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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是墨静殊了。”
墨静殊放落最后一个荷包,面上依旧淡漠疏离。
众人收回方才对慎王的好感,在心中唾弃他一万遍,想欺负小姐的人,都不是好人。
“那他们再来怎么办?”
“躲呗。”
墨静殊将荷包放到边上的小盒子里。
因为过年,所以众人新院子都装点了起来,年三十这一天,没有想到,竟然又落雪了。
暖玉哈着白气,指挥着男丁挂新灯。
墨静殊将她招回屋里,然后让她叫来了明玥师傅,还有芳如。接着朝三人递上了一个个大大的荷包,又将一些小荷包给到她,并让她们在早饭后,一个一个的派给府里的人。
这时陶醉芊来了,见在发钱,立即也讨了一份,好在墨静殊有为他准备。
这便有了年气,看向窗外的眼,不自然的又飘向了云王府,隔的这么近的新年,还真是第一次过。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0、老死便也不想与你往来
宫宴的举办时间是从中午开始的,墨静殊看着云王府的马车从大门离开,离开时,可以看李云偲一袭白色的的锦袍,纯白色狐毛领的鹤氅,长长的发一丝不苟的由着白玉冠起,发饰后还有一串精致的流苏,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高贵而清冷。
他站在那暖阁的檐下,斜看着她所在的方向。两人隔着那么远,却感觉就像站在对面一样。
她隔着空对着他比了个口形,随后他微微一笑,落羽成雪,这古朴的画面中,他傲然而立,如同卷画中飘逸神仙一样,明晰俊朗的身影让墨静殊记忆深刻。
李少棠的突然拜访是墨静殊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府中暖玉,邀月,明玥,李少棠都认识,好在这屋中其他的的家丁李少棠都不曾见过。
墨静殊服下一颗变声的药丸,其实也只是使喉咙短暂的变得嘶哑而已。
又换了一袭大红色的锦袍。一张白面美人的面具扣在脸上,特意画了眼线,使平时潋滟温婉的眼睛多了几分妩媚,不再刻意隐藏会武的痕迹,带着另外两个内院伺候的吖环。
陶醉芊坐在厅里的客坐上,李少棠坐在另一边的客坐上,两人并没有话语的交流。
“贵客来临,神某有失远迎。”
李少棠没有想到云殊山庄的庄主竟然是位女子,因冬天穿的衣服微厚,面上又戴了面具,李少棠并不能看出来人的年纪。只是按声音来看定是二十好几的江湖女子。
墨静殊步步生风的进到屋中,那种在药王谷练出的江湖气任谁都不会看差眼。
“李某人冒昧来访,还请庄主海涵。”
墨静殊修长的手臂一挥,十分豪气的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世子爷客气,客气。”
陶醉芊坐在边上悠闲的喝着茶,眼角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墨静殊看他一眼,便知道他这是有意的在看她的笑话,毕竟早有这种计划,可还真是第一次这般出现在人前。
“庄主虽为女子,却有江湖豪杰的英气,实属难得。只是为何要戴面具?”
墨静殊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黯淡,低了头,坐到主位,笑的有些落魄的道:“不蛮世子爷,十年前,府中一场大火,烧了我的身家全部,也毁了这张脸,出门在外,又不能以残相视人,便只好戴了这面具。望世子爷莫节怪。”
陶醉芊咳出声来,闷的很痛苦。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很想知道有没有画上伤疤。
墨静殊眉头一挑道:“陶堂主越发不成样子了。今日神某人有贵客,你竟如此无礼。莫不是对神某人还存有不该有的想法。”
陶醉芊下意识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确实是吓的,立即起身:“神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小弟年纪轻轻,有幸目睹尊容,若不是贵庄生意做的大,老死便也不想与你往来。”
他哪敢有想法,有想法,那还不得连夜将他打包送去江南。想到江南两个字,便像看到母老虎,赶紧淡化自己的存在。
李少棠皱眉,这女子果然有那么不堪,被凉在一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心中对云殊山庄和飞鹰堂又有了新的认识。
但想到今日来这的目的,便不得不开口道:“难得同时见到二位,李某今日倒是省了脚程。”
墨静殊执了茶杯不解道:“哦?不知世子爷有何事登门拜访?”
说罢还看了一眼陶醉芊,陶醉芊也点头:“我与世子似乎并无交集。”
陶醉芊认真的时候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李少棠沉着性子看着两个人道:“谙尊一直以农业为发展大势,这一年多,农业为国库供献的并不理想,倒是商业开始发展,宫中近日算出这一年所有商业中,最为拔萃的便是云殊山庄及飞鹰堂。今日宫中宫宴,李某人前来也只是受命于朝廷。只因户部特向圣上提出邀请两位入宫赴宴。”
墨静殊一挑眉,目光扫了一眼陶醉芊。
陶醉芊立即会意:“飞鹰阁做的是什么买卖,世子爷想必也是清楚的,这永部的事,怎么会落到兵部来了?”
请别人请吃饭正常都是要提前预约的,再进行二次询问。可这皇家请的是霸王宴,要你来,你就得来,没有拒绝这回事。但是陶醉芊这句话是问对了,墨静殊继续喝茶,装做与自己无关一样。云殊山庄是开商行的,做的是生意买卖,自然对这些消息类的东西并不敏感,这会也不必去出头,陶醉芊自己能解决。
“陶堂主不愧是做江湖生意人,果然心思谨慎,此事是朝堂上定下来的,具体怎么会落到李某人头上,李某人也不甚清楚。”
信你就有鬼了。李少棠和李云偲放一块,不算顶聪明的,但是单个来看,也不是傻子。
要不是墨静殊知道这些,真是个江湖人,他这么说,自己定也是信的。
不过他话已至此,定也是问不出什么了。便道:“圣上好意,神某人心领,可神某人并非谙尊人,且残貌不得示人,戴着面具入宫宴怕是不合适。”
李少棠在听到墨静殊的自称神某人时就心中打了个突,这会确信她真不是谙尊人,一时有些为难。
但又继续道:“这圣上的旨意是请云殊山庄庄主,飞鹰堂堂主参与宫宴,并没有提出非我谙尊人不可参加。所以神庄主不必担心。”
墨静殊也没有再继续装为难,十分爽快的一拍桌子道:“行,即然圣上都不介怀,我神某人更是无资格介怀。不知这宫宴何时开始?”
听这神庄主同意了,李少棠又看了看陶醉芊。
陶醉芊道:“神姐姐都不介怀,我就更不介怀了,陶某人最爱热闹,想来这宫宴定是热闹非凡的吧。”
说着也不知从哪摸了把扇子出来,竟是扮起了轻儒的调调。
只是他一张娃娃脸,怎么看都与这调调不相符。
李少棠见二人都答应了,便道:“宫宴开始的时间是酉时。入宫时间是午时,由南城到主城,要一个时辰,怕是庄主现在便要与李某人一并出发了。”
墨静殊脸上闪过一丝寒意,却又很快就敛去了。
“即然如此,那便出发吧。”
说着墨静殊便往院外大步流星而去。
身后并无人跟着。
李少棠出院子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普通而精致的院子是陌生的,但是莫名的,他总感觉这个院子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可是也说不上来哪里熟悉,再回过头时,就见年轻的仆人送来艳红的氅衣披到墨静殊的身上,而另一边则是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
不消会,就见那红艳的女子突然看了自己一眼,那妩媚而冰冷的眼视看着他的时候,李少棠的心中又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可是很快就因为脑中并没有找到与之相匹配的人,终将那熟悉的感觉扫出了脑海。
墨静殊看着雪白的马儿,伸手顺了顺它的鬃毛,拉了缰,一个飞跃就坐上了马背,那动作配着不可忽视的极好轻功让李少棠再次眼前一亮,接着就看到这一袭绛红衣衫的女子驭马在飘飞的大雪中。
洁白无表情的美人面具下,那双勾魂夺魄的眼让人深起一股沦陷之间。
“世子爷不带路吗?”
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怒意,李少棠及时低头,有些惭愧的骑上马背。
再看时,只见女子已经背了过去,女子的发一直是半挽着的垂髻,乌黑的发间是少有的红色艳丽珠宝,一穗穗线绸丝打的流苏在发间轻曳,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女子发间别有一致的银梳,李少棠在看到那银梳的时候,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心中有些闷,此时才真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是谙尊国的人。
这神姓是大修国的国姓,此姓氏的人并不少,当然谙尊和南巢也有,但是只有大修国已出嫁的女子才会在头上别银梳的以示婚配的习俗。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成婚了,想到这,李少棠突然又有些茫然,他的心中不是一直只有墨静殊吗?怎么会对一个才见了一面,还毁了容的女子这般失控?
李少棠想不通,却是知道此事不能再深想,便立即驭马到前边,将那明艳的红甩在了身后。
墨静殊自重生后,一直都很低调,一直觉得自己在变强前,不要太引人注目。
在恢复所有的记忆后,她便开始明白,人的低调只会把自己引向死亡。
夺人眼魄,或许会被人视为眼中钉,可是钉的狠了,才能稳稳的站在高处。
不立即改变形像是因为,她想让蕴月演的更像自己。
最好是让李慎偲完全看不出来,那是最好。
从南城骑马到主城,走的是主官道,所以并没有花去一个时辰之久,再次入宫,墨静殊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形像。
李少棠引着她进到宫里后,并没有闲着,而是引着她往着很多大臣所在的方向而去。
里边很多人,墨静殊都很熟悉。
比最那一身黑色华袍的李慎偲。
还有另一边角落一身白衣的蕴月。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1、我舞的一手好剑,我便剑给你看!
墨静殊虽然很想四下张望,看一看另一个喜欢穿白衣的男子在哪里,但是因为顾忌身边的李少棠,还顾忌另一边的李慎偲,所以她并没有四下里张望。
上官沐阳见到李少棠立即走了过来。
“少棠兄!”
“沐阳。”
李少棠比上官沐阳大,在这样的场合这样互称对方更显族亲之隙。
“这位是?”
并不是上官沐阳对墨静殊好奇,而是此时的墨静殊一袭红衣艳丽,又配了一张白面美人面具,站在那别树一帜,不想引人注目都难。
这也是墨静殊在确定塑造这样一个完全与墨静殊相反的人物形象时,最满意的一面。
记得在江南时,她第一次这样走出来,众人竟是没有一个人认出来,后来陶醉芊一把将她的面具打落,这才落了个阴影,也就是之前说的脸上的疤的事。
但是陶醉芊不知道,墨静殊后来并没有再画那样的伤,而是画了另外一种妆,妆成时,就连暖玉都认不出,墨静殊也没有想到,自己不化妆一身白衣如同飘然而去的仙子,画上妖艳的妆,完全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加长眼线,勾魂的眼,修尖的小脸配上加细的唇角线,一朵浮游于眉间的火印,整个人如魔似魅。
所以其实墨静殊并不怕被人摘去面具,而不摘的原因也很多,比如,万一比人看出破绽呢?
终还是戴了面具。
“这位便是云殊山庄的庄主,神庄主。另一位是飞鹰堂堂主。”
“原来是神庄主和堂主,在下上官沐阳,幸会!”
“上官世子,幸会。”
先说话的是陶醉芊,墨静殊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高兴他抢言一样,做出一副江湖儿女的高傲姿态,随后却还是轻点头道:“上官世子,幸会。”
上官沐阳笑了笑,对这两个人没什么好感,江湖人似乎都有一种骨子里的直爽,当然说好听是直爽,但在这些以教养和风度为标尺的人眼中,就是傲慢无礼的表现。
但上官沐阳还是很客气的道:“不知庄主和堂主,尊姓大名?”
墨静殊一愣,这才记起,这李少棠好似也没有问起过自己的名字。
“在下陶醉芊,这位神云殊。”
陶醉芊此时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江湖气息爆表的侠士一样,墨静殊心中好笑,但也觉得这一晚上,他和自己的配合倒是很不错。
轻轻点了下头。
上官沐阳失笑道:“倒是我忽略了,没想到,这山庄的名字体是神姑娘的名讳,失礼失礼。”
墨静殊戴了面具,笑与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