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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珏来到长街上的时候,墨静殊一行人早已经回到了慕容府,扑了个空的白珏十分生气。
脑中千转百回。
“派人去营地,告诉六王爷,傍晚再发起一次进攻。”
朱雀看着他阴冷的样子,点头,随后离去。
慕容青华回到府上后,立即派人去准备取蛊的用具。
墨静殊的精神不是很好,她想立即去看地图,可是邀月执意让她休息,而这也是她给邀月下的死命令,一定不能纵容自己过于疲乏。
所以并没有立即去看地图。
这一次的取蛊其实并没有墨静殊起先担忧的那么痛苦,或许是因为上次一次取的数量过大,才会有这样的心里阴影,而这次只是取一只,所以疼一下,也就过了。
看着碗里比之前进入身体时稍大了很多的蛊虫,墨静殊打了个寒颤。
实在是对这东西接受无能。
睡了一觉后,再起来是傍晚,吃了些东西,墨静殊的精神又好了些。
邀月便立即将早早备好的地图送到了她的眼前。
墨静殊也抓紧了时间去看。
古代的地图与现在的地图并不一样,这里的地图虽也画了很多的东西,但是怎么看,都像是个大略的图,墨静殊并不是个对地理把控的很好的人。
看不明白的居多,好在这时破浪取来了另外的一副地图。
正在她看的入神时,破浪突然打断了她。
“主子,刚传来的消息,北堂那边又有动作了。”
天涯海角,与君誓 21、战事将会有个大的扭转
墨静殊拧紧了眉头,这两天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他们倒是耐不住寂寞。
了解了情况后,墨静殊很快便下了命令。
“立即加快和飞鹰堂的联络,还有,去查一下,去年年末时,南城码头的那批武器还有没有剩,有剩的话,统计一下,还有多少。告诉连营,我要见他。”
破浪得令后,赶紧离开。
墨静殊扫了一眼那地图,“收了吧。”
邀月微愣,不解的道:“主子,你不看了吗?”
墨静殊点了点头道:“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我先睡一会,连营来了后,再叫我。”
邀月还想问什么。但是看她这样,就什么也没有再问了。
慕容青华从墨静殊的屋子里出来后,二房派了个家丁过来。
“家主,老爷说白府与小姐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三天后,如果家主还不放人,那花轿就会直接到这里来抬人。”
慕容青华看着家丁,紧咬着咬关。这慕容娇在这些事里是个什么角色,为什么白氏和二房那么在意她在自己的手里。
这成亲的事,只怕是从他带着她回到蜀都开始就商协的事了。
“成亲?不知这白府是谁要娶你家小姐?”
慕容青华的话顺着他的话讲,也不解慕容娇的名字,似乎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回家主,是白三公子。”
慕容青华紧握的拳头更加的用力,白三公子天生的残废,还是个纨绔子弟。二房竟然也答应这件事。
“这件事,我本是不该有意见的,但是你告诉你家老爷,慕容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决不允许这种令人耻笑的事发生。再有,他如果一意孤行,我也不怕和他一起丢人,看谁丢的更大。”
家丁满头大汗,他虽是个传话的,但是传这种话回去,只怕是不好交差啊。祈求的目光看向慕容青华,可是慕容青华却一点也不在。
“怎么,还有事?”
慕容青华见家丁还不动,便冷冷的问了一句,那家丁被他冷冷的看着全身发冷,立即匆匆离去。
“家主,二爷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白氏的手里?”
管事在那家丁走后,很是不解这二房人做的决定,便猜测着。
“把柄?我看是同仇共气才是。地牢那边怎么样了?”
管事皱着眉,有点尴尬,慕容青华对二爷那边的人,还真是够清楚底细的。
“那边一直都有人来,但是看守的很紧,他们靠近不得,这两日人是少了很多,想来是确定救不出去,不是不打算救,而是换了手法。小姐的嘴巴很紧,还是问不出来什么,不过她承认她在船上一直都和白珏有信息的往来。”
慕容青华有些不解,因为据墨静殊所言,当初她之所以留慕容娇,是因为她说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不能上岸,而且从她带着那么多的蛊虫草,就足已经说明,她当时是有意要背叛二房和白氏的。
因为蜀都的蛊虫草就是白氏首先断的。
那时他们断蛊虫草的原因,至今还没有得到结果。
“蛊虫草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家主问的正是时候,方才收到白氏内部传来的信息,白氏断蛊虫草的原因是青龙直接下达的,后来又从花楼里青龙相好的姑娘那套来的消息,青龙亲口说,从军部传来的消息,云皇爷的毒正须蛊虫草。”
青龙是白氏四大堂的主堂主,他的消息肯定是白珏直接下发的。那么也就是说白氏有内鬼在军营里,而且,白氏要致云皇爷于死地。
这一点让慕容青华很想不通,要说白珏现在对付云皇爷,他可以看作是这个人为了女人而做出这种背叛国家的事。但是那时墨静殊可从来都没来过蜀北,和白珏也没有一点关系。那么他对付云皇爷就不可能是为了女人。
那是为了什么呢?
慕容青华总感觉这其中有很重要的信息,被他忽略了。
“看来营地里的内鬼不少,而且身份还不低。”
当初云皇爷毒发,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那蛊虫草断的速度是极快的,几乎是第一天发现,第三天就全城断货了。
“家主判断的是。”
“继续盯着,想办法弄清楚营中的内鬼是谁,还有前两天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管家摇了摇头,“这城中势力太多,要下定论,还没那么快,相信明天就会有结果了。就现在的信息来看,我以为这消息传出来和这个内鬼也有关系。”
慕容青华愣了一下。“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可是云皇爷的病重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那个人有本事知道云皇爷的毒须要蛊虫草,他又怎么不会一早就知道云皇爷病重呢?如果一早就知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才传这样的消息。所以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信息是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管家点头,这一点确实矛盾。
“王妃那边怎么样?”
“刚吖环来报,王妃看了会地图,后来破浪大人进去了一会,就匆匆出来了。出来后,王妃便让邀月收了地图,这会便休息下了。”
慕容青华点了点头,脸色好看了一些。
“家主,环玉的事有眉目了。”
管家的话一出,慕容青华才好看一点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人找到了?”
管家点头。
“今日一早的消息,当年那位夫人与老夫人订下亲事后,就南下而去,家道落没后,那位夫人带了女儿去了乡下老家。这次便在那乡下找到了佩戴环玉的姑娘。现在正往蜀都赶来的路上。”
慕容青华眉头皱成了川字,这件事是母亲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的两件事之一。原以为派人去找找,做做样子,便算了却了心事,哪曾想,竟然真的找到了人。
婚事,希望这姑娘在知道自己的心意后,能知难而退才好。
“今日就到这里吧。你先忙吧。”
说着,慕容青华便往内院走去。
看着慕容青华的背影,管家深深的叹了口气。
“老夫人啊,家主怕是很难完成您的遗愿了。”
连营应付完战事后,来到慕容府上时,已经是深更半夜。
墨静殊睡的早,所以邀月来唤,她虽是困顿,但也是醒了过来。慕容青华和连营是一并来的。看着墨静殊半睁着眼,似乎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心中想着要不要让她继续睡。但终也没有说出口。
“主子。”
“战况如何?”
“虽损失惨重,但营地守住了。另外去年那批武器还留有一千余支。”
墨静殊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战场向来就是屠宰之地,每寸土地每一道防线都是由着血肉之躯堆积起来的。
“一千余支,该是够的。飞鹰堂在蜀都边最近的分堂离这里半日的水路,云殊山庄的分点则远些,我让他们特制了些武器,不出意外明夜子时就会到达这里。一会你回去,从营中挑出十名暗卫,明日一早来我这报告,这件事要保持高度警惕。”
慕容青华适时的插了一句,“据我这边的调查,营中有内鬼,而且这内鬼的地位似是不低,十个人的话,我觉得这事,要隐瞒比较简单,这一千余支的武器,怕是比较难。”
连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宫中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突然直接有个外人告诉他,这些兄弟里有内鬼,怕是谁初听到,都会不舒服吧。
“慕容先生,不知你所谓的内鬼是从何而来的结论。”
连营是直性的人,慕容青华也不恼,便将早上管家说的话说了出来。
墨静殊听到后,整个人都醒了过来。
“如果慕容,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我可能确定一件事。白珏定是北冥宣的人。而且关系非常密切。”
慕容青华看着墨静殊。
“静殊,虽说,我也有这个考虑,但是你是怎么判断的?”
墨静殊想到之前与慕容青华一起说到白珏的事时脑中当时一闪而过的念头,那时她不确定,是因为没有实质的依据,但是现在有了。
“李少棠说过,北冥宣是李慎偲背后的力量,而李慎偲的雇佣军是来自北堂,所以这北冥宣应该和北堂有很密切的关系。而这白珏原本就和北冥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眼下,他会直接对付云偲,这便是他并没有站在谙尊的立场做事的铁证。那么,这样一来,他不是北冥宣的人,他还能是什么底细?”
墨静殊这一说,连营和慕容青华都不说话了。因为墨静殊说的很有道理。
“主子,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断。暂时还不能下定论。”
连营还是很保守的下着定论。
“如果城中流言的事确定下来,那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慕容青华始终是站在墨静殊这一边的。
对于连营对营中人的维护,他虽是钦佩,但是凡事都应该讲究一个实事论事。
“对了,慕容,云偲的情况怎么样?”
慕容青华想了想,道:“静殊别担心,下午时,我去看过,这两日,他定是能醒过来的。”
墨静殊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偷袭北堂营地的事定下来了。到时李云偲再出现在城中,这场战事将会有个大的扭转吧。
天涯海角,与君誓 22、呵,居然还能再醒过来。
看着天边即将升起的太阳,墨静殊站在屋檐之下。
慕容青华和连营离去后,她站在这里已经整整一柱香的时间了。
邀月站在一边打着哈欠,实在是困不过,眼睛便会打一会架,可每每睁眼,都能看到墨静殊就那么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
“邀月,你说,云偲的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这个天下重要?”
邀月猛然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还在看着天空的女人,好似那句奇怪的话语根本就不是从她口里传出来的一样。
可是就在她怀疑的时候,墨静殊终于转过了头来。
那副夹着深深疑虑的眼,就在等待着她的答案一样看着自己。
是她重要,还是这个天下重要。
这样子的问题,她要如何才能回答主子呢?
不等她回答,墨静殊突然苍白一笑,那笑里夹杂的东西非常的多,多的邀月看不出那里边到底有多少层意味。
“我以为自己不会累,只要有足够的喜欢,就不会累。原来,我也是会累的。”
轻飘飘的话在这个孤零零的清晨,异常的醒人。
而那个说出这句话的人,却挺着肚子,出了院子,去的方向俨然是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子。
主子到底在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皇爷的王妃,是皇爷的妻子。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这个时代并不赋予女人选择情绪的权力。所以这翻话,墨静殊只是说给了她自己听。
看着床上脸色真的恢复了很多的男人,墨静殊感叹似的执起他的手,想着这一路走来自己的坚持,再到自己一直不曾面对的一些事情。
李云偲说过他喜欢着她,李云偲也曾满怀着柔情的看着她,李云偲也曾给予她这个时代男人会给女人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