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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严肃的瞪向了李少棠。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4、不是说好要请本王用膳吗?
“利用女人来做圈套,你这次想拉下水的人是云皇爷吧。”
李少棠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李慎偲有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这都什么和什么?
“李少棠,你查不到什么,就闭嘴。”
李慎偲的话还是冷冷的,可已经接近发怒的边缘。
面对这样的李慎偲,李少棠沉默了,李慎偲的样子真不像在作戏,如果是在作戏,只能说他演戏的天份真的很不错,可是是真还是假呢?
李少棠一时拿不定主意。
脑中快速的回想着哪个环节出了错。
可怎么想都没有往墨静殊的身上去,在他看来,墨静殊不过是个官家小姐,她设不了这么大的局。
一早想的是,她的身后有可能是云皇爷在操控,可是依旧那人的才智与个性,真要玩死一个人,决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那么会是谁?
“慎王在朝中有敌人吗?”
李少棠突然的发问让李慎偲愣在了那里
脑中想到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太后,一个理所当然是李云偲。
其实他和李少棠的想法是差不多的,纵使墨静殊出现在了渡口,他也没想过这批货真是她的,只觉她的身后有更大的势力。
李少棠是不知道墨静殊这一年多根本不在上京城,可李慎偲知道,但他和墨静殊所料一样,不会告诉李少棠这些事,因为说开了,李少棠一定会发现蕴月的存在,在蕴月还没有嫁进云王府前,这事不能公开。
墨静殊把李慎偲逼到了绝路,他没办法为自己开脱,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他只能继续呆在大理寺。
工部的事务是很繁忙的,墨静殊这一天和李云偲还有工部董尚书一起讨论了很多的方案。但是没有一项是可用的。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和李云偲的观点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事是一次性能解决的,今天解决不了,明天继续。
所以待到傍晚,两人正常离开工部。
出来的时候,没有料到的是李少棠会守在外边。
阴天的长街上,李少棠一身正装站在工部大门外的侧边显眼处,没有随从,就他一个人,腰间的长剑配着这一身的官服十分神气。
墨静殊一出来,他便走了过去。
李云偲在那一瞬间,眼中的云淡风轻悄然离去,剩下的是一丝的阴冷。
“静殊妹妹。”
墨静殊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因为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答应与他这样的称呼,现在让他改,又很奇怪。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李大哥。”
李云偲走到墨静殊的边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墨静殊有点意外,其实并不希望李云偲留下来,李少棠会折回来再找她,肯定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李云偲贴着自己总是不好的。
可李云偲并不这么想,直接拉了墨静殊道:“不是说好要请本王用膳吗?”
用用膳?墨静殊有点茫然,对于他的茫然,李云偲眼中露出一点报复一样的光彩。
墨静殊突然记起来那天临时说赏梅的事,这家伙竟然还会报复人。
可面上却也连忙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啊,对啊。”
“云王爷,不介意多加一个人吧。”
介意!墨静殊在心里呐喊。
“请客的人不是本王,世子可以问问静殊的意见。”
李云偲显得很好脾气的看着墨静殊,可墨静殊莫名的就感觉,他那轻飘飘的目光里好像夹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一样。
嘘咳了一声,然后依旧淡漠着神情,有些为难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和云偲说好,要单独请他。李大哥,要不然。”
“云王爷该是不介意的吧。”
李少棠截断墨静殊的话,反正就是一副,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跟定了一样的神情。
墨静殊知道,自己这会是没法子了,只能也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寒着眉,冷着眼,紧抿着的唇角都显露出一种情绪,大爷很不爽。
“既然世子喜欢凑热闹,本王自然是同意的,可是静殊原本只请本王一个人,世子的费用,还是自理比较好。”
说完很是傲娇的一甩袖往着前边走去。
墨静殊满目的佩服,一个位居摄政王的人,还能计较到这个份上,也就李云偲做的出来,还做的这么有理的据,一点都不给人说不的空间。
李云偲走了一会,突然发现后边没人跟上来,一回头,就看到呆愣在原地的墨静殊,就说这吖头,根本就没有一点长进,再看一眼李少棠,这样的人,自己初时也是瞎了眼,才会想着要将这个吖头托付给他。
想到这,又是一股子无名火窜上心头。
“怎么?想说话不算数?”
墨静殊立即回神,也不理会边上一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的李少棠,赶紧迈了步子走上前去。
看着墨静殊的表现,李云偲不平静的心,这才稳了几分,待墨静殊走近,伸手,就直接将墨静殊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墨静殊那一刻有种被雷击的感觉,脑子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两人,抱过,还有过更亲密的举动,但是所有的动作都不及这一刻那么让墨静殊动容。
牵手,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可是蕴含了多少的意思在里边,说不清,但是却可以笃定是非常非常多的。
而且足以将人心填的满满的。
李云偲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罢了。只是想做给李少棠看罢了,自己的东西,不想被人窥探了去。
果然,李少棠看着前边两个缓缓而行,并着肩走的男女,眼眸里的光深沉到了极点。
可是很快,李少棠就将那种感觉隐了去,这个男人活不长久,而自己一定有办法将这个人夺到自己的身边。
大步的跟上两人。
去的馆子还是那家两人来过两次的馆子,变化不大,但是里边的格局是有些许的调动。
选了间大一点的雅间。
因为说了是墨静殊请客,所以点菜这种事自然是由李云偲来的,李云偲知道两人的口味相差无几,很快就点完了菜,随后将菜单交到了李少棠的手里。
李少棠看着单子,随意添了几个菜。
这便是点好了。
于是三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雅间里。
气氛很尴尬,墨静殊是无所谓,李少棠这个插入的第三者都没有不好意思,她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慎王爷说,他并没有邀请墨小姐去南城渡头。”
玩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南城渡头?你去那里做什么?”
李云偲直接打断了李少棠的质问,明显很不高兴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这才发现,李云偲不是一般的腹墨。
仰着头很无辜的看了看李少棠,又看了看李云偲,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低下了头,咬着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李慎偲有没有否认这件事,墨静殊并不知道。
但是李云偲知道,所以故意打断了李少棠的问话。
而李云偲的问题,也是在提醒墨静殊别让当。
墨静殊好在有点小机灵,当下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找的理由可是关乎名节的,眼下关乎名节的事,若是被李云偲知道,那还要不要做人,只能低头装委屈。
心里却是有点抓狂,李云偲你就不能找个别的问题来提示么?
李少棠看着墨静殊委屈不说话的样子,又一次打消了对墨静殊的怀疑。可对于两人突然这样的关系,心里还是欢喜的。
“被慎王拿去的东西,我会帮你找回来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李少棠故意捏造着谎言。
墨静殊低着的眸子滑过一道清亮的光。
“那就多谢李大哥了。”
“你们在说什么?”
李云偲装着十分不悦的看着两个人。
李少棠收回放在墨静殊身上的视线,墨静殊也抬了头,一副无措的样子看着李云偲道:“没,没什么,只是有东西落在慎王府里,正巧那天慎王让我去南城渡头拿,可不想他并带在身上,于是我就,第二天去他府上取,谁,谁知。”
说着话的时候,墨静殊一副我快委屈哭了的样子低了头。
这一演,李少棠都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过份了,正准备安慰,就听李云偲道:“随后本王带你去慎王府取。这个慎偲越发的不像话了。”
刚说完,边上的小二便开始上菜了。
李少棠悄悄的看了一眼墨静殊,墨静殊本着演戏演全套,很是惊慌的摆手道:“不,不用了,我派家仆去取就好。不用劳烦云偲跑一趟。”
李云偲也不坚持。戏演到这,也该点到为止,再演就怕出戏了。
好在这馆里上菜的速度够快,很快菜就上齐了,三人一起坐在那,李少棠吃着吃着就发现,左右两人吃来吃去就吃李云偲点的那几个菜,自己添的菜,也就只是为自己添的而已,心中很不是滋味。
可也不好强着人家来吃自己点的菜。想着是不是因为李云偲说自己这份是自己出钱,所以才会是这结果。
心中明白,李云偲这个人,要整一个人,决不会这般没头没尾,看来这事真和这两人无关。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25、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冬天的夜里,清幽幽的长街行人不多,厚实的青石板被雪水冲洗的十分干净。吃完饭的三人踩着缓慢的步子走在长街上。
墨静殊还停留在结账的时候,收账的小二给出了两张单子。
看了李云偲一眼,期间他并没有出过屋子。
可是这小二怎么会知道收两个账?
出来后看到长风才想到,应该是他安排的。
这便说明李云偲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的谨小慎微。
付完账的时候,墨静殊无意瞥见李少棠板着的脸,可墨静殊并不同情他,谁叫他自己要贴上来的。
出了饭馆,李少棠没有说要离开,而李云偲则依旧旁若无人的牵着墨静殊。
墨静殊则低了头,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绣花鞋的鞋尖。
“云皇爷不回府?”
李少棠突然道,墨静殊茫然抬头,就见三人方才直接走过了通往云王府的街巷。
“本王要与静殊去慎王府取东西,世子要一同前往?”
逐客的是一种艺术,李云偲的逐客令说的并不直接,但是那一脸的你快走的阴沉样子,墨静殊站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
“不必了。”
“不留,本王先行一步。”
说罢,拉了墨静殊就走,步子前无始例的快。
墨静殊傻了眼,要不是有点功夫底子,不然这一扯,还真突然摔出去。
两人一路往着主城边的河边走,这个季节护城河上开始结起厚厚的冰层,少有地方被人为凿出水坑,作为日常用水源。
不是往主城方向走的,而是没有目地的走着。
走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才停了下来。
墨静殊有些奇怪:“慎王真的说没有约我去那的事吗?”
李云偲挑眉,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你希望他承认?”
墨静殊摇头,“他说什么李少棠应该都不会信。”
“那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
“什么也不说,等案子一托久,没有更有力的证据时,让人在朝中质疑太后。”
李云偲的嘴角勾出一点点的笑意,莫名邪魅。
墨静殊看他这样,瞬间惊讶了。
“你,套我话。”
说着小女儿气一样的皱了下鼻子。李云偲轻笑出声:“大理寺少卿说,慎偲什么也没有说。”
墨静殊听他这样说,立即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理寺少卿是你的人?”
李云偲没有承认,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着,突然走到一处非常熟悉的地方。
正是当初两个人放花灯的地方。
墨静殊想到那天夜里,两个人放花灯时的场景,心头有些甜蜜,虽然那天,他说,不要心悦于他。
可是喜欢一个人,如果能控制,那世间便不会有唯情伤人至深的词句。
停下的步子,两人对面而立,边上的客栈上挂着一串长长的灯笼。
此时的墨静殊已经长到李云偲的肩头。
有半臂的距离。墨静殊仰着头,看着李云偲温和的脸庞。
“我喜欢你。”
墨静殊的话说的很直白,说话的时候目光没有闪耀。李云偲脸上轻淡的神情却严肃而深沉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