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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你越是这般伶牙利齿,本王就越发的想要你的紧,你说本王该怎么办,本王可是要当皇帝的人!”
说着,李慎偲竟是直接将某处已经有反应的地方直接抵在了墨静殊的身上,墨静殊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喉头一头不适,竟是要吐的模样。
李慎偲整个人都阴沉的吓人。
他死死的掰正墨静殊的脸。
“墨静殊!你找死!”
“不,王爷,我舍不得死,所以在出城时,我便吩咐了所有的军队,今夜戌时一到,便大开蜀都城门。是从这里到都城的距离近,还是北堂的大军到达蜀都城门的距离近呢?”
墨静殊强压着想吐的心理,倔强的与李慎偲对视着。
李慎偲的脸色更加青黑了起来。
他冷冷的看着墨静殊,是呵,想让这样一个女人乖乖就范,怎么可能。
“墨静殊,你以为这种本王就会放过你吗?蜀都城门大开,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和北冥宣一样,李慎偲也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不然,也不会上一世,自己与他成亲,他从来都不碰自己,只怕是因为害怕自己体内的毒会传给他吧。
墨静殊惨烈的笑,笑的如同一个疯子。
“想知道实话吗?”
李慎偲死死的捏着墨静殊的下巴,那种恨不得将她弄死的眼神,让墨静殊感觉很熟悉。
这才是李慎偲该有的表情。
“你敢不说实话吗?”
“王爷可以试试。”
墨静殊很平静的样子。
李慎偲不动了,脑中在盘算着怎么应对墨静殊。
“交易是王爷现在唯一的出路,而我的要求对于王爷而言十分简单。”
李慎偲狐疑的看着墨静殊。
“只要王爷不强迫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便哪里也不去。如果王爷一定要如何。那么,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妥协。”
说着,也不知从何而来,她的指间,一片薄薄的刀片就这么压在了李云偲的大动脉处。
李慎偲傻了,在将墨静殊接到这里的时候,他仔细的将她所有的武器都取了下来。这刀片却是没有防住。
也是,墨静殊准备将它缝在了腰带间,只要李慎偲不碰腰带,她就不会动这刀片,而他动了,所以这刀片很自然的就会呆在她想让它呆在的地方。
“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
“王爷,我是云王妃,是谙尊国的人,北冥宣是前朝的余孽,靠的是北堂的军力,现在上京城已经乱了,非要在你们之间选择一个人,从这个角度来说,王爷应该要对我有信心才是,不是么?”
“李云偲怎么了?”
突然间,李慎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墨静殊眸光暗了暗,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个,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李慎偲,很想知道,他的询问是从哪个角度来问的,看了一会,墨静殊可以确定,他的提问一定不会是因为关心。便自嘲了一下,她竟然还会期待李慎偲,为什么?是在为自己前世的眼瞎找出路?这一印证,倒是让自己前世眼瞎印了个死证。
“李云偲是不是快死了。”
李慎偲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但是墨静殊却是在触碰到这个话题时,下意识的挛缩了一下。
“他是你的哥哥。”
“他该死。”
“你们所有人都该死,唯独他是最不该死的。怎么样,他病危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墨静殊的眼圈通红。
李慎偲终于放开了墨静殊,但是却并不是因为他有善心。
“说吧。本王不会再强迫你。”
墨静殊暗自松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所有的势力在我来这里开始,就全部撤离蜀都城了。所以这样的一座城,等着你们来攻城,完全没意义,不如直接大开城门。”
“这不是李云偲的风格。”
“当然,因为这是我的主意。”
李慎偲审视的视线看着墨静殊。
“你不会不知道,就算开城门,也不会避免杀戮吧。”
“呵,李慎偲,我看起来像个好人吗?”
墨静殊坐起来,慢条丝理的将衣服重新穿好。
李慎偲在她的话语中怔了一下。
“至少那个人是。”
墨静殊偏过头,看着李慎偲。
“很高兴,你会这样评价他。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我就算再爱他,也改变不了,我骨子里,是个冷漠的人。”
不尽然吧,墨静殊的冷漠是因为被这个世界过于冷淡的对待才会如此。屋外的暖玉补充着。
“也是。”
比如钟府的事。
“本王选择相信你,但是如果你敢骗本王。”
“王爷,疑心是个好东西,但是没有一点聪明的脑力,不要随意有这种奢侈的东西,会让你倒大霉的。”
墨静殊诚心的劝告。
李慎偲会听吗?不会,反而会逆向而行。
“王爷应该去准备出发的事宜了。”
李慎偲很不高兴,甚至带着怒意的看着墨静殊。
“本王要做什么,不用你来说。”
走到屋中间,一声令下,进来两名侍女,她们快速的将李慎偲身上繁复的衣袍换落,穿上铠甲后的李慎偲没有多看墨静殊一眼。
暖玉在他们离去后,立即冲了进来。看着完好无损的墨静殊,这才惊觉自己在不自然间流了一身的冷汗。
“主子,现在怎么办?”
“关门。”
暖玉立即去关门。接着墨静殊立即将身上的衣袍扯了下来。
只是有点遗憾,这屋里竟然没有她的衣服,没办法,只好问外边的侍女取了套衣服,换了。
“我们要入城吗?”
墨静殊换下衣服后,在这宅子不被限制的区域内逛了起来。
“为什么要入城?”
天涯海角,与君誓 55、她比李慎偲要有智慧的多
蜀都城城门大开,大批的军队涌入城中,意外的没有杀烧抢掠,也没有大面积的混乱。
第一批进城的并不是北堂的军队,也不是慎王爷的雇佣军,更不是李少棠的家臣。而是伪装成雇佣军的看剑。
李云偲早就想到万一撤离,如何确保伤害最低的办法。那就是伪装成雇佣军,然后在城中大面积的宣扬,入城的并非敌国军队,不会进行一系列的违法行为。
有了这个开头,后来的北堂军队便也不敢妄动,毕竟这蜀都城大半的经济命脉是掌在北冥宣手中的。
这也是李云偲所赌的因素之一。
好在,他赢了。
墨静殊并不知道这件事。
没有混乱,没有杀戮,所以占城行动很快就结束了。
城主的宅子里,北冥宣、李少棠、李慎偲成三人对立状。打开了蜀都城的缺口,接下来的一切都似乎变的非常的简单。
没有歌舞,没有美酒,这一场胜利显得那么的安静。
而安静中又夹着那么多蠢蠢欲动的不定因素。
对于接下来的局势,三人选择再接再历,一次攻破。
在墨静殊被接回蜀都城的那天,雪还是下的很大,五天的时间,没有李云偲的任何消息。也没有灼儿的任何消息,想念李云偲,想念儿子。可是而她竖信,在这个时候,越是没有消息,就越是好消息。
当李慎偲发现云殊山庄的所有权全部外转之后,他的怒气是毁天灭地的。
墨静殊的腿还没有好。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他的面前。
李慎偲快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本王就说,你怎么会那么的乖顺,原来一切都只是你的圈套。”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墨静殊却只是闭着眼睛,一副静待死亡来临一样。
李少棠坐在书房的另一端,目光看着屋外,手中的杯子越捏越紧。
李慎偲没有杀墨静殊,松开手的时候,墨静殊只剩了一口气,她虚弱的斜倒在轮椅之上,连咳嗽都那么的有气无力。
害怕吗?怕的,李慎偲这个人的心思很好拿捏,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很容易就冲动。
“王爷,没有云殊山庄,我也有办法将北冥宣赶出谙尊,你信吗?”
墨静殊缓了好几口气。
李慎偲阴沉着脸,目光是不信任的。
李少棠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墨静殊。
“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
“至少开城门的事,我并没有骗王爷,不是吗,当然王爷若是不信,我自然也不会强求。这谙尊大好的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慎王爷大方,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墨静殊缓了缓气,按压着被他捏伤的脖子,应该是青肿了吧。晚上得找点药敷一下,自己这月子本就没养太好,现在身体不保养好,日后可是很难调理的。
没有之前怀孕时的愰愰不安,墨静殊的心境越发的平静了,深知,接下来的路还有很长。
“条件?”
李慎偲这次意料的很上道,弄的墨静殊有点吃惊。
其实她是没有条件了的,但是李慎偲既然主动提出来,那么,她自然能提就提。
“自由出入王爷身边。”
“你想跑?”
李慎偲瞬间炸了。墨静殊叹了口气。她现在这样哪里像是要跑了。比起呆在李云偲身边,顾虑着后边的追兵,还不如掌握这追兵的动向。在他们有足够的时候到达衡阳城前,墨静殊都不会有离开李慎偲身边的打算。
“王爷,我是个商人,向来守信,我可以保证在年前,绝对不会主动离开王爷身边。”
“年前?你的意思是过了年后就会走?”
李慎偲善于抓到她话中的纰漏。
墨静殊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太久远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谁又知道呢,到时,说不定王爷会放了我也说不定。”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李慎偲,有一种安然的自信。
“你!”
“啪啪”一阵掌声向起,当了半天透明人的李少棠终于有了动静。
“上京城第一才女果然不同凡响。”
墨静殊看着李少棠,敛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可再怎么没有表情,李少棠也没有错过那一丝丝的失望。
她对他竟然会有失望的情绪。李少棠是兴奋的,对于墨静殊,他的执着是近乎执念的。
“世子爷过誉。”
“王妃不如说说怎么将北冥宣赶出谙尊?”
这才是主题。
墨静殊挑了挑眉道:“暂时还不能说。”
说这话的时候,墨静殊将视线放在了窗外,那目光里有一种怜悯的神色在里边,好似接下来将会发生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李少棠的心再次萌动。
三个人的谈话最终在李慎偲同意让墨静殊自由出入城主府结束。
暖玉在墨静殊一声叫唤下,立即进屋将墨静殊推出了房间。
“你喜欢她。”
肯定句。李慎偲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不否认。他喝了口茶。
“王爷,她是你的王妃。”
“你窥探她。”
“王爷,她不是你能把控的了的女人。”
“那是你能把控的吗?”
一阵烈火焚烧。李慎偲怒气冲天。
“没想到,王爷,其实也是喜欢她的吧。”
李少棠是真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是这种事似乎在情理之外,又很自然。
“既然喜欢,王爷何不试一试。墨静殊这样的女人,不拿一颗真心换,怕是很难入她的眼。”
“哈,李少棠,你别告诉本王,之前的反叛,就是因为你想用真心换她的心。如果是,结果似乎并不是很理想。”
李少棠意识到言多必失,在墨静殊的事上,他是失常的。
“确实,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祝王爷好运了。”
说罢,拍平衣角,站起来。迎着风雪离去。
“主子,你真的能让北冥宣的人离开谙尊吗?如果是,那为什么不早早就赶他们走。”
暖玉一直守在屋外,所以对于里边的事,她听的一清二楚。
墨静殊面色沉冷。
“暖玉,这个天下,该是谁的,从来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上天有上天的意思在那里,我们想拼,也是拼不过天的。”
墨静殊的话语里透着的深深无奈让暖玉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呆在蜀都城的日子,墨静殊过的很安逸,只是腿一直没有太大的康复进展。每日里会去练习站起来,可是这次生产,实在是伤到了根本。所以怎么强求,都练不好。
李慎偲和她并不住在一起。听说李慎偲要把蕴月娶进门。
还以侧妃的封号娶她过门。墨静殊坐在窗台下,手中绣着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