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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院门突然被敲响,慕容娇皱眉,看剑立即准备去开门。
慕容娇叹口气,心知李云偲是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便道:“我去吧,爷已经没事了。正好顺便回去。”
看剑点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别处。
慕容娇知道他们都不愿意看见她,要不是因为她能压制李云偲身体里的毒素,自己怕是早就被他们千刀万剐了。
垂着眉眼,慕容娇走到院门口,打开门,门内门外的两个人都愣了。
墨静殊记得慕容娇,虽不知道她在府里是怎么样的存在,但是却知道,她是个大夫。
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慕容娇冷着脸,看着眼前绝美的少女同样冰冷着一张脸向自己点头。
“爷已经睡了,请姑娘自重。”
慕容娇说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就这么堵在那。
墨静殊蹙眉,一双清冷的大眼睛看着慕容娇。
“我不是来找皇爷的,只是想借两本书。而且,我自不自重,与你无关。”
说完墨静殊就往院里走。
走到慕容娇的面前时,冷冷的道:“请让路,谢谢。”
不是墨静殊有意跋扈,只是她记得李云偲说过,本王的人,可不是随意任人欺凌的。
慕容娇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会这么不要脸,什么借书,书有皇爷好看?想到这,她便是从骨子里看不起墨静殊。
一时不查,墨静殊已经进到了院中。
墨静殊确实只是想来拿两本书的,所以直接进了暖阁。
出来时,没有想到慕容娇竟然还在。
墨静殊也没理会她,拿了书就走了。
慕容娇看着墨静殊离云的背影,愣在了原地。难道在她的眼里,皇爷还不如那几本书好看?
不,她真的不是来找李云偲的?
不会的,她一定只是为了装装样子,这样的女人太多了。
慕容娇越想越纠结,恨不能把墨静殊踢出去。
墨静殊从李云偲的院子出来时,原本燥动的心终于安宁了许多。
他没事就好。
抱着手,看了几页便有了困意。
李云偲醒来的时候。是寅时末,天已经开始亮了。
而长风,破浪,连营也已经回来了。
他们将查到的资料统一交给了李云偲。
李云偲拿着那些资料逐一翻看。
意想不到的东西比较多,想到自己这残破的身体,这些人的倒戈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他李云偲从来就不是容易被欺负的主。
既然都喜欢参一脚,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拟一份水渠的财报出来,越快越好。”
“爷,修水渠要的数目不小,是从国库出吗?”
李云偲将手上的名单往桌上一甩,目光清凌凌的看着那些名字,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看剑知道了。这就通知户部张大人拟单子去。”
“记得避开陈尚书。”
“是,爷。”
飘摇兮,情难自禁 23、皇爷早就知道这些事?
清明过后的上京城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升温着,阳光透出的暖意落到屋子里,好似能将整个冬天所堆积在湿意全部都蒸发了去一样。
墨静殊习惯早起,可天气一热,亮的也早了起来。
看了眼屋外已经有些明媚的阳光,那种隔世的感觉特别明显,不觉重生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想先帝是正月初五仙逝,这一年正巧闰四月,先帝仙逝三月满自己去守孝三天,醒来便是四月初八那日,不觉现在已经是闰四月初七了。明天正好是一个月。
一个月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已经无法去想那一世的这一年还发生过什么事,因为她发现,所有的事似乎和那时的大休结果相近,可是很多细节上的东西都发生了变化。
想着又惦记起昨天夜里御林军的事,虽然李云偲说没事,可是墨静殊却并不那么认为。
太后这般安排是有她的深意在内的。无非就是想夺兵权。
谙尊的兵权分了五个大的模块。
一个是皇权总军令,统领谙尊所有的军事权力,墨静殊的爷爷告诉过她,这个令一般是放在皇帝那的。一般人谁也碰不了。
第二个就是军机处总军令,和皇权总军令的极别是一样的,只是分成了两个令牌,正常也是放在皇帝那的。但是墨静殊经昨天晚上的事后,突然记起一件事,那就是爷爷过世前曾无意的说起过一句话,他说:“皇上也不知道把军机处的总军令分给谁了。”
现在想起来,墨静殊便明白这块令牌一定不在皇帝那里,但是在不在李云偲那,墨静殊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不在李慎偲那,因为他要是有那个,就不会做那么多无用功的坏事。
接下来的三块军令是分为,镇国军,御林军,亲军三大系。
镇国军在墨家,御林军看样子是在李云偲着,亲军是后宫凤印掌着的,肯定是在太后那。
墨静殊想,如果她是太后,也会想尽办法从李云偲那夺走御林军令吧。
这样一来,那军机处总军令也不在她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云偲,想想他对太后那股嚣张的劲,就是傻子也应该看的出来了吧。
墨静殊想到这里,担惊受怕的情绪才好了许多。
因为工部的事解决了,所以墨静殊也没必要再呆在云王府。
用过早膳,她便将昨天晚上的书抱去李云偲的云珺阁。
上次来的匆匆,她并没有细看李云偲所住的院子,这一看才发现他院子外的那块门匾字迹看着特别眼熟,竟是上官文睿的笔迹。
珺美玉也,君子如玉。倒符合李云偲的气质。
进到暖阁书房时,墨静殊傻了眼。
而里边的人在看到墨静殊时也愣在了那里。
“起了?”
李云偲从一堆摊开的图纸中间走出来。两边的人也纷纷让位出来。
墨静殊只认识几个在工部见过的人,其他的都不认识,不过看那些拿着算盘的,实在是不像是工部的人,倒像是户部的。
再看一眼李云偲。
“不上早朝么?”
是的,墨静殊没想到会碰到他,还想着,还完书,就直接找看剑送她去工部尚书府,借董夫人送她回墨家。
这场景实在是太意外。
“告了病假。”
“病假?”
墨静殊瞬间脸色苍白,立即用目光检查眼前的人,是否有异样。
李云偲咳了一声道:“没事,正好人手不足,静殊愿意留下来帮忙吗?”
墨静殊听他说没事,瞧着他确实没什么事一样,这才放心,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事,然后点头。
“可以。”
见她点头,李云偲立即道:“来这边。”
说罢,拉着墨静殊穿过人群走到自己刚坐的位置边,将她安置好,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这里,只要有名字的,就把相对应的资料整理出来交给破浪。”
李云偲说完就转身继续忙去了。
墨静殊有些茫然,看着那张写着水匪案牵连录,再看那一串的名字。墨静殊就傻了眼。
心中有猜想,但也不确定,便对着名字在一堆山一样的资料里找起那些有名字的文件。
找到的第一本是户部底下一个西城守令的官员。掌管的是西城户籍。很小的官,墨静殊看了李云偲一眼。
“虽然时间比较紧,不过你要是好奇,也可以翻开看看。”
李云偲像后背长了眼一样,头也没回的道。
墨静殊有点尴尬,想了想,还是翻开看了。
谁知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一叠资料里记着的竟然全是这个官员的出行录,更要命的是见了什么人,收了多少钱,做了什么事。一清二楚。
这哪是资料,分明是犯罪档案。
吞了口口水,看了李云偲一眼,只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最后墨静殊还是决定再看一眼。
于是翻开了最后一页。
果然最后一页记录的是这个官员前几天接见了一个大他一级的官员,而那个官员的名字就在那份水匪案牵连录的第二个。
收了多少钱,奉了什么命。一清二楚。
“皇爷早就知道这些事?”
“不知道。”
没有解释,只有回答,也是,要是知道,这事应该就不会发生了。
那现在是做什么?
墨静殊虽然好奇,但最终她决定选择不问,坐等结果。
眼前的男人不是好惹的主,昨天晚上后半夜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李云偲说把周桐语丢下湖是打太后的脸,当时她想不通,后来想明白了,周桐语被封公主,不仅仅是太后封的,还是太后从她和周桐语身上做了手脚,才让她做了公主。
所以后来想,当着太后的面丢公主下湖,还是这样的公主,自然是打脸打的极狠的。
李云偲真的不好惹!
参与水匪案的官员非常的多,多到让墨静殊都怀疑自己看错了,可是那细细的档案里边,分开看,都没有什么,上级和下线联络下感情,吃个饭什么,很正常,可是全部连成了一条线,这就可观了。
不得不说政治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的奇妙在于看似无关的事,最后都会变成很关分健的存在。
假如李云偲查不到这些资料,那么李云偲现在估计就被收了御林军军令了。
可是没有,那也只能说李云偲是真的太厉害,太聪明。
直到很久以后,墨静殊才明白,不是李云偲厉害,而是这是属于每一个帝王的信息链。
没有意外的,一个大半天又过去了。
打断他们的是看门的侍卫。
“爷,墨府来人说是要接墨小姐回家。”
墨静殊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看了那侍卫一眼,又看向李云偲。
李云偲同样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来。
“看剑,送墨小姐回家。”
“是,爷。”
不知从哪个角落的图纸堆里,看剑走了出来。
墨静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也没表现出来,对着李云偲行了个礼。
“静殊就此拜别。”
“去吧。”
墨静殊前脚走,李云偲后脚就朝着看剑打了个手势。
看剑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然后点头离去。
出了云王府,外边是墨府的马车,墨家的家丁来了好些个,是墨静殊从来没有见过的阵势,这阵势让她有些不安。
但是还是沉着声上了马车。
边上的看剑骑着马跟着。
“这位军爷,奴才已经接到小姐了,请回吧。”
“云皇爷有令,本将必须跟着墨小姐回府,以确保墨小姐的安全。”
刚坐上车的墨静殊愣了一下,李云偲说过这话?
她怎么不知道,要知道从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呆在李云偲的边上,连午膳都是在书房一并解决的。
难道是早上自己还没去书房前,他和看剑交待的?
可看那一地的图纸和一堆的资料,他该是没有时间的啊,唯一的解释就是,云王府的人,个个都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主。
看那些资料就知道了。
心底里的不安也慢慢的消失了。
墨静殊安心的坐在回去的马车上,芳如拿了些点给她吃。
忙了一个下午,一闲下来,确实是饿了。
从南城坐马车到主城,走了近三柱香的时间,主要是有庙会,所以人多,车在很多地方都驾不快。
好在傍晚前回到了墨家。
看剑始终跟着一主两仆。
墨府里的气氛很奇怪,以前很安静,可现在得用寂静来形容,且每个家丁看到墨静殊,都立即低头,好像生怕看到她一样。
有问题。
墨静殊沉着气,往主厅走。
才进主厅,就听里边传来墨惟庸的声音道:“逆女,跪下!”
墨静殊活了两世,都没有见过墨惟庸发这么大的火。
为什么呢?
墨静殊来不及想,可父亲要她跪,她只能跪。
笔直的跪在了主厅的正中间。
墨惟庸转手一鞭子就甩了过来。
火辣辣的痛直接从背上席卷了墨静殊全身的痛觉神精。
不等她有反应,墨惟庸拿着的鞭子又甩了下来,可是这一次却没有被打中。
墨静殊不解的看了过去,只见看剑板着一张脸瞪着墨惟庸,手上拿着的正是墨惟庸甩着的那根长鞭!
飘摇兮,情难自禁 24、此生,我也非他不嫁
“松开!”
墨惟庸是武将,虽认出看剑的身份。但是他并不认为管教女儿这种事是一个外人能介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