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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数学很好。”舒毅得意又戏遣的语气,然后话锋一转:“其实你还没有完全算正确,最为精准的是,我还差一家公司,就收购完毕,你管辖的雍氏财团总部和君长鸣管辖的子部我没兴趣。因为我把其他公司收购完毕之后,你们俩手上的这两家公司自然而然便是我的了,而我今天来,就是来收购你那最后一家产业的。”
“非要对我赶尽杀绝?”雍绍钦手握成拳。
“没错!”舒毅毫不留情。
“舒毅!这样你心中就快乐了吗?你最终的目的就达到了吗?你心中在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你之所以这样对我步步紧逼,不就是因为简简吗?你大概不清楚我这个人,钱财对我来说是身外之物,就算你把我雍绍钦给逼的身无分文,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好日子也过了几十年了,我的下半生,只要有简简和我的孩子陪伴我就行了,舒毅你怎么就不想一想,简简情愿跟着我这个穷光蛋,为我这个穷光蛋生孩子,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呢?你以为你赢了吗?错了!”这是雍绍钦最后一部混淆舒毅的方案。
其实他的目的是让舒毅尽快收购他的最后一处产业。
舒毅也果真上了他的套:“雍绍钦,别用这种激将法激我,你激我,我还是得收购你的最后一家产业,签合同吧!”
“要是我不签呢?”雍绍钦问道。
“剁手!”舒毅的狠辣和雍绍钦比起来,真是有过之无不及。他抬眼看了看身边的若干个保镖。
保镖竟然齐刷刷的亮起了匕首。
这是他征服这座城市的杀手锏!
这小半年以来,他舒毅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用这种方法掠夺而来的,哈哈!有军方的支持就是好办事儿,走到哪里都是一路平蹚。
“好,我签。那我想问问你,钱呢?我那些员工,那些需要安置的工作人员……”其实雍绍钦最想问的是,钱什么时候打?
没想到舒毅回答的很干脆:“不好意思,钱其实我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现在来就是来补个合同,你担心我钱的问题,实在担心的多余,和你玩儿钱,我舒毅要是没有足够的银两,我怎么和你玩儿?”
“……”雍绍钦差一点就要把‘傻逼’两个字骂出口。
“不信?”舒毅又阴阳怪气的问道:“我舒毅不傻,我收购你的公司目的是逼死你,可我却不想逼死那些员工,那些职员,以及那些股民,因为我不想引起公愤,我还想取代你做盛京之王呢,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不给钱的自掘坟墓的事情呢?”
“好吧。算你狠!”雍绍钦终于刷刷的将合同签了。并且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舒毅将合同签完。
如此,大功告成。
接下来,便是他向舒毅宣布:“你高价收购的那些公司,都是空壳,我公司的资金已经全部转走了。你就等着你手中的股票全面下跌吧。”
却是还没有等雍绍钦讲这句话说出口。
舒毅却诡异的笑了。
这笑容,竟然令雍绍钦心中一凛。
哪里不对吗?
“唐简此生最爱你了。”舒毅突然开口说道。
“当然!”雍绍钦笑着回答。
“所以,只有你才是她此生的软肋。”
“什么意思!”雍绍钦蹙起了眉问道,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向他袭来。
“你让跟了你十几年的贴身保镖葛天旺每天车接车送唐简,这样你还嫌不够,你还让你的四大保镖暗中保护唐简,你每年花在唐简身上的保护费都要过亿元,这样的保护模式,谁能近的了她的身旁?”舒毅抽嘴冷笑着,似乎在分析着情况。
但雍绍钦听出了他的下文。
“继续说。”
“所以!你才是她的致命软肋。既然近不了她的身旁,那只有拿你做诱惑了,虽然漏洞百出,可,谁让她爱你深切呢,只要牵扯到你的,她便乱了方寸,没了头脑……”
“混账!”雍绍钦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已经欺到舒毅的旁侧并且一把扼住了舒毅的脖颈。
这速度之快,舒毅身边的保镖根本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连舒毅心中也猛然一惧,他真的没有想到雍绍钦会有这样的伸手。
这一刻,他听绝望的。
若是雍绍钦一把扭断他的脖子,那他攻城掠地抢来的一起都将成为没有任何意义。
却没想到,雍绍钦一把放开了他便夺门而出了。他的步履极为急速,一边向外狂奔一边掏出手机给葛天旺打电话:“天旺,你在哪里?”
“四爷,我给少奶奶排队买炸鸡排呢,她突然想吃她公司附近的炸鸡排了,哦哟,真的没想到这炸鸡排的生意真的好的不得了,排队半小时……喂四爷,四爷,怎么挂了?”葛天旺莫名其妙。
电话那一端,雍绍钦的手心里已经满满都是汗水了:“简简,简简,简简,简简,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千万……”
他又翻身来到了会议室,这才看到,会议室内,舒毅已经无影无踪了。
雍绍钦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不过依然镇定了心虚给舒毅打了个电话:“你去哪里了?”
“去和你的夫人,汇合了。”舒毅毫不掩饰的说道。
“舒毅!不要动简简一根毫毛,否则我会血洗你舒赵两家九族人!”雍绍钦发狠的语气。
“你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吗?”舒毅冷笑。
“简简在哪里?”
“我会告诉你吗?”
“只要你把简简放了,我饶你不死。”
“疯了吧?”舒毅笑的轻狂。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把简简放了,我饶你不死。”雍绍钦又重复一遍。
“一个穷光蛋,绕我不死?哈哈!”舒毅将电话挂断,然后对保镖说道:“开车,去玉器一条街。”
“啊……”雍绍钦真的疯了,拿起手机就要砸,但尚未砸出去,他便冷静了下来,他一直都是处变不惊之人,只是此时遇到简简这样特殊的情况才到这他乱了心绪,静下心来,他第一时间给唐简打了电话。
毫无疑问,那一端,唐简关机。
不要急!
不要急躁!
雍绍钦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颤抖着手指给靳楚牧打了电话:“楚牧……”
声音空幽的有一种极为可怜的口吻。
靳楚牧一下子便听出来了:“绍钦,别急,绍钦,没事,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我找到简简了,我正在暗中跟踪,简简不会有事……”
“楚牧……绍钦大恩不言谢了。”这一刻,雍绍钦流泪了。
仰天缓缓输出了一口气,他问靳楚牧:“简简在哪里?”
“就是去年她卖你送给她的那块无价之宝的玉佩的地方,哪里有个小胡同,胡同内的玉器行,也就是她卖掉玉佩的那个玉器行内。不过绍钦,你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打草惊蛇。”靳楚牧劝着雍绍钦。
“我知道。我知道,楚牧,我知道,一切都先拜托你了。我会轻装过去,我不会打草惊蛇的。”雍绍钦语无伦次的拜托着。
“好。”
收了线的靳楚牧便从腰间掏出他的随身武器,特殊钢爪钉这种钢钉穿墙就透,即便是在坚固的墙壁都不在话下。
手抓着细细的钢丝绳,靳楚牧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废弃玉器店的屋顶上。
又沿着屋顶猫儿一般的下到后院内,然后扒开了窗户。窗户是不锈钢的防盗窗,却丝毫难不倒靳楚牧。
腰间那全世界都买不到几把的极品瑞士军刀其中有一柄便是削钢如泥的好家伙事儿,而且丝毫没有声响的便齐齐切断了防盗窗。
室内的境况一览无遗。
唐简和秦如月对立着。
“绍钦和舒毅呢?他们在哪里?怎么只有你?”唐简已经发现秦如月是骗她的了。
“哈哈!你这个女人,真好骗!也怪你对雍绍钦太痴情了,我只要拿雍绍钦一威胁你,你立马就乱了方寸,你要是冷静一下,给雍绍钦打个电话,你都不会上我得当,哈哈!傻婊子,你真傻。被我骗的,哈哈。真好玩儿,哦,我都忘了,你怀孕了,怀孕的女人本来就笨!这也怪不得你!”秦如月一边说着,一边抄唐简一步步逼近。
唐简倒还算镇定,她冷淡的语气问道:“我再问你一遍,绍钦呢!”
“你猜?”秦如月笑。
“是舒毅让你骗我来的?那么舒毅呢?”唐简又冷冷的问道。
“嗯,这下你又变聪明了。他还没到这里,不过也差不多快来到了吧,在他来到之前,我要先跟你玩个游戏,你要不要感受一下,被别的男人扒光你身体的感觉会不会很刺激呢?”此时的秦如月恶向胆边生,既然要让舒毅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打死。那何不更惨烈一点呢?
让舒毅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扒光了之后再被打死,岂不是更好玩儿?
反正舒毅本来也是让她事先就先脱光唐简衣服的嘛!
哈哈!
好玩,这游戏越来越好玩儿了。
“别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唐简的手上多了一枚匕首,就戳在她自己的喉咙间:“秦如月,谁敢碰我一下,我就自杀,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向舒毅交代!”
这下,还真是扫了秦如月兴致。
她是要唐简死,但是得死在节骨眼上。
她得让舒毅亲眼看见唐简死的那一刻,才能让她解恨!
“你……算你狠!”秦如月要了一下牙齿。
然后极为不情愿的掏出手机给舒毅打了个电话:“舒董事长,你在哪里,还有多长时间能到?”
“一刻钟。”舒毅简短的回答,然后问道:“唐简到手了吗?有没有把她衣服扒光?”
“没!”秦如月没好气的回答:“她手上有匕首,我一靠近她,她就要自杀。你快点过来。”
“十分钟!”舒毅更为兴奋的,没错,一年的时间,小女人还是没变,还是那个贞烈的小辣椒。
他喜欢!
喜欢的发了疯!
车速又在飞速的加快中,连续闯红灯,撞人,撞车,根本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这一刻,雍绍钦都被他彻底打败了,唐简也即将到手了,还有什么是他征服不了的呢?
十分钟的时间。
靳楚牧将整个地形和每一个细节观察一遍儿,他的眼光极为敏锐,他的鹰隼一般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他心里总觉哪里不对劲,因为秦如月太放松了,是什么原因让秦如月这般的轻松?
靳楚牧想不通,他只有一遍遍的观察着每一处。
咔嚓!
玉器店的前门被舒毅推开了。
“小美人儿,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女人,我的小不要脸的,你终于来到了老公的身边。”看到唐简的这一刻,舒毅已经完全变态了。
多久了?
他太想得到这个女人了,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的,都是为了得到眼前这个贞烈的,拿着匕首戳着自己喉咙的女人:“乖,别动,别伤到自己,你可千万别自杀,你一自杀,你的绍钦就会没命。”
“不要……舒毅不要!不要伤害我的绍钦。”唐简突然放下了匕首,声嘶力吼极尽卑微的求着舒毅。
这声嘶吼,靳楚牧听的悲酸不已。
这声嘶吼,令紧追在外的雍绍钦听的泪流满面。
两个人都还在愣怔中。
秦如月便突然对着舒毅狂笑:“舒毅,让你丑八怪王八蛋看不上我!今天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最爱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
她突然一扬脖子向上喊道:“动手!”
在这紧要关头,靳楚牧终于找到了那个黑洞。
“简简,闪开!”窗口处,一个快如闪电的猛扑,靳楚牧以不可能的速度将唐简推了出去。
与此同时,他的胸前开了一朵艳红色的花朵。
“不……楚牧。”唐简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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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哭泣,我亲爱的敬爱的楚牧哥哥。
372:亲爱的晋阳,长眠
“不……楚牧。”唐简尖叫。
在靳楚牧轰然倒地的一刹,唐简也扑在了靳楚牧的身上,她洁白雅润的双手颤抖个不停,哆哆嗦嗦的捂上靳楚牧胸前的大血窟窿,双眼惊恐,嘴唇惨白,她的嘴里散发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十分恐怖的声音,她的牙齿不停的打着颤,她的话语不成句:“楚……楚……楚牧……呜……呜呜,楚……牧,你……你怎么……了,楚牧?”
一秒钟之前还是洁白雅润的双手,一秒钟之后被鲜红沾染了全部,她举着自己的双手摆在面前瞪圆了双眼看:“楚……楚牧,不要……楚牧……我不要这样……呜呜呜,楚……牧,你的胸前有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