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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觉得自己今天有用不完的劲儿。
一想到自己以后会肚子圆鼓鼓的像个大皮球,好看的衣服穿不上,她就生他的气。
“起开啦!”她羞涩的嘟着小嘴儿。
“干嘛?”他一只臂弯支起自己的头颅,另一只修长强劲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肢儿,一条腿也勾勒过来,压制住她的。
她被他禁锢在他的双臂与腿间,动弹不得,小手无力的拉扯着他的腕子:“我不要怀双胞胎,那样好累的。”
“累?”他低沉反问:“你做什么不累?”
“嗯……”想了一会儿,她嫩藕一般的玉臂环住了他颈子,整个上身垂在他胸下,撒着娇:“这样子,不累。”
“这样啊?”他坏笑:“被我压着?承载着我的重量,你就不累了?”
“讨厌……”她嘟嘴巧笑着:“你误会人家,人家是想让你抱着……”
“抱着?”他坏坏的误解她,然后猛一起身,整个人捞起她来,坏挑的问:“抱着干你?”
“哼!”他无力的捶着他,相似在勾挑他。
他站着,她挎着。
再加上两人刚刚尽了兴致,身子滑腻腻的,她有些重心不稳。翘臀一路下滑。
“快……”她双臂死命勾住她颈子,声儿都颤了:“拖住我。”
偏
他施了坏。
一只手臂勾着她腰肢儿,一只手在她背上划来划去,时不时的挠她一下。
示弱挠痒痒一般。
却是她背脊越来越痒。
唐简天性身子敏感,他粗粝的指腹摩挲一下,她柔嫩的肌肤都要麻梭梭像是过电。
“哈哈哈,咯咯咯,哎呀……别闹,我快受不住了,我痒……”她身子真真儿敏感的紧,稍有触碰她便稳不住了。身子不停的动弹着。
“别闹好不好……我会掉下来。”她扭动着腰肢,两条腿也乱晃起来:“邵钦别闹了,我痒……”
“痒?”
他深邃的眸子凝着她,鼻息了呼着粗重的气息,将她抵在壁柜的门上:“我帮你止痒?”
她登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脸儿火辣辣的红,却是羞涩的点了头,似勾魂摄魄的嗓音:“我要你帮我洗澡。”
“一边洗,一边止痒?”他更为迫不及待的问。
浑身的肌肤蹦的死紧。
小妮子看似纯真娇羞的脸儿,总是分分钟便能勾起他的力量。
“嗯。”轻轻的吟道。
他一个转身,抱她入了浴室。
并未打开浴缸。
而是超大号的莲蓬头下,他毫无预示的打开,如瀑一般的水帘垂了下来,洒落在她与他的身上。
“呀……”突然的水瀑,她吓得失了声,双臂双腿均是死死的勾缠着他。
他坏笑。
目的达到了。
“喜欢吗?”
“不喜欢。”这时刻的她,尤爱说谎。
“那……不给你洗了?”
“不!”她不讲理。
“喜欢吗?”他又问道。
“讨厌!”她收紧了。
“嘶……”他一声低吼。
一个用力将她掣肘在墙上,任由湿淋淋的花洒浇淋着她,小妮子一下子便倍感娇怜了,相似雨中多么无助似得。
他心瞬间揉成了一洼水。
一个浴室里的莲蓬浴,他与她,厮磨了近两个小时。
她精疲,他力竭。
她只勾着他的颈子闭眼不语,任由他一个人忙碌着为她擦拭,为她裹了浴袍,抱她出浴。
“老公……”她轻吟,突然的想唤着他,心儿暖暖的。
“嗯?”他宠溺的道:“还要?”
“就想叫。”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哪里还有再要的念头?心里笑他,真坏。
“你刚才还没叫够?”他吮吸着耳后的肌肤,更坏的问:“还想尽情的叫?”
“嗯……”她在他怀中慵懒的抗议者:“老公,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叫你。”
“还是想叫了。”他有意的曲解她。
“……”她。
“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他突然适可而止了。
反而她,越发的偎着他了。
他就是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狷狂,也可以的适可而止的收起。从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而让她难以承载。
他一直都小心着,顺应着她的体力,她的支撑,而循序渐进的给予。
从不让她力不从心。
从不让她疲累至极。
窝在他怀中,任由他将她塞进被窝,任由他调整了姿势,就连她惯常的将他的腿当做大抱熊被她夹在腿中,他也帮她姿势摆好。
不用她使一点点的力气。
就这样,甜呼呼的睡着了。
翌日
周一
她尚未醒来,他便刚毅的胡茬蹭着她的巴掌小脸儿,睡梦中的她左躲右闪,小手胡乱的拨拉着他的下巴。
却被他温热的掌给攥在了掌心。
她挣脱,眼睁不开。
蹙眉一脸的苦不堪言:“不要……”
“起床了,你个懒虫。”光裸着上身,他一个俯冲下去,轻巧的含住她小巧饱和的耳垂。
夹了一下。
梦中的她打了个机灵,小身板咻滴弓了一下,转过身来,双臂不由自主的摸索着,绕上了他的颈。
继续睡。
个小懒虫!
睡劲儿真大。
他换了方位,尚未剃须的薄唇一下覆盖了她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硬生生的将她吻醒。
却是
彼此都火热了。
他要离开,她不让,勾缠他更紧了,小唇内嘤嘤抗议着:“我不,我不,我不!”
“乖,听话,晚上再……”
“就不……”
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他一个俯冲压了下来:“小妖精,拿你怎么办?”
大半个小时。
彼此消磨在温软乡间。
误了他原本的计划。
“小东西,本来说好的六点半去天琴湾接上你妈妈弟弟妹妹,送他们去学校,这下好了吧?时间那么赶。”
她低笑,不语,知道是自己的错。
浴室内
她在前,他在后,他揽她在怀,两人贴合着,一上一下的刷牙。
时而触碰着。
他会低吼,她会脸红。
却是
她心儿甜甜。
漱了口,她一个转身,坏的不行:“褶皱的那么厉害,我想用熨斗烫一烫。”
“不要啊!”他恍然间的绷直了身子,吓坏了:“小妮子,你这是什么怪诞念头,难道你想下半辈子守寡?”
“不想!可是今天耽误事了,我想惩罚……”
“等等,等等!”他叫停:“是你误事了,老公叫了你无数遍,你醒是醒了,可是你个小贪吃鬼要不够哇。要惩罚也是惩罚你自己,你怎么可以惩罚老公呢?还狠心的要拿熨斗烫平?你这是极其酷刑你知道吗?”
“我是惩罚我呀,对我自己最狠的惩罚便是,让我下半辈子守活寡。”她歪着头,小脸儿对着他,一双灵动的大眼珠子转动着,纯真极了。
“……”他真的无话可说。
“噗呲……”瞬间,她笑到爆。
“别笑得太过,一会儿该小腹痛了。”他低身捞起她,出了浴室,为彼此换了衣服。
牵她下楼。
已是七点半了。
“怎么办?”她苦着一张脸问他。
“我倒无所谓,打个电话给你们总监,说你今天上午请假。”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呃……”谁让她纵欲过度呢。
掏出手机,十分没脸的跟设计总监顾雅莹拨了电话,却是手机响了有一会儿,电话无人接听。
她嘟着嘴,耸肩。
“没人接?”他问道。拿起纸巾为她擦了擦嘴道:“路上再打,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嗯。”起身,跟他一起出去了。
突然间的,她停住了步子。
“怎么了?”他问道。
“我知道,那部玛莎蒂拉是你送给我的,可是我妈妈她以后要接送我弟弟妹妹……”她很不好意思的开言。
其实昨天都没有想到要为妈妈准备一部代步车,只是一大早的她忙碌的赶时间赶不上,才会想到以后妈妈要打理店面,要接送孩子,没有车,肯定很不方便。
他不理。
牵着她继续前行。
她不好再说什么,一路被动的跟着他来到车库,却看到,葛天旺已经等在了车库里,他的旁边,停着一亮崭新的路虎揽胜。
“送给我的小姨,你的妈妈。你满意吗?”他问道。
“你什么事都想在了我的前面?”她问道,由于激动,眸子里已经莹了水雾。
吸了吸鼻子。
她笑,然后纵身扑入他怀中:“你真坏!”
“天旺可看着呢。”他说是这样说,可双臂却环住了她。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那么周到?”她窝在她怀中,满满幸福的问道。
“你是小香猪,可我不是!我是小香猪那倒霉的老公,我不什么事情都想的周到,能行吗?”他没好气的说道:“上车!今天老公亲自给你当司机。”
她小兔子般轻快的坐进了他的车里。
路上
又一次的拨通了总监顾雅莹的手机。
那一端,却是通话状态。
整整一路,她打了三次。
三次都是通话状态。
直至
车子驶入天琴湾,唐简放弃了电话请假,而是跟总监顾雅莹编辑了一个详尽的请假短信,发了出去。
妈妈弟弟妹妹已经等得实在太焦躁了。
“简简,怎么来的这么晚?”妈妈柔和的问道:“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没事的妈妈,对不起,我公司里处理了点事儿。”唐简半掩着脖颈,不让妈妈看到自己的纵欲痕迹,撒着谎。
“公司的事情要紧,你弟弟妹妹入学妈妈一个人也可以带他们去的。”于锦体谅的说道。
“上车吧妈妈。”唐简催促于锦:“虽是第一天去学校报到,可也是越早越好的。”
推了妈妈弟弟妹妹坐在后排,唐简坐上了车才告诉于锦:“妈妈,我身后的那辆路虎揽胜,你看下喜欢吗?”
“还……给妈妈备了车?”于锦真心没想到,她一向独立支撑惯了的,心下虽然很高兴,可面上依然严肃的对唐简和雍绍钦说道:“邵钦,小姨现在才三十多岁,还是人生精力最旺盛的时期,小姨有能力养活一个家庭,所以,你们两个以后不要为小姨破费,好吗?”
她的女儿是找了个豪门男朋友,可她从来不会让女人傍豪门男人。
“妈妈……”
“知道了小姨,我想好了,这个……送给您车我不是白送的,不久的将来,我是要您还的。”雍绍钦出口不逊的说道。
“你……”唐简惊得合不拢嘴呀:“你什么意思嘛!”
“可以的邵钦,等小姨站稳了脚跟,一定还你。”于锦承诺道。
“我不要车……”
“嗯?”
于锦和唐简同时愣了。
“我打算和简简生一堆小包子,到时候小姨,可有你忙的了,看外孙子外孙女。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雍绍钦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讨厌……”唐简羞涩到不行。
于锦哈哈笑了:“要的,要的,这个要的,这个非小姨我莫属,带孩子,小姨最会了。诶呀,别看小姨才三十多岁,可是,真的盼着外孙子外孙女了。”
“妈妈,我要当舅舅。”唐东东来了兴致。
“妈妈,我要和您一样,当小姨。”唐西西更是扒着前排的车座,争抢着说。
“先入学,小屁孩懂什么。”唐简羞红了脸,对弟弟妹妹施压道。
东东和西西的学校都是距离天琴湾不远的贵族小学和中学,俩人的一切转学事宜也是雍绍钦事先和学校沟通好了的,所以两兄妹到了学校没多少费劲,便已手续办好,顺当近了教室。
将一切都办好的时候,一直跟在雍绍钦车后的葛天旺才将路虎揽胜交给于锦,他改驾了雍绍钦的车。
“妈妈,我们去上班了,您对盛京不熟悉,一个人开车先逛逛,等晚上下班,我和邵钦带您去一个地方。”唐简朝妈妈挑挑眉说道。
“什么地方?帮妈妈物色的服装门面店?”于锦很聪明,一下子便能猜到。
“是哒,妈妈,您看了一定会爱死的。先白白,我得去上班了。”唐简没再跟妈妈多说什么,时间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她得立即赶回公司。
“白白。”于锦道。
一个人驾着一部从未开过的新车,顺着来时的路线,她缓缓的是驶向了天琴湾别墅方向,由于对盛京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