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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化学分子式的符号和研究说明慢慢的从她的笔尖流淌出来,沙沙地声音宛如一道优美的乐曲。屋子里极安静,众人连呼吸都尽量的方轻,生怕一有声音便打断了风轻的思绪,影响她的书写。
风轻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写了三页纸。然后长出一口气放下笔,把那三页纸交给夏玉堂,叹道:“好了,夏伯伯,你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科研人员去核证一下。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成果了。这会儿写出来交给你们,我便可以把它忘记了。这两天我脑子里一直记着这个东西,都不敢想别的了。”
“想不到你还有速记的本事。”主席看着几张白纸上婉约清秀的笔迹,连连点头。“我华夏儿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首长过奖了。”风轻微微一笑,轻轻地低下头。毕竟人家是最大的首长,又是上了年纪的,若自己总是直视他似乎有点不敬。再说了,这老头儿长得虽然有几分儒雅之气,但也不怎么帅,没什么好看的。
主席见风轻表情淡淡的,便对她更加赞赏,又轻轻地叹道:“这次你们真是建了盖世奇功。但令我觉得歉然的是,这计划本身就是一个保密计划,这项军事研究也将秘密进行。对于你的卓著功勋却不能大肆的表彰,真是一件憾事。”
风轻沉默,却从心里开始骂娘——自己辛辛苦苦这些天,出生入死为他们卖命,难道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吗?这也太他妈的坑人了吧?凭什么你们这些人出生入死为国卖命,换来终身荣华富贵甚至下面几代人都跟着沾光。而我去出生入死回来之后就为了你这一句‘遗憾’?
风轻从心里骂了一遍又一遍,正准备无限期的骂下去的时候,忽然间一只陈檀木的小盒子递到自己面前。顺着那只拖着盒子的手看过去,却看见主席温和的笑脸。
“这里面是一枚令牌。暂时交给你保管吧。”
风轻又是一愣。心道一枚令牌?这令牌莫不是封建社会那种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虎符军令牌吧?
夏玉堂见风轻沉默不语,也不伸手接东西,便在一旁笑道:“轻轻啊,这是首长对你的信任。还不快接了东西?”
风轻方点点头,抬手接过那陈檀木的盒子,手指在盖子上的弹簧扣上一摁,盒子啪的一声打开。里面明黄色丝绸铺底,上面躺着一枚翡翠色雕龙玉牌。将此玉牌拿在手中,风轻便感觉到玉牌中的浩然正气如长江般波涛汹涌,一点点的通过自己的手指渗入体内,把一身的疲惫悄然涤荡干净。
好东西啊!
风轻暗暗地一叹,与其要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荣誉,还不如要这个玉牌更加实惠。
好吧,我勉强接受了吧。风轻微微一笑对着夏玉堂和炎主席深施一礼:“风轻谢过首长。”
谁知人家老首长却淡然一笑,大方的说道:“呵呵,不要谢我。这个东西也不是白白的送给你的。你拿了它,自然也担当了一份责任。”
风轻又在心里忍不住骂道: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不要一句话分成三次说完?个个都是大老爷们,就不能来点痛快的吗?
夏玉堂见风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便知道这丫头心里肯定不乐意了。忙拍拍她的肩膀解释道:“轻轻啊,这是炎龙令。是调动我华夏国异能组织的令牌,也是我们的祖先留下的宝贝。这是一只神秘的力量。华夏新民主国家建立以来,这支力量便一直潜伏在暗处,从来不曾现身。如今我们老首长把这个令牌交给你,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期望吧。希望你能集合这股力量为国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啊。”
风轻真是又惊又喜。想不到这就是传说中的炎龙令,那一枚可以指挥华夏官方异能力量的令牌!
因为是机密计划,行事需要特别的低调。所以风轻和萧寒从北海云舍出来的时候也是十分的低调。依然是由夏文渊开车,一路疾驰离开北海。
“送我回自己家。”风轻靠在车里,淡淡的说道。
“爸爸说了要给你们二人接风洗尘。庆功宴设在夏家老宅。”
“不必了。我已经拿到奖赏了,庆功宴就免了。”
“难道你不想知道有关龙裔的事情?”夏文渊知道,若不给这女人下点儿套她是不会听话的,于是爆料了一个比较吸引人的事情,“龙裔现在四分五裂,几员大将都隐居在各处自我修行。想把他们调动起来,可是不容易呢。”
“以后再说吧。反正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建国都几十年了,他们不出来国家和人民不都好好地吗?相反,如果他们都出来了,说不定反而会祸国殃民。”风轻不吃那一套,打定了主意回自己的别墅。
“首长,我在先前下车。好久没回家了,刚才见到父亲也没说几句话。庆功宴就免了吧。改天我请首长喝酒。”萧寒倒是十分的配合,指了指前面的路口示意夏文渊停车。
夏文渊点点头,把车子停在路边,对萧寒说道:“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行。”萧寒转身同风轻告别:“轻轻,司徒淳现在还在机场招待所,不过可能到不了天黑他就去找你。”
“我知道。你回去休息吧,再见。”风轻点点头,对萧寒挥挥手。
萧寒下车后又把车门给夏文渊闭上,然后招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夏文渊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歪在后面的风轻,低声说道:“行,我先送你回去。有关薛城的项目我们已经和淡月达成了初步协议。你回去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谢谢了。”风轻说着,便闭上了眼睛。至于自己的别墅在哪里她想夏文渊一定是知道的,既然他知道那自己也懒得费心,索性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慢慢的睡去。没办法,坐飞机坐的时差还没倒过来,若不是刚才在首长面前不能太失了礼仪,风轻恐怕早就打瞌睡了。
第174章 小师兄,老规矩。
夏文渊按照风轻的要求,把车子开到名仕华庭别墅区12号别墅的门口。却发现坐在后面的风轻已经睡着了。
细长的呼吸声极轻,仿若柔弱的小猫的呼吸一般若有若无。这正是身怀绝世武功内力极强的表现。夏文渊回头看了看歪在座椅上的风轻,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又不声不响的把车开走。
繁华的燕京,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车子开在高架路上,宛如在灯海星空中遨游。
夏文渊没有任何目的的,就这样开着车子。匀速行驶,不紧不慢,车子里的音乐开到极低,舒缓轻柔的钢琴曲宛若情人的私语若有若无,在悍马车子不算狭小的空间里低低的回荡。
风轻睡得极沉。
自从登上出国飞机的那天起,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使命使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身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稀里糊涂的死去,自己的国家甚至都不能讨回什么说法。
她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很多快乐要享受,所以她不能死。所以她如履薄冰的过了四十多天。如今终于回来了,在自己的国家,坐在国家特种部队军长的车子里,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一觉了。
这一觉很长,一睡就是两个多小时。但风轻却觉得好短。
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车里很暗,两边路灯昏黄的光透过贴了防晒膜的车窗透进来,刚刚能看清夏文渊的背影。
“怎么还没到?”风轻一边问一边坐正了身体,向前看着路面的状况试图分辨现在车子在何处。
“前面就到了。”夏文渊没有回头,说话的声音也比较缓和,与原来的刚强有些不同。
“哦,我睡了多久?”
“不久,两个小时吧。”
“两个小时?”风轻一愣,苦笑一声便沉默下去。她知道以夏文渊在燕京地面上活了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的时间,再加上他这样的身份,不可能连名仕华庭别墅区都找不到。至于两个小时之后还在路上行驶的状况,那肯定是他故意而为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风轻也不愿去问。因为聪明如她已经感觉到一点点不对劲。
夏文渊有些变了。
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温柔,也有那么一点点沉默。
这点温柔这点沉默对风轻来说不算什么,因为比他温柔比他沉默的还有小师兄和其他人。风轻身边这样的人太多,师门里的师兄弟们,还有英才天成的那几个好学生。他们对风轻从来都是温柔和沉默。
然这点温柔和沉默对夏文渊来说却极不容易。
他出身高傲,从小便名誉缠身。在燕京这个华夏首都的城市里呼风唤雨,被尊称为铁血太子。
这样的男人原是不懂得温柔和沉默的。他的世界里只有我行我素叱咤风云。
风轻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暂时忘了夏文渊的身份,只把他当做一个送自己回家的司机,只当是国家领导人慰问自己的一种方式。然后静静地享受着车里极低的音乐,忽然间想起在出国之前曾经和人有约。不知道那个钢琴王子的爱徒如今怎么样了,不知道孟凡阳有没有查阅到有关风鸣琴的资料。
想到这些,风轻的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自古以来便有‘音功’之说,而风鸣琴乃是‘音功’至宝。
不是风轻爱财如命,实在是这件东西太过诱人。
“在想什么?”夏文渊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风轻听音乐的心情。
“没想什么。这段时间想的太多了,所以休息一下。”
“露西已经安全的撤回来了,她们一行十二个特工人员托我向你转达谢意。谢谢你救了他们的性命。”
“不用谢,我也是为了这次计划能够顺利进行而已。”风轻仰着脸,微闭着眼睛,应付着夏文渊。
夏文渊从观后镜里看了一眼风轻的状态,选择继续沉默。
车子在十几分钟后再次停在名仕华庭别墅区12号别墅门口。
风轻推门下车,站在门口对夏文渊摆摆手:“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太晚了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好好休息。再见。”夏文渊点点头,平静的说道。
“再见。”风轻说完,便转身进门。
同时,夏文渊和发动了车子往前开去。开出几十米之后方才调转方向往回走,在路过别墅门口的时候夏文渊又情不自禁的放慢了速度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四层欧式小楼,之后加速,军绿色的悍马呼啸而去。
风轻一进屋门便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力度,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是熟悉的。
“小师兄”风轻低吟一声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
“轻轻,你终于回来了。”云洁困兽一般的声音在风轻的耳边响起,他正欲低头寻找梦中的香唇时,里面有妩媚的笑声传来:“哎!我终于可以清净一会儿了。”
风轻抬头,看见师叔淡月手中端着两只红酒杯靠在楼梯口的欧式雕花扶手边上,正笑意盈盈的看着门口激情相拥的二人。
“师叔。我回来了。”风轻微微一笑,冲着淡月点头。
“回来就好。再不回来,天龙就要把这房子给拆了。”淡月笑笑,走上前来把左手中的酒杯递给风轻,“这一行很是辛苦吧?”
“还好。索性不辱使命。”风轻从云洁的怀抱里出来,接过淡月递过来的酒杯,呷了一口淳正的波尔拿家族的红酒,还要说什么,却听见楼梯上有咚咚的脚步声。转头看时却见孟凡阳和程辉二人先后从楼上跑下来。
“老师!”
“老师,你回来了。”
风轻微微一笑:“你们两个倒先我一步住进来了?”
“呵呵,月老说我们住在酒店太浪费了,反正这里房间也多,便让我们也搬进来了。”孟凡阳羞涩的笑笑,看了看身边丰满妖娆的淡月。
“月老?”风轻轻笑,展眼看了淡月一眼,“有那么老吗?”
“死小子,一天不拍你你就找不到北。”淡月佯怒的对着孟凡阳伸了伸手,孟凡阳赶忙往后一躲,躲在程辉身后去。
程辉忙笑道:“您老人家别生气,您是我们老师的师叔,按道理我们该教您一声师叔祖的。不过我们怕那样叫您更生气,所以干脆叫您‘月老’。反正我们都知道,您跟那个专门牵红线的‘月老’不是一回事儿就是了。”
淡月又对着程辉抬起了脚,作势要踹他。
程辉拉着孟凡阳一起躲开。风轻却笑道:“师叔,小心走光。你今天穿的裙子有些短哦。”
“风轻——”淡月近乎抓狂的回头,恨恨的瞪着风轻。
“哎呀,我饿死了,又饿又累。小师兄,家里还有吃的吗?”风轻在淡月狠毒的目光下转身躲进云洁的怀里。
“有。”云洁搂着风轻在淡月面前大步往餐厅走去。
孟凡阳和程辉从楼梯后探出脑袋来,对着淡月扮鬼脸。
“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小鬼。”淡月瞪了二人一眼,把端着红酒杯转身上楼。步履优雅妩媚,身姿勾魂摄魄。看的程辉差点流鼻血。
餐厅里,风轻坐在餐桌边上,享受着云洁精心制作的美味,吃的畅快淋漓。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