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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九轩对着风轻微微施礼,含笑说道:“这位一定是夏家大少的未婚妻,俊扬国际的董事长风轻小姐了?东方九轩回国不满一周,风轻小姐的名字已经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不知九轩是否有幸,请风轻小姐跳着第一支舞呢?”
你个王八蛋!敢来纠缠老子的女人,老子要把你的脑袋打爆!
夏文渊从心里嘶吼着,看东方九轩的目光都冰冷无比。在夏文渊暴怒之中,风轻已经抬手把手指搭在东方九轩的手上,二人继而划入舞池,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湖南的灯光下旋转着,翩然起舞,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夏大少爷?华夏国的军人也参加这种私人性质的商业宴会吗?”
沙哑性感的声音,只听一下,便会让男人有高潮的感觉。夏文渊的心头一紧,皱着眉头猛然转身,身后果然站着一个性感女神般的女子,一身银色的晚礼服,宛如一条银色的美人鱼一样站在那里,脸上媚惑的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朵迷人的晚香玉。
“淡月?”
“夏先生终于想起来了?”淡月开心一笑,抬手搭上了夏文渊的肩膀:“我们轻轻被主人邀请跳第一支舞,是我们大家有面子,为什么夏先生这么不开心呢?”
“她是我的女人,我只要她对我忠贞不二,不需要她为我赚什么面子。而且——夏家也不需要这样的面子。”夏文渊生气的说道。
“是吗?那是轻轻不对了。让夏家大少不开心,实在是不该啊。”淡月说着,勾着夏文渊肩膀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眼里的媚笑越发的浓艳。
夏文渊急敛心神,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意念受淡月的牵制,然后抬手挽住淡月的纤腰,让她的丰胸贴近自己的胸膛,冷声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替她弥补过失吧。”说着,他脚步一划,带着淡月划入了舞池。
舞池中,东方九轩和风轻,夏文渊和淡月,男的英挺俊逸,女的绝色妖娆,两对男女翩然起舞,身体随着节奏美妙的旋转,每一步节拍都踏的恰到好处,似乎要踩进人的心里。
而此时的夏文嬛和朱昊鹰,刚好从电梯里走出来,往车库的方向走,却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车库里开出来,两个侍者搀扶着周航,后面跟着那个小圆圆,正要上车。
“站住!”夏文嬛疾走两步冲上去,周航刚好已经坐进了车子里,因为夏文嬛一叫,他又不好立刻关上车门,毕竟此时他已经知道了夏文嬛的身份,再也不敢造次。
夏文嬛走到车门口,慢慢弯腰,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航的脸,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萧寒哥哥的手有些重了。”
周航坐坐在车里,看着夏文嬛因为弯腰的关系,挤得胸前的两团粉肉颤颤巍巍的在眼前晃,还有那一道深深地沟壑,被枚红色的小吊带半遮半掩,简直是诱人犯罪啊——倏地一下。周航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一下子昂扬起来。人也憋得满脸通红,连说话都不通顺了。这下好了,原本还以为被这小恶魔踹的不能人道了呢,如此看来,只看人家一眼,这病就治好了。
“夏夏小姐我,我”看到你的胸,我下身涨的好难受啊,你可不可以先走开?周航吞吞吐吐,哪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咦?周少,你这是怎么了?”夏文嬛天真的看着周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句话又让这位仁兄痛苦起来,“我说,你该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吧?好歹是你先动手打我的。我就是踹你那么几脚,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闪开!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臭丫头!再胡说八道,周哥什么时候才能到医院?”小圆圆从一边冲上来,一把拉开夏文嬛,她是周航来到燕京之后包养的情人,大家都怕夏家,她不怕。因为今天晚上一过,她都不打算继续从燕京混下去了。所有的名流都知道了她的底细,谁还敢跟她掺和到一块儿?所以干脆来个破罐子破摔,把这口气出了再说。
夏文嬛原本也就是想看看周航的伤,毕竟她是个小丫头,虽然有时喜欢恶作剧,但并不是那种心思阴险之人。所以圆圆忽然出手一推,夏文嬛便毫无准备的被推倒,眼看着就摔倒在地上,地面上的沙石若是搓到夏文嬛的身上,非把她身上的皮肉给搓破。
幸好朱昊鹰反应灵敏,上前抱住夏文嬛,同时飞起一脚,把小圆圆踹倒在地。
“臭丫头,你竟然这么狠毒,真是找死!”朱昊鹰看看夏文嬛没事,转身过去,一把那地上的小女人给拉起来,生气的骂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缘无故出手伤人?”
“我是什么人?我什么人也不是,这不过是个平民百姓罢了。怎么,难道你们要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你还不配!”朱昊鹰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火辣毫不亚于夏文嬛的人造美女,忽然飞起一脚,把对方踢飞。然后转身拉着夏文嬛走开。
“噢!我的天哪!”两个侍者看着那个女人忽然一下子飞起来,如一只风筝一样飞出好远,又重重地落下去,吓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愚蠢的女人!”周航摇摇头,转身看着车里的司机,“兄弟,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那个小姐”司机战战兢兢的回头看。
“自作孽不可活!得罪了夏家的小公主,我都不敢吭声。她非要灰飞烟灭,我也拉不住她。”周航摇摇头。其实周航心里明白,今晚若不是因为那个小女孩是夏家的小公主,真正仗势欺人的恐怕是自己,这是自己想仗势欺人不成反被人家欺负了,没办法,谁让自己有眼无珠呢。
夏文嬛一走,周航胯下的某个部位瞬间软了下去,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只是他自己却想不到,从此以后,任何女人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的命根子,刚才乃是最后一次挺起。
大厅内。一曲既终,一曲又起。所有的宾客在都为舞池内的四个人鼓掌,然后又兴奋的加入其中,一起跳起了欢快的舞步。
“东方公子,我累了。”风轻把手臂从东方九轩的肩膀上拿下来,淡淡的一笑,便往一边的休息区走去。而萧寒正端着一杯红酒冲着她微微的笑。他拒绝了身边某个美女的邀请,一点也不觉得内疚,坦然的站在那里等着风轻回来。
“风轻小姐需要点什么,我可以叫人特别去准备。”
“公子不必客气,今晚你有那么多客人,请尽管去忙好了。”风轻回头微笑,便看见师叔挽着夏文渊的手臂往这边走来。
“大少过来了。”东方九轩自然明白,这个女人是夏家的人,自己是不能造次的。但偶尔挑战一下夏文渊的忍耐力,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九轩,你去忙吧。我们等会儿再说话。”夏文渊一过来就开始赶人。
“好,风轻小姐初次来东方家,诸多事情皆不方便。不过有大少在一边照顾,九轩倒也放心。大少不是外人,在这里无需客气。”东方九轩礼貌的对夏文渊点头,同时有微笑着向淡月致意。
“轻轻,九轩的舞跳得怎么样?”萧寒微笑着走过来,把手中的红酒递给风轻,“他的舞可是从欧洲贵妇的圈子里练出来的。怎么样?有些出神入化的感觉吧?”
“寒哥,你又取笑兄弟。”东方九轩和萧寒是同窗好友,说话随意些。
“你去忙吧,就算大少照顾不了两个美女,这不还有我吗?”萧寒也认为风轻的身边已经很热闹了,更加不愿意再有个东方九凑过来。
“好,那我先去跟大家打个招呼,然后再来陪各位。”东方九轩不着痕迹的笑笑,两个男人的心思他都看明白了。可这个女人是自己上任以后的第一个强大对手,将要从东方家的手里夺走华夏军部在薛城的项目。他怎能忽视她的存在?
“他怎么样?”淡月看着风轻,莫名其妙的问道。
“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风轻笑笑,转头看向夏文渊,“毕竟夏家到目前为止,还继续维持着他们。”
“一码归一码。前面的项目不可能停止,更不可能中途换人。有些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来。”夏文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酷的神色,目光透过风轻的肩膀,看向对面的一个角落,“东方家的人在搞什么鬼?”
“利益使然。”风轻举起手中的水晶酒杯,光洁的水晶表面上反射出身后的胜景,顺着夏文渊的目光看过去,那边的角落里,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正在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交谈着什么,原本没什么奇怪,只是他们说话时,目光总是时不时的看向这边,这就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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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御鬼之术!
大厅的角落里,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起,看似随意的交谈,实际上则是在商议着一桩极大极秘密的交易。
“松云子先生,难道连你都没有办法找出那个人吗?你们南海琉璃宫也有找不到的人?”中年男子说的并不是标准的华夏语,而是华夏偏远地区的一种地方语言。这种语言的发音和标准的华夏语大相庭径,恐怕在这个大厅内,除了他对面的白发白须的被称作风云子的老头,谁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们不也是用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都勘测不到金小姐的下落?我相信他们关押金小姐的地方不仅仅安装了抗探测的设备,而且还摆下了修真界著名的混沌乾元大法。让我们这些修真人士也无法感知。”
“说的太玄了吧?”
“玄不玄,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如果你们少主不相信这些,也不会找到我的门上。你看看,整个大厅里,有三分之一的奇人异士,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堂堂的东方家也相信特异能量的存在!”白发白须的老者,自豪的看着前方,摆出一副孤傲的样子来。
“好了,松云子先生。你就不要跟我提我们家少爷的事情了。咱们还是说正事,今晚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都来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弄到金小姐的下落。她是我们少主的爱将,不能落到华夏人的手里。”
“嗯?我也是华夏人啊?”老头胡子一翘,瞪起了眼睛。
“呵呵,风云子先生,你是帝国的朋友,你和他们不同。我们少爷会记得你的好处,还有——那笔钱,会及时的打到你在瑞士的账号上去的。”
“这事儿是早就说好了的啊。”风云子清高的说道。
“是。还请先生多多费心吧。不然的话——不光先生拿不到钱,我们想保命都难啊。”中年人说完,哀叹了一声,又悄悄的瞄了一眼风轻。
恰好,风轻也正好看过来,二人四目相对。
风轻的眼睛轻轻地虚起,盯着对方的瞳眸默默地念诵古老的咒语,试图用碧灵玉簪的灵力去读取这个人脑海里的记忆。而且那个男人被风轻看的心虚,只对视了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向这边。
只是很遗憾,风轻失败了。
这个男人的记忆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保护着,风轻的念力无法穿透。
心底涌起一股怒气。风轻转身端过一杯红酒,往那边角落里走去。
“轻轻——”萧寒一愣,想要阻止,却被淡月一把拉住。
“让她过去吧。该解决的问题,越早解决越好。”淡月若无其事的看着风轻的背影,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
“那个男的好像不是华夏人。”夏文渊的眉头又轻轻皱起来,脸上带着不快的神色。东方家有些出格了,这样的宴会,竟然公然邀请莫名其妙的外国人。
“大少,东方家的生意不单单在华夏,海外有他们四成的生意。这个宴会上有韩国人和日本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萧寒好心的提醒道。
“这个我知道。只是这个男人不是商业圈里的人。”
“是啊,这就是他的失败之处。”萧寒点点头,这个傻瓜,一直跟一个老头子在一起聊,而那个老头子白发白须,虽然穿着一身白西装看上去牛逼哄哄,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是乡野闲人混进来的,跟个江湖算命先生似的。这傻瓜摆明了是要暴漏自己的身份啊。
风轻端着酒杯,走到松云子二人所在的桌子旁边,站住脚步,然后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又歉然的笑笑,点头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刚才看这位老先生有些面熟,不想走近了看,跟我的一位朋友并不一样。不好意思,请原谅。”
“哦?我原本就长了一张独一无二的脸。不知道小姐把我老头子错认成了谁?既然是错认,也算得上几分缘分。何不坐下来一起聊聊?”松云子对赶上前来搭讪的风轻很有意思,他正有心在当着这个金主面露一手。南海琉璃宫的人久居南海,北方极少有人知道,再不出点名声,恐怕就会被人以为灭门了呢。
“南海琉璃宫的山风道长。不知这位老先生是否认识?”风轻笑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松云子一愣,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