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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偲看着她满面的通红,瞬间莫名感觉空气里飘了些暧昧的味道。
咳了一声,这次是真的假咳。
“回了吧。”
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着工部走。
墨静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脸红,再配上他的话。
刹那间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一钻。
无奈,男子似乎已经误会什么了。其实她什么也没有想啊,就算想了,她才十三岁。啊,这都什么!
墨静殊的懊恼很快就消散在快步跟上李云偲的步伐上了。
回到工部时,那大臣已经找来了好些东西。
李去偲按照比例将那特件缩小,再安装到两板之间,接着再用一个加以固定,神奇的是没有用一颗钉子,那两块木就被连在了一起,一上一下,要松就松,要紧就紧,任是掰不开。
“成了!”
那大臣见状十分开始,要知道这个项目忙了这么多年,实践了无数次,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曙光。
李云偲站在边上不置一言,面上的表情云淡风轻,可站在他边上的墨静殊却是很能感觉到,他的在意。
是的,李云偲的目光出卖了他的淡定。
“开始吧。”
大臣点头,拆起沙袋开始增加压力,从沙子到石头,到重矿,这个实践都是成功的,没有一次失败。
整个工部都爆出始无前例的喜悦。
墨静殊也被这样的氛围所感染。
她目光闪亮的看着李云偲,脸上没有笑意,可是并不影响什么。
因为两个人似乎都不是特别爱笑的类型。
“这些实践过了,是不是可以立即着手修渠的计划?”
喜悦过后,便是下一步最重要的环节,运用到实际上去。
李云偲脸上少有的光彩暗了下去。
墨静殊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他的回复。
“此事怕是没这么简单。至少要先查出是谁放火烧了大账,否则很难从国库拨出银两。”
果然李云偲的话一出来,众人皆沉默了。
“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李云偲不想让所有人都沉在这样的气氛里,便直接让所有人都散了。
所有的人都走后,李云偲才转过身来看墨静殊,很意外的,他走到她的面前,牵了她的手,直接就往外走。
飘摇兮,情难自禁 19、你没长眼,你移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李云偲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但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他想让墨静殊开心些,私心也是有很多的。想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多呆会。想让这个少女看他时的眼神不那么让他感到心疼。
被牵着的墨静殊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不解的看着头也没回的李云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作为答谢,逛庙会。”
李云偲的声音依旧清凌凌的,听到墨静殊的耳里却是异常的惊讶,惊喜。
虽然是说作为答谢,可是墨静殊的心里和李云偲的想法相近。
能多呆在一起,她是愿意的。
清明节后,有很盛大的庙会,会延续很多天,这天正是庙会最热闹的一个晚上。
李云偲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让看剑安排了船。
虽然湖上的气候冷,可是比起岸上的拥挤,墨静殊也觉得在船上会更舒服一些。
不大的船边几艘看似寻常的小船不紧不慢的跟着。
毕竟有之前的落水先例在,云王府没有一个人敢消怠。
因是清明,多有平民在岸边放灯祈愿。
河里边一盏又一盏的水灯盈着波光飘荡,十里长河边,华灯初上,微风轻盈,烛光摇曳,那是很美的景象。
墨静殊看呆了,连着两世,她都很少看到这样美丽的景色。
李云偲负手站在她的身后,时刻关心着她的眼神走势。
没一会,芳如突然上前,拿了一篮子的花灯过来。
墨静殊诧异的看着芳如道:“你从哪里寻来的灯?”
芳如笑笑道:“是看剑侍卫寻来的。”
不用说,肯定是李云偲的安排。又或者说云王府的人真的很能查言观色。
墨静殊是很高兴的,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苦恼了。因为船身太高,根本就没法子放灯。
李云偲看出她的纠结,接过芳如手里的篮子。走到甲板上,一盏一盏的灯各色各样的花样摆了一地。
墨静殊不可置信的说:“云偲不会是想在这里点灯吧!”
她才说着,就见李云偲将火折了送到她的手里。
墨静殊瞧着那些灯,这些灯多是防水防火的材质,真点,也不会出事。
咬咬唇,看着满河的灯,她便试着点了一盏。
有了第一盏自然就会有第二盏。
等到点了一小部份的时候,墨静殊才觉得这是个很大的工作量,便将火折了一分为二送到李云偲手里。
“一起!”
看着少女闪亮亮的眸光,李云偲淡然的接过火折子,开始点起灯来。
芳如远远的看着,提醒道:“小姐,灯里要放许愿纸。”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看了眼那边的李云偲。
“云偲有什么愿望吗?”
李云偲回过头,天人一样的面容映着闪耀的火光在这夜里直叫人怦然心动。
“愿望比较大,所以放不进这小小的灯里。”
墨静殊被他的样子惊艳在那里,好久才听清他说了什么。
可再想时,男子已经将灯点完了。
她站在一片灯火前,看着身旁高她许多的飘逸男子。
“真想知道那天大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李云偲回过头来,也不知是那灯光过多,过于耀眼,墨静殊总感觉李云偲这时的目光很不一样。夹着一种名叫希望的东西。
“伸手。”
这是李云偲第二次叫墨静殊伸手了。
墨静殊很是听话的将手伸了出来。
李云偲单手托着她的掌心,另一只手在她的掌心写道:“国泰民安。”
墨静殊朱唇轻启,仰着头,目光死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同于平日里疏离而淡漠的样子,男子的身上好似有万丈金光,又好似充满力量。
“这里太小,怕也放不进这么大的愿望。”
墨静殊轻启朱唇。
李云偲目光突然深沉了下来,看着少女满目里的情深,他缓缓的俯下身子。
在他的额头碰到墨静殊光洁的额头时,他整个人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顿在了那里。
面上的深情慢慢减退,退到如从前那么清冷而疏离。
“别心悦于我。”
清凌凌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生生的将这美好的画面刮了个支离破碎。
墨静殊原本满怀着的期待在那一刻尽数崩盘。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蓄满幽光,她却是紧咬着牙。不让泪水流下来。还维持着初时的表情。
世间最痛苦的事,怕就是如此吧,给人希望,然后生生的将希望摔碎。
李云偲别过头去,紧咬着牙,不去看墨静殊的脸。
原本是想让她高兴的,可是李云偲到底是高估了墨静殊对自己的吸引力。
高估了自己对墨静殊的情感,在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的清醒原因很可笑,竟是因为心底里对她更多的心悦与保护。害怕。害怕自己给的太多,增添她日后的痛苦。
不若像现在这样,还没有陷太深,快刀斩乱麻。断了她的念想。
“云偲多虑了。”
看着那人直挺的后背,墨静殊的表情终于沉浸回原本冰冷的模样。说完这五个字,她本是想多说一句理由,或是他多虚的原由,可是却是说不出来。不想骗他,更不想骗自己。
因为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墨静殊可以确定,李云偲会娶自己,但是不会心悦于自己。自己果真如他所说,在他的心里,只是一份责任。一份先皇压在他身上的责任。
他就是这样一个视责任为一的人。
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墨静殊在李云偲的身后,无声的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使自己的心不那么疼。
可是这样的疼痛真的比上一世,自己扎到胸口了结自己时的感受还要深刻,还要疼痛。
“皇兄?”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边上突然驶来一艘大船。
李慎偲的出现让两个人都狠狠的皱了眉头。
墨静殊皱眉是因为讨厌李慎偲,不想和他沾上关系。
而李云偲的想法就复杂的多。
目光清飘飘的落在李慎偲的身上,像是一种在审示犯人的样子。
那天大账起火,和李慎偲到达永乐山庄的时间点太巧合。
后来长风也说,李慎偲是独自到达的永乐山庄,可是查出城记录,他却是带了一队人马的。
答案很显而易见了,只是没有证据。
面对李云偲的审示,李慎偲裂开了嘴角,竟是厚颜无耻的笑了。
“皇兄是不是过于惊讶会在此处碰到本王?”
这天夜里是这次庙会最热闹的一天,李云偲显少出门,可出了门,碰上他就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人不利用这样的日子好好的拉帮结派,不像他的作风。
“这次请的人倒是像点样。”
李云偲看了一眼船内的情况,直接点破他的拉帮结派。
李慎偲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顿在那里。
墨静殊实在是听不懂男人间的话,就像在永乐山庄时,他说的那句,是她,还是别的。
她到好久才想到,李云偲说的别的,会不会是那个宝座。
墨静殊会想到这一点,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李慎偲上一世做了那么多,不也只是这一个目标吗?
这一世,他所有的所做所为,也是这样不是么。
低了头,准备回船仓。
“皇兄谬赞了,本王没有皇兄有福气,出门能得佳人相伴。”
李慎偲意有所指的看向墨静殊,这会墨静殊顿在那,不上不下的。
两艘船就这么停在水面上。
因为船身太大,很快边上也有其他的船堵了过来。
“哪个不长眼的堵着本宫的道不让过?”
周桐语被封了公主后,越发的跋扈起来,自以为整个上京城,没有谁能为难得了她。
谁知,她才出甲板,就看到几双冰冷冷的视线扫射了过来。
特别是看到李云偲那双能冰冻万物的眸子,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里一样。
余光看到边上那捥了面纱的女子,不正是被刘映雄借来的狼狗撞下山的墨静殊么?
“真巧,公主过不去,不如游过去?”
李云偲说话间,周桐语整张脸都化为了苍白。
墨静殊一言不发的站在那。李云偲是什么性子,她还没有摸清,但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不想让周桐语太好过。
想到之前的种种,墨静殊一点也不同情周桐语,甚至想着,李云偲真对付了她,那也不关她的事,她和周桐语的事,还是得慢慢算的。
周桐语吞了口口水装着可怜道:“云皇爷莫与桐语玩笑,桐语并不会水。”
李云偲一点面子也不给,冰凌凌的目光射过去,一字一顿道:“本王从不与人玩笑。”
这下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皇兄何必与皇妹过不去,堵了道,移船便是。”
“你没长眼,你移。”
李云偲一记轻飘飘的眼神扫过去,李慎偲抬起的手就这么顿在了半空中,说不出的滑稽。
李慎偲原本是想找李云偲不痛快的,他要为难周桐语,他就偏不让他为难到。
眼下却是不小心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船移也不是不移也不是。
移了就是不长眼,不移就是出耳反尔。
“难得哀家出来一趟,未曾想碰到如此热闹的场面。”
周桐语的船舱里传来一个令所有人都熟悉的声音。
飘摇兮,情难自禁 20、害怕就去水里冷静冷静
周桐语的气焰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太后没有出船舱,可是所有人都沉着声行礼,当然,除了李云偲。他只是站在那。
隔的有点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口头上应两句。
倒是见他张了嘴,好似这样已经给足了太后面子一样。
想来也是,记起上次在坤宁宫的时候,墨静殊觉得他能在这样的场合附和众人,真的是极好的表现了。
“哀家微服出巡,无须多礼。既然难得人这般齐,不如一起聚聚。”
太后出令,谁敢不从?就这样,墨静殊随着众人一并上了周桐语的船。
这船非常大,正是因为大,所以那明明宽宽的河面,两船一堵,倒是真的过不去。
李云偲的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