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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庄的书房比药王阁的大,更是比云王府的书房还要大。
里边藏书无数,什么类型的都有,就连药王谷药王说过的那本失传的草药集,这里都有。
李云偲一直在不停的看着书,墨静殊虽原本看不大懂,但看过几本粗浅的书后,又加上有李云偲的标注,所以很快也开始汲取到书中的内容。
而且,墨静殊故意专挑这天晚上李云偲翻过的书看。
这一看,墨静殊便是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些书大多都是戈壁、沙漠草原这类水源稀缺,受恶劣自然天气所影响不能开垦的贫瘠之地。
而谙尊其实并没有这样的地界,但是有一个地方有。
那就是大修。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0、你傻,墨家能有几个小姐
眼下大修与谙尊自一年半前开始的战役就没有停过。
在这个时候,李云偲看这样的书,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一仗,谙尊会赢。
而且会大面积的攻下大修的国土。
面对这样的事实,墨静殊却没有什么情绪。
她也不须要什么情绪,这个身体极有可能是大修国的皇族,但是想到那幼时被非人一样对待的日子,墨静殊又不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相反,李云偲要是胜了,她要做的,只是替他高兴。
所以有了方向,墨静殊便结合起脑中现代的知识,开始找寻可能的方法。
李云偲并不是一直在看书,期间他也在注意着墨静殊的动向。
墨静殊的特殊李云偲不是第一次知道,更不是第一次见识,一个普通的女子哪能在消失的半年开始建立庞大的山庄,并只能了一年的时间,就使它纵横两个国家。
是的,云殊山庄并不是谙尊独有的商号,这一点上,李云偲不得不夸奖墨静殊的聪慧,她将云殊山庄的总基地建在了南巢,而发展枝蔓却非常直接的蔓延到谙尊。
南巢的锻造工艺远超谙尊不仅仅是工艺上的技巧,还有的就是气候,南巢有更适合锻造的条件和资源。
而谙尊对工具类、兵器类的稀缺不可能停止向南巢进口。
她就是钻着这个空子,很快的直接将云殊山庄发展壮大,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是一般的女子呢?
可是她的目地是什么?李云偲目光落在书页上,可是视线却云游在外。
墨静殊却是一点都没有查觉到。
第二天一早,两人才各自坐了马车回南城。
李云偲晕迷了三天,朝中有太多的事要处理。
墨静殊南城渡口的事还没完结,也要做下步的部署,虽然李云偲说了四月十一,可是墨静殊还是想参一脚,反正也闲着无事,看着太后和李慎偲互相撕咬,也不得不说是一件趣事。
当然,墨静殊并没有希望他们互咬太久,他们也不会互咬太久,毕竟两人最顾忌的最大的危险不是彼此,而是另一个人,李云偲。
墨静殊相信,他们会为了共同的目标,最后联盟成一伙。
而自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李慎偲作为当朝身份地位极高的存在,在自以为权势最后的此时,竟然在大理寺的牢房住了一晚。
看着驻守在门外的亲兵,李慎偲便气的咬牙切齿。
手中没有兵权便是这般无力。想到那天墨静殊的出现,再结合李云偲那么巧合的不在朝中。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切就是李云偲布的局,但他却没有想到,这是墨静殊为他设的局。
而且是故意拿准了李云偲至少要晕迷三天,才布的这么个局。
让李云偲想插手都不可能的局。
对于李慎偲这种脸面比天高的人,落狱确实比实际打他骂他要来的直接的多。
在李慎偲的眼里墨静殊不过一届女流,肯定想不出这么阴损的招数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事件的开始。
墨静殊去过墨府后,便派人守在了墨府外。
回到云殊山庄,原本是准备补眠的,谁知道王傅婉早早就带了个牙婆领了十来个小姑娘在院里候着了。
昨天方下过雪,这天还没有晴起来,屋上的冰裸子足有姆指那么粗,一条条挂在屋檐上,好在不是化雪,没有昨天上午那么冷。
但是看着这些小姑娘衣着破败,小脸一个个冻的乌青的样,墨静殊就心里难受。
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实在是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只扫了一眼就丢了句:“都留下吧。先让锦绣坊送些同款的成衣过来,洗洗后,换上干净衣服,再让明玥师傅诊下有没有带病,带病了就放在外院先养养,养好了,再进安排。”
说着不忍再看,就进了屋子里。
王傅婉傻了眼,当初墨静殊去买暖玉时,还是问了些的,这会,怎么连问都不问,这么十来个人就这样留下了?
看一眼那些个个红了眼圈的小姑娘,叹口气,没啥好口气的挥了挥手道:“愣着做什么,你,去账房取钱,其他的。跟着暖玉姑娘,啧,真是运气好,碰到这吖头心情好了。”
王傅婉最后一句正好落在了并未走远的墨静殊耳里,她顿了下步子。随后想到昨天夜里睡着前的事来,嘴角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扬了扬,王傅婉确实没有说错,她心情这会还真的是不错的。
不过墨静殊之所有不问这些吖环的出处,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留下也是有她的用意的。
之前在江南宅子的人都留在了那里,这里是新宅,也是要长住的,原本就打算要多些人,这些人一看个个年纪都不大,小到八九岁,大到十三岁,正是纯白如纸的年纪,云殊山庄是什么样的存在,暂时可能不好说,可日后定不是现在这样的。所以府里的人,她希望在现在能培养的,自己去培养,到用人的时候再找人,那根本就来不及。
或者还应该再买些机灵点的小男孩回来,这种封建社会雇人永远没有家仆好用。
墨静殊有了一年的经验,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回了院子里,原本准备睡一觉的,谁知道才躺下,就被屋外一阵鸟儿扑腾的声音吵醒。
遂起身,是信鸟,取下脚上的纸条。
打开。
信上的字不多,但是看完后,墨静殊的嘴角弯出一道微冰凉的弧度。
这信件所来的方向是主城慎王府。
发出信件的是飞鹰堂的人。
昨天自墨静殊走后,蕴月就一直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走动,每一步都在思量着墨静殊的来意,还有墨静殊为什么不回墨家,好像对于她伪装墨静殊的事一点也不在意。
特别是那一句,还以为多像,也不过如此。
字里间的意思,好像很是鼓励自己变成她一样。
于是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安定。这便导致了第二天一早,墨惟庸才下朝,她就让下人备了车往慎王府而去。
这一切好似就在墨静殊的预料中一样,蕴月是什么样的人,她太了解不过了。
她很沉的住气,能憋到第二天才去找李慎偲,已经是将问题想的很通透才会这样。
而墨静殊想要的结果正好,就是要她去找李慎偲。
蕴月并不知道李慎偲因为城南渡口的事关在了大理寺。
她如往常一样,走的不是正大门,而是偏门。
谁知道她才一落轿,便听到边上有人大喊了一句。
“诶,你看,那不是上京城第一才女墨家大小姐吗?”
边上有个人立即道:“你看错了吧,这可是慎王府,不是云王府。另外,这墨小姐都一年多没出过府门,你怎么确定这是墨家小姐?”
“嘿,你还别说,我亲戚家的表舅家的小姨子的姑婆在墨家当厨娘,这墨小姐长什么样,可是给我们描绘的一清二楚,就算我不认识这墨小姐,你看那轿子边不还标着墨府的记号嘛。”
原本不信的人也立即改了口道:“你还真别说,真是墨家的记号。可这也说明不了是墨家小姐啊。”
“你傻,墨家能有几个小姐,全上京城不都知道嘛。”
“话是这么说。”
两人的高声阔论立即就引来了好几个人围观,蕴月傻了,站在侧门边,一时不知道是前进还是后退。边上的吖环稍机智些,立即上前去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那门里的人似乎也发现外边的人多,一时也纠结着是让人进府,还是让人站外边。
想了想没让人进来,就和那吖环说了句:“慎王不在。”
听人不在,蕴月立即回了轿子,脸早就羞了个通红,未出阁的女子贸然上男子家的门,还是小叔子家的侧门,虽说她不是真的墨静殊,可被人撞破,总是难堪的。
她走的急,没有发现边上刚刚第一个说话的人已经出了人群,吹了声哨子,就将手中的纸条绑到那鸟的腿上,接着鸟就飞去了南城,便是墨静殊看到的那张纸条。
蕴月才回到墨家,墨家小姐上慎王府侧门的事立即就在上京城传遍了。
说什么的都有,传的最为广泛的就是墨家小姐即将及笄,先皇赐婚的事又被翻了出来。
这墨家小姐怕是不愿嫁云皇爷,这才相上了慎王,只可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被慎王府的人挡了下来。
李云偲坐在书房里,桌上的书堆成了山,在听到连营的话后,也不禁放落了书,目光透过窗,看向外边那幢高楼。
这个年注定不太平。
墨静殊打了个哈欠,也没回信,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上了床,对着外边的暖玉说了声,别来打扰,就蒙头大睡了过去。
李少棠是新一任,被委任调查南城渡口案件的人。
一来李少棠的父亲是太后的人,这批东西过于敏感,太后不可能让李慎偲碰了后,再让李云偲也搅合进来,或许是自知自己玩不过李云偲,输不要仅,就怕这批东西落到他的手里。
所以断是不能让他来查的。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1、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理寺立场不明,但是从案发开始就极尽在争取这个案件。
太后自然是想尽了办法阻止的,招了兵部总督入宫,商议后以这批丢失的货比较特殊,涉及国防安全,这才将事划到兵部总督那。
事落到兵部还不算完,总督亲自查案是不可能的,接着有两个人是够资历接按此案的,一个是墨惟庸,另一个人是李慎偲的外公。案子好不容易争取来了,随便给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去查,这事还是竹篮打水。
最后想来也只有李少棠是最好的,一来是自家人,入兵部也不算久,破了这个案子,功劳是大的,能晋升。不破也没事,毕竟资历在那摆着,又有太后顶着。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万利无一害。
李少棠接到案件后,立即将卷宗一项一项的看,看完后,结论是,和没看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开始盘问当天慎王带到渡口的侍卫。侍卫都是一早对好了口供的,完全没有什么用。
李少棠从大理司出来的时候很头痛,这个案子涉及到李慎偲,李慎偲是王爷,皇帝的哥哥。稍处理不好,在朝堂上都很不好交待。
可这案子什么信息都没有,这船从哪来,没有,登记的船员资料假的。船上兵器的记号没有。李慎偲到达渡口时,船起火的目击者只有船员和带去的侍卫。
船员失踪了,侍卫一口咬定,从船上下来,没一会,那船就突然着火了。
结果只有两个,一是船员事先将箭换成了石头,接着放火烧了船,潜水逃走了。可有个问题就是时间不够,要换掉那么多的箭是不可能的。且仔细的在水里找过了,里边真的没有箭。
二是,慎王抓了船员,运走了箭,烧了船。
就结果来看,第二条更合情合理。
这也是李慎偲被关大理寺的原因。
现在李慎偲一口咬定,船不是他烧的,除非他们找到船员,或者找到那批变成石头的。否则就要状告兵部藐视皇族。
人已经关了,现在的结果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船就是李慎偲放火烧的。
这样,只李慎偲一人受难,大家都相安无事,一切步入正轨。
难道李慎偲真的是被冤枉的?
拿着卷宗,李少棠停下了步子,一回身,又进了大理寺。
“这件案子现在是归兵部管,所以将疑犯带去兵部很正常。”
大理寺卿一张国字脸,板着生硬的表情,一双眼睛锐利的看着李少棠道:“疑犯身份特殊,是为皇族,全国仅大理寺有关压皇族的权力。”
李少棠拧眉,目光死死的和大理寺卿对着。
“大人已经取走了卷宗,这件事本官也算是完成了份内的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