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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如是想着,惦记着过两日与翰林院的大学士问问,若是人还在,定要向那人当面道个谢。若不是那些记号,这些书可不是随意便能看的明白的。
就这么在翰林院清闲了好几日,有一天中午时,工部的大臣来找文献。
巧的是这位大臣是墨老爷子挚友之后,与墨家尚有交情。
便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各自忙活去了。
原本便是这么简单的碰面,谁知那大臣翻了很久都找不到文献。
不得不求助于墨静殊。
巧的是这位大臣要找的书墨静殊前一天凑巧看过,于是墨静殊便去昨天看过的书堆里找。
可是奇怪的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怎么会不见了呢?”大臣很是奇怪的问着。
墨静殊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被人借阅了去?”
那大臣立即摇头道:“不会不会,这里的书是借不出去的。”
话才说完,那大臣又立即想到了什么一样的说:“啊,该不会真被借出去了吧。”
墨静殊有些莫名奇妙,不是说这里的书借不出去么?便问:“不是借不走么?”
大臣摆了摆手道:“一般人自然是借不走,可若是云王爷,这半阁子的书,他要拉去云王府,怕也是没人阻止的了的。”
墨静殊一怔,想了想故做无意一般的问:“云王爷对工部的书也感兴趣吗?”
大臣将理乱的书慢慢的整理好,道:“这里啊,一大半的书,云王都读过,你看这里,这便是云王爷的记号。”
墨静殊看了看大臣比到眼前的记号,不正是她注意到的那些记号么。
没想到竟然是他。
一愣神,那大臣像是无比骄傲一般的道:“云王爷幼时便对这里的书十分上心,十来岁,这里的书便是读了一半有多。后来从国子监出来后,先皇不同意他落职在工部,让他挂职在这翰林院里,他便成日的只修这工部的文献,先帝得知后,无奈,才同意王爷落职在这工部,这么多年,云王若不是在王府就是在工部,不在工部,就是在这院里。怎么,你不曾碰到过云王爷?”
墨静殊心里突然打了个突,莫名的有些失落。
前几日,似乎看到过一个白色的衣角。
难道是那人?
“他或许这几日忙别的了吧。”
有些失落,墨静殊却是装作无意的回应着。
那大臣却不知,有些莫不着头脑一样的说:“不可能啊,这几日为了赶进程,王爷该是常来这里的才是。”
墨静殊低下头。不再说话。
两人将书理好后,墨静殊才道:“书借出去该是有记录的吧。”
那大臣一拍脑袋道:“唉吖,瞧我这记性,可不是,只要有借书,定是有记录的。我这就去查查!”
说罢就往外走。
墨静殊站在那,面色微寒,似做了很大的决心才道:“正巧,我也有本文献找不到,不若一起去瞧瞧,是不是一并被借了去。”
飘摇兮,情难自禁 6、你很怕本王
墨静殊跟着那大臣往前殿走着。
一路不再言语。
当看到满满的借阅记录,以及借阅时间时,墨静殊整个人都很失落。
果然借书是从自己到翰林院那日开始的。
不是墨静殊想多了,而是李云偲在有意的回避她。
虽然男女回避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墨静殊莫名的就感觉到一种很难受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每天都是在她离开翰林院时才来借阅。每天都是如此,而且时间都卡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
墨静殊沉了眉头。
“果然被云王爷借走了,你呢?找到了吗?”
那大臣关心的寻问墨静殊,墨静殊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有,没被借阅,或是在院里的哪个角落吧,我再去找找!谢谢您!”
说完,墨静殊匆匆转过身去,心底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仔细想想,李云偲第一次见她,以为她是周桐语,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份,时而对自己很好,可是有时候墨静殊却能感觉到他的疏离。就如同那日在船上合奏一样。
李云偲不爱她。墨静殊深吸一口气。虽然这个结果很难让人接受,但是墨静殊却知道了。
“小姐?”
问月不解的看着突然停下步子的墨静殊。
墨静殊回过神来,看着问月。
“问月。”
问月眨了眨眼睛,担忧的看着一脸失落的墨静殊。
“小姐怎么了?”
墨静殊有一时的失神,可是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很是惨淡的笑了笑说:“没事。”
其实墨静殊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活不过19岁。这段重生的命运她拿捏不准结局。
从第一次救了问月开始,她似乎就变的贪心了起来。
除了哥哥,除了墨家人,她甚至还想救李云偲。可是命运似乎并不怎么站在她这边。
他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而她,想到那个梦,墨静殊知道,她必须随时都得做好死去的准备。
想到这里,墨静殊深吸一口气,然后扯了个笑道:“没事。清明节快到了,一会去国子监吧。”
“下午不看书了?”
对于墨静殊的改变,问月有些不解。
墨静殊淡淡的笑道:“不看了。”
说罢往着翰林院外走去。
才走到翰林院门口。
“墨小姐?”
墨静殊愣在了那里,目光直直的看着李慎偲。
“臣女见过慎王爷。”
疏离而淡莫的行礼。
李慎偲走到她的面前,一双眼睛落在墨静殊的身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墨静殊抬起头,并不看他,而是平视着某处,很是沉稳的道:“臣女还有事,便退下了。”
说罢要走,可才一跨步子。突然就有一只手将她的胳膊扯住了。
“你很怕本王?”
李慎偲目光沉沉的看着墨静殊,要是说,从一开始接近墨静殊,是因为心中的猜疑,以及长利的计划,但现在,李慎偲觉得自己的心思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他很讨厌墨静殊看李云偲的目光,在他的心里,总感觉这样的目光应该是属于他的!
墨静殊仰起头,紧抿着唇,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随后一字一句道:“慎王多虑了。”
李慎偲拧着眉,看着她冷漠到了极点的样子。
飘摇兮,情难自禁 7、他是李慎偲的事实
“本王似乎没有得罪过墨小姐。”
哈,墨静殊简直就想笑了,但是想到那是重生之前的事,按现在这个时间来说,他确实还没有太过的得罪她。
“得罪没有得罪,王爷心里没有答案吗?”
墨静殊的语调很是平稳。却让李慎偲死死的拧了眉头。
“本王很想知道你的答案。”
墨静殊蹙着眉,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但是李慎偲抓的很用力。摆明了不说清楚不放人的样子。
“慎王爷心里明白,不必臣女点明吧。”
墨静殊真是很无奈,这李慎偲不按牌理出牌,她还真是没有应对的方法,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李慎偲很阴沉的看着她。
“不用看了,皇兄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墨静殊很惊讶,目光冷冷的看着李慎偲,想说她并没有找李云偲的意思,可是真的没有吗?墨静殊自己又没有什么确定的答案。
“慎王何必如此纠缠不清,臣女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之人,就算慎王得罪了臣女,慎王也无须在意的不是么?”
墨静殊是真的没有招了。
李慎偲拧着眉头看着眼前倔的像头驴一样的墨静殊,心里说不上来的不悦,莫名的总感觉她不应该是这般对自己的才是。
“本王要在意什么无须你来告诉本王!不过本王真的很想知道,本王到底哪里招墨小姐如此不待见。”
墨静殊拧着眉看着李慎偲,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可是他一直就这么看着她,目光一如从前深沉,无法探究。
“萤,静殊!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沐阳的声音从李慎偲的后边传来,因为他背对着上官沐阳,所以上官沐阳并未认出李慎偲,待走近,才发现两人奇怪的姿势。
墨静殊拧了眉,再度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胳膊,没想到,李慎偲竟然松开了。
见状,墨静殊立即行了一礼:“见过世子!”
说罢,就退了几步,与李慎偲拉开了些距离,平着视线,看不到李慎偲愤恨的表情。
“慎王?真巧。”
李慎偲阴沉着脸点了下头,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去。
上官沐阳很奇怪的看着李慎偲离去的背影。
“你们在谈话?”
上官沐阳不解的问。
墨静殊立即摇头道:“没有,只是碰到,打了个招呼。”
上官沐阳虽然还是感觉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毕竟这两个人还真没有什么必要的牵连。
“要进去么?”
指了指翰林院的大门,墨静殊摇了摇头道:“不了,一会要去国子监,就先走了。拜别。”
说罢又行一礼,快步离去。
直到坐上马车,墨静殊才缓过气来。
李慎偲似乎真的变的不一样了。
可是再变,也改变不了,他是李慎偲的事实。
墨静殊咬了咬牙,随后便抓了本书来转移注意力。
到达国子监的时候正是午时,那时院长正在院里喝茶。
墨静殊向院长说明来意,院长听她是去长乐山为墨老将军斋戒,便同意了她休沐三天。
得到院长的同意,墨静殊便行礼谢过后,匆匆离去。
飘摇兮,情难自禁 8、找个靠谱的先生
待她离去,周桐语才从边上的拐角走出来,目光看着墨静殊离去的方向,冷冷的哼了一声。
“婊妹,你怎么在这里?”
刘映雄走到周桐语的身边。周桐语看着刘映雄一脸放光的看着自己。
再看一眼墨静殊离去的方向,突然微微一笑道:“婊哥,明日一早可有空去踏青?”
刘映雄一听,整个人都乐了,这婊妹长的算是水灵的,自己惦记了几年了,谁知道才笄及,自己和姑母才提想娶入府,就被封了公主去和亲,为此事,他可是气闷了好久。
这会听到她提出踏青,便是立即点头:“有空有空。”
周桐语冷然一笑,随即又是很单纯的笑着道:“明日我与墨家小姐,墨静殊约了去长乐山踏青。婊哥一起啊?”
“好啊好啊,一起一起。”
“婊哥的人际那么广,要不多带几个朋友一起?热闹些也好玩些。”
刘映雄皱了下眉头,单独去他还能做点什么,这人多。
周桐语见他犹豫,脑子快速的转动,便道:“墨家小姐可是上京第一美人,婊哥一个人可招架不住啊。”
周桐语的话带着一股子奇怪的语调,似在牵引着什么一样。
刘映雄一听,墨静殊,想到那天仙一样的人,再看一眼周桐语,他眼珠子立即转了起来。
再不懂她的意思,那刘映雄上京第一纨绔子弟的名声可就白叫了。
实在不是刘映雄不怕云王爷,而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毕竟一个半残的王爷,和一个当朝太后宠臣之子,为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件大事。
墨静殊从国子监出来后并没有立即回墨家,而是绕去了王傅婉那。
白天的小巷子人声鼎沸,墨静殊的马车驾不进,便是下了车,因为穿的是国子监的衣服,衣服本就男子化,所以稍掩了面,便也雌雄难分,与家丁说去买些物件,就让家丁守在了巷子外。
进到小货铺里,墨静殊便发现店面与上次不一样了很多,上次来店内物件多归多,却是没什么实用的,但是这次来物件依旧多,可是多的都是能卖的物件。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物件多是自己的那些铺面里的东西。
王傅婉不是个普通人。到底是个聪明的商人。
忙碌中的王傅婉好久后才发现墨静殊,一见她便立即让小二看着点,就迎了她到了后院里。
“王老板好生意。”
王傅婉赔着笑道:“哪里话,哪里话,不是墨小姐的资助,王某人这会可不得喝西北风去。”
墨静殊没有接话,进到屋里。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墨静殊径自倒了茶水。
“没事,只是闲来无事看看。对了,王老板,我有一事想托负于你。”
王傅婉也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收了笑面,认真的问:“墨小姐有事直说,王某人帮的上的,自然赴汤倒火,义不容辞。”
墨静殊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