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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啊,快拿来吧!”
白玉竹不忍扫他的兴,拿出一瓶五粮液放在茶几上,秦天直接到了满满的一高脚杯,端起来对白玉竹说:“玉竹姐,走一个。”
可怜的秦天,十几天前才学会喝酒,哪里知道白酒红酒掺在一起容易醉,还以为自己有多大酒量,一杯下肚,就感到天旋地转,再也坐不稳,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第四十四章 醉酒之殇
白玉竹看着倒在沙发上的秦天,摇了摇头,她本来是想让秦天慢慢喝,哪知道他动作这么快,还没来得及提醒就一口闷了一大杯,结果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看到秦天斜躺在沙发上,白玉竹怕他睡得不舒服,想将他往上搬搬,然后给他找条被子盖上,哪知道一动他,秦天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不仅自己的衣服上沾满了呕吐物,就连白玉竹的衣服上也溅上了不少。
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白玉竹皱起了眉头,她将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但是味道还是很浓烈。
白玉竹想打开窗户通通风,但是又怕秦天着凉,想把他弄到卧室去,谁知道看上去有点瘦的秦天,体重着实不轻,白玉竹抱不起他来。
叹了口气,白玉竹转身去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放进整理箱,打开喷头开始洗澡。
刚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外面传来了扑通一声,白玉竹顾不得擦干身上的水渍,直接就冲出了浴室。
秦天可能是翻了个身,竟然从沙发上掉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醒,就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白玉竹家虽然是地暖,但是还没到供暖的时候,地板上是很凉的,如果在地板上睡一夜,十有八九第二天会感冒。
但是白玉竹肯定抱不动他,就算把他拖到卧室也不能把他搬到床上,再说他一身的呕吐物,白玉竹不想让他把自己的床弄得到处是污渍。
还是先给他衣服换了,再给他洗个澡吧,也许在水里一泡他就醒酒了呢,等他醒了让他自己去床上睡。
白玉竹打定主意,先穿上浴袍,将浴缸里放了一半水,试了试水温,不凉不热,很合适。
白玉竹费力的把像一条死狗一样的秦天拖进了浴室,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天放进浴缸。
等了足有十分仲他也没醒,白玉竹低头看看,自己刚穿上的浴袍又沾上了他的呕吐物,叹了口气,她把浴袍脱了下来,扔进了整理箱。
看来秦天是醒不了了,白玉竹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污渍,拿起一条毛巾开始给他擦拭着体,眼睛不经意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这是一个接近完美的男性身躯,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看上去很结实,触手之处显得很有弹性。
很快就擦拭到了小腹下面,白玉竹有些尴尬,回头看了秦天一眼,他依然闭着眼睛,白玉竹咬了咬牙,拿起毛巾开始给他擦拭下面。
此时的秦天正在做梦,梦见自己和白玉竹推杯换盏,喝的非常高兴,可是突然有一只大黄蜂飞来,直接落在了白玉竹的脸上,秦天急了,伸手就去拍,啪的一声打在了白玉竹的脸上,她如花的脸孔开始变化,不到三秒钟就变成了一个骷髅,吓得秦天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身上传来温热的感觉,自己竟然泡在水里,左手还有些疼痛,原来刚才那一巴掌拍在了浴缸的边沿上。
面前一个俏丽的面孔,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慌之色,身上没有任何衣物,一对大白兔轻轻颤动着,正是白玉竹。
秦天一惊,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白玉竹更是惊呆了,刚才那么折腾秦天都没醒,偏偏这时候醒了过来。
过了足有半分钟,白玉竹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跑向门外,却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哎呦的一声。
秦天从浴缸中一跃而起,也冲出了门外,他想去扶白玉竹,但是喝了那么多酒,脚步浮华,身上又全是水渍,踩在地板砖上脚下一滑,身子也向地板上倒去。
好在他身体素质不错,双手撑在了地上,没有砸到白玉竹,但是身体却贴在了白玉竹的后背,白玉竹缓过神来,伸手去推他,却不料小手碰在了秦天的重要部位。
秦天仿佛遭到电击一般,身体僵住了,白玉竹也急忙拿开了手,小声说:“还不起来,你压倒我了!”
秦天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去拉白玉竹,白玉竹借力站了起来,头垂在了胸前,不敢看秦天的眼睛。
秦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直到白玉竹小声的说:“你还不走?”
秦天慌忙向门口跑去,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还没有转动,身后传来白玉竹的声音:“你就这样出去啊?”
秦天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扭头就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你的衣服脏了,在整理箱里面。”
秦天又冲进了浴室,打算把衣服找出来,白玉竹轻声说:“别找了,上面都是脏东西,没法穿。”
“那我怎么回家啊?”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啊,别走了,就在这儿住吧。”
“那我睡沙发吧?”
“算了,沙发上不舒服,你就睡床上吧!”
秦天在浴室环视了一圈,想找个浴巾什么的,却没找到,心里异常尴尬,这光溜溜的怎么出去啊?
“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想找件衣服。”
“我家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等会我把你衣服洗了,明天干了再穿吧!”
“那你先去别的屋待会儿,我好出去。”
白玉竹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对秦天说:“还回避什么啊?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都看到了,你快出来吧。”
“那你把灯关上。”
白玉竹啪的一下关掉了客厅的灯,秦天弯着腰左顾右盼的出了浴室,进了白玉竹的卧室,来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玉竹叹了口气,到浴室里面把脏衣服取出来,扔进了洗衣机。
洗完衣服收拾好,看了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白玉竹打了个呵欠,也进了卧室。
此时秦天已经发出了鼾声,他喝的酒确实不少,刚才那么一折腾,下去了不少,但是红酒掺白酒的后劲实在太大,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玉竹家是那种蚕丝被,只有一条,白玉竹轻轻的叫了秦天几声,但是他睡得很实,根本就没有反应。
白玉竹犹豫了一会儿,也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躺在了秦天的身边。
被子不算大,秦天又占了一多半,为了避免着凉,白玉竹往里面轻轻挪了一点,身体就和秦天挨在了一起。
一种久违的感觉出现在白玉竹的心头,她忍不住又往里面挪了一点,贴在了秦天的体侧,将手放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秦天确实睡得很实,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他没有反应,白玉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慢慢的移向了下面,在他小腹下面停了下来,轻轻的揉搓着。
过了一会儿,白玉竹感觉到秦天已经进入了状态,她一咬牙,翻身骑了上去,慢慢扭动起了身子。
第四十五章 心思
第二天,白玉竹早早的就出发了,她怕秦天看到自己两人都会尴尬,昨晚的事都是在秦天昏睡的状态下进行的,她不想让他知道。
昨天没有采取措施,白玉竹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一盒敏婷服下,心里才踏实下来。
坐在车里,白玉竹回忆起昨晚的场景,一丝红晕浮现在了脸上。
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只是肉体空虚还是已经爱上这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大男孩了?
没有答案,白玉竹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昨晚秦天带给了她几年来唯一一次肉体上的愉悦,尽管整个过程秦天都没有睁开眼睛。
白玉竹叹了口气,爱咋咋地吧,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以后如何以后再说。
想通了之后,白玉竹发动了车子向公司驶去,她没有忘记,今天还要帮秦天联系几个医药方面的企业家。
秦天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白玉竹的床上,他坐起身,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大脑一片空白,自己怎么会就这样躺在玉竹姐的床上呢?
“玉竹姐,玉竹姐!”
秦天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他看到了床头自己的电话,这是白玉竹给他洗衣服的时候掏出来的。
拨通了白玉竹的电话,他问道:“玉竹姐,你去哪儿了?”
“上班啊,我可没你那福气,睡到天黑也没人管。”
白玉竹又恢复了往日的语气,秦天没有听出任何异样。
“玉竹姐,我的衣服呢?”
“还好意思说,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地,衣服也沾满了脏东西,我给你洗了,就在阳台的晾衣架上,这会儿应该干了吧,你去阳台找。”
秦天噢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听玉竹姐的语气,自己昨晚似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为什么会梦见自己和玉珠姐做那种事呢?而且感觉还特别真实,小腹下面的毛发黏糊糊的,被子上似乎也有一些隐约的痕迹,难道是自己梦遗了?
秦天是学医的人,知道梦遗对于一个身体发育正常而又没有发泄渠道的青年男子来说是一种正常现象,所以也没有多想,去阳台找到衣服穿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秦天以前没有来过这一带,对这里不熟悉,只好打了个车,他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久康大药房。
赵芳芳看到他没好气的问:“怎么一晚上没回来?”
“额,给林爷爷看完病就很晚了,他不让我走。”
秦天的解释合情合理,赵芳芳没有怀疑,何曼曼又凑了过来,问秦天药品的事,这小姑娘一个多月挣了四千多块钱,舍不得放弃。
“姐夫,像个办法呗,把作坊再开起来。”
秦天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了,我不想进监狱,再想别的办法吧!”
“有新路子了?”
“暂时还没有!”
何曼曼很失望,躲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没有了何曼曼插科打诨,秦天和赵芳芳又整天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的正事可谈,并且药店是公共场所,他们也不能像在家里那样打情骂俏,过了一会儿,秦天就觉得很无聊,对赵芳芳说:“你们先忙吧,我四处去走走,开阔一下思路。”
赵芳芳点点头,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整天和女人黏在一起,不想正事的那都没什么出息,虽说秦天现在没事业,但是做做准备工作也是应该的。
秦天出了药店门,径直去了华福胡同,他想和林爷爷聊会儿天,虽说他不知道老爷子的底细,但是凭直觉,这老头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说不定老头儿能给他提点什么建议。
林爷爷看到他来很是高兴,招呼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清茶,拿出棋盘说:“来来来,咱爷俩杀两盘。”
看林爷爷兴致颇高,秦天也不忍扫他的兴,摆好棋子,先来了个当头炮。
林爷爷一笑,把马跳了上去,随口问道:“小秦,这些日子我没出门,好几天没看见你了,还送货呢吗?”
“没有,”
“哦,也是,天冷了,骑着个三轮跑来跑去的太受罪,不过年青人还是吃点苦好,我建议你不要歇!”
“林爷爷,不是我想歇啊,是人家不让我干了。”
“哦?那老板可是没眼光,这么好的员工都不用,太可惜了。”
秦天笑了笑说:“林爷爷,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是给自己送货,没有老板,是我那个买卖黄了。”
林爷爷停了手,看着秦天说:“你自己的买卖?没听你说过啊,和老头子说说,你做的是什么买卖?”
“我手头有个补肾强身的秘方,前段时间我用这个秘方炮制了点药丸卖,但是前几天被人举报了,人家把我查了。”
“为什么查你?如果他们是滥用职权,你告诉我,是哪个部门?我帮你讨回公道。”
“谢谢林爷爷,不过这事责任在我,没有手续,人家没把我当制假分子处理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是这样啊,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炮制的这种药效果挺好的,而且这段时间收入也很可观,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所以我打算还是在这方面做做文章。”
秦天的话让林爷爷产生了误会,他以为秦天还是要做无证生产的勾当,目光如电,直视着秦天说:“秦天啊,这个人生和下棋是一样的,走错了棋还可以补救,就算不能补救,最后的结果顶多是输棋,你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可是你要是违背了规则,像这样把炮当车使,可是要被罚下场的,你没有手续就生产药品,说轻点是无证经营,说重点就是制假贩假,这可是大忌讳,听爷爷的话,不要再干了,360行,行行出状元,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林老的话语重心长,让秦天觉得心里很温暖,他笑了笑说:“谢谢林爷爷的关心,不过我的意思是把手续都办下来,弄个正规的小工厂,光明正大的把我的产品推向市场。”
林老欣慰的点点头:“那就好,不过生产药品手续是很难批下来的,这也没关系,我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