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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了下头。
上官沐阳失笑道:“倒是我忽略了,没想到,这山庄的名字体是神姑娘的名讳,失礼失礼。”
墨静殊戴了面具,笑与不笑也是一样的,只是作了样子道:“哈哈,这有何失礼,世子严重,严重。”
“既然大家投机,不如一起坐坐?切磋切磋棋艺?”
说这话的人不是上官沐阳,竟然是李少棠,这让墨静殊一时没反应过来。
陶醉芊机灵道:“这棋怕是下不成,你若让我两舞两把剑,我们倒是信手捻来,可是这棋,着实为难人了。”
墨静殊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陶醉芊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下棋,而她,定是不能和上官沐阳下的,毕竟两人曾经交手无数次,别的好装,这棋的路数,是真难掩盖。
还是装不会比较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两会剑法必定不错,改日定要赐教一翻。”
李少棠适时的出口,打破了僵局。
“不敢,不敢。”
我前陶醉芊出口,一抬眼,就看到了正面走来的李慎偲。
“慎王爷。”
李少棠和上官沐阳提前行礼,我和陶醉芊随后跟礼。
“不必多礼,这两位必是云殊山庄庄主及飞鹰堂堂主吧。”
墨静殊面具下的脸寒冷似冰,妖娆的眼却勾着妩媚的光,直直的看着李慎偲。
“在下云殊山庄庄主,神云殊,见过慎王爷。”
“在下飞鹰堂堂主陶醉芊,见过慎王爷。”
“两位不必多礼。”
李慎偲的嘴角含笑,墨静殊却知晓,这是他想拉拢两人特意示的好。
从掩饰身份开始,墨静殊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被李慎偲惦记上。
李慎偲没有别的本事,拢落人心的法子却是极多的。
从见面开始,李慎偲就对云殊山庄做了非常多的评语,墨静殊一直站在那,适时的回一句,不減不淡,多有看戏一样的神态,李慎偲说的认真并没有发现。
边上的李少棠一直不言不语,却是暗中观察着墨静殊。
只见她勾魂一样的眼一直落在李慎偲的身上,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好在没多久,晚宴就开始了。
因为墨静殊和陶醉芊并非宫人,又非达官贵人,在这农业为主的谙尊,他们其实是身份最低下的存在。
难勉是要坐角落的。
谁知道,才坐落的墨静殊就见边上落坐了两道白影。
这蕴月坐过来,墨静殊可以理解为她怕被人揭穿,而且墨静殊人前一直都喜欢低调。她此时装墨静殊,自然也是会挑墨静殊会选的位置。
可是谁来告诉她,李云偲坐在她边上是什么意思?
右边坐着个蕴月,你倒是坐蕴月的右手边去啊,为什么要夹在她和蕴月中间?
最扯的是,墨静殊发现,她的正对面,陶醉芊的边上坐着有过几面之缘的景茜儿。
这就尴尬了。
好在往堂上边看,李慎偲还有李少棠几人是乖乖的坐在上位的。
“神云殊?”
李云偲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墨静殊下意思的拽了下衣袖,很想转头,但是想到自己这会是得装和他不认识的人,便轻哼了一声。
“你是何人?”
李云偲也没有回头,像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坐在那里,从墨静殊的余光里可以看到他眼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一阵抓狂,不是因为她看穿了她,而是他肯定是知道她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这件事,还亲自承认了的。
所以这人喊她神云殊,不过就是来砸场子的。
想到这,很是气恼。
“我是谁?这世间没人比你更清楚这个问题。”
李云偲的回答暧昧不清,墨静殊听罢,很是恼火,好在脸上戴有面具,不然肯定要出事。
透过眼角的余光,李云偲不甚满意的看到那面具外发红的耳尖。
呵。还是这般羞涩。
宴会其实是次要的,主要就是混个脸熟。
这宫宴一般是在天黑前就能举办完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些比较特别的节目表演,再就是些平时难得在桌上看见的美食。
墨静殊和李云偲坐的离着主殿远,所以那些敬酒的自然不会敬到后面来,再有李云偲一左一右,一红一白全是女子,更是不可能有人来敬,说实在的,墨静殊没想通蕴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墨静殊不爽的是,蕴月竟然时不时的会与李云偲有些交流。
比如,“云偲,这杯我敬你。”
云偲!装的真像!
李云偲也不恼,端了酒杯,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真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底的寒深不见底。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为什么长的一样,酒量竟然差这么多?
墨静殊很恶寒。
看着桌上一动不动的酒杯,除了抓狂墨静殊什么也做不了。
更可恶的是李云偲偶还会转过头来,像客套一样的看着她,意思性的举杯,那调笑的眼神是和看蕴月时的完全不一样,只是墨静殊不知道。
景茜儿很恼火,因为是对面而坐,中间又常有人来往,所以别说和李云偲说话,就是一个眼神都递不过去,这感觉真是要将她逼疯。
终于所有的节目演完了。
景茜儿正准备起身敬李云偲的酒时,就听堂上有人说道:“今日难得请来众多才女入宴,素闻大学士府中纪姑娘一双巧手,能绣能画,又有墨府小姐才艺双馨。特别是茜郡主也在,当年茜郡主一舞名动天下。不如今日众位姑娘趁着年气,给大家添些喜庆。演的好,哀家重重有赏。”
太后的意思是什么墨静殊还真不怎么明白,看着堂上气氛有点诡异,墨静殊低了头,决定当影形人。
“方才听闻神庄主舞得一手好剑,不知本王今日可有幸见上一见。咳。”
你说吧,你想低调点,总有人找茬,别人也就算了,李云偲,你找我茬是为毛!墨静殊心中哀怨。
但此时自己饰演的是江湖儿女,自然是性子开放的主。便哈哈一笑道:“神某人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哪敢在众位面前献丑。”
“这云王爷一向眼高于顶,能被他看上,又怎么会是三脚猫的功夫!来人,赐剑。”
立即就有宫人上前,询问是何剑。这时墨静殊才明了,太后突然的提意是冲着找李云偲不痛快来的,而李云偲故意拿她来挡剑,还特别划清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更是有瞧不上江湖人的味道。这个李云偲,真是演起戏来,套路深不见底。
墨静殊也只能阴着眼,狠狠的瞪他一眼,似乎对他很是不友好。
李云偲坐在那,一派悠然自得的喝茶。
“既然经舞剑,那便来个我最拿手的吧。双剑。”
说话的时候,墨静殊有意的看了李云偲一眼。我舞的一手好剑,我便剑给你看!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2、舍不得让她为皇儿弹个曲儿
因为取剑须要时间,太后便让纪飞雪先上了舞台。
墨静殊原以为她会写个字什么的,她竟然挑了舞墨。
看来是提前就有准备的啊。墨静殊看着她一曲墨舞,这纪飞雪比墨静殊大不了多少,这也是当年她会那么孩子气的约她御花园决斗。
现在的纪飞雪已经是及笄的姑娘,一身花瓣红的裙衣,配着流苏的穗子,她本人个子也不矮,说起来众多世家女中,最让墨静殊看的上眼的,也就纪飞雪,除了性子直爽些,这姑娘倒也是个不错的人。
只是看一眼那上官沐阳,说实话,似是高配了,其实并非如此,上官沐阳瞥开身世来说,并非算纪飞雪的良配。可是啊,这姑娘自己喜欢,别人也没办法,所以说,有些人的路,是谁也改不了的。
这一刻,墨静殊难勉会想到自杀在大理寺的钟兰馨。
一愰神,墨静殊才了解了一样的看向太后,她这样针对李云偲,已经到了瑕疵必报的程度定是和钟家的事分不开关系的。
纷色女子踩着细碎精巧的步子,舞动着柔软的身资,婀娜如画,有一瞬间墨静殊都看呆了。
巨大的画屏上写出众多的福字,各福大小不一,字体都不一样,每一个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书法。
墨静殊也看呆了,真没有想到,纪飞雪还有这等本事。
一曲舞毕,纪飞雪行礼。
太后看着那一屏的福字,也是极为高兴的。看了一眼那大学士,太后眼角一挑。
“这纪小姐如今已经及生笄,哀家看着甚是喜欢,不如指了少棠做新妇如何?”
这话一出,堂上至少黑脸了四个人。
第一个是纪飞雪,第二个是李少棠,第三个是纪大学士,第四个便是上官沐阳。
在纪飞雪跳舞的时候,墨静殊看到上官沐阳眼中的惊诧,这并不奇怪,连墨静殊都被惊艳到了,这上官沐阳会惊艳,也是自然的,而这上官沐阳是纯种的古代男人,动心的机率极大,没有只对一人心动的概念,所以动心也只是在一念之间。
且这朵花还是一直开在他身边的,才发现花开的可以摘的时候,竟要被指给别人,是个古代男人也忍不了。
于是。
“太后不可!”
却是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上官沐阳不同意就算了,李少棠为什么不同意?放眼朝堂,纪大学士的女儿,如今可是这朝中地位最高的存在,能指过去,是太后偏心,想继续拉拢李家,怎么料到李少棠会拒绝。
“哦?不可为何由,说不出,哀家今天可不会看在过年的份上饶过你们。”
太后眼一横,很不爽。
下边李少棠看了一眼上官沐阳,上官沐阳也看了一眼李少棠,这两人明显在讨论谁先说。
最后先说的人是李少棠。
“太后赐婚,少棠该千恩万谢,只是少棠已有心上人选,所以不能娶纪小姐过门,还望太后处罚。”
李少堂有心上人?墨静殊有点诧异。
太后不会为难李少棠,因为李少棠原本就是她这边的人,只是不罚一下,又像是自己过于好找发,于是道:“既然如此,你便与哀家说说,你看中的是哪家姑娘,是比这纪小姐还要好的人?”
李少棠沉了下眉头,目光扫了大殿一眼,在看蕴月的时候,明显有一丝的停顿,稍后也不知是什么个意思,说出了三个字,让墨静殊很惊讶的三个字。
“景香儿。”
他会说景香儿,墨静殊是真的没有想到,犹记得当初狩猎在森林里,这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李少棠此时说喜欢她,墨静殊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可是想想,李少棠会这么说,可能也只是为了给太后一个台阶下。
果然,对于他的回答,太后沉默了。
许久也没说什么,便是一个眼神将此事带了过去。
墨静殊看了眼陶醉芊,他是飞鹰堂堂主,自然在这些消息方面比她懂的更多。只见陶醉芊正巧也看了她一眼,那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他知道内情的模样。只是此时也说不了。
墨静殊只好等着宴会结束再问这事了。
上官沐阳见太后的眼神,便立即走出来,跪到了纪飞雪的边上。
“不瞒太后,我与纪小姐自幼青梅竹马,早就倾心于她。还请太后成全。”
“好一个青梅竹马。”
墨静殊没有料到这两人的婚事竟然是上官沐阳自己求来的。
也难怪后来纪飞雪会有那般感触。想到上一世的纪飞雪最终的结局,墨静殊此时是真的生出一种想帮她一把的心思来,可是这会自己又无法说什么。
“罢了,哀家今日不过是说了笑,你们都这般有主意,哀家还是不做这主意的好。各自归席。”
太后没有赐婚墨静殊下意识的替纪飞雪松了口气。
“这便到了墨小姐吧。”
墨静殊坐在那不动,目光轻飘飘的看着边上的蕴月。只见她荣辱不惊的起身,然后选的题也是令人耳目一新。
变戏法。
这民间的东西众多,在墨静殊的认知里,古代的变戏法,就是现代的魔术。
之所以说蕴明的表演令人耳目一新,是因为,她选的方式,百花盛放。
白衣女子,面系薄纱,长及腰的乌发仅由一柄白玉簪子别着,说不出的清雅动人。
墨静殊看着那簪子,眼角微勾,眼中的冷漠淡然疏离。
蕴月一抬袖,一团粉色的花瓣直接飞向空中,随后飘然而落,如同粉色的花雨一样,接着她莲步轻移,步下生花,每踩一处,脚下便是洁白的莲花盛开,堪比3D舞台。墨静殊不得不赞叹,蕴月这一次倒真是用心的让她措手不及。
从这方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