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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人,也不知用什么样的方法,将这个谷中第一毒娶进了门,这么多年,夜芸整谁都没有整个离笙,对离笙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只要有离笙在,谁也不会怕这个谷中第一毒。
而现在,她要在没有看护的情况下要和他们呆好几天。墨静殊就觉得接下来的日子,是可见的水深火热。
不过,夜芸怎么会在这里呢?
墨静殊下意识的看向了前边与墨君安并行的明玥。
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是关琼花露吧。
墨静殊拧着眉头,精神再次有些萎靡起来,软软的靠进李云偲的怀里时,她并没有看到李云偲皱的如同山峰一样的眉头。
“你还没有告诉她,琼花露的事情吧。”
重新来过,是爱 28、我有知情权
李云偲还没反应过来,夜芸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边上,此时的夜芸三分无忧,七分随意的样子,与之前顽劣的样子大庭相径。
李云偲从她的话里猜到,此前收到有关所有琼花露事宜的信件,应该就是出自于夜芸之手。
“告诉她,就有解决的方法吗?”
李云偲目不斜视抱着墨静殊继续往前走着。夜芸有些意外,不禁又多看了李云偲两眼,他的这个答案竟然有几分墨静殊处事的风格。
打探的眸光在李云偲的身上扫了扫,对上他完全没有将所有人事物放在眼里的模样后,收回目光,随后耸肩,无忧无虑,或者说是没心没肺更为妥帖的往着明玥走去。
她走了之后,李云偲的目光才再次暗淡下来。
收到第一封江南来的信件是夜芸写给墨静殊的,当时因为墨静殊在休息,于是这信就落在了李云偲的手里,那时墨静殊还时常有闪躲着他的意思,而夜芸的信里写的清清楚楚,琼花露是天下奇毒之首,之所以奇,并不是因为毒有多深,而是因为它的药性是不定的,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服了琼花露后,与别的中毒者有相同的症状,当然,会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无外乎失忆,与常嗜睡等等后遗症。在那封信上,夜芸很直接的写着,治好的机率几乎是零。
这也是为什么李云偲在收到那封信后,后来所有的信件都直接让人拦了下来,没有交给墨静殊的原因。他不想让她知道这毒解不了。
特别是在他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之后。
低头看一眼沉睡中的墨静殊,李云偲紧紧的将人圈抱在怀里。坐上看剑驾过来的马车。
墨静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对于自己睡的越来越多的情况,她做为医者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但是每每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使她很迷惘。
“醒了?”
收了书,李云偲坐到她的边上,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嗯。”
“是起来,还是再躺会?”
墨静殊摇了摇头,“不躺了,再躺骨头都要躺软了。夜夜和明玥没来么?”
按常理来说,这两个人应该不会放任自己不理的。对于自己的医术,墨静殊自然是不全信任的。所以潜意识里,会觉得夜芸和明玥会在也是正常的。
李云偲将边上的衣衫送到她的手边。
“她们刚走不久,先起床,我陪你一起去找她们。”
墨静殊顺手接过衣衫,便穿了起来。
“云偲,慕容大婚前,我写过一封信给夜芸,可是一直都没有收到过回信。”
李云偲转身的背影愣了一下,随后继续往着外间走。
“是嘛。”
就短短的两个字,算是回应了。墨静殊也不说话,从那天在马车上醒来,李云偲匆忙的离开衡阳城,往着江南而来时,她就有猜测过,李云偲来江南,仅仅只是为了她。当然,后来几次的谈话中,这一点也得到了应证,但是墨静殊却不知道,夜芸到底在信上说了什么,使得李云偲会做出这些决定。
墨静殊没有一早挑破,也是有私心的,她不是圣人,这个天下确实处于危难,可是那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确实可能会有办法救很多的人,但是在自身都有问题的情问下,又有谁能真正的做到大公无私?
墨静殊自认真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正巧穿越,正巧因为大多的厄运,而逆着生命前行,在过程中懂得的比别人更多一些。
这些都不能成为她成为圣人的理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这种话,也就只是那种为了得到天下而诓骗所有人的理由罢了。
谁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去做事呢?真正做事的人,又有几个斗的过那些为了私利而残害忠良的人呢?
这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样貌。
李云偲拿了洗漱的物件过来时,墨静殊已然穿戴完好。
初睡醒的墨静殊如同树上方熟的桃李,芬芳诱人。
将物件放好,墨静殊拿了帛布擦脸时,李云偲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颈窝里。
墨静殊愣了一下,难得李云偲有这样粘着人的举动,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
“怎么了?”
墨静殊轻声的询问。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墨静殊噗嗤的笑,抱着他环在她肩头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琼花露的毒是不是没得解?”
李云偲高大的身子僵了一下,歪在她脖子里的脑袋更沉的压在她的肩窝里,好像要融进她的灵魂里一样。
“嗯,信中是这么说的。”
墨静殊了然,不再多说什么,其实这个答案她似乎早就有所查觉了。
如果不是这样,李云偲不可能会这么反常。
无解呢!
“当初所有人都说我身上的毒无解,可是最后还是解了,所以我相信,一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李云偲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安慰墨静殊一样的说着。
墨静殊朱唇微启,她并不记得有关于李云偲的事,有听闻两人间很多的事,但是他中毒这件事,她是第一次经由他的口中这般直白的说出来的。
“和我说说那时候的事吧。”
墨静殊突然转过头来,十分认真的看着李云偲,之前在房顶上,她便说过这个提义,但是还没听多久,她就睡了过去,几乎只听了小半段,而且还并没有什么真实记忆留存。
“不是去找夜芸和明玥吗?”
“反正找了也没有用,早找晚找都一样。”
墨静殊趴在李云偲的胸口,闷闷的说着。
李云偲看她有些耍无赖的样子,笑了,这会的墨静殊好似回到了两个人初恋时的样子。任性而带着些许的小霸道。
拉了她的手,往院子里走,珑城此时已然进入盛夏,院中天然的水池里各色的莲花开满了整个视线。
绘风取来茶点送到池边的亭子里,李云偲将墨静殊圈在怀里,坐在边上的石椅上。
傍晚的风有丝的闷气,却因在池边而又不那么的灼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那些回忆里的事,李云偲尽着最大的可能美化着讲,可是墨静殊听着,却除了心疼外,还是心疼。
两个人曲折的情事陌生的像影片,却又与她息息相关。
“这件衣服就是我做的?”
墨静殊扯着李云偲的袖口。
李云偲点头。
“我竟然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墨静殊颇为苦恼。
李云偲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记不起来没有关系,我们是向着前看的,会有更好的回忆被填进脑海里。”
墨静殊点头。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没办法相信,怎么会忘的这么干净。而且还没有办法再找回。对了,你是喝了我的血所以才恢复了记忆,我是不是喝点自己的血。”
“别瞎说,夜芸说过,我喝你的血会恢复记忆是因为你的血液里有琼花露的成份,但是因为有药蛊的影响,所以没有含毒,反而变成了激发我体内有关记忆的模块。才恢复的记忆。而你自己本体流的就是这个血液,所以这血液对你是完全没有一点作用的。”
墨静殊很不爽。就像是极为罕见的血型,所有人都能拿你的血救命,可是你万一缺血,谁的血,你都用不了。
这种感觉真是糟到顶了。
“那总是睡觉,还有腿呢?夜夜是怎么说的?”
李云偲正要解释,就见墨静殊瞪着潋滟的眼睛看着自己。
伸手拍她的头。
“套我话。”
墨静殊一咬牙,偏头,差点就成功了。
就她对李云偲的了解,这些他一开始就不打算告诉你的事,就算你去问一万个人,他都有办法封所有人的嘴。那么想要得知真相,办法只有一个,让他自己说出来。
显然,这个办法已经行不通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知情权。”
“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所以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李云偲说的很轻巧。
墨静殊却是像被猫儿挠了一样,十分不舒服。
“你打算瞒到我有下一个症状出现的时候再让我慢慢的接受吗?”
墨静殊低了头,模样很沮丧,这一次她并不是装出来的。
就像一个癌症患者,已经没救的时候,医生会选择不告诉他真实的病情。墨静殊心里明白这个套路。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李云偲说的一本正经,也正是因为这样,墨静殊越发的明白,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严重。
“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李云偲紧紧的将墨静殊抱在怀里。
墨静殊淡然一笑。眼中有点涩,然后无力的靠在李云偲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呆着。
当夜芸一蹦一跳的冲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静静!静静!你有救了!”
夜芸冲到亭子里,也不管李云偲和墨静殊不解的样子,一把将墨静殊从李云偲的怀里扯出来,那力道大的惊人。
重新来过,是爱 29、那就是这毒还非解不可了
李云偲反应过来时,夜芸已经直接将人甩到了自己的另一侧,转向墨静殊前,还三分俏皮,七分得意的看着李云偲。
墨静殊哭笑不得。
“夜夜,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
夜芸一脸激动的看着墨静殊道:“你有救了!”
墨静殊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她所谓的有救应该是琼花露。
“你知道怎么解琼花露的毒了?”
夜芸摇着头道:“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明玥师傅?”
对于墨静殊的话,夜芸十分不给面子的,直接以小手拍到墨静殊的额头上。因为墨静殊腿不好,所以是坐着,才得以被她拍中。
“我都医不好的毒,就明玥那三脚猫的本事能起什么作用?开什么玩笑!”
夜芸岔岔的说着,还嘟起嘴来,那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就十来岁的孩子。
“那你说的是谁?我认识吗?”
墨静殊像和小孩子说话一样的和夜芸说着,长时间的接触下来,不难发现,夜芸其实很多时候是很好搞定的,许是因为她长的够孩子气,所以身边的人都会很自然的当她是个孩子,当你当她是个大人的时候,你会发现,她完全就会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在这个问题上,墨静殊是吃了不少苦的。
“你认不认识他们我不知道,但是他们认识你。”
墨静殊怔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李云偲,李云偲也正好看着她,两个人许是想到同一件事上了。
“哦?那你说来我听听,看我认不认识他们。”
之所以两个人会有这点默契,是因为夜芸说的不是他,而是他们。而和墨静殊有过接触,有可能知道她中了琼花露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况且,还有那一夜,那个人那句莫名的话。
“珑城五贤。”
珑城五贤?墨静殊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但是说到五字,还真是巧,她猜的那些人,也正巧了是五个人一组的。
墨静殊想了想说:“是不是一个和尚,一个耍剑,一个玩刀,还有个拿锤子的,再加一个弹琴的书生?”
夜芸突然哈哈两声就笑开了。还越笑,越有要笑傻的节奏。
“有什么好笑的?”
夜芸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看着墨静殊。
“和尚。哈哈,绝尘那也叫和尚,别笑死人了。他手上的人命多到让人齿寒。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夜芸完全停不下来一样。墨静殊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笑她叫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