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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上来的老五就这般厉害来看,接下来的三项只会越来越难。
而圣藏图,他们真的拿的到吗?
墨静殊仰头,只能看到李云偲乌墨的青丝。
就在墨静殊快要晕迷的时候,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似是什么东西在铁面上刮过一样,一下子使人全部的心神全激活了过来一样。
墨静殊虽无力,但是脑子去是清醒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是那和尚手持了一把大刀,狠狠的在甲板上的一根铁链上刮出了声响。
同时只听得边上传来“噗”的一声,似是有人吐了血。
墨静殊看不见,清灵子抬手擦去唇边蔓延下来的血迹,阴着眸子,看着对面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没有什么异常的李云偲。
“公子好琴法,是在下输了。”
“承认。”
李云偲顺手就将琴甩到一边的地上,琴“嘭”的一声,竟是四分五裂了去。
长臂一伸,就将身后的女人揽入了怀中。
墨静殊错愕的仰头,只见李云偲竟是温和如水一样的看着自己。
“你还好吗?”
墨静殊几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我,我没事。”
听她如此说,李云偲弯唇而笑,那一笑,如同万千花开一样,惊艳的墨静殊忘了移开眼。
“嗯?”
看她发呆,李云偲莫名的感觉好笑。
墨静殊回过神来,脑一下子就烧了个通红。
匆匆瞥开视线,如何也不敢再看他。
“呵。”
李云偲伸手,很自然的就用手捧起了她的侧脸,使她与他对视。墨静殊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不受控制了,咬了唇,目光盈盈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沉了口气,“再忍忍,一会就好。”
说罢,将她扶正,然后再次对上对面的绝尘和尚。
“不知接下来是哪位兄台?”
只见和尚将大刀放到一边,然后步伐轻盈却不失稳妥的走到李云偲的对面。
双手合十,然后以打坐的姿势坐在了李云偲的对面。待他坐定,几名侍从踩了碎步而来,小桌摆上,却并不是棋盘,而是一鼎香炉,再就是壶和茶盅。
这是做什么?
墨静殊不大明白,就在这时,十来个侍从身轻如燕的飞上甲板,只见那些女子个个手持红线你来我往,似是飞舞,又似练功,墨静殊看了好一会,待她们左右两边排开后,各人手中均有一根红绳,片刻的时间内,这十来名侍从直接织出了一张类似棋盘的网格来。
只是这样又怎么下棋呢?
重新来过,是爱 8、大师果然了不得
就在墨静殊奇怪的时候,那些侍从再次有了动作,一个一个动作凌厉而迅速,踩着甲板不同的位置。随着她们的动作,船身一阵动摇,紧接着她们每踩过的地方,都快速的升起不同的暗桩来。
这些暗桩高低不等,有圆木梅花桩,有倒钩尖刀,还有断剑暗桩。看的人心都跟着发慌了起来。
和尚很淡定的烧着水,在煮茶。
墨静殊看的冷汗都出来了,她死死的拽着李云偲的衣角,总感觉这一场比势,和尚是冲着李云偲的小命来的一样。
李云偲依然很淡定的坐在那里,长袖下的手,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墨静殊抓着他衣角的手,似是安慰一样。
可是这样的动作并不能让墨静殊安静,相反,倒是更紧张了。
水烧的很慢,和尚从边上的茶壶里,取出些许的茶叶,墨静殊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是大红袍中的极品。堪称的上是有价无市的稀有宝物。不同于之前,墨静殊对这五个人更为好奇了起来。由着这些个相处的细节,不难看出,这五个人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或者是她自己对这个世界名为江湖的地方,不是那么的了解。
泡好的茶送到李云偲的面前。
和尚看了那梅花桩的方向一眼。
只见不大的甲板上,已然摆出了一副棋局。
这江湖上的人果然玩的花样更加的丰富而刺激。
“公子请。”
李云偲点头,一个飞跃,白衣翩翩而动,再看时,他已经站稳在了一根梅花桩上。和尚也不多坐,一个跳跃,金鸡独立之势,稳站于李云偲的对面。
高手过招往往都在稍纵之间,墨静殊看不懂这局比试的规则,只能眼花缭乱的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在那梅花桩上来回跳动,跳了几次后,墨静殊才完全惊讶了。两个人不仅是在打斗,同时是在下棋,每个桩都是一个点,两人站过的地方都是下棋子的位置,没有标记,全靠记忆。要不是其中一根桩被边上的人砍断,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意思是被吃掉的棋子。
两个人的打斗还在继续。墨静殊紧张的看着李云偲的一举一动,手上的动作开始不停的动着,她在试图还圆两人的棋局。
越看越心惊,李云偲的棋下的是极好的,没想到这个和尚也是十分厉害的角色。十几手下来,竟然不分上下。
墨静殊咬了牙,除了替李云偲担心外,她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越看越紧张,棋盘已经没有多少个位置能动了。这代表着是到了分胜负的时候了。
按着墨静殊所记下来的步骤,两人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破绽,那么就是说,平局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就在墨静殊正担心的时候,甲板上的梅花桩突然动了,李云偲一下子没有故及过来,几乎是立即就从梅花桩上倒了下去。
墨静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李云偲在下落的时候,及时的一个跳跃,斜踩削尖的竹桩,借力向上,又踩过左右两边的梅花桩,然后再次回到了另一个梅桩之上,和尚的眼角微跳,显然有些惊讶。
这时墨静殊的脑子一片空白,这和尚看起来不像是会耍阴招的人,可是不是耍阴招的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或者不是意外?
墨静殊的目光开始放到底下的暗桩上,竹刺,倒钩,钉板,尖刀,梅庄。
就暗器来说,这几样东西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费力的在一个梅桩上整出这么多的东西呢?
墨静殊的目光开始不停的扫视着这些不同的物件,不同的位置,试图找到些东西这样摆放的意义。
看了许久,加上担心李云偲的境况,所以越来越加的心烦意乱。
月光照在那冰冷冷的断剑之上,墨静殊死死的抿着唇。
突然她的目光全被那些会反光的断剑吸引了去。
这一看,不得了,原来这些东西的摆放竟然是有规律的,每一种都可以说的上是一种阵法,其中最厉害的就属五行八卦阵了!
墨静殊之所以知道这个,还要追溯到当初在药王谷的时候,那时候她为治脑中的淤血,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能与人打交道的,于是整天的,都泡在药王谷那巨大的书房里,那里便有许多,与五行八卦相关的书籍。
直到这一刻才看出这棋阵里摆着这么阴险的东西,墨静殊实在是对这方面的知识算不得非常了解。
而就在这个时候,绝尘和尚刚站稳,李云偲一个跳跃,快速的落到另一个桩柱之上,这一站,墨静殊猛然顿住。
这和尚来者不善!
他刚那一步棋很明显不是为了布局,而是在请军入瓮。
李云偲的这一步棋也是险险的避了一劫,看的出来,他原本是要踩在边上的桩子上,也不知为何临时改了边上的地方。
而墨静殊则正好看出来,他方才差点站到的位置,正好是那倒钩阵的阵门,这一脚踩上去,就没有之前那竹刺阵这么容易逃开了。
显然,这和尚不是在下棋,而是在引诱李云偲入阵。
从李云偲之前踩入竹刺阵就可以看出,他对五行八卦并不是那么的熟悉,但也不能说他不懂,不然的话,这会人就倒在那倒钩阵上了。
看着李云偲直立在那高高长长的柱子上,墨静殊的心狠狠的纠了一下,跟着手心里全是冷汗。
而也正是这一慌乱,墨静殊便不记得李云偲走到哪一步了。
在和尚的下一个动作前,墨静殊很快就回过神来,和尚这一局和尚是铁定要赢的,李云偲的输是注定的,但是墨静殊明白,输是一回事,把命赔上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为这和尚很显然是把李云偲往死里逼。而李云偲在这个时候会直接认输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墨静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笃定,但是她想的没有错,李云偲没有认输的可能性。
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棋阵的精妙之处。
墨静殊很担心,可是又一时帮不上什么忙。
看着边上的茶,她快速的以指尖,沾了茶水,在桌上开始将这卦图画了出来。
李云偲是怎么走的桩,她记不清了,但是和尚早先的每一步,她还是记的清楚的,只要依着和尚的步子,她一定能想到怎么破阵的方法,只要破了阵,那么就会回归到最初的下棋之上。
败局就是败局,再怎么下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和尚方才的那一步就是让李云偲在赌,要么赌棋局赢,他可能死在倒钩之上,要么就是输,完全不会碰上那倒钩阵门。
而李云偲选的是后一招。
也就注定了棋局的平衡场面被打破了,下到这个局面,再想坂回来,完全是不可能的。
而和尚没有立即往死里杀,很有可能是想逼着李云偲踩上下一个阵门。
会是哪一个呢?墨静殊看着,和尚的步骤。
先是竹刺,再是倒钩,接下来还有三个阵要破。分别是钉板,尖刀和梅桩。
从简单到复杂来说,最早的应该是梅桩柱,但是这四个阵法全是依靠着梅桩来形成的,所以梅桩一定是最后一个阵门。
那么接下来的要么就是钉板,要么就是尖刀。
而现在场上还有十来根的桩是没有动过的。有一根是确定不能踩的,就如同扫雷一样,那根柱子已经确定是雷。还有就是竹刺的那根,还有三根是极为危险的,那会是哪三根呢?
墨静殊沉着眉,看着桌上水渍画的图,风一吹有干的迹象时,她便再次沾水去补。
另一边还要死死的看着和尚的走向。
当和尚突然走到李云偲边上的一个桩上时,墨静殊立即道:“左十二,竖七!”
李云偲原本往右的身影一下子就改向了左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走势极快的和尚反常的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墨静殊。
随后弯了下嘴角,竟是笑了。
和尚从他们上船开始就没有什么表情,然而此时,他却是笑了。
墨静殊后背突然泛起一层冷汗来。
看着和尚再次飞跃在梅桩之上,很快再次进入状态,这阵法不破,李云偲就下不来。
就在墨静殊以为这棋会下很久的时候,和尚直接走了最终的杀棋,李云偲败了。
墨静殊愣在了那里,李云偲从上边跳跃下来,落到墨静殊的边上。目光里有疑问。
“你懂阵法?”
墨静殊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点了点。
纳纳的道:“看过一些相关的书,所以略知一二。”
李云偲没有多说什么,坐在了她的边上。和尚走了回来,再次泡起茶来。
“这一局是瑾瑜败,大师果然了不得。”
和尚没有说话,只是将茶倒上,放到李云偲的面前。
许久,和尚才喝了一口茶,看着李云偲道:“贫僧手中的圣藏图记有,天下共分五大洲,十二国及数小族,其中北堂、大修、南巢、谙尊共占五洲最大地域良洲。而圣藏图所标注的便是良洲瑰宝。”
重新来过,是爱 9、都喝了忘情水,然后把对方给忘了
和尚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目光定定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
和尚看了半响继续道:“皇爷没有帝命,这也是贫僧为什么不把这图直接给皇爷的原因。”
墨静殊怔。和尚这算是开门见山了吗?只是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墨静殊十分不解。
李云偲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
和尚沉了口气。
“奇就奇在王妃的身上,王妃的合格贫僧看不通透。也不好妄以评论,眼下,这图你们二人是必取,贫僧也不再为难于你们二人。这五分之一,便交于你们。只是皇爷,你的命盘虽有变动,但确实无帝格之命。皇爷这条命可是以谙尊国运换来的,且珍惜。”
和尚的转变让墨静殊十分的诧异,毕竟之前,和尚那副要李云偲命的狠劲完全就不是装出来的。
再看一眼另一边还在饮酒的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