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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虎父无犬子。
杜思哲这个一市之长的女儿,自然也不是寻常的小丫头。这小女孩儿能说会道,把风轻哄得一晚上合不拢嘴。最后死缠烂打连磨带蹭非要认风轻为干妈。
这下杜思哲的一张脸简直笑开了花,心想女儿就是贴心啊,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子,都能懂得父亲的心思了。以后要好好地疼爱这个女儿,绝不让她受委屈。
风轻有几分醉意,听了扣子的话尴尬的笑笑,看了一眼杜思哲轻轻地咳嗽两声,说道:“扣子,阿姨还没结婚呢,怎么好给你做干妈?”
“可是,阿姨。我又不找干爹,跟您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啊?”扣子天真的看着风轻,一本正经的问道。
“呃。人家不是说,自己不当妈妈,就不能给人家当干妈的吗?”
“哪有这种说法?”杜思哲立刻摆手,“从没听说过。风轻啊,大不了等你将来结了婚,我们家扣子再认你老公当干爸爸,反正她多一个人疼,我更高兴,哈哈”
“你说呢萧叔叔?”扣子见状,立刻拉拢统一战线,用一双纯洁的大眼睛看着萧寒,好像在说,你帮我说句话,回头我认你做干爸爸。
萧寒哪里抵得住小美女的诱惑,立刻笑道:“扣子说的没错。反正你将来都是要当妈妈的,先认下一个干女儿在说。”
风轻无语,挫败的看了一眼萧寒,心想今晚带他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家伙太容易收买了。
既然认了干妈,自然少不了见面礼。小扣子恭恭敬敬的站在风轻的跟前,举了三个躬叫了一声“妈妈。”风轻一时心里软软的,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从心底一直冲到鼻腔里,酸溜溜的。于是她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把手腕上的一只翠玉镯子摘下来给了扣子。心里还暗暗地庆幸,幸好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这只镯子,觉得它的颜色和这身衣服很配,所以带在了手腕上,不然今晚连个礼物都拿不出来。
“妈妈,这个手镯真漂亮,是玉的吗?”扣子拿着镯子,开心的对着灯光仔细的敲。
“扣子,还不快谢谢你妈妈,这可是翡翠的,贵重的很。”杜思哲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原本想通过孩子和风轻拉拉近乎,不想却让人家如此破费。
“没什么,这原是我来薛城的路上,一个老妇人送给我的。我平时很少带这些首饰,白放着也很可惜。这应该是个祖传之物,既然扣子叫我一声妈妈,我送给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然怎么好意思让孩子叫我一声妈呢。”风轻摸着扣子的脸微微的笑,灯光下她酡红的脸色闪着母性的光辉,把对面的两个男人都给看的呆了。
当晚,风轻被扣子留在杜思哲家睡觉。当然,是和扣子睡一张床。小姑娘好久没有母亲陪伴,说什么也要风轻陪她睡,后来居然把眼泪也搬出来了。杜思哲也很无奈,只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风轻。风轻便笑笑说道:“好吧,既然认了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萧寒立刻举手:“我今晚也不回去了。”
杜思哲无奈的看着萧寒:“那你就在家里的客房睡吧。”
风轻看了一眼萧寒,萧寒笑笑。那点鬼心思被风轻看破。
风轻给淡月打电话,说晚上住在杜思哲家里,淡月还觉得很奇怪,电话里问风轻:“你最近还不够烦的?又跟杜思哲扯在一起?”
风轻无奈的叹息:“没办法,扣子认了我做妈妈”
扣子便腻在风轻的怀里,对着电话说道:“姑姑,姑姑,你若是一个人害怕,也来我们家吧”
淡月便呵呵的笑着说:“我去你们家睡觉,除非把你爸爸赶出去。”
风轻怕淡月再说多了让扣子误会,忙挂了电话,拉着扣子进她的房间。
扣子很喜欢风轻从燕京买来的那个洋娃娃,把它摆在了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并且跟风轻解释说,因为今晚要跟妈妈一起睡,暂时不和洋娃娃一起了。等妈妈走了,扣子要和洋娃娃一起睡,就像妈妈睡在身边一样。风轻感动的摸摸她的脑袋,点头微笑道:“扣子真是好孩子。”
这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风轻和扣子睡在一张小床上,小丫头的脑袋枕着她的胳膊,蜷缩在她的怀里不停地说话,说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学校里的事情,说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风轻白天睡了一觉,晚上也不困,只是闭着眼睛听小姑娘叽叽呱呱的说话,一直到她自己说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
杜思哲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这墙壁上妻子的照片,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扣子的房间就在他隔壁,那边小丫头兴奋的说话,他在这边也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后来扣子睡着了,风轻也不再说话,杜思哲的心里好像装着一直兔子,七上八下更加难耐。
于是他悄悄地从床上起身,光着脚轻轻地出门。先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后又慢慢的走回来,在经过扣子房间的时候,却再也拔不动脚。
他默默地看着那扇粉紫色的门,门上还贴着卡通画,里面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可以看见暖暖的灯光。
杜思哲插在睡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犹豫着要不要去推开门走进去,哪怕是看她一眼,心里也会觉得幸福。可他又怕她回生气,把自己当成那种不正经的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正眼看自己。
犹豫了再犹豫,当杜思哲终于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听见扣子睡梦中咯咯的笑了两声,然后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
杜思哲被压在心底的那股勇气一下子冲上头顶,他向前垮了两步,抬手轻轻地推开门,悄声的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心中一动,风轻闭着眼睛,手悄悄地伸向枕下,握住碧灵。
杜思哲轻轻地走近床前,慢慢的坐下。小心翼翼,仿佛端详着心爱的宝贝,从心底轻叹一声,喃喃的说道:“我的爱对你来说,已经是一种累赘,甚至亵渎。可除了爱,我还能给你什么”
风轻无语,从心中哀叹了一声,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杜思哲蹲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女儿紧紧地依偎在风轻的身边,风轻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另一只手臂搭在女儿的身上,美丽的容颜如睡莲一样馨香迷人。
他满足的笑笑,伸手把女儿身上的薄被轻轻地往上拉了拉,盖住风轻光洁的手臂,然后悄悄地起身,无声的走了出去。
当杜思哲回到他自己的卧室,轻轻地闭上房门之后,扣子房间对面的客房门敞开的那道两厘米的缝隙也无声的关上。
萧寒长出一口气,回头躺在床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天龙。”萧寒低声笑着,拉过薄被把自己的头蒙在里面。
“嗯,有事?”此时的云洁,一个人躺在别墅的楼顶上,吹着凉凉的风,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
“明天我要吃你的秘制排骨,今晚我可是耗了十二分的精神盯着姓杜的男人呢。那家伙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萧寒吃吃的笑着,心想若是让这家伙看见杜思哲进了风轻的房间,会不会立刻拿刀把他杀了?
“你不是自称是轻轻的情人吗?做这么点儿事儿还用得着找我来邀功?”
“充其量我也只是个情人啊,你说我在轻轻那里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该来你这个正室面前讨点利息啊?你不乐意?你不乐意我去找夏文渊啦”
“等等。”云洁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略一沉思便点头应道:“好吧,明天中午你来吃饭。”
“说定了啊。”萧寒嘻嘻笑着,挂上了电话。
云洁挂了电话,看着天空低声诅咒了一句:“当我不知道你小子的鬼心思?赚了便宜还卖乖”
夜风微凉,吹透他身上单薄的衬衣,酒红色的丝绸映着淡淡的月光,风吹过,衣衫摆动,流动着一丝妖艳的光泽。
忽然,他目光流转,头轻轻地一侧,看见别墅门前的公路上,有一辆黑色的宝马疾驰而来,在靠近别墅大门的时候忽然减速,然后慢慢的从门前开过去,一直向前开走。
云洁如有所思,从楼顶上站起来,看了看那辆车子驶去的方向,然后纵身一跃,从楼顶上飞下来落到别墅院子的栏杆上,再度轻轻跃起,踏着公路旁的灌木枝叶无声的向前飞去。
湖边的两颗对生树下,停着那辆刚从门前驶过的车子,有人靠在车门上吸烟,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闪烁着宛如静夜里遥远的寒星。
云洁无声的靠近,在对方六尺之外停住。
“你不杀我吗?”夏文渊把手里的烟蒂扔掉,抬脚踩灭,却不回头。眼睛依然看着那两颗对生在一起的树。
“你来这里做什么?”云洁不回答夏文渊的问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不干什么,看看风景而已。”夏文渊回过头来看了云洁一眼,又转过头去。
“深更半夜一个人跑这里来看风景?你夏军长真是太闲了。”云洁冷笑,对夏文渊的说法不屑一顾。
“你呢?一个人躺在屋顶数星星,就不闲吗?据说杀手天龙的雇用价格是一小时五百万华夏币,你看一晚上星星损失的钱,够贫困地区培养十个大学生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杀手,还说这些没用的话?那些贫困的挣扎在死亡边沿的人应该是你关心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的也是。”夏文渊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月色下一脸冰霜的云洁,沉默良久,方低声叹道:“谢谢你。”
云洁皱眉,不悦的问道:“为什么?”
“谢谢你从小照顾轻轻。”夏文渊的目光无声的锁住云洁。
“我照顾她,跟你没有关系。你说这话,是自作多情。”云洁冷笑。
“她的父亲,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纵然婚约不在,她也是夏家的人。”
“夏家很了不起吗?”
“夏家没什么了不起。但夏家的人也不会看着自家的女儿受人欺负而坐视不管,自然也会对那些有恩与我们的人,说一声谢谢。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夏文渊会尽力而为。”
云洁看着夏文渊冷静的目光,片刻后方说道:“那是你跟轻轻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的事我自会处理,不需要其他人帮忙。”
“好,那我自己去跟轻轻说。”夏文渊冷冷的看了云洁一眼,伸手去开车门。
“等一下。”云洁说着,又向前两步走近夏文渊的跟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夏文渊冷峻的目光轻轻虚起,看着云洁眼睛里慢慢汇聚的杀气,沉声说道:“我不想让轻轻为难。”
“那你为何把这个放在她的包里?”云洁左手一抬,手指挽着几圈细细的红绳,红绳下垂着一对龙凤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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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英雄寂寞,对手难求!
夏文渊看着月光中那对莹白的玉佩,心中陡然激起一股怒气。
他原本的意思是把这一对玉佩送给风轻,表示他对她和云洁二人的祝福,同时也向风轻表明他的态度,就算做不成夫妻,他也不会把她当做外人。夏家的传家之物一样属于她,她是夏家的一分子。
只是却想不到这对玉佩落在了云洁的手中,成了他别有所图的象征。
“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夏文渊冷冷的看着云洁,放在车门上的手慢慢的攥成拳头。
一股无形的杀气在月色中慢慢汇集,夏文渊宽大的迷彩装慢慢的鼓胀起来,风吹过去,有飒飒的声响。
云洁的目光更冷,因为是深夜,所以看不清。如果是白天,便可以发现他黑色的眸子在悄悄地变浅,慢慢的变成深褐色,浅褐色,然后继续变下去。他的双眸会在他身体中杀气最重的时候,变成妖冶的红
“我以她师兄的身份质问你。”云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自然不痛快,夏文渊这样问,无疑是把云洁逼到了死角。可他只是她的师兄,是她的守护神,是为她登上门主之位扫清一切障碍的利剑。
“师兄管的也太宽了吧?”夏文渊冷笑。
此时此刻,二人皆是拔剑弩张,按照高手与高手对决的一般法则,谁先动,谁便有可能最先露出破绽。对手后发先至,输赢只在一瞬间。
夏文渊也是一样。他也在等待。等待云洁露出破绽的机会。
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压城城欲摧。
两人违背了自然境的常规,只是很随意地彼此对立而战,便若有千军万马的厮杀肃目迎面扑来。
“那也比你强!你不过是个狂妄自大,负心负情的家伙,既然不能让她开心,就别来招惹她!”云洁怒气上冲,说话时已经出手,他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了,从他第一次和风轻飙车然后把她压在车上强吻她那天起。
云洁的拳风潇洒飘逸,挥动起来也很少有呼呼的风声。速度极快,转瞬即至,根本就不会给对手听到响声示警的机会。
而夏文渊的风格和云洁一样,出手软绵绵的,像是个孩童随意推出一拳般,里面仿佛不带一丝力气。可是刚一接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