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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风轻进屋后,把手腕上的行李包扔到一边,便走到雄狮跟前,蹲下身子去,探了探他的脉搏,然后笑笑:“他比牛还壮,暂时没事。你们两个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来。”
云洁奇怪的看着他的小师妹,想说什么,又忍着没说。
萧寒听说风轻要去下厨弄吃的,高兴地不得了,忙把外套扔在一边,笑道:“要不我给你打下手?”
风轻笑笑,“不用了,也没什么好做的。冰箱里都是现成的,我稍微弄一下就可以了。你开了一路的车,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哦,好,那辛苦你了。”萧寒倍受感动,颇有几分轻飘飘的感觉——你能想象得出来吗?一个超级强悍的女人,有数亿资产,又身怀绝世武功,还有倾国倾城的美貌,这样的女人甘愿为你下厨做饭,这是什么样的荣耀?
风轻进了厨房,使出高超的技艺,把运筹学原理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浪费一分一秒,半个小时就弄了六菜一汤出来,卖相居然不错。金黄的是鸡蛋,碧绿的是油麦菜,乳白的是豆腐,深褐的是烧鸡,青嫩的是黄瓜,绯红的是酱肉,清亮的是莲子银耳汤。
萧寒在风轻招呼:“开饭!”的声音中急匆匆的凑过来,一看桌子上的彩色,打了个响指笑道:“轻轻,我对你的倾慕如滔滔黄河之水,奔腾不息啊!”
云洁却沉默的走过来,拿了一双筷子扔给萧寒,闷声说道:“你先尝尝再说了,别让黄河之水淹死你。”
“且!你妒忌了吧?妒忌也没用,轻轻今晚这顿饭可是专门为我做的。”萧寒得意的笑笑,结果风轻递过来的银耳汤,凑在唇边轻轻地嗅了嗅香味,嗯——还不错,就是香油放的多了点,太香!
云洁瞥了兴奋的萧寒一眼,自顾转身去拿了酒杯,倒了半杯红酒,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好像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萧寒跐溜一口喝下去,那汤还没咽进肚子里,皱了皱眉头。又用汤匙挑了点银耳放进口中,忽然低头吐了出来,瞪着眼睛问道:“轻轻,这银耳怎么都是生的?”
“啊?银耳不就是用水泡泡就可以吃了吗?我见小师兄平时都是这么做的啊。”风轻无辜的看着萧寒,像个天真的孩子。
萧寒摇摇头,叹道:“哎,都是他误导了你啊!银耳是用热水泡的,不是用冷水,要等完全发开了再用,而不是一入水便可以吃。算了算了,这黄瓜看上去不错。”说着,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拍黄瓜放入口中。又一口吐了出来:“轻轻,你家现在食盐倾销啊?就算想把我腌成咸菜,现在也还不到季节啊。”
“不就是咸了点儿吗?你至于这样打趣我?我平时又不下厨,分寸掌握略有差池,很正常。”风轻不服气,自己也夹了一块黄瓜放在嘴里,然后不言不语,捂着嘴跑进了厨房,马上传来哗哗的放水声。
萧寒无奈的摇摇头,又扫视一遍桌子上的饭菜,最终终于又鼓起勇气,夹了一块煎蛋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研究半天,只见色做金黄,香气诱人,怎么看都是很完美的一块煎鸡蛋,终于放心,咬了一口,哭丧着脸道:“轻轻,拜托你告诉我,你怎么能把一块鸡蛋煎得外表如此美丽,里面却还是原始的液体状态?”
风轻从厨房跑回来,故作诧异:“这不是传说中的煎鸡蛋的最高境界么?居然被我无意中练成了?”
云洁坐在萧寒的对面,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却也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油麦菜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咽下去,又去喝他的红酒。萧寒见状,忙点头说道:“这个应该没问题了!”说着,便夹起整根儿油麦菜放入口中,嚼了两下,差点没噎着,呜呜的哀号着:“轻轻——青菜是要弄熟了在吃的。”
“生吃好,不破坏维生素。再说,我还是用热油烫了一下,做足了杀菌过程的。”风轻满不在乎的坐下来,双手交叠着放在饭桌上,看着萧寒。
还是云洁比较了解风轻:“这烧鸡酱肉都是熟食,轻轻不过切了切而已,总不至于有什么古怪。”夹了一块酱肉,果然并无不妥,只是味道似乎怪怪的,和以前吃过的不太一样。
风轻察觉了他的疑惑,笑吟吟的问:“我独家制作的酱汁,味道如何?”
云洁嘴里塞着肉,说不出话,萧寒代他问道:“为什么要加酱汁?”
风轻反问:“没有酱汁,怎么能叫酱肉呢?”
萧寒伸往烧鸡的筷子停在半空:“那烧鸡呢?你该不是放火上烧过吧?”
风轻愧疚的道:“没有,我嫌麻烦,只是放在微波炉里烤了烤。”
萧寒无语,半晌叹道:“轻轻,你真不是一般的人。”
风轻笑道:“我当然不是一般的人。不然怎么会有你们两个帅哥陪在我身边呢。”
云洁依然靠在椅背上,看着萧寒,半晌才问:“是你下厨,还是我下厨?”
“我来吧,听说你照顾轻轻饮食好久了。既然我在,以后都交给我好了。”萧寒苦笑摇头,起身把一桌子饭菜都收下去倒掉,解下风轻身上的围裙系在腰里,开始了他的萧氏美食的烹调工作。
第77章 收服雄狮!
在享受过萧寒独特的军旅风味的宵夜之后,萧寒又被风轻派去收拾厨房的卫生,而她自己却和云洁二人去带着雄狮和他的断指进了一楼的一间客房。
萧寒虽然十分的好奇,心里也十分的不平衡,不过看到风轻一脸的郑重,倒也没说什么。当他从厨房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风轻也刚好出来,脸上有几分倦意,神色倒也开心。
“他醒了吗?”萧寒迎上去问道。
“醒了,又睡过去了。”风轻点点头,楼上左手边第三个卧室没人用过,你要休息可以先上去。
“怎么,你不睡?”
“当然睡。”风轻笑笑,“你先去吧。我也就睡了。”
“嗯。”萧寒点点头,不再多说,直接上楼去休息。
不多会儿云洁也出来,见风轻还在,便劝道:“你去休息吧。他应该没事了。”
“断指再续,他对我是又恨又怕。但忠诚还有待考验。如今非常时期,重剑门和我们一向不和,留下他倒是一步好棋。”风轻靠在沙发上,悠悠的说道。
“这个人能力还算可以,就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若是能归顺我们,有轻轻地提点,相信他不会再做傻事。”一把乌黑锃亮的军刺在云洁的手上旋转,花样百出仿佛杂耍一般的精彩。
“嗯,不早了,你去睡吧。我守在这里。”风轻靠在沙发上,慵懒的说道。
“不必,我不累。你快去睡吧。”云洁看风轻的目光异样的温暖,“我刚听说一句话——美女是睡出来的。快去吧,你这么好看,怎么能睡眠不足?”
“谁告诉的?”风轻轻笑,小师兄平日那么古板一个人,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一个讨厌的家伙。”云洁笑笑,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楼梯口。
风轻了然,笑着点头:“好吧,那我去睡了。不行给他喂点儿药,你也安心的睡一会儿。”
“不必了。我不累。”云洁跟着站起来,走到风轻面前,抬手放在她的脖颈上,低头,在她美丽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低声说道:“做个好梦。”
“嗯。晚安。”风轻抬头同样吻了吻他的脸,转身回房。
第二天一早,萧寒起床后刚走到楼梯口,便闻到一股新烤的披萨的香味,顿时食欲大作,高兴地问道:“手艺不错啊,这披萨闻起来相当的美味。”
“没你的份儿,要吃自己去靠。”云洁正站在餐桌前把披萨切成块,水果披萨上五颜六色,切得均匀的水果丁撒在披萨上,美丽而美味。
“不是吧?昨晚我做宵夜,你可是一起吃了的。”萧寒不满的摇头,走到餐桌前,不由分说捏了一块披萨就吃。
“难道那些女人都喜欢无赖不成?”云洁冷冷的看着狼吞虎咽的萧寒,不屑的问道。
“什么意思?谁喜欢无赖?跟我有什么关系?”萧寒一边吃一边问道,此时有美味在,他根本就懒得思考。
“她们不喜欢无赖,你这‘头牌’的皇冠是怎么得来的?”云洁说着,又转身去拿了水晶酒杯和一瓶红酒过来。
“噗——”萧寒嚼了一半的比萨转身喷到地上,然后他一边咳嗽一边指着云洁,“你这算什么?揭我的短啊?可惜轻轻比你知道的还早,她都没在乎,你倒是在乎起来了。”说着,萧寒拿了一块纸巾擦了擦嘴巴,凑到云洁的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红酒,低声问道:“你这么在乎——该不是因为你还是处男吧?”
“咣”云洁手中的水晶酒杯抬手冲着萧寒砸过去,幸亏他早有防备,及时躲开,才幸免红酒兜头泼来的危险,酒杯落地,米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水晶岁末四处飞溅。
“你们在干吗?”风轻听见声音,忙讨了一件T恤衫从楼上跑下来问道。
“啊——没事,我跟你小师兄说句笑话”萧寒微笑着回头,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风轻的那件大T恤衫原本应该拉下来罩住大腿的,因为匆忙,她都没来得及拉到位,一侧的胯边,T恤被掖住了一角,露出她里面白色的纯棉内裤和修长美丽的大腿。
萧寒狠命的咽了口唾沫,从心里喃喃的说道:轻轻啊,你这是引诱我犯罪啊!
“不许看了!”云洁抬手拿起一块餐巾布,生气的摔在萧寒的脸上,又对风轻说道:“还不回去换好衣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声音低沉压抑,有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风轻低头,看见走光的自己,脸色一红,转身跑回房里。
待她重新换了衣服出来时,屋子里的水晶碎片已经被打扫出去,而萧寒和云洁二人各自坐在餐桌的两头,大眼儿瞪小眼的瞪在那里,谁也不服谁。
“饿了饿了,快些吃饭,吃了饭我还要去学校上班。”风轻说着,风风火火的赶到餐桌旁,抓了披萨便吃,一边吃一边夸奖:“还是小师兄的厨艺好,萧寒比不得,你那一套从部队上学的厨艺,只能打发那些大兵哥哥,我是享受不来的。”
“我的厨艺不好,最起码还能凑合着吃,而某些人哼哼,只能说是‘荼毒’二字了。”萧寒笑笑,也毫不客气的用叉子叉了一块披萨来吃。
“轻轻荼毒?那也是你的光荣。”云洁不甘心,再次瞪了萧寒一眼,“总比某些人,死乞白列的坐在这儿,赖着不走强。”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总这么吵,还叫不叫人吃饭了?”风轻急忙制止,又拿过鲜榨的橙汁一口气喝光,“好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上班去了。”
“你那个工作,不如辞掉算了,上不上有什么要紧?多少大事等着你做呢!”云洁也吃饱了,拿了餐巾擦了擦嘴巴,起身把自己的餐具和风轻的一起收拾掉,端进厨房去,又看了看萧寒,冷声说道:“自己的事儿自己做!我可不是来伺候你的。”
“得得得——你做饭,我刷碗总可以了吧?”萧寒笑笑,不再跟他争吵,而是上前去拿过他手中的碗筷和自己的一起收进厨房。
“这还差不多。”云洁看着萧寒的背影,哼了一声。
“学校的工作我暂时不想辞掉,那些学生很好,我可以请求校长减少我的课,总之不能丢下他们不管。”风轻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包便要出门。
“等一下!”客房的门忽然打开,雄狮苍白的脸纷乱的头发,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我有话说。”
“有话请讲。”风轻站住脚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
“你们能送我回重剑门?”雄狮身上的杀气荡然无存,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风轻面前,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仿佛一个孩童一般。
“不是我们送你回去,而是你自己要昂首挺胸的回去。他们夺走了你的东西,你连拿回来的勇气都没有吗?如今重剑门里内乱四起,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不用担心屠夫那边的问题,外边的问题我来解决,只是我需要的是——你的忠诚。”风轻看着雄狮的眼睛,平静的说完这些话,等待着他的回答。
“是该回去讨债了。”雄狮自言自语着,慢慢的低下头。
“你做好了决定可以跟天龙说,他会为你安排一切。我走了,希望你能想明白,别让我失望。”风轻说完,转身出门。
门打开后,砰地一声关上。
雄狮仿佛沉睡中被唤醒一般,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寒光,他忽然对着门口扑通跪下去,重重的磕了个头:“愿意终生为门主效命!”
萧寒恰好从厨房里出来,一下子被这情景惊呆,而更加让他吃惊的是,雄狮的双手安然无恙,十根手指好好地长在手上,昨晚那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终生为我效命,还是未知。但你的忠诚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掺假,我立刻便会要了你的性命!”风轻说着,正要离开,包里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