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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雍绍钦。
绍钦会有事吗?
这段时间绍钦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却,从不让她知道,从不将工作中的压力带回家里来?
绍钦一个人支撑了多少的事情?
呼啦一下。
抓起包包,唐简就跑了出去。
“简简……”陶婧在后面喊了一句,唐简已经没影了。
浑浑噩噩,焦急万分下。
唐简来到雍氏财团。
没有跟小前台打招呼,她径自快速的走向雍绍钦的办公室,没有敲门,而是快速的推开门。
即刻看到。
她家的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埋头批阅文件。
女孩的泪,夺眶而出了。
男人的耳朵后面有了几个白发,是愁的吗?
她这个做妻子的,每天只知道享受男人的温存,享受男人的给予,享受男人的伺候,却是,从来都没有为男人分担过什么。
她算什么好妻子!
屁!
呜呜呜……
唐简几乎要哭出声来。
鼻翼里的呼吸声极为的粗重,男人听到了异样,突然抬头。
“怎么了宝贝,你怎么来了?”放下手中的工作,雍绍钦起身来到女孩身边,一手揽住她,另手掏了帕子为女孩拭泪。
帕子快到女孩的面颊上,他才发现帕子干,有些硬有些涩,男人又怕会蹭了女孩柔嫩的面颊。于是便垂了头颅,贴住女孩的小脸儿,轻柔的吮了她的泪。
本以为女孩会乖乖的让他吮。
却是
女孩这一次很疯狂,她的泪水也更为的肆虐,就这样一边流泪,一边疯狂的回吻着男人,男人的眼睛,男人的面颊,男人的眉毛,男人的发丝,男人的鼻子,男人的唇。
女孩不放过每一寸属于男人的肌肤。
男人都愣了。
女孩今天怎么了?
如此的炙热?
女孩的动作并未有停止,而是继续伸进,缠着男人颈子的双手也愈发的紧了,继而,她双腿勾住了男人。
吻,愈发的痴狂。
男人被陶醉其中,享受其中。
一直以来都是他给予她,教导她,引领她,小妮子一直都是处在享受之中,而今,小妮子终于出徒了。
还是这般的青出于蓝?
简直小妖精呢。
男人兴趣陡增。
终究这里是办公室,男人唯恐有人进来打扰了两人的甜蜜世界,就这样将依然炙热的小妮子挂在身上,走向办公室的门边。
如此的行走中的幅度。
愈发激发了两个人心中别样的情动。
女孩更痴狂,男人更火热。
几乎是等不及将门反锁的那一秒了,男人只一个转身贴在门上,狠狠的抵着门。
整个身体负责承重女孩。
至于其他,任由女孩儿信马由缰的驰骋和发挥。
他相信小妮子一定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个小时过去了。
女孩一头的汗水。
疲惫又充满的幸福感的小脸儿埋在依然抵在门上的男人的颈窝里,男人将她搂紧。
今天的女孩给了他震撼,以至于,他的身心已然满足到嗓音极为沙哑:“小妖精,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棒?”
“我爱你!”女孩坚定的说。
“我当然知道。”男人不以为这是理由:“告诉我,你今天怎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女孩突然哭了,无限的娇着,不停的说着我爱你这几个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爱我了宝贝,告诉老公,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此刻,男人可以肯定的断定,女孩受了什么刺激。
“我会保护你的。会与你生死与共,我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你的,我会为了你而跟他们拼命,我会致死都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开,老公你不要怕。”女孩仰着一张小小的泪脸。
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庞。
心疼的说道。
这一刻,男人醉了。
心里无限的暖。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娶了这世上最好的女孩,他一直都知道,等了十年,他终于等到了他此生的最爱。
也是此生最爱他的女人。
尽管,女孩儿那极其强烈的心疼他的保护欲弱的是那样的不堪一击,是那般的令他想笑,可那笑里,隐含了多少的泪?
感动与幸福并存的泪。
“陶婧都跟你说什么了宝贝?”男人极为的聪明,他知道唐简一定是从陶婧那里听说什么了,而陶婧和陶品如的关系。
他和唐简都是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瞒着爸爸妈妈,为什么要一个人独自承担?”唐简心疼的问道:“陶婧都把实情告诉我了,她说舒毅和陶品如两个人的联合军方的势力,已经超过了雍氏财团,他们把你逼的不轻,你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吗?”
男人笑,发自内心的笑。
突然想想逗一下小妮子:“告诉老公,你想怎么替老公出这口窝囊气呢?”
“嗯。”女孩儿抹了抹眼泪,突然笑了,笑的潇洒不羁:“反正嘛横竖都是一个死,既然斗不过他们,我就直接去面见舒毅,那个死渣男,我还是有些了解他的,我既然上次能够得手捅他屁眼,这次以,我再见了他,我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我就直接捅他喉咙七寸处,我让他血溅当场!”
“然后你再抵命?”
“抵命就抵命!我不怕死!”
女孩说着说着,突然就就悲从中来:“舒毅若是死了,单凭陶品如一个人他对付不了你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只是绍钦,以后你一定要每年去我的坟上给我添坟,不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挂念,就好了。”
女孩说的情真意切,男人感动的泪水横流。
一把将女孩揽在怀中:“傻丫头,老公怎么舍得让你去死。你的命抵舒毅的命,太便宜舒毅了,舒毅必须死,但,我的傻丫头必须活着,老公不许傻丫头死,老公需要傻丫头和老公白头偕老一辈子。”
“他们这样逼你,陶婧都告诉我真相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哈哈!”男人扬天一声苍郁的笑。
女孩不知道。
女孩并没有暗地里调查过雍氏的家族史,追溯到百年以前,整个盛京市,那一片土地又不是雍氏军阀的地盘?
现如今,即便是雍家人不在从军。
可雍绍钦两个哥哥雍绍金,雍绍银皆是为国殉职,并且生前的职位也都不低。只是,陶品如那种暴发户不知道罢了。
赵婉瑜是知道,可赵婉瑜恨了雍家这么多年,十年前想将雍家吞并并没有成功,而今,有了和陶品如合伙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把这样危险的气息的告诉陶品如。
“傻丫头,你不知道,你的老公的祖辈都是从军的,都是军阀吗?你不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吧?”轻轻的刮着女孩的鼻子。
男人继而十分霸气的看着女孩:“你觉得,是陶婧告诉你的真相是真相,还是你自家男人告诉你的真相是真相?”
“什……什么意思?”女孩突然止住了眼泪,有些喜悦的表情看着自己男人,因为她觉出了一种希望。
“十年前,你男人还是个青葱小鲜肉的时候,舒毅的姑母赵婉瑜就想要把雍氏,把你男人灭的一干二净,十年前赵婉瑜没做到的事情,十年后,在你的男人比十年前强大十倍,而赵婉瑜一直都迟滞不前的情况下,她的下一代,会灭了我?还是你觉得,你的现任,不如你的前任,若是这样,那岂不是说明你眼光选错了?”男人说到最后,已经是十分揶揄的语气。
“呸!”女孩笑了:“有什么错与对,就算你是个捡垃圾的,要饭的,我也跟着你,我要和你一起同甘共苦,即便是捡垃圾,我们也要手牵手,那也是一种幸福。”
“说得好!”男人掐了掐女孩的脸颊:“所以,你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慢说你老公不会输给舒毅,就算退一万步,老公还有个傻丫头陪伴着我捡垃圾,也不枉此生一大幸事,多好。所以呢……”男人顿了顿。
“所以什么?”女孩完全被男人带了进去,根本不再担心男人的输赢。
“你不想去看望你的二婶和你的弟弟啦?”男人提醒女孩,本来昨天和雍爸爸王妈妈说好的要一起去医院看望小弟弟,结果因为陶婧的问题没去成。
“嗯嗯,要看,要看。”女孩从男人身上刺溜一下,下来,就要走。
“回来!小傻丫头!”男人怒喝。
“嗯?”女孩瞪大了眼睛。
“你打算要多少个男人流鼻血致死?”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噗……”女孩这才看到,自己还衣衫不整呢。
“讨厌!”她小拳头锤了男人一下,其实是因为羞涩的不敢抬头。
可,低垂了头颅看的更为清晰。
自己……
刚才是在太疯狂太投入了好不好。
那么小那么小的小内内,到这一刻为止,还在自己一条腿上挂着。这样挂在一条腿上的小内内,看一眼,便让她觉出了自己刚才的疯狂和炽热。
女孩儿羞涩。
男人便笑。
傻丫头一直都是这样,炽热的时候完全投入,炽热完了,重又陷入羞涩的境地,就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
花骨朵儿经不得摧残。
男人是最懂得保护女孩的柔嫩的。
他大掌包裹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将她小内内扯了下来。
“不要……”女孩越发羞涩了:“我要穿。”
男人温声的哄着:“黏了,穿上会不舒服,听话,进去老公给你洗个热水澡,舒缓一下,再去医院看你二婶和弟弟。”
“可,我没衣服穿啊。”女孩为难了。
男人嗤笑,一通电话打过去。
打的女孩更为羞涩了:“你这样,岂不是要昭告你的秘书,我来了,而且……”
“在自己男人的地盘上,和自己合法的男人做着在合法不过的事情,有什么丢人吗?”男人刮着女孩的鼻子。
好吧!
即便如此,女孩以后也真的不打算见男人的秘书了。
其不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哒。
男人为女孩清洗完毕再出来的时候,办公桌旁边的休息沙发上,已经齐整的摆放着干净的衣物。
从里到外。
办公室内,依然空无一人。
女孩笑。
任由男人为她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吩咐她:“以后不准大惊小怪的哭知道吗?这样对心情不好,对身体不好,对皮肤也不好。”
“那你以后不许瞒着我,不许一个人扛着,我可以替你扛一半,你一个人那么辛苦的支撑着,我当然会心疼的哭了。”
“答应你。”男人在她额头重重的亲了一口。
遂送她下了车库,然后又将她送至马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她送至车上,才又反身回来办公室。
没有停留,男人便打了电话给葛天旺:“天旺,少奶奶去了协和医院妇产科,你去医院等她,然后接她回家。”
“知道了,四爷。”
收了线。
男人停顿了有片刻时光。
脸上浮现了无边无际的幸福笑容,尽管他一点儿危险都没有,尽管这只是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绝密情况,他是在给予舒毅和陶品如两人表面一种危机,一种败了的迹象。
其实是要为两个人挖个大陷阱。
虽然他在盛京独大,可也没有不守商界规矩的那般打压弱者,他最近几年都未曾想过并购谁,只是,若有人送上门来,还是曾经想吞并他雍氏的人送上门来。
他为什么不全盘收了呢?
只是,不能大张旗鼓,要等到猎物自动落入网内,在这之前,要保密。
以至于他没有告诉唐简,没有告诉家人。
却是,由此愈发的引的小妮子对他的爱。
真真儿到了一种令他感动的地步。
抄起电话,雍绍钦打给了陶婧:“陶婧,明天继续来上班吧。”
陶婧:“……雍董,简简她回到您那里了是不是?她刚才哭着跑出去我大她电话她也不接,她把我的情况告诉您了?我……我和陶品如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他威胁我让我做那么龌龊那么伤害您的事情,您还肯要我?”
“当然!你是简简的师傅,是简简的恩人,当然也是绍钦的恩人,我知道你在陶品如那里很难做,我不为难你,所以,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来一下,我把雍氏的绝壁数据给你一份,你拿去交给陶品如和舒毅。”雍绍钦平淡又认真的说道,相似在交代寻常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