带来的消息,当天晚上,墨静殊就没忍住,直接让船往着蜀北而去。
蓝色的夜幕,满天的星辰,墨静殊坐在一株盛开的花边。
这一整排的花也不知是哪来的,夜色下,粉白色的花开得极为艳丽。
墨静殊总能想起在周府,李云偲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伸手从自己的发间摘落一片纷飞的花瓣。
他说伸手,然后就将那花儿放到自己的掌心。
“夜里风寒,病倒了,可不好。”
慕容青华说着,将一件披风放到墨静殊的肩头。
墨静殊一回头,月色下,那双潋滟的眸中泛着水色,星星点点的泪珠细碎的在眼框里,倔强的不往下掉。
慕容青华顿时一阵心疼,拧着眉,伸手,轻轻的划过她的眼角,泪就这样顺着他的手指,滑进他的掌心。
“静殊,喜欢的那么痛苦,为什么不放弃呢?”
墨静殊愣了一下,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