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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棠突然就笑了。冷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笑意,他目光冷冷的看着李慎偲。
“慎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很显然,答案是不对的。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是墨静殊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还是王爷不相信一个女儿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李慎偲的脸色很不好,李少棠说的没有错。
她不相信墨静殊有那么大的能耐,也不相信一个女儿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王爷显然还不知道另外一件事。”
李少棠执着棋子,每一句话都说的很是轻松。
“什么?”
李慎偲很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从前像一只翱翔在宽广天空中的鸟儿,突然之间才发现,自己只是别人手中拉着线的纸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遭透了。
“当初上京城乱的时候,我突然与慎王爷对上,这件事,王爷从来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李少棠的跳跃很大,李慎偲不得不很快的在记忆里抓住某个大事件,这是另外一件,直接让他从上京城堕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主要原因。
当初他的算盘打的很好,李少棠在城中与“李云偲”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他再坐收渔翁之利,谁曾想到,他还没打进内城门,就对上了李少棠。那种失控的感觉真的让他几乎是立即就离开了战场。
败的连理由都没有去寻。
现在被李少棠说起来,他不得不去做一些猜想,那就是,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他并不知道的事。
“当时,我带着军队,冲到了宫门外。”
“啪”的一声摁下一颗棋子,李少棠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几近痴迷的神情来。
“后来不战而败。她就像今天,我站在你面前这样,和你说着她算计我的一幕幕。”
李慎偲懵了。
所以说,李少棠并不是一早就反叛,而是改的心服口服?
是的,现在的他才明白,他败给了李少棠,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她的手中有一支精锐部队,不,应该不止一支。那时就算拼上所有的军队,我也赢不了。那个人,就像高高在上的神,让人生出一种触碰不到的感觉。”
“哼,所以你现在要对付你心中的神?”
李少棠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一扫而空,化为更深的执念。
“神?我确实曾奉她为神,可是一个违背着神所存在意义的人,不能再成为神,那就不应该再存在这世上,玷污神这个神圣的名字!”
李少棠口中的杀气是前所谓有的。李慎偲终于明白,原来,李少棠在意的不是李云偲,而是那个站在李云偲身后的女人。
“你今日找本王来,就是为了告诉本王这件事的吗?”
李少棠看了他一眼,“自然不是,方才与你说过,这城中流传着神仙儿和悦惠对奕一事。我弄到了棋局图。这其中有些蹊跷。可能城中又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想与王爷搭根线。”
李慎偲听不大明白。
“什么意思?”
李少棠在与墨静殊来蜀都时,常与墨静殊在船上对奕,深谙墨静殊的棋艺,也知道她惯用的手法,更是知道她的棋艺有多高超。
这局棋她虽然是赢,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曾经是想做一个局,然后这个局,被她引导着悦惠破了,接着她再反将悦惠。这种感觉让人怎么也看不明白。
“王爷不如过来看看这盘棋。”
李慎偲闻言,上前。他看了棋局良久。
“这棋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李少棠没料到李慎偲会看出这样的门道来,便问:“此话从何说起?”
李慎偲学棋和李云偲是出自于一个夫子,所以下棋的路数不相上下,李云偲看得出来的东西,在李慎偲这,也是直接了当的。
他伸出手指,指了几处道:“你看这里,这里,很明显是在传递某种信号。而这个信号是,在理要的地方有陷阱。还有这里,提示的是如何避开陷阱。”
李慎偲的话让李少棠紧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墨静殊花这么大的阵仗是在向谁传递这样的信息?
而她所谓的陷阱又是什么,为什么还要点出如何避开陷阱。
还有李慎偲的破译的可信度是多少。
“如果本王没猜错,这局棋正如你所言,是在传递消息,那么现在要知道的重点就是,她在向谁传递消息。”
“李云偲,除了他,没有别人。”
因为这种棋,除了皇族的人,便是那个授他们棋艺的夫子知道。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李少棠手中的棋子被他捏的嗞嗞做响。
又是这个人。
“看来有危险的人,并不是墨静殊,而是李云偲了。”
李少棠目光飘向穿外。
李慎偲也想到了这一点。
“你打算怎么办?”
李少棠收回目光。
“你不是认识北冥宣吗?可以话,我倒是想见上一见,这个被称为北方的霸主。”
李慎偲目光骤然一紧。
“这个人,本王并不想再理会。”
如果还和这人有牵扯,他便不会屈居在李少棠这边了。想到这件事,李慎偲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少棠看着他道:“这件事,王爷没有反驳的余地。古人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不这么认为,但是敌人的敌人在做什么,很可能让我们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李少棠到底是在战场上混过的,兵法这些,运用的十分灵巧。
墨静殊自与悦惠一战后,便在府中呆了好几日。
这天她在书房里,打开温小蝶离开时,送给她的绣布。
拆开来,便会发现里边有一张地图。
云府那边很少有信息传出来,但是墨静殊还是自温小蝶这里得到了一些信息。
这张图很明显,是出自于李云偲之手,图中的布兵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她看了看。很高兴那天她传递给他的消息他完全看懂了。
心中的巨石安然落了下来。
按照地图中的信息,李云偲转移完主营的势力也就在这一两天之内了。
陶宇芊那边早就有信息传了过来。
对于她亲自去交货这件事,对方没有完全同意他们提出的时间,旦也往后延了几日。
还提出,云殊山庄的庄主必须带上信物。以防墨静殊不去,他们还提出了一些要求,逼得墨静殊不得不真的亲自前往。
听到那些话,墨静殊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因为她早就决定,自己一定会亲自过去。
因为不这样,对方很难再有后一步动作。
墨静殊真的很想,赶紧将蜀北平定下来。
而平定蜀北至关重要的一环就是这一战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却在不可见的地方,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悦春楼里,白珏执着茶杯,喝着茶水,白虎说着李慎偲那边提出的要求。
天涯海角,与君誓 43、孩子,怕是要出来了
“慎王殿下还有心思提出这样的要求,看来,他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白珏将茶水饮尽。
白虎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站在一边。
“不用理会他,这次只要拿到东西,这慎王存不存在于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白虎点头。
李慎偲和李少棠没有等来白珏的回应,李少棠便猜到,白珏极有可能找到了新的势力,完全不须要李慎偲这个存在。
好在,他这次所谓的见面,也只是为了派人去探白珏的底。
终于在深秋的某个夜晚,墨静殊坐着马车,穿着厚实的衣衫,戴着面具出发的时候。
另一拨与之相关无几的队伍也在往着两人约定的地点前行。
不同的是,在这条长长的队伍的最后方,一小队的人马正悄然而行。
李云偲接到墨静殊亲自去交货的信息时,墨静殊已经来到了约定交货的小茶楼里。
夜风微大,她坐在一帘帷幕之后,屋中一盏忽明忽暗的灯不停的跳动着。
白珏如约而至。
虽然早就知道白珏就是那个北冥宣,但是这会看到真人,墨静殊还是很惊讶。
“云殊庄主,幸会。”
墨静殊抬手,沙哑的声音从帘子的后方传来。
“北冥宣,北堂主,幸会。”
北冥宣坐在屋中的垫子上,隔了帷幕,看不到里边人的实际情况,但是有关这神云殊的传言,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确实与传言中的相差无几。实在是无法想像,云殊山庄这么大的产业,竟然是出自于一个女人之手。
“庄主既然都来了,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北冥宣素来爱美人,这女子声音虽沙哑,可是这样一个女人,实在是让他不得不产生好奇的心思。
“堂主若是想看,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妇人我曾经历过一场大过,容颜在那场大火中尽失,实在是无法正常示人。北堂主执意,神某人自然也不是那种扭捏作态之人。”
说罢,就伸手要去取那面具。
北冥宣听罢,立即摆手。他是个外貌协会人士,长的漂亮,看一看,喜欢了,还可以抢一抢,这不好看的,能不看,还是别看了。
两人没有多余的寒暄,便开始了冘长的交货事宜。
和墨静殊所想一般,这个北冥宣只是打着做一次性买卖的主意,所以在这最后的节骨眼上,死命的在和她砍着价。
这两箱的武器,那可都是真枪实弹,虽说接下来,他们说不准又会将这些东西还回谙尊,可是能赚的钱,她可不想少拿一分。
两人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终于最终将价格定了下来。
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时,李云偲早已经派出了暗卫一路追了上来。
而另一边潜伏入北冥宣军队的李少棠也已经站在了门外。
当听到屋中的声音时,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又是武器为诱饵吗?
李少棠咬着牙,一瞬不瞬的听着屋中的动静,实在是屋中与外边隔的距离太远,他听不清楚里边到底说了些什么。
直到双方开始交易,李少棠便依着对墨静殊的了解,开始不停的检查着所交易的货物。
每开一箱,他都检查的十分认真,竟然没有一个地方有问题。
这一点让李少棠十分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钱货两清。李少棠这边检查没有问题,但是依他对墨静殊的了解,这件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于是看了一眼另一边暗藏着的李慎偲,便打了几个手势。在纠结了没多久后,他决定让李慎偲去跟着墨静殊,而他要跟着北冥宣,想知道接下来,北冥宣会有什么动作。
墨静殊从茶楼里出来后,立即钻进了马车里,马车里暖玉还有明玥都在里边。一看墨静殊进来,便立即迎了上来。
“主子,你没事吧。”
“快走!”
墨静殊敢笃定,北冥宣的计划是不会有变的,那么这个地方接下来肯定是极为危险的地方。
明玥听罢,立即让外边的人驾了马车往主城而去。
不曾想,才出没多远,突然冒出来的李慎偲,带了一队的人马很轻易的就将马车拦了下来。
漆黑的夜里,墨静殊经过晚上的劳累,此时十分疲惫。马车突然的颠簸,让她整个人都不稳的晃了晃,接着她只觉腹部一阵疼痛。当下,她吓的全身都僵在了那里,意识里一遍一遍的催眠着自己。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
可是那一阵一阵的疼,怎么都停不下来,额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她死死的抓紧了马车的地毯。
边上的暖玉似乎感觉到她的异常。
“主子,你怎么了?”
墨静殊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好,只能死撑着摇了摇头,极为虚弱的道:“我没事。”
在她的想法里,只要下体没有液体流出,自然就不会有事。所以便强撑着了。
暖玉虽不放心,但是她说没事,自己也只能信了。
“外边,看看。”
墨静殊极为痛苦的说着。
暖玉闻言,立即掀了帘子出去。而这时明玥立即上前替了暖玉之前的位置,一把扶到墨静殊的脉上。
“主子!”
墨静殊听她的声音十分的紧张,手不由得抖了抖。
“怎么了。”
“看脉向,孩子,怕是要出来了。”
明玥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担忧。
墨静殊也由心底里生出点点的忧虑来。
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慎王爷!”
暖玉自然是认识李慎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