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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蕴月这一次倒真是用心的让她措手不及。
从这方面来说,蕴月是比她更优秀的。
女子仰了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潋滟着光,看着宫顶,随后突然双手大张,一朵巨大的花儿由着空中飞落。
众人惊呆了,墨静殊也惊了一下,可低头时,才发现,边上有几名来回着的宫人,这才明白,蕴月在中间起来的只是一个表演的作用。
不过能演出这样的效果,也足以说明,很是下了功夫的。
“这次倒有点像。”
李云偲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墨静殊微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这时的蕴月和她有点像吗?
墨静殊也不知道,毕竟人最了解的是自己,最不了解的还是自己。
“花开富贵,祝我谙尊百盛不衰。”
蕴月的声音学着她的呛腔,演了个足十分。可惜的是正主这会声音正在自毁的路上,还没回过头来。
太后很开心,赐了些有的没的。
这便到了景茜儿。
景茜儿已经二十了,在这古代,算是大龄女青年,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寡妇。看着她这一身素色的衣服,倒是和她此时的身份很相近,只是她的眼神却并不是那么的有诚意,至少在墨静殊的眼中看来是如此。
实在是这女人看李云偲的眼神太赤果果了。
一舞名动天下?
墨静殊并没有听过这件事,不用意外,古代的消息就是这么的闭塞,这景茜儿又大了她五岁,她出名那会,她估计还在国子监抓蚂蚱呢。
所以对于这一摆名动天下的名头也很期待。
“素闻墨小姐弹得一手好琴,今日不知可否请墨小姐为本郡主配乐?”
景茜儿的话说的很是诚恳,但是墨静殊却是很不高兴,虽然这景茜儿此时对着的是蕴月,可是这人来势冲冲,直奔着蕴月而来,且看一眼顶上的太后。
显然,这就是太后想看到的一幕,找蕴月不自在。不,是想找她,墨静殊的不自在。
延伸一下,就是找了云偲不痛快。
“这。”
“怎么,墨小姐不愿意?”
说话的人是太后。
“不愿意直说就是。”
李云偲接盘。
墨静殊虽然知道,李云偲这家伙就是一言不合就演戏的主,可有必要演的这么真吗?
“怎么,还没过府,就舍不得让她为皇儿弹个曲儿?”
太后看似调笑的一句话,却是冲满了质疑之声,特别还加上了皇儿,这话出来的深意就多了,你李云偲媳妇还没过门,就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或者就是在指责李云偲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是弹给皇上听,还是太后自己想听?”
李云偲也不是好惹的。
“不知茜郡主要跳哪一曲?”
蕴月的声音不高不低,接了话,将太后和李云偲全不放在眼里,只是看着那景茜儿,好似有意的在针对她一样。
墨静殊在心里真要给她鼓掌了,这戏演的,如果自己没来,怕是李云偲也要上当吧。
果然这蕴月不是好惹的主。
景茜儿挑了挑眉,很是锐利的目光落在蕴月的身上,好似在看着仇人,可脸上却挂着明晰的笑意。
一声乐起,一曲惊鸿,一舞游龙。确实美的惊心动魄。
要不是边上坐着的人是了云偲,要不是这一堂坐着的全是自己认识的人,墨静殊真要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
这会太后好好的赏了那景茜儿一堆看着比蕴月那堆东西高大上不止两倍的模样,景茜儿脸上还是温婉的表情,眼中却是嚣张到了头顶的光。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3、面具下的脸,定是绝色倾城。
宫人取来双剑放到墨静殊的面前。
双剑不及单剑长,也不及刀面宽,剑身有些许的弧度,放在一起秀气的不像是武器,更像是艺术品。
墨静殊修长的指尖在剑身上敲了下,轻铃铃的声响,倒是对好剑。
看着堂上之人道:“今日有幸入宫会宴,云殊乃江湖粗俗之人,功夫也不是上乘的,出丑只望诸位不笑便好。”
“神姑娘虽是江湖人,今日来宫中便是哀家的客人,宫人失礼之处,神姑娘也不必见外。”
宫人失礼之处?说的是李云偲吧。墨静殊终于平衡了一些,这两个不对盘的人,李云偲找她麻烦,这太后就会借捧她来踩李云偲。
真是个怪异的圈子。
“那云残就献丑了。”
沙哑的声音如同迟暮的老人一般,只是那举起双剑的手,肌肤细腻,一看就不是年纪太长的人。
墨静殊用余光看了一眼李云偲,他自蕴月自主上台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算此时太后踩他,他也没有回话,做足了,他和我没关系,他不会护一个没关系的人,也不会为了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而多废口舌。
墨静殊将剑在手是愰了愰,然后解了外边的大衣,墨静殊向来不喜欢在里边穿过于厚实的衣服,且来时,也料到会这么快示人,这衣服是初时备的春装,好在备了件厚的外衣,就这么穿出来了,这会外边衣服一脱,里只就是套单薄的春天常服,艳红似血的衣服轻盈。风从正门灌入,吹来,便是撩起那层叠的衣袂,乌墨的发及绛红色的流苏随风飞舞。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脚上一点,极佳的轻功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形。
双剑在身侧,刀光剑影,红衣盛血,风无声,剑音泣。
那形状如同展翼的蝶一样,落在正殿中间。
白色的美人面具下,那双勾魂的眼露出嗜血的光。
“单单耍剑多没意思,不如玩个新鲜的,增加些趣味。”
墨静殊这话一出来,太后便眯了下眼睛。
“不知神姑娘想怎么玩出点趣味来?”
墨静殊扫了朝上众人一眼,而后装作为难,又很难取舍一样的道:“本是想请些养人眼的俊才上来,但在坐的俊才似乎都是些位高得罪不起的贵人,这样吧,让五位宫人各顶一只苹果围着云殊而站即可。”
太后听她这样说,似乎品出了些味道,目光扫了台下一圈,然后道:“本就是为了趣味,五个人还不简单,你得罪不得,哀家还怕不成。云王爷,墨小姐,慎王爷,纪小姐,上官世子。就你们五人吧。高袆,取苹果。”
这苹果都取了,人不上来,自然也是不像话的。李云偲坐在那,墨静殊站在中间不说话,也不看他。
显然是在说,要你坑我,来啊,互相伤害吧。
好在,没多久,五个人就上来了。接着高公公的苹果也拿了上来。
“请各位将苹果放在自己的手掌中,放好后,手臂伸直。”
众人做好后,墨静殊的周围根本就没有半点缝隙。
这要怎么武剑?
边上的景茜儿很着急,很担心。李云偲的身体不好,这神云殊看起来不善,似乎有意要针对云王爷,她要是真的想对云王爷不轨,那该怎么办?
当然同样担心的还有纪大学士,这女儿晚上惹了太后不开心,现在上去的五个人可都是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这神云殊要是太后的人,这几个人出事的可能就更大了。
想到这,纪大学士差点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献丑了!”
墨静殊才说罢,轻盈的身体往着中空一跃,随后双手剑在手,整个人以悬空之势倒立于五人之间,外人看不清,还以为她是悬在空中,其实是双剑换着在五个苹果之间来回游动,身法诡异,剑身灵巧,不得不说,女子的轻功不是极佳的,但是她却很善于借力补不足。
李云偲很惊讶,之前在放花灯时,她虽有轻功,可那时不过也是个皮毛,才一年半,竟然练到如此程度,不得不怀疑,这一年半她到底去了哪里。
要不是知道她是云殊山庄的庄主,别说这一院没一个人看的出,就连他都识不破她的伪装。
看着那白色面具下,一双冷冽而勾魂的眼,露出的光芒是她平时压压在眼底最美丽的光华。
说她在伪装神云殊,不如说,神云殊才是墨静殊真正的模样吧。
毫无顾忌,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又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默默掌控着一切的豹子。
真是吸引人的目光!
这一场剑舞时间并不长,以一个漂亮的回旋,单脚落地收尾。
李云偲看了眼五个苹果,这五个字从李云偲处打头,“迎五神临门。”
太后很开心,至于为什么,不重要,反正很开心,一开心,就赏赐不停,这一赏竟是比方才赏出去的几人加起来还多。
墨静殊稳稳的谢过,然后回到位置上。
此时宫门外的天开始慢慢的变黑。
宫宴正常是在天黑前散的,今天是因为临时加了节目,所以才会拖到现在。
太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便散了宫宴,毕竟这宫宴后,宫中也是有宫内小宴的,称之为家宴。
而各大臣则也返回家中,开始自家的家宴。
出宫门时,地上的雪已经堆到脚踝深了。
墨静殊披了厚实的披风,李少棠欲与其同行,墨静殊道:“今日多谢世子爷相邀,来日定登门拜年,今日神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说着骑上马背。
因为是官道,且这会街上已经见不着行人了。在现代的时候,人们对除夕的概念并没有古代的深刻,在这个时代,入了夜,便是不能再出门的。所以全城灯火通明,除去这些从宫门里出来的人,外边几乎是没有一个人的。
看着墨静殊飞速离去的背影,李少棠却是不能一并离去的。毕竟自己的父亲还在,没有一并入宫门,自然是不能分道归家。
也只能看着那人绛红的背影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墨静殊之所以赶着回山庄,主要是因为这嗓子的药效快尽,怕露破绽,且也不喜欢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谓的交集之上。
陶醉芊并没有和墨静殊一起,在所有人的眼中,云殊山庄和飞鹰堂是没有关联的。
也不能有所关联,这宫里的人,可不是些饭桶,哪些势力可以任其生长,哪些势力是不得并存,他们心里可比谁都清楚着。
所以飞鹰堂的总部,是放在北城的。
一南一北,两人离去。
墨静殊回到云殊府后,取了面具,暖玉她们正好准备开宴,墨静殊离去时,交待过,不用等她回来开席,可是她们还是等了,眼看着天已经黑了这么久,她们也就不再等,谁知,才准备开席,墨静殊就回了。
将面具放落一边,看着一桌的人烧着小炉,摆了一整桌的菜,墨静殊由心的笑了笑,脸上的妆未去,这一笑在那灯光之下明艳到让人移不开眼。
“小姐,你好美。”
墨静殊一伸手,赏了暖玉一下子,然后就坐了席位。
还不望道:“明日宫里应该会拉两车宝贝过来,暖玉,你记得早早的去守着门,那可都是你小姐我用血汗挣回来的。”
暖玉不懂,想问,但是墨静殊已经不客气的开始吃了起来。
“小姐和饿鬼上身一样,难不成这宫中还能饿着你不成?”
墨静殊还真是没吃宫中的东西,这习惯一直还没改回来。
“啰嗦。”
墨静殊吃的认真,话都少了很多。
暖玉发现时,最爱吃的菜,竟然被墨静殊快吃去了一半。
大眼一瞪!
“小姐!你怎么能吃独份!今天可是年夜饭。”
墨静殊却不理会,继续吃自己的,将寝不言,食不语发挥到了极致。
一桌人便是笑着,这小姐也不是顶爱吃那菜,怕是故意封暖玉的嘴。一桌人就这么和和乐乐的吃了饭。
墨静殊是快马回庄的,所以吃过饭后,快步上了顶楼,正巧就看到云王府的马车正好进到府中。
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李云偲下车,正想着他不会是病了吧。
突然一股熟悉的药香味由着身后袭来。
墨静殊一惊,一回头,就见李云偲如嫡仙一样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后。
此时上京城家家户户灯着昏黄的灯,天上的雪依旧在飘落,绛红色的衣衫飞舞着,墨一般的发中夹着几穗艳丽的红流苏,墨静殊一张如妖一般的脸上挂着妩媚的笑意。
“等我回来,想做什么?”
李云偲眼角弯弯,唇角含笑,记着早上自己站在院中时,她隔着空道“等你回来。”
墨静殊没有料到,他竟是看懂了。一时羞涩的低了头。
当时只是想着说点什么,就说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这会从他嘴里说出,就好像变了点味一样。
一只微凉的指尖挑起羞红了脸的少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