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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走开后,也没再找位置坐,而是瞎逛了起来,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就碰到了周桐语。
看着周桐语得意的像只花孔雀一样朝着自己走来,墨静殊的额角开始隐隐作痛。
她可不信这是什么偶遇。
“静殊妹妹来了!”
周桐语边说着,还边上前,似乎和她关系相当好一样。这一点和钟兰馨倒是天差地别。
可墨静殊还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臣女见过公主。”
周桐语也不为她的疏离在意,快步上前,直接挽住她来不及躲避的胳膊。
髣髴兮,淡情铭心 43、大可以将实事挑出来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叫的多生疏,以后就叫我和颐姐姐吧。”
和颐公主?这个周桐语是没心机呢,还是心机太重?
墨静殊一时还不明白,不过现在的周桐语身份可不比从前,她挽着自己的手,墨静殊也拒绝不了,但是潜意识里就是很排斥与陌生人突然这么亲近的举动。
“臣女不敢。”
周桐语笑的和煦,拉着墨静殊就往内院里走,也不管墨静殊极不愿意的样子。
直到越越走越偏,越走越没人,墨静殊才不得不强硬的停下步子。想抽手,却无力抵抗,从前哥哥让她练些拳脚,她没上心,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
冷脸看着周桐语,难免声音严厉的道:“公主这是带臣女去哪?”
四周没有人周桐语便松开了钳制着墨静殊的手,脸上的笑也收了。
“墨静殊,你这是心虚了吗?”
心虚?哈,这一天,一个两个的都问她心虚,明明就应该是她们心虚好吗?
墨静殊沉着气道:“那天上场对奕的人是我,最后赢得美名的人是你,你觉得是我该心虚,还是你该心虚?或者公主告诉我,所谓的心虚从何而来!”
周桐语板着一张脸,看着墨静殊说:“明明是你赢了大修的公主,却为什么是我封了公主。不是你做的手脚吗?”
墨静殊心底冷笑,看着她道:“你若不想封公主,大可以将实事挑出来。”
看周府这样子,分明是很开心这件事的,毕竟大修算是前三的大国,能作为和亲公主,周桐语这个尚书之女,可是替周家挣了天大的面子。
周桐语睁大了眼睛,怒瞪着墨静殊道:“你到底有什么目地!”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她,心知现在说自己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大修当成周桐语的原因。但是现在和周桐语这么说,她也不会信。
于是索性道:“我没有什么目地,我也是被人算计的,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对于和亲一点兴趣也没有。”
周桐语冷了脸,咬着牙,怒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别以为你装着没所谓的样子,我就会被你骗去,说,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
墨静殊真的无奈,冷冷的看着周桐语。
“公主,我要是有目的,就不会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到现在了。”
“墨静殊,别以为你装成这个样子,我就看不出你没怀好意。”
墨静殊是真无语了,她哪里就不怀好意了?
“公主是觉得我应该为了这件事大闹特闹,然后去和亲才叫怀好意?”
周桐语是真没料到看起来瘦瘦弱弱,无欲无求的墨静殊会有这样强势的一面。
“你肯定有想法!”
墨静殊看着周桐语。感觉自己听不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公主,周小姐,我没有想法,也没有目的。不管中间发生什么事,让大修误会了,但请你记清楚,那天上场比琴比输了的人叫墨静殊,那天上场下棋下赢了的人叫周桐语!封了公主的,和亲的都是您,全天下都知道,我也知道,而且我也确定,确实如此。还有,我是要嫁的人是云王,李云偲。先帝赐的婚,你明白了吗?”
髣髴兮,淡情铭心 44、你相信情爱的力量么
墨静殊是真被眼前的女人气到了,才会也失了理智,等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看周桐呆愣愣的看着她,想来也是被吓的不轻。
墨静殊是真懊恼,自己重生十九岁的人,和这十五岁的小孩生什么气。一甩袖子准备离开。
却被拉住了袖子,一转头,就见周桐语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道:“你要嫁云王,那慎王为什么让我一定要请你过来?”
墨静殊愣在那,脑中突然闪过那个到墨家来接自己的“周府”家丁,之所以当时觉得面熟,因为他根本就是慎王府的人!难怪会那么巧碰到李慎偲。原来是李慎偲下的套。冷哼一声,看着周桐语不解的样子。
猛一用力,抽回自己的袖子。
这一抽,倒是抽回了周桐语的神。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会捂上嘴巴,已经晚了。
墨静殊冷冷的看了看她,说:“记着,以后谁问你,那天上场下棋的就是你周桐语。与我无关。知道了吗?”
好在墨静殊长的比周桐语高,不然眼下这情况,一比自己年纪小的妹妹像哄小孩一样的和自己说话,还真是奇怪的很。
也不等周桐语说话,墨静殊转身就往着外院走去。
今天出门真的没看黄历,瞧瞧,这遇到的都是什么事。
墨静殊半是懊恼,半是想着回去要多加练拳脚,还有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芳如也愣在了那,脑中全是,小姐刚刚的样子真率真,半点不输男儿!
“小姐,慢点,您脚还没好!”
问月理智的多,赶紧拉住墨静殊,而在另一处隐蔽的地方,看剑也愣愣的眨了眨眼,看着墨静殊离去的背影,吞了口口水,心道这墨小姐真真是霸气。也不知这性格对于皇爷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半天反应不过来,看剑也懒的再想,只能奉命继续跟着墨静殊,可不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不然爷那边可不好交差。
弄清楚自己被叫来原因的墨静殊一下子冷静了许多。也不再害怕这宴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原因有二,其一是来自周桐语的,其二是来自李慎偲的。
周桐语刚刚已经解决了,而李慎偲肯定被李云偲盯的紧紧的。不会有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为什么这么笃定李云偲会帮她解围?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就是直觉。那个人让她感觉很安定。
像她这样重生一次的人,应该是很难再信任别人的,她也一直这样认为,可是没来由的,想到那个人。就是这么很自然的就信了。哪怕是再一次受伤。墨静殊愣了下:“问月,你相信情爱的力量么?”
墨静殊回过头,目光定定的看着问月。问月眨了眨眼,十三岁的墨静殊虽还有些稚气,但是自重生后,脸上就透着一种沉稳的气质,慢慢的那股稚气竟慢慢的被问月忽视了去,只觉这问题被她这样问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
髣髴兮,淡情铭心 45、献献才艺,也热闹些
只可惜,她没有答案。
“小姐,问月不曾体验过什么叫情爱,但是问月知道为了小姐,问月可以连命都不要。”
墨静殊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连命都不要。鼻头微酸,烂然而笑。似乎保住众人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按照改变的规律来看,要她不死,就得有人替她去死。要墨家不死,就要有其他人去死。
未来的路还很长。
“问月,有你,真好。”
问月也跟着笑,这条命本就是小姐捡回来的,被小姐这般细心的对待,别说是一条命,就是下一世再做牛做马,她也甘愿。
找了个不偏也不显眼的桌子就坐了下来。
大厅四围而设,多为一人一桌,中间空了出来。
墨静殊左右都是些不认识的官家妇人,她们多是相识的坐在一起,看她年幼,说不上话,便也不搭理她。
正巧了,墨静殊也不喜欢与生人打交道。
这赏花会自然是少不得琴棋书画相配,纪飞雪没来,不知是因自己的约定,还是周桐语没邀请她,反正她没来。所以这赏花宴,除去周桐语,钟兰馨是及笄未嫁的姑娘外,都是些已经嫁了的妇人和些未及笄的小姑娘。
在安排的节目舞蹈曲目过后,便是闲聊,聊了些话题后,也就无趣了,已嫁妇人面上都要装温婉大方,自是不能乱出风头,于是众人将目光便放在这些未嫁的姑娘身上。
周家的长媳,也就周桐语的大嫂与周桐语,还有几位夫人坐了主席位,便带了个头说:“今日难得请到这么多人聚在一块,方才啊,前院里可真真是热闹,我们这后院可别如此沉闷,不如由着几位姑娘献献才艺,也热闹些。”
长媳出身并不高,说话自然不会像那些出身高门的妇人把着架子,话语中带着笑意,很是亲和。
她这一提出来,便有些低阶的官夫人便纷纷应和着。
于是这献才艺的事就定了下来。
也不知是那新进门的周少二夫人怕落了面子,还是怎么的,凑和着说:“拼才艺倒是个好主意,正巧我那陪嫁的物什里有尾琴倒是好东西,不若拿来添个喜庆。谁表现的好,便送了出去。”
这一头开的,便是拼家底的时候了,众官夫人面面相觑,坐在那,好似不拿个像样的东西出来,就被比了下去似的。
墨静殊冷着脸,看着吖环们拿了托盘在各桌收来的物件,又是簪子,又是玉,还有荷包的东西,脑仁子都开始发疼了。终将腰间的一串闲来无事打的穗子放了出去。
因是自己做的,有些不舍,但不拿出来,也没什么东西。
接着,也不知是哪家夫人道:“今日前院可来了好些尚未婚娶的公子,不如请几位过来坐坐。”
“可是这还有及笄的姑娘?”
“那还不好说,将帘一拉,也就这几位。不费得事。”
这一说,众人竟也连连说好。
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墨静殊年方十三,不在及笄之内,便不必回避。
髣髴兮,淡情铭心 46、多么美好的女子
没多久,就见周大人以及一众男客竟全到了。
好在这内院够大,添了桌子,竟也坐的下。
除去周家几位老爷和公子坐了主席,余的全坐了添的后席。
许是路上仆人将后院的事说过,男宾也拿了好些物件出来,做为筹奖。
墨静殊对这类事不大上心,便低了头,顾自的喝茶。
“成了,奖品这么多,我看这几个小女娃娃也拿不全,不如,这男客也参与进来吧。不过呢,为了公平起见,我这便定个规矩,只要参与了一项,就得每一项都参与到底。做到从一而终,诸位看如何?”
这周尚书为人圆滑,便是怕冷落了几位贵公子。
众人自然笑的笑,应和的应和。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
墨静殊看了一眼自己的穗子,总觉哪里有人一直若有似无的看着自己,一偏头,就见是周桐语,头上只觉冒冷汗,这姑娘真真是。
得想个法子让她别这么盯下去,一撇眼,就听周老爷道:“这琴棋书画,便由琴开始罢。”
墨静殊一听,正欲起身,就听边上的李慎偲道:“既然是琴,不若从皇兄开始罢,反正也没有人赢得过。”
说罢,还有意无意的看着周尚书,看的周尚书冷汗直流,琴棋书画中,慎王最差的便是这琴。他这般话说出来,自然是有警告意味在里边的。
“那。”
周尚书这会看着云王,不上不下,他不动,周尚书总不能直接着了李慎偲的道,直接让云皇爷来奏这琴吧。
“即然无人能赢,本王便先取头筹罢。”
说着,直抵那放有物件的礼盘,连看都不看,取了一道穗子便系于腰间。
这边墨静殊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皇兄倒是不客气,只是随意将女子之物系于腰间,怕是要毁人名节罢。”
李慎偲并不知这穗子是墨静殊的,只是不放过踩李云偲的机会。
只见李云偲看也不看他一眼,视线直接落在那个红着脸,将脑袋都快藏到桌子底的小女人。
唇边荡了个笑道:“有本王在,谁敢毁她名节?”
李慎偲这才注意到,他的目光所到之处,竟是墨静殊。
看着墨静殊的样子,李慎偲莫名的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的感觉,很是不爽。却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时间场有点冷。
李云偲倒也不在意,走到琴垫下,修长的指尖扣下去。
琴音阵阵流泻。却是一首凤求凰。
墨静殊抬了头,看着那双目轻合仙人一般的男子坐在那里。心莫名鼓动。
一曲毕,众人尚未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