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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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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没想过会是她。毕竟这荒郊野岭的,她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跨步走近,那狼狗很是通人性的让到一边,便让看剑将人的脸看清了。

    天色很暗,但看剑还是看清了这人是谁,便是不由的吃了一惊。

飘摇兮,情难自禁 13、派人去禁区,放火

    “爷!”

    这一声将正在想事情的李云偲牵回现实。

    “何事?”

    轻飘飘的声音空灵而清冷。

    “爷,是墨姑娘。”

    李云偲几乎是立即就将手中的东西放落,踩了许久不用的轻功跃过了湖面,来到那人身边,一把就将地上的人儿抱在了怀里。看着她满身的血迹,再看一眼不远处的林子里几抹动物眼睛闪出的幽光。

    好在有这狼狗在这,那些野兽才不敢靠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回去。”

    感觉怀里人儿的体温不正常的冷,他冷冰冰的发声。

    看剑片刻也不敢怠慢,立即跃过湖面,驾来了马车。

    李云偲抱着墨静殊上车后,想了想道:“让连营驾车,你去查一下,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剑应了一声后,吹了道哨子,暗处的连营立即飞了出来。

    “爷。”

    “去慎王别庄。”

    “是。”

    连营赶车很急,却是比看剑要稳实很多。

    随行的雪白的狼狗没有离开的意思,连营便任由着它跟着。

    马车里,李云偲借着昏暗的光,看清墨静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越看越心惊。

    立即寻了自己平日放在马车里的药物及干爽的衣物。

    因为许多处伤还扎着倒刺,所以李云偲也不是很敢乱动,可马车的颠簸还是将昏迷中的墨静殊颠醒了。

    朦胧的视线里墨静殊看着李云偲天人一样的脸庞,目光极为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到了极点的帮她处理着伤口。

    一股暖流一发不可收拾的四下横溢。

    自重生以来,这个男人每次都那么适时的出现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救她于危难之中。

    由着最初的动心,到现在不可忽视的心动,墨静殊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不止是因为在这世间她找不到比李云偲待她更好的人。

    而是因为,他带给她的那份安定。

    如果可以,她多想时间就此停止,就这么呆在他的边上。一直这样被他护在怀里。

    “疼?”

    李云偲侧头时,发现她正看着他。低声发问,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查觉不到的无尽怜惜。

    墨静殊想摇头,可是脑子晕晕沉沉的,接着便再一次不醒人世了。

    随着墨静殊落山的痕迹,看剑很快就寻到在大山里找寻墨静殊的问月和芳如一行人。

    告知他们墨静殊已经获救后,便将问月和芳如等人安置到了永乐寺里。

    为了避免意外,看剑让芳如假扮了墨静殊入住了厢房。

    接着从问月的口中得知了墨静殊滚下山的原因。

    永乐山在城郊,墨静殊伤的重,且方圆百里内,只有李慎偲的避暑山庄在这里,所以李云偲别无选择,只能让马车来到这里。

    山庄里的仆人见是李云偲,便放了行,另一边派人回城禀报。

    李云偲坐在墨静殊的床边,看剑安置好问月等人后,寻着连营的记号来到了永乐山庄。

    在屋门外回报了自己得知的情况。

    李云偲听后整张脸都青黑无比。

    锐利的目光落到角落里显得异常低落的狼狗。

    “去查,是谁在暗处作了手脚。”

    “是。”

    墨静殊不知道这狼狗不是狗,他李云偲可是清清楚楚的。

    看剑走后,李云偲再度回屋,看着墨静殊苍白的小脸,面色深沉,想着她明明以为那狗是狼的情况下,怎么会扑上去。

    难不成,为了救那些下人,故意牺牲自己?

    想到这,他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指尖无意识的戳上墨静殊的脑门。

    “傻子。”

    轻噫出口的话,墨静殊听不到,夹着满满的心疼她感觉不到。

    李慎偲听闻李云偲带了个十二三岁身受重伤的姑娘入住了永乐山庄时顿了一下。

    而手中刚收到的信件证明墨静殊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很自然的,他就猜着李云偲抱进山庄的人极有可能是墨静殊。

    可是李云偲最近不是正忙着改良水渠的事吗?

    怎么会抱着人出现在永乐山庄。

    是了,禁区不就在永乐山的侧面么。

    “备马。”

    “是,王爷!”

    宵禁后,城门已经关了,李慎偲拿着自己的令牌,强硬的让士卫开了城门,随后领着一群人一路往永乐山庄逛奔而去。

    墨静殊,本王要的人,从来没有谁能逃的过。

    “派人去禁区,放火。”

    “爷,不妥吧。”

    “去!”

    “是。”

飘摇兮,情难自禁 14、为了截断你自寻的死路

    李慎偲到达永乐山庄时,是子时。

    火急火燎的进了山庄,一路往着客院走。

    离着客院不远的地方才慢了些步子。

    一慢下来,脸上之前的急切也好了许多。

    心里莫名的有些惦记起墨静殊来。

    想着那人温温婉婉的模样,还有那气定神闲的气质。

    莫名的就这样扎在了心里。

    可一想到李云偲的存在,李慎偲好不容易有的一点柔情立马的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人在里边?”

    “回王爷,在里边。”

    李慎偲皱着眉头,看一眼守在院外的老郎中。

    这老郎中原本是御医,后来被遣派到慎王府当差,做没几年就年过古稀,最终就送到这山庄里颐养天年。

    没料到这会还会被挖出来治病。

    李慎偲对他的医术还是很认可的,便问了句:“情况如何?”

    老太医道:“姑娘从山上滚下来,好在没剧烈的摔撞,只是刮了些外伤,再加受了一日的风寒,所以身子虑脱发热,这会尚晕迷着。”

    李慎偲拧了拧眉,也看不透是个什么意思。

    接着推了门就进到了院里。

    连营守在屋门口。

    “见过慎王爷。”

    抱剑行礼,带着军人特有的硬气质。

    李慎偲顿住步子,心下里很想踹门进去,但是知道此时时机不到,便是站在那里。

    所幸这天夜里看不见月亮,风很轻,梁柱上的灯笼随风摇曳着。

    死一般的静。

    李云偲是知道李慎偲来了的,但是也没有出来的意思,一直守在墨静殊所在的客房里。

    谁也没有揣摩谁的意思,反正就这么僵着。李慎偲纠缠墨静殊李云偲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并不知道李慎偲纠缠的原因是什么。

    看着床上墨静殊的脸色开始回暖,他紧提着的心也就放落了下来,想了片刻,还是起身出了院门。

    “皇兄大驾光临,着实让寒舍蓬筚生辉。”

    李慎偲的话说的冷冰冰的,字面上的意思便显的异常的客套。

    “慎偲客气。”

    李云偲语调十分平缓的回应,没有任何对于打扰的表达,倒像是李慎偲请他来的一样,就是这般云淡风轻的将李慎偲气的咬牙切齿。

    “哪有皇兄客气。”

    说罢哼了一声,明显是在说,我客气不客气不知道,你倒是真不客气。

    随后又道:“前些日子听闻皇兄旧疾复发,现今瞧着倒像是痊愈了。”

    李慎偲这个人就是有这个特点,知道人的痛脚在哪了,不踩一踩,心里就不舒服。

    而且李云偲那哪是旧疾,分明就是墨静殊掉水那次,被他在水里一脚踢的。

    所幸,李云偲只是抬了抬眉头,也没给李慎偲什么眼色。

    很淡然的道:“劳慎偲挂牵,本王暂时死不了。不过慎偲喜欢惦记别人东西的这点习惯不好。”

    李云偲的口气平和的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却莫名的让李慎偲气的咬牙切齿。

    好在院里人不多,且仆人站的远,不过两人的关系就这样,有没有人在,他们也不在乎。

    “本王倒是希望你早点死,省的连累别人。”

    李慎偲罢明了是要气李云偲的,边说还边看向亮着灯的屋子。

    李云偲面上无表情,可到底眼神还是跳脱了一下。

    “连不连累,不是你说了算,咳咳。”

    墨静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小脸苍白的站在那,倚着门框的身子摇摇欲坠。

    李云偲强压着走过去的冲动,回眸,目光深幽的看着她。

    看着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却又像看着一个成年的少女。

    她喜欢自己,李云偲不瞎,看的出来,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敢靠近。

    娶她,和辜负她是两码事。

    “进去。”

    空灵的声音里夹着些许的怒意。

    墨静殊扭过头,目光深沉沉的看着李云偲,然后又看了看李慎偲。

    “好。”

    说罢,转过身进到屋里。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李慎偲气愤的了。

    他咬着牙,看着那门轻快的合上。

    “皇兄连照顾人的能力都没有,何必霸着不放?”

    李慎偲一副要上前打人的样子。

    李云偲轻飘飘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是她?还是别的什么?”

    李慎偲看着连营横在两人之间的剑。手中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你怎么不死?”

    “为了截断你自寻的死路。”

    李慎偲此时脸都气白了。

    屋里的墨静殊忍着身上的疼痛穿好了衣务,不再坐在床上。这里是哪,她再清楚不过。

    从前她是慎王妃的时候,没少来这永乐山庄,没想到会在这会旧地重游。

    也是正因为知道是哪,所以一醒过来,立即就没了睡意。

    在她的心里,能和李慎偲划清关系的任何事,她都必须做,而且要做的干干净净。

    只是真没有想到,李慎偲会当着李云偲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也正因为如此,她明白,自己接下来的路,并不好走。

    李云偲,真的活不久了吗?

    墨静殊胸口像闷了一拳一样,痛却无能为力。

    院中的两个人一个怒目而视,一个清淡如水。

    “爷,不好了,渠地起火了!”

    长风一路快马加鞭赶来将两人的打视打断。

    不经意间,李云偲似乎看到李慎偲抿着的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走。”

    “等一下。”

    穿好衣服的墨静殊一直在门口,所以在听到李云偲要走的时候立即推开了门。

    “带我一起。”

    墨静殊的目光干净而利落,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感,只是觉得李云偲不会丢下她不管。

    可是这一次,李云偲却让她失望了。

    “你身上有伤,在这修养,看剑会送你回永乐寺。”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脸色苍白的墨静殊顿在了那里。心莫名的破碎了一样。

    人总在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却不知道,在得到过以后,再品尝不再得到是那般的难受。就如同现在的墨静殊。

    李慎偲让出道,一副高傲的姿态看着李云偲快步离去。

    朝中一直在排挤工部水渠的工程,一是因为这个工程研发了太多年,二是这些年在工部这个工程上挥霍了太多本就不怎么充盈的国库内资产。

    这次大账烧了,看他李云偲上哪去找工程款,且不说查不查的到是他,反正这个项目是毁定了。

    在李慎偲的心里,他不关心此举对民生是否无利,因为他从不觉得这事能成,所以烧起来也格外的肆无忌惮。

    发大水又怎么样,死多少人也与他无关,总之到时朝庭自然会想办法应对和安抚,且这些平民本来就与他无关。

    他在乎的只有,找李云偲不痛快,他就会很痛快。

    待李云偲走远,李慎偲才记起院中还有一个墨静殊。

    想到自己烧大账的另一个目的已经达成,也没有时间多耗,便走到墨静殊的面前。

    “墨姑娘,天寒地冻,你又染病在身,还是先进屋里吧。”

    墨静殊目光冰冷的看着李慎偲伪善的一张脸。

    “多谢慎王关心,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在这等着看剑归来就好。”

    李慎偲可不是那么规整的人,也不理会墨静殊说了什么,上前拉了她的手,就往屋子里拽。

    墨静殊嫌恶的反抗着,心底无比后悔没有带暖玉出来,不然此时还能应对上几分。

    “他将你丢在这,你觉得看剑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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