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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主任是吧?我再确定一下,你们是不是认为老人已经没得救了?”
“废话,我作为医生难道会拿患者的生命开玩笑吗?”
“那好,白总,我给林老看看。”
韩主任又哼了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病人出现什么问题,你负的起责任吗?”
秦天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韩主任,你也太健忘了,刚才可是你说的让我们准备后事,就算我看不好也就是准备后事而已,难道还能出现比这严重的后果?”
韩主任一时语塞,这都是他平时斥责下属时的套话,已经说顺嘴了,加之眼睛总往白玉竹身上瞟,竟然出现了口误。
秦天冷哼了一声,走到床前,翻开老人的眼皮看了看。
那个韩主任刚才被他讥讽了几句,余怒未消,指着秦天说:“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如果没有那就是非法行医,你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白玉竹忍不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人接手,我现在以家属的身份聘请他为我父亲看病,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你可以走了。”
“你。。。。。。你。。。。。。”
韩主任指着白玉竹却说不出话来,一跺脚对旁边的小大夫说:“小王,我们走!”
秦天没理他们,伸出手指搭在老人的脉搏上,仔细的分辨着脉象的变化。
白玉竹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他松开手指才轻轻的问:“怎么样?”
秦天点了点头说:“应该可以,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白玉竹露出惊喜的神色:“没关系,反正也是这样了,你就放手去做吧。”
“放心,我一定尽力,不过我手头没工具啊!”
“需要什么?你说?”
“针灸用的银针一套,小号注射器一只,血压计一个,还得要个护士。”
“这。。。。。。”
白玉竹有点迟疑,别的都好办,这护士去哪儿抓?
“白总,外面这么多护士,你多给点钱就行了,用不了多大会儿!”
白玉竹这才反应过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从包里抓出一捆钞票,到门外揪住一个小护士把钱塞到她手里说:“麻烦你来一下,我有事要你帮忙。”
小护士愣住了,这个人好奇怪啊!
顾不得解释了,白玉竹一把将她拉进屋子对她说:“现在这个年青人要给我父亲治病,你帮他打下手,等会儿我再给你一万。“
小护士这才明白过来,看着手里的一把钞票动了心,她是个临时工,一个月也就几百块钱,要是再给一万就相当于她两三年的工资了,就算被医院开除也值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
这时秦天对她说:“白总,工具。”
“噢噢噢,马上办。”
白玉竹脑子确实乱了,平时精明干练的她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有些懵,赶紧拿出电话想让人送过来。
秦天叹了口气,对小护士说:“你去找一套针灸用的针,一个小号注射器和一个血压计来。”
医院有中医科,这几样东西都好找,不一会儿小护士就抱着几样东西回来了。
“白总,别让人来打搅,我这就要开始了。”
白玉竹应了一声,守在门口,眼睛却不时地瞟向病床上的老爷子。
秦天吩咐小护士监测血压,取出几根银针,刺入了老人的曲池,血海,内关,合谷和太冲穴,这种针刺降压的方式见效快,但是维持的时间不长,不过足以争取到给老人治疗的时间。
不到五分钟,老人的血压恢复到了正常水平,秦天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两根银针刺入了他的三阴交和关元穴上,之后又依次在老人的支沟、中注、带脉、血海、肾俞、太溪等几个穴位刺入了银针。
做完这些,秦天把手指搭在老人的脉门上,努力分辨着脉象的变化,过了半个小时,他拿过注射器,在老人头顶摸索了几下,确定好位置后,猛地将注射器刺了进去。
旁边的小护士吓得一闭眼,她也是有一定的医学常识的,知道头部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开始的时候看他针灸有模有样的,心里还有点钦佩,没想到现在做出了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秦天无暇看她,注射器的针头刺入约莫三分,他轻动手指,利用负压吸引原理开始抽取老人脑内的积血,不大的功夫,注射器里就出现了半管深黑色的污血。
秦天拔出注射器,看了小护士一眼说:“你可以走了。”
这时白玉竹听到他让小护士离开,赶忙过来问:“怎么样了?”
秦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分钟后就能醒过来了。”
白玉竹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说:“谢天谢地,总算有救了。”
那个小护士没有走,眼巴巴的看着白玉竹,她这才想起来还许了人家一万块钱呢,赶忙拉开包包,取出一捆钞票递过去,小护士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接过了钞票,出门走了。
白玉竹站在床边,紧张的看着老人的神色变化,虽说秦天刚才的样子蛮有把握,但是老人醒过来之前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秦天没有吹牛,不到二十分钟,老人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们两个,张了张嘴。
秦天急忙说:“林爷爷,你现在还不能说话。”
老人没有再开口,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秦天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张床上,白玉竹看到老人确实醒了,一颗心才彻底放下来,转身拉住秦天的手,嘴唇一张一合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白玉竹的手小巧温暖柔软,带给秦天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的心砰砰直跳,笑了笑说:“白总,别这样!”
白玉竹不好意思的放开他的手轻声道:“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恐怕。。。。。。”
秦天平复了一下情绪,想起了刚才见到她时心中的疑问。
“白总,我记得上次那位老人不是林爷爷啊,你怎么会叫他。。。。。。”
白玉竹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尼诺着说:“林。。。。。。是我前夫的爸爸。”
前夫?秦天有点纳闷,这两口子一离婚大多数都跟仇人一样,怎么她会这么关心自己前夫的父亲呢?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意思问的太深。
“那个白总啊,林爷爷虽然醒了,但是病情还不稳定,需要用几服药调理一下。”
“好,你说,用什么药,我去买。”
“是中药,大概十几种呢,我说了恐怕你记不住,还是写出来吧。”
白玉竹赶忙从包里拿出纸笔递过去,秦天接过来刷刷刷刷开了一张药方。
“煎药的时候要大火烧开,然后文火细熬三个小时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千万记住了。”
白玉竹点点头,忽然想起来林老的住院费用还是秦天垫付的呢,从包里拿出两捆现金,递给秦天说:“这是你垫付的医药费,我今天就带了这么多,你先拿去吧。”
秦天没有接,很好奇的问:“白总,你怎么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啊?”
白玉竹笑了笑说:“你也别叫我白总了,听起来太别扭,我叫白玉竹,看样子我应该大你几岁,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听起来比较顺耳。”
“行行行,那我就叫你玉竹姐吧?”
“好啊,听起来更亲切,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秦天,秦朝的秦,一柱擎天的天。”
白玉竹嘴里默念了几遍:“秦天,秦天,白玉竹,擎天白玉柱。”
想到这几个字,不由的脸一红,把钱塞到秦天手里说:“秦天,赶紧把钱收起来。”
秦天抽出二十张,把其余的又还了回去:“玉竹姐,我就垫付了两千,其他的你收好。”
白玉竹死活不要,又往回推,两人就这样推来推去,谁也不肯收起来。
最后还是秦天妥协了,拿起一捆说:“玉竹姐,我收一半,剩下的那一半等林爷爷恢复健康后你帮我给他买些营养品,这样可以了吧?”
白玉竹也不好再勉强,点了点头:“行,按你说的办!”
“那就这样,玉竹姐,你在这儿照看林爷爷,我先回去了。”
白玉竹赶忙说:“秦天,你把联系方式留一个吧,我怕老人家病情有什么反复,医院这帮庸医太不靠谱了。”
秦天把手机号码报给她,拉门就要走,却和一个要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
秦天抬头一看正是那个韩主任,面带讥讽之色问秦天:“怎么?治不了要跑啊?”
秦天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林爷爷现在情况很稳定。”
“什么?”
韩主任脸色大变,刚才秦天对他说话不客气,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估摸着秦天已经把老头治死了,就带着几个小徒弟来看笑话,没想到秦天居然说老人没事了。
他一把推开秦天,到了老人床前,林老爷子听到脚步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
韩主任满脸不可思议,林老颅内出血,CT显示淤血压住了主动脉,做手术时稍有不慎就会造成病人大出血,他没有那个把握,但是又不想被人看不起,索性直接告诉患者家属已经没治了,没想到那个年青人居然不做手术就把人救过来了,太出乎意料了。
他问白玉竹:“姑娘,刚才那个人是怎么把老人抢救过来的?”
白玉竹对这个没本事还猥琐的韩主任一点好感都没有,斜了他一眼说:“你自己去问啊,我也不清楚。”
韩主任讨了个没趣,悻悻的出去了,对一个小徒弟说:“跟着那个人,看他是那家医院的!”
小徒弟不敢不听,急忙顺着秦天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第三十六章 白玉竹的心事
秦天并没有留意到有人跟踪他,出了医院大门,直接回了出租屋,快到家的时候,接到了何曼曼的电话,秦天不敢怠慢,进屋取了药品去送货了。
小徒弟等秦天走后,看左右无人,到了秦天的门外,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个房间看上去就是一间普通的出租屋,没有招牌,没有标识,但是屋内传来了淡淡的药香。
由于秦天不想被人看到他屋里的情况,所以大白天也拉着窗帘,小徒弟伸着脖子往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得无可奈何的回去复命了。
医院里的林爷爷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对白玉竹说:“玉竹啊,扶我起来吧!”
白玉竹急忙将手伸到老人背下,轻轻的将他扶起来,又拿过一床被子让他靠在上面,对老人说:“爸爸,你喝水吗?”
老人摆了摆手说:“不用,唉,今天多亏了小秦了,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这样,您昏迷的时候王大爷叫了救护车,秦天正好经过那里,医生让家属跟着去医院交费,您那几位棋友都没有钱,是秦天给您给您垫付的医药费,但是医院说您的病治不好了,让我们准备后事,秦天懂医术,用针灸把您救过来了。”
林老点点头:“这小伙子和我也没什么交情,居然给我垫付费用,心肠真好,更难得的是还有这么好的本事,医院判了死刑的都能拉回来,这样的人才却窝在出租屋里,真是可惜啊。”
白玉竹轻笑一声说:“爸,既然您看他是个可造之才,就下点功夫栽培栽培他吧!”
林老摇了摇头说:“我这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费不了那份脑筋了,你现在混得也不错,有机会的多帮帮他。”
“爸,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老欣慰的看了她一眼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只不过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而已,主要还是你奋斗的结果啊,对了玉竹,现在有合适的人了吗?”
白玉竹脸一红:“爸,你怎么老提这事啊?”
老人叹了口气说:“唉,都是我上辈子造的孽,生了林然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对不起你啊,听爸一句话,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不管人怎么样,心好就行,你这事不落实,我死都闭不上眼睛啊!”
“爸,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再说我公司一大滩事,连看望您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想那些事啊?”
林爷爷笑了笑:“玉竹,其实秦天这小伙子就挺不错的,人好心也好,他现在混得不如意,你要是拉他一把,他肯定感激你,你在事业上生活上都能得到一个好帮手。”
白玉竹的脸更红了:“爸,我们不合适,秦天顶多二十岁,我都快三十了。”
“年龄不是问题,孙ZHONG山与SONG庆龄、鲁迅和许广平、现在的杨振宁和翁虹,年龄差距都不小,不是都很幸福吗?”
“问题是我是女的,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到了五十连豆腐渣都不如,等他四十岁的时候正能彰显男人魅力,而我却成了黄脸婆,恐怕还得走和林然的老路。”
林老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看他不说话了,白玉竹也坐在另一张床上发起了呆。
作为一个离异的少妇,而且年近三十,她的心里是寂寞的,身体是空虚的,她也想有个男人抱着她,给她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愉悦,但是在商场拼搏,周围都是些生意人,老奸巨猾,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