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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紫冷了脸,从车上下来,让钟兰馨要发疯的是,阮紫穿了件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也就罢了,竟然连发髻都梳的一样。
原本两人长的就相似,这会远的一看,哪认的出谁是谁。
边上看热闹的人也多了,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钟兰馨觉得,自己是钟家独女,如今又是慎王妃,总比这个不知来路的女人强吧。
可她又哪里知道,自己这跋扈的样子,便已经引起了民众的反感。
一场撕杀似乎即将开始。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2、啊,你脸红。
“姐姐何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呢?我知道我的出生是个错误,大夫人容不下我,可我母亲也是宰相大人一顶轿子抬进府的清白姑娘,没族没谱也不过是大夫人的一句话。姐姐怎能当街羞辱我是野种呢?”
一翻话说的声情并貌,袖子下的手,掐了掌心,让眼中显出湿润来,还有意似的抬了抬那张花容月貌的小脸。瞬间让人感觉出我见犹怜的气质来。
原本看热闹的人又惊讶了,宰相大人?这宰相大人的内宅恩怨可不是随意就能看到的。前年狩猎府中独子,也就是唯一的二公子坠马后半年不治身亡,就只留有一名独女,现在又多出一个女儿来。
其实众人是明白的,宰相府有多少位妾室他们不知,可仅有一小姐和儿子都是正妻所生,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正妻是不是容不得小妾生子,这才使得宰相府这会断了后。
再看这钟兰馨的跋扈样,就更印证了这想法似的,众人开始私下交谈并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你这个贱人,今日我不教训教训你,就不是钟家正经的小姐。来人,给我打!”
说罢,几名家丁立即上前。
阮紫吓的立即躲到了车夫后边,可钟兰馨带的人到底是多些的。
“你幼时推我下河塘,你母亲卖我下江南,今日不过当街相遇,你又要害我性命,宰相府里的人就是这般蛮横无理吗?”
阮紫这次是真的哭了,却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气愤。
听到阮紫的话,钟兰馨的脸都白了,可也更是气愤起来,指着家丁道:“给我打!贱人,我要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钟兰馨的话便是证实了阮紫的话一样。
一群人打的更为凶狠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队士卫冲了过来。
因着南渡口的案子还没破,此时的上京城处处都有御林军巡逻,所以这两边人才开打,侍卫就冲了过来,将两般人马分开。
阮紫被着家丁打了些伤出来。
拉着那为首的侍卫哭道:“大哥,你莫要为难我姐姐,她不仅是宰相府的千金,还是慎王府的王妃。”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哗然,是哦,这宰相确实嫁了个女儿到慎王府,难怪这女子这般无视王法。
钟兰馨得意了,没错,阮紫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她倒是想知道,自己这身份,谁能为难得了她?
只见那侍卫眼一横道:“慎王妃?”
钟兰馨无比得意的走到那侍卫面前:“没错,我就是慎王妃,见到本妃还不下跪!”
侍卫依旧冷着脸,“来人,将打人肇事者拿下,送大理寺。”
阮紫冷冷一笑,选的这个胡同就是因为这里是由御林军来巡逻,御林军的职权极大,只要是城中闹事,就是慎王本人,也是吃不了好的。就像墨静殊说的一样,御林军铁面无私,只要钟兰馨真敢动手,她就进定了大理寺。
果然。
钟兰馨要疯了,看着阮紫带伤的脸上挂着冰冷冷的笑,一瞬间的寒入到了骨子里。
这个女人是来找她报仇的!不行,她一定要杀了她!
“贱人,野种,竟然敢算计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阮紫装做惊吓的模样,含着两包泪,扯着那侍卫。
“大哥,这城中可还有王法!”
那侍卫被阮紫这一拉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匆匆抽回手,严明的道:“姑娘放心,这城中自然由不得这样目无王法的事发生。今日之事,末将定会禀明大理寺卿,确保再无此事发生。”
“谢谢大哥。”
款款行礼,目送侍卫压着钟兰馨离去。
“紫姑娘,要不要回山庄?”
车夫关切的问。
阮紫的脸上再无半点表情,看着散去的人群,心里是一片的荒凉。
钟兰馨下了狱,她应该高兴,应该很兴奋才对的。可是没有,除了内心深处的一片荒凉,什么也没有。
仰头看着天。
阴沉沉,晴了几日的天,似乎又要下雪了。
“不必了,我想在街上走走,一会回飞鹰阁。”
“是。”
撇下马车,系上面纱,阮紫一步一步的往着人口集中的闹市而去,单薄的身子夹在来来往往各色各样的人群里。这是在楼里时,阮紫最想做的事,可真做的时候,才现,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快乐。回神时,竟已经是傍晚了。
一回头,车夫拉着马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心头微暖。
“回去吧。”
收到阮紫的信息时,墨静殊还在暖阁。李云偲再次陷入了晕迷。
她修长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目。
很快了,很快,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虽不舍,可还是起身,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出了暖阁。
换了长风在屋外守着。
看着信中的内容,墨静殊目光微暗,不知这对夫妻在大理寺相见是何等场面。
李慎偲以为当天下午,他就能看到李云偲,可是却没有。
坐在狱中,身上的伤噬骨的痛。
“王爷!”
钟兰馨一眼就看到坐在狱中的李慎偲。一时之间所有的委屈全爬上了心头。
李慎偲一愣,一抬头就看到了钟兰馨,她怎么会在这?
是钟宰相送进来的?
想到那只老狐狸,李慎偲满目都是气愤。莫名的跑来不停的说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不必说,肯定是太后派来想诈他的口供。想到这,看向对面钟兰馨的目光异越发的冰冷。
原以为娶了她,至少不会被宰相钳制,谁曾想,还不如不娶。这会送进来的意思是在告诉他,别想用她在钳制他吗?
想到这,李慎偲恨不能一把掐死钟兰馨。
被李慎偲这冰凉的目光一看,钟兰馨就是再傻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在宰相府上的屈辱,又想到此时李慎偲的冷漠钟兰馨更是委屈,这一辈子哭的也没这一天的多。
“太吵,关远点。”
李慎偲的话在此时还是有点作用的。
那侍卫自然是不会为难于他。
只是这一句话出来,钟兰馨整个人都要疯了。
来不及尖叫,人已经被拉得老远。
墨静殊这一夜都没有睡,坐在书房里,面前的纸写了一叠又一叠。
直到天亮,才将手中的笔放落。
暖玉睡在边上的地铺上。
这是一年来经常见到的画面。
墨静殊才站起来,暖玉便也立即醒了过来,出到院中,才发现,这一夜竟又开始下起了雪来。
好在下的并不是那么的大,只是薄薄的一层。
可一阵风吹过来,还真是提神醒脑。
李少棠没料到墨静殊竟是和李云偲一起来的工部,脑中有一丝的困惑,墨静殊还真是早。
因为惦记着带人去大理寺,所以并没有想到,从主城到南城须要的时间,中间还要算主城城门大开的时间,怎么算墨静殊都不可能是从主城来的南城。只是他住南城,所以也没想到这一点,只是第六感确实感觉到了有问题。就是没往点子上想罢了。
对于那份文书,李云偲连看都没有看,然后领了墨静殊就一起上了马车,往着大理寺而去。
看着那两人共乘一辆马车,李少棠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心中那股怎么压也压不下来的嫉妒之情。
“有什么计划?”
李云偲半掀着眼皮,坐在那。
墨静殊惦记着他早上没吃东西,不知从哪摸出一碟点心。样子却没准备要说什么一样。
“不说?”
看着墨静殊拿了块点心送到口中,然后喝了杯水,看着他,目光好像在说,你不吃?
李云偲眯了下眼角,这个女人难得失了一次控,这会似乎开始防范他了。
“交换。”
“不换。”
墨静殊拒绝的干干净净。可李云偲这会拿她竟也没有办法,不带她去大理寺,想必她要做的事,也会去做。
没有自己看着,万一出什么事,到头来收尾的还是自己。
李云偲明白。
“不后悔?”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墨静殊已经下定决心要和眼前这人反抗了,可是他这一问,墨静殊又虚了。
“不许再敷衍我。”
李云偲眼眸微动。
“一年或两年,你还小,并不懂什么叫一世。”
不懂什么叫一世!墨静殊简直就要疯了,她这是第三世了!虽然加起来也就三十多年。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李云偲笑了,不是开心,而是一种无奈的嗤笑。
“换不换!”
李云偲其实昨天夜里就已经妥协了,墨静殊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让她放弃自己,已经成为了不可能。
“换。”
墨静殊笑了。拿了块点心,笑眯眯的就塞李云偲唇边。
李云偲愣了下。接着墨静殊和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惊叫:“啊,你脸红。”
推开她拿点心的手,偏过头,这会假装看风景,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李慎偲没有想到李云偲是和墨静殊一起来的。
李少棠原本是想跟进来的,但是李云偲一个眼神,他便知道,眼前的这位摄政王并不希望自己参和。
握紧了拳,咬了牙,定在那。看着那潇洒而俊逸的人领着边上步调轻松的女子往着内狱而去。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33、以谋反罪收押
不同于以往,这次李少棠做足了准备,连会唇语的人都请来了,可是这时他才发现,整个大理寺,都极为小心而谨慎的定在内狱边上,别说看嘴型了,就是个背影都望不见。
这也就是说,大理寺果然掌在李云偲的手上。
说白了,李云偲没有承大统,可是却是谙尊名副其实的地下君王。
李慎偲没有想到李云偲会和墨静殊一起来大理寺。
一又眼睛死死的瞪着墨静殊。
墨静殊却像看不到一样,静静的站在李云偲的边上,像个小跟班。
“慎偲找本王有事?”
稳稳的坐在主审的位置上,李慎偲衣服上的血迹比昨天更明显。
这一夜的寒冷使他看起来气色十分不好,竟是比李云偲看着更像病人。
“没有想到,你会与姓钟的合作。”
李慎偲说的姓钟的,墨静殊可不会笨到以为是钟宰相。
李云偲淡漠的眸子看着李慎偲,夹了些怜悯之情。李慎偲霎时皱眉,难道还是自己错了?
钟淑珍向李云偲下毒,别说合作,就是多说一句废话都是不可能的。这样两个人合作,他也是在一万个没有答案的情况下才有些猜测。
因为就钟太后那点本事,做不到这么滴水不漏。
“此事与本王无关。”
李云偲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是有关,也是很少很少的关系,毁个证据并不算什么包庇。
当然再说有关系,那也只是知情不报。
别的,还真没有了。
李慎偲咬牙,钟太后在这里会说谎,李少棠也会说谎,钟宰相也可以在这说谎,可是眼前的李云偲是不会骗人的。因为没有必要。
可是和他没有关系,又怎么会和墨静殊扯上关系。这下李慎偲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墨静殊的身上。
只见她正垂着眉目,一副与她无关一样的表情。
“是你?”
墨静殊抬眸,目光清清浅浅的看着慎王爷。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慎王知道那批货的下落吗?”
墨静殊的声音很平缓。
李慎偲却听得心中一片清寒。到底墨静殊的身后是什么,才能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几乎已经骗过了所有人!
“你想怎么样?”
墨静殊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李慎偲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自己说。
气的牙齿咬的咯咯直亮。
“此事无关与本王,又怎么会知道这批东西去哪里了?”
墨静殊很平淡的道:“我知道。”
李慎偲听到这三个字,几乎马上就抓狂了。
第一反应是墨静殊一定会把东西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