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疤哥一竖大拇指:“厉害,早就听说猪是世界上嗅觉最灵敏的动物,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秦天知道大舅哥又犯了‘毛’病,一心要调侃自己,懒得和他解释,回头看了土匪鸭一眼:“鸭姐姐,你大衣里放了什么东西?”
土匪鸭满脸的不高兴,一‘摸’自己的腰间,没好气的回答道:“废话,当然是‘肉’了,我自己的‘肉’。”
秦天哭笑不得,他并没有怀疑土匪鸭偷自己的东西,但是土匪鸭却心虚了起来。
“没问你隆起的部位是什么,我想知道你口袋里放了什么?”
土匪鸭满脸的疑‘惑’,大衣是她自己的,放没放东西自己还不知道吗?用得着他来盘问。
“你什么意思?”
秦天解释道:“我是闻到你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但是绝对和‘妇’科炎症无关,如我所猜不错,你出来之前应该做过清洁工作,那种味道已经消失了。”
土匪鸭点了点头,换上羊绒大衣之前她确实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只是自己所有的口袋都已空空如也,要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蹭秦天的饭吃,秦天所指的气味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味道?我怎么没感觉?”
秦天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发霉,又好像是寺庙烧香的气味。”
土匪鸭一拍脑‘门’:“原来你说的是它。”
疤哥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
土匪鸭呵呵一笑,解开大衣的扣子左右一分,白‘花’‘花’的一片顿时显‘露’在疤哥面前。
疤哥吓得一闭眼,这土匪鸭不是一般的开放,大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真空状态。
“你把衣服穿上。”
土匪鸭咯咯一笑:“我都不在乎,你们怕什么,秦天,不是想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吗?你仔细看。”
秦天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从疤哥的语气当中他早已猜到发生了什么,当然不会睁眼,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拿过来吧,我对白条鸭不感兴趣。”
土匪鸭叹了口气:“‘女’人四十豆腐渣,不要钱都没人看了。”
秦天不耐烦了:“别发感慨了,到底是什么,赶紧拿过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块软软的类似于织物的东西盖在了秦天的脸上,同时土匪鸭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睁开眼吧,看看这是什么?”
秦天一把将织物扯下,虽然他闭着眼睛,但是凭他对土匪鸭的了解,十有**是‘女’人的内‘裤’,这个土匪鸭又在调戏他,让他不禁怒火中烧。
秦天双手拽住织物,就要用力扯开,土匪鸭急声道:“手下留情。”
疤哥睁开了眼睛,按住了秦天的手臂,虽然他知道土匪鸭没正形,但是刚才那种急切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显然这个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且慢,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疤哥将织物展开,这东西大概有一米长短,宽约尺半,明黄缎底,上面印着很多奇奇怪怪的金‘色’‘花’纹,仔细一闻,确实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疤哥的脸‘色’变了,顾不得土匪鸭衣扣还没系好,转过头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疤哥目光如电,吓得土匪鸭一缩脖子:“你干什么?”
秦天睁开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疤哥手里的黄布,好奇的问道:“大哥,这是什么?”
疤哥叹了口气:“如我所猜不错,这应该是往生被啊。”
秦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名字好奇怪。
“大哥,我听说过蚕丝被羽绒被羊‘毛’被,这个往生被还是头一次听说,到底是个什么个东西?”
疤哥白了他一眼:“往生被又称陀罗尼经被,是人死后盖在身上用的。”
“什么?”
秦天火冒三丈,这东西是死人用的,土匪鸭却把它盖在了自己脸上。
“土匪鸭,你什么意思?”
土匪鸭被吓住了,尼诺着嘴‘唇’说:“我……我不知道啊。”
秦天挥起了手臂,土匪鸭如此侮辱自己,就算她是个‘女’人也得给她点颜‘色’看看,把死人用的东西往自己脸上盖,实在是太过分了。
疤哥抓住了他的手腕:“算了,我估计她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否则的话也不会为了一顿饭钱发愁。”
秦天看了疤哥一眼:“你的意思是这玩意儿还‘挺’值钱?”
疤哥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皇上用过的东西,能是一般货‘色’吗?”
秦天满脸的诧异,他怎么也没想到,土匪鸭竟然持有一件皇上专用的殡葬用品。
“能值多少钱?”
疤哥思忱片刻:“大概两千万吧。”
话音刚落看,身后传来了扑通一声,两人回头一看,土匪鸭四仰八叉的躺在座位下,嘴里已经吐出了白沫。
第五百三十九章 范进中举
秦天一跃而起,脑‘门’重重的撞在了车顶,但是他却像没有感觉一样,跳到了土匪鸭身边,伸出两指掐在了她的人中‘穴’上。
虽然土匪鸭衣衫不整,但是秦天知道她这是猛然之间受到了刺‘激’,‘诱’发了癫痫,必须尽快施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片刻之后,土匪鸭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呆滞,就像傻了一样。
秦天叹了口气,看来她是被疤哥那句两千万刺‘激’到了,以至于神志不清。
不过这倒可以理解,毕竟两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换了谁承受不了这么严重的刺‘激’。
“大哥,这东西有那么值钱吗?你怎么张嘴就来,万一她出现什么状况,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实际上秦天并不担心土匪鸭出现什么意外,在他想来,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变成‘精’神病,但是他有足够的把握治好,只是想吓唬疤哥一下而已。
疤哥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吗?前些时候佳士得拍卖会曾经成‘交’过一件类似藏品,价格是两个亿,这件往生被虽然只有一半,但是明显是皇家用品,说不定是乾隆老皇上用过的,估价两千万已经很保守了。”
秦天无言以对,看来这事怨不得疤哥,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即使土匪鸭真的因此而疯掉,也得怪自己嘴贱,要不是自己好奇打听这东西的价值,人家疤哥也不一定会说。
就在这时,土匪鸭忽然唱起了歌,手舞足蹈,旁若无人。
“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拿个诺基亚右手拿个摩托罗拉……”
疤哥叹了口气:“麻烦了,她真疯了。”
秦天看了疤哥一眼:“那就赶紧送‘精’神病院吧。”
疤哥醒悟过来,可不是嘛,‘精’神病也是病,有病就得治,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
疤哥发动了车子,打算把土匪鸭送去医院,秦天呵呵一笑:“算了,别去了,‘交’给我吧。”
疤哥有些不相信:“你还能治‘精’神病?”
秦天笑道:“就算真正的‘精’神病我都能治,更何况这种喜极而疯?”
疤哥满脸的诧异,他虽然没接触过‘精’神病,但是作为一个博览群书的人,也知道大凡‘精’神疾病患者,无非就是感情或者事业上收到了挫折,一时想不开所致,喜极而疯则是第一次听说。
“什么叫做喜极而疯?”
秦天呵呵一笑:“你知道范进中举吗?”
疤哥点了点头,范进是儒林外史中一个典型的人物,此人自幼读书,但是仕途不利,从二十岁一直‘混’到五十四岁还依然是个穷酸读书人,三十年间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讥讽,就连他老丈人也从来不把他当人看,所以一直抑郁不得志,后来终于考上了举人,当报喜的人上‘门’时,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竟然发了疯,这是一个极其经典的故事,他当然知道。
“你的意思是她和范进的情况相同?”
秦天笑道:“没错,范进失意多年终于有了出头之日,所以才会发疯,而土匪鸭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不惜卖身,只为筹措出发展事业的原始资本,可以说两人有殊途同归之妙,只要我们效法胡屠户狠狠的‘抽’她两个耳光,其病定然不治自愈。”
疤哥摇了摇头,秦天的意思他懂,土匪鸭为了赚十块钱吃晚饭,不惜将身体卖给一个鹑衣百结的流‘浪’汉,可见其生活窘迫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却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拥有两千万的资产,当然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发疯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作为一个正义凛然的男人,他实在狠不下心‘抽’一个‘女’人的耳光。
“不行,我从来不打‘女’人的。”
秦天白了他一眼,是个男人就不会打‘女’人,问题是现在打她的目的是为了治病,属于医疗手段的一种,和打架斗殴的打不是一个概念。
“大哥,你也太迂腐了吧?我们的目的是治病救人,和患者的‘性’别没有关系。”
疤哥摆了摆手:“不行,就算你把老天爷抬出来,我也不会冲一个‘女’人下手,依我之见,还是尽早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才是上策。”
秦天白了疤哥一眼,那‘精’神病院是人待的地方吗?只要进了那里,就算是好人也得整出‘精’神病来,偌大的华夏,被‘精’神病的例子早已数不胜数,土匪鸭只不过是惊喜过度,痰‘迷’了心窍,并不是真正患有‘精’神疾患,如果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无异于毁了她的一生。
“你就行行好吧,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就等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这个方法行不通。”
疤哥怒道:“那你就自己动手,反正我不会‘抽’一个‘女’人的耳光。”
秦天叹了口气,疤哥指望不上,只能亲自动手了。
秦天咬了咬牙,酝酿了一下情绪,将土匪鸭当成了假想敌,一把揪住她的脖领子,啪啪啪啪四个耳光‘抽’了上去。
秦天一边‘抽’她耳光一边骂道:“傻‘逼’,他是在骗你,那不过是一张破布,哪里值得了两千万。”
这几个耳光力道不小,秦天为了帮她治病,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别说土匪鸭一个‘女’人,就算是一条壮汉也得被打的找不着北。
土匪鸭承受不起如此沉痛的打击,眼皮一翻,竟然晕了过去,赚钱啦的歌词也戛然而止。
秦天呵呵一笑,对自己制造出的效果显然是非常满意。
“看到了吗?她老实了。”
疤哥满脸的黑线,这么重的耳光,换了谁也得被‘抽’晕,这叫治病吗?
“简直是废话,要是换了我动手,一下就能让她闭嘴,但是这和治病有什么关系?”
秦天很不高兴,让他动手他故作矜持,现在自己动手了他又出来挑‘毛’病,简直就是个马后炮。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疤哥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对一个‘女’人都能下此毒手,这是一个男人能干出的事儿吗?”
秦天差点被气疯,这人太差劲儿了,有活不干不说,别人干了他还得挑‘毛’病。
只是秦天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远不是大舅哥的对手,反‘唇’相讥只能招致更‘激’烈的打击,所以只能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土匪鸭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澈,和刚才的呆傻状态大为不同。
“秦天,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第五百四十章 前朝太监
秦天没好气的回道:“那得问你自己了。”
土匪鸭挠了挠头皮,一脸的茫然。
“你什么意思?”
秦天怒道:“没出息,一听到两千万就发了疯,简直是鼠目寸光。”
土匪鸭一拍脑‘门’:“噢,我想起来了,你大哥说我那张黄布价值两千万,我一‘激’动,就开始胡言‘乱’语,然后你就踢了我一脚,再然后我就晕倒了。”
秦天白了她一眼,这‘女’人不但没见过世面,眼神也不是一般的差劲,刚才自己明明是用手‘抽’她耳光,她却认为自己是用脚踢她。
“行了,你现在有两千万了,也用不着去我家蹭饭,赶紧下车吧。”
土匪鸭摇了摇头:“不行,这东西值两千万是他说的,并没有经过权威部‘门’的鉴定,万一只是块破布怎么办?”
秦天满脸的黑线,本以为土匪鸭会就此放过他,没想到这‘女’人心眼还‘挺’多,并不相信疤哥的话。
“既然是块破布,那就送给我吧,正好可以擦鞋用。”
土匪鸭呵呵一笑:“也不行,万一真的值两千万呢,岂不是便宜了你这小子。”
疤哥挥了挥手:“你们两个的废话等会儿再说,土匪鸭,我问你,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为什么又一直带在身上?”
土匪鸭眼圈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这是我爷爷的遗物,老人家走后,我从他的箱子里找出来的,我看它颜‘色’是黄的,又有很多奇怪的文字,就把它缝在我的大衣里面当护身符。”
疤哥好奇的问道:“你爷爷是干什么的?怎么会给你留下这么一件宝贝?”
土匪鸭看上去有些迟疑,支吾了几声却没说出话来。
秦天笑道:“那还用问吗?前朝太监呗,借着在宫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