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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绍钦心里暗喜。
“小姨,你不用为任何人负疚,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为你的三个孩子。”雍绍钦鼓励于锦道。
于锦克制的浅笑。
然后看着两人道:“走吧,去长鸣家。”
三人一起,很快来到君长鸣的别墅门口,来为他们的开门的却不是柳妈。
唐简的表情有些疑惑:“怎么不是柳妈?”
“您一定是唐小姐吧,我是刚从君宅内调过来的女佣,老爷和老太太说二少奶奶现在孕期,各方面都要照顾,所以让我和周嫂一起到这里边来帮着点。唐小姐,您叫我老李就好了。”自称老李的中年妇女其实一点都不老。
唐简甜笑道:“李姐,一定要把婶婶和她的孩子照顾好哦。”
“那是自然,君家有二十年都没添人口啦,这可是大喜事,我们这些佣人也都跟着高兴呢。”李姐说着,便引了唐简走向客厅。
尚未进去,唐简便已经听到了。
客厅里欢声笑语。
有雍爸爸?
雍爸爸已经来了?
怪不得她跟绍钦提议的时候,绍钦不语,原来雍爸爸已经过来了。
唐简心中挺暖的,不就是问问二叔有关他去邙山市查明真相的事嘛,竟然,两家的老人都那般的注重。
其实,很多真相,不用君长鸣告诉她,她也猜测的差不多,无非,杀害妈妈的时候,君长鹤不知道,而江露雪一人所为,继而,江露雪再随便领养一个婴儿带回君宅,充当了她唐简的角色罢了。
她想到了。
推门进入。
客厅内挺热闹。
“老哥哥,你这是马上又要添丁舔口了呀。”雍自淳正在眉笑眼开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君成临和君老太太。
沙发的靠北端,君长鸣拥着温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听两家老人谈话。
时不时的,君长鸣会将一只温热的掌,抚在温晴的小腹上,另只手臂垫在她的腰侧,总是怕她累着似的。
唐简看了,心里舒坦极了。
温晴姐历尽了苦难,可也换来了幸福。
“简简!你来啦?”君老太太最先看到唐简。
“奶奶。”唐简略腼腆的叫了一下。
“孩子,快,坐在爷爷和奶奶中间。”君老太太热络的说道,孙女儿长这么大了,她没抱过一次,没给她换一次尿片,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一转顺的,她就这么亭亭玉立了。
昨天来这里,她还不太情愿叫爷爷奶奶。
而今天,她已经叫的顺口了。
老太太心里何止一个激动?
唐简弯了弯唇角,笑一下做到了两位老人中间,真的感觉自己成了小孩子那般。
邙山市被自己叫了二十年的爷爷奶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般宝贝过她,更是因为她的原因,爷爷奶奶甚至不怎么喜欢弟弟妹妹。
“周末带你弟弟妹妹一起来,奶奶想看看他们两个,好不好?孩子?爷爷奶奶想收他们俩为孙子孙女儿,和你一样。”君成临在唐简的另一边恳求道。
“君老先生,老太太。”刚刚落座于沙发最南端的于锦,不知说什么好了。老人家那份热情之心她理解。
可……
一颗心却是复杂的,这让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男人。
该死!
她不允许。
“他们俩,刚刚转学过来就两个月而已。学习很忙,如果有空,我一定带他们过来,但愿他们不会打扰到您。”唐简明白妈妈的意思,所以回答雍老爷子的话语里,变多了一分客气和疏离。
还是一旁的君长鸣打了圆场:“今天让你们都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们……”
他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停顿了。
昨天从邙山市回来,本来当场想告诉绍钦邙山市的情况,可当时碍于洛琪在场,没说,只到了今天上午,他已经电话里告知了雍绍钦,刚才也和老爷子老太太说过了。
唯,唐简不知道个中细节。
绕是这么多人为她营造了这样一个欢乐温馨的家庭氛围,君长鸣依然难以出口。
唐简却是聪明通透的:“很残忍?是吗?真相很残忍?”
“简简……”于锦叫了一声,看了看君老爷子君老太太,然后说道:“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妈,别担心,我是成年人,我有承受能力,你说吧!”唐简看着二叔,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她走了?”
“她?”君长鸣愣了一下,突然明白唐简说的是洛琪,然后爽朗一笑:“简简放心,二叔怎么可能让不相干的女人住在家里呢,昨天你们走过之后,二叔就打发她走了。”
“你小心她是一条毒蛇!”
“二叔明白。”
“关于我妈妈……”
君长鸣的脸突然寒冷了下来:“真的是那个女人!她早在你妈怀着你的去做产检的时候,就已经暗中派人跟踪了你妈,然后一直都等到你妈生下你之后,才花高价买通了杀手,将你妈和你杀死。”
“结果我没死……”唐简冷笑,然后明知故问:“那个女人是……”
“江!露!雪!”君长鸣一字一顿的说道。
然后又以十分感激的眼眸看着于锦:“是唐建起大哥冒死将简简救了出来,然后带简简生活,知道简简六岁那一年,于锦姐嫁入唐家,从此让简简多了一份母爱。”
这也是君长鸣昨天为什么携手温晴一起向于锦鞠躬的原因。
“这些我知道。”唐简头枕着妈妈的肩头,说道。
“你不知道的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以为你和你妈都死了,然后高枕无忧了,所以才把她和一个小瘪三生的女儿以你的身份,带到了君家!君见晚!其实是她和你爸爸结婚之前,和别人厮混生下的私生女,当时生君见晚的时候因为隐私没有去正规医院,所以导致她终身不孕!君见晚是她唯一的孩子!”君长鸣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什么?”唐简整个人都愣住了。
继而
不等君长鸣回答。
她便狂笑了:“哈哈!真搞笑,真讽刺。哈哈哈。”
她缓缓的从妈妈身边站了起来,流着泪,喃喃之语:“抛弃了怀着孕的我妈,去跟另外一个所谓的相爱的女人结婚,却是,人家早就在外面生了孩子了的并带回了君家,美其名曰,我为你前妻抚养了她的孩子?”
走到门边,唐简回头,相似再问所有人:“你们见过比这更为讽刺的事情吗?哦,言情小说里应该是有这样剧情的,十分的狗血!够编入电视剧了。”
语毕
拉开门,出去了。
雍绍钦紧忙跟了上去。
于锦哭的泪眼连连。
只有她明白小姑娘心中的滋味,那是一种为自己,为亲生母亲叫屈的凄绝心境。
自己的亲爸爸放着怀着孕的妻子不要,离婚,反而养了二婚妻子跟别人生的孩子二十年,还冠名曰:前妻和自己的亲生骨肉。
前妻呢?
被人杀死了。
亲生骨肉呢?流落在外二十年!
“老天爷……你的眼睛被鸡啄了吗?被江露雪那只野鸡啄了吗?”房外,唐简扬天高呼着,声音之悲戚。
听的人无不动容。
原本开开心心的两家人聚餐。
此时此刻。
所有人都没了心情。
雍绍钦将唐简涌入怀中,喃喃哄她:“走,我们回家好不好?回雍王府?”
不等她回答,他便打横将她抱起,送进车里,然后驱车走人。
漆黑的夜。
唐简抱着膝头,心情压抑到极致。
男人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一切都成了既定的事实,别难过了好不好?”
“是不是觉得我太计较了?”暗夜里,没有开灯,唐简一脸的泪却是让雍绍钦看的心有一种撕裂般的痛:“你无法体会,一个杀死我母亲的仇人,竟然让她的孩子顶替我的身份,享受了本该我享受的,二十年的,父爱。我真的很想亲手杀死君见晚,很想!你懂吗?”
“我懂!我懂!”他将他搂紧了,嗓音里有着一种喉哽的东西,顷刻间的,泪,划入了他的颈子内,落入了她的发间:“不难受了,明天我们去试婚纱好不好?试了婚纱你选定婚期,我们最快的速度举行婚礼,全市瞩目的婚礼。”
面对她的痛。
他找不出更好的安慰她的方法,唯有婚礼。
只有婚礼。
她不语,只哭。
他吻着她的泪:“我不会像君长鹤那般,我以我的生命向你保证,我此生只娶你,只爱你一个人,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我爱你,宝贝。我永远不会让历史重演……”
“呜呜呜……”唐简终于哭出了声来。
他拥着她,让她尽兴。
他知道她积郁已久。
不知道哭了多久……
最终,她安睡。
他心安。
翌日
空气清冷晴好。
她因为昨晚精力耗尽,直至上午十时才渐渐醒来,而他也没有早早的起床离她而去公司上班。
因为不放心她。
所以他已经在她熟睡的时候一一致电,无论再大的事情,都不要来打扰他。
包括雍王府他也安排了下去,不要叨扰到她,所以,当她悠悠转醒的时候,雍王府内静静的。
仿若时空里只有他们俩那般。
她的一双单眼皮因昨夜的嚎啕而变成了两只肿眼泡,眼睛都睁不开的感觉,看人,包括看自家的男人,都是模模糊糊十分不清晰。
心境
却是较之昨夜,平静了许多。
她已经能够幽幽淡淡对男人说道:“我很庆幸,我不是我妈妈带大的,而是我妈妈带大的。”
她的话有语病。
但
他懂。
他继续聆听她在说:“当年我妈妈若是性格再强悍一点,如同我妈妈这样懂的保护自己爱,懂的保护自己的婚姻,而不是一味的心地善良,那么,结局有可能就是不一样的。”
“你要向你现在的妈妈这样,不要做你简明佳妈妈。”他懂她,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她头靠在他的肩膀,喟叹一声道:“眼睛又涩又疼。”
“带你出去园子里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顺便,看看你种下的那些花儿草儿为你恢复恢复视力?”他征询道。
她抬起两颗肿眼泡,突然笑了,虽然有些凄婉,但终究是笑,有一种别样的肿眼泡美:“你怎么知道,我看你都是模糊的?”
“你的眼睛现在就是一条细缝子,比线还细,你能有什么视力?”他轻戳她鼻尖子,嗤笑她。
她锤了他一拳:“走吧。”
为她套了暖融融的羽绒服,一个横拖将她抱起,抱下楼,抱出室外,牵着她来到冷冽却空气极为清新的园子里,带她观赏她的那些从外观看了毫无美感的蹩脚大棚。
“该为花儿放风了,爸呢?”唐简问道,这些日子里,她忙,绍钦也忙,打理她的这些冬日之花的工作,都肩负在雍老爷子身上了。
“出去为你……”他想说,出去为她寻访治疗不孕症的名医去了,却,话到嘴边了又改了口:“出去为你收购家猪去了。”
“噗……”这话听得,唐简觉得自己是个吃货猪,心情好了很多,眼眸不期然的瞄向了电控大门外道:“都快吃中饭了,爸爸也改回来了吧?”
就看到,电控大门缓缓开启了。
“绍钦你看一下,是爸爸吗?我眼睛看不清楚。”唐简拽了雍绍钦的衣襟,问道。
顺着她的眼眸,雍绍钦向大门那边看过去,大门内,走进来一个身形。
那身形十分倩丽高挑,绝不是雍自淳。
是她!
他的眉头顷瞬间蹙起了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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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会在十点半之前。
218:婚纱现场的君长鹤
雍王府
程媛对此一点都不陌生,十年前,她跟着雍绍钦,来过这里不止多少次,那时候雍自淳还是个刚刚过了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却是已经不复四十几岁时,大儿子二儿子健在时候的雄风。
但
雍家依然显赫到无人能及。
那时候程媛以自己能到雍家常走动为荣。而雍老爷子雍自淳也拿她当女儿一般看待。
十年过后,再回国。
她亲自给老爷子打电话,老爷子都对她声声叱呵,这其中,隐含了多少对她的怨?
常言道,有爱才有恨!
爱深方生怨。
老爷子是。
雍绍钦更是。
青梅竹马的情,不是哪个女人随便几个月便能代替的了的,绍钦那个人她十分了解,是个极为长情,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