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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碗里乌黑的血,眠香又想起萧暖和她说的话:
元妃丽妃和淑妃三人害我,嫌隙最大的是淑妃,我做了这么多,元妃和贤妃已经没有翻身可能了,对演儿威胁最大的是姜泽。
我是斗不过淑妃的,她的心思比我深,我动了元妃和丽妃,她已经有了防范,我只能用我一命,让皇上对淑妃起疑,若是真的没救回来,眠香,我求你照顾好殿下。
眠香哭成泪人,紧紧地抱着姜演,萧暖的唇色都是乌黑的,脸色苍白,看着很是可怕。
姜渊紧盯着她不放,方才她挣扎着叫出来的那两声夫君,乱了他的心,今晚一起教孩子写字就勾起了他们往日的情意,却突然出现这样的事,姜渊害怕。
折腾了半个时辰,解毒的药灌了下去,萧暖脸色渐渐恢复。
太医说道:“娘娘的药里掺了砒霜,幸好放的不多,现下已经没事了。”
姜渊怒吼道:“把淑妃那个贱人给人带来。”
淑妃被带来,姜渊什么都没问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她扇在地上,淑妃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皇上?”
绿玉忙去护着淑妃,被姜渊一脚踹在心口蹬了出去,直接吐了血,吓坏了许多人。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少年篇:陷害淑妃
姜渊指着从御膳房拿来的药渣说道:“细细查看。”
几个太医忙拿了药渣和药碗查看,淑妃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有宫女在绿玉身上搜,把她手上的银戒指和手帕都拿去给太医,他们这样,让淑妃心里不安,绿玉更是煞白了脸。
太医说道:“皇上,药里加了砒霜,绿玉姑娘的手帕上也有包裹过砒霜的痕迹,银戒指变黑了,该是不小心弄到了砒霜所致。”
绿玉猛然想起在御膳房的时候,眠香曾握住她的手说了会儿话,还把她的手帕弄在了地上,捡起来拍了灰又给她的事。
她急忙磕头:“皇上,不是奴婢,奴婢没有下毒,奴婢没有,是眠香,是她陷害奴婢。”
淑妃也说道:“不,不会的,绿玉怎么会去在皇后娘娘的药里放砒霜呢?皇上,妾求您明察。”
姜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表情狰狞,语气狠厉:“还要明察什么?方才皇后和眠香的谈话,朕也听到了,小厨房的药罐烂了,只能去御膳房熬药,还碰上了绿玉。”
淑妃忙说道:“皇上,前些日子,萧公子拿了些七彩点心进宫,太子殿下也分了泽儿吃,孩子喜欢,今晚回来说又想吃了,妾听说那点心是南方送来的,就想着御膳房有南方的人,就让绿玉来让他们做,真的没有给皇后娘娘下毒啊。”
姜渊说道:“绿玉手帕里的东西你怎么解释?她手上的银戒指你怎么解释?眠香去让人准备山药糕,绿玉帮她看着药,结果皇后就中毒了,难不成还是皇后给自己下毒?”
淑妃已经哭了:“真的不是妾,皇上,求你相信妾,真的不是妾。”
听她的意思,就是急着把自己撇清,绿玉心里一紧,继续在地上撞:“皇上,奴婢没有下毒,奴婢只是去南方等着他们给三殿下做点心啊皇上,奴婢没有下毒,奴婢没有,是眠香握了奴婢的手,她也碰过奴婢的手帕的。”
眠香哭了:“皇上,奴婢怎么回去害娘娘呢?奴婢是碰过绿玉的手,可那也不能说是奴婢把毒放在手里啊,御膳房的人可以作证,奴婢还去碰了山药糕,若是手上有毒,山药糕上不是也该粘上吗?”
姜渊觉得有力,盯着绿玉问道:“眠香,你为何会让绿玉看着药?”
眠香哭道:“殿下常和娘娘说,三殿下已经不欺负他了,他们还一起吃点心一起玩,娘娘就说,淑妃娘娘是可信,所以奴婢在御膳房看见绿玉,想着两位殿下玩得好,娘娘也说过淑妃娘娘可信,就没有防备。”
绿玉扑过去要厮打眠香:“我没有下毒,你为什么冤枉我,你为什么冤枉我?”
眠香抱着姜演,慌忙躲开,内侍上来一把扯住绿玉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淑妃面色惊恐,脸上还湿了一片。
绿玉朝她抓:“娘娘,救我,救救奴婢,奴婢没有下毒。”
淑妃说不出话了,姜渊只当她们主仆俩默认了。
“来人,把淑妃拖下去,暂幽东福宫,将三殿下交于元妃抚养,绿玉毒酒赐死。”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少年篇:收兵权(上)
一听要把姜泽交给元妃,淑妃一下子就疯狂了,哭着爬过来:“皇上,不是妾,妾没有下毒,妾真的没有,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妾求你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姜渊却没有半分动容,内侍很懂眼色的把她们都拉了下去。
眠香抱着姜演守在床边哭,暗暗咬牙:娘娘,成了,我们成了,你一定要熬过去,殿下还小呢。
萧暖中毒昏迷,淑妃被关,姜泽被送去元妃处,大晚上的不止宫里安静了,也惊动了玉府和萧府。
管家急匆匆的来敲门的时候,萧全刚刚睡着。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人吵醒了,萧夫人睡得浅,从萧全怀里把头蹭出来,细细的听了听又推推他,萧全也醒了,困倦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管家敲门呢,是不是出事了?”
萧全穿了鞋子去开门:“怎么了?”
“大人,宫里来人请您赶快进宫,皇后娘娘中毒昏迷了。”
萧全瞬间惊醒:“中毒?”
管家急忙点头:“是啊,大人快进宫吧,他们还等着呢。”
萧全立马折进去,拿了衣裳就往身上套,萧夫人也跟着起来。
“我也去。”
萧全把她按回床上:“你去什么去?身子不舒服就快睡着,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萧夫人不放心:“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快睡着快睡着。”
他把萧夫人按回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着,立马就跟着管家跑了。
到了宫门口,自然就看见玉老太爷和玉成安了,三人相视一眼,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玉成安脾气暴躁,在宫门就道:“萧全,淑妃娘娘和殿下若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萧全虽是文官,但板起脸来气势也不比他弱:“皇后娘娘若是出了事,我也饶不了你们。”
他们怼起来,内侍不敢去拉,还是玉老太爷明白。
“都别说了,先进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才互相瞪了一眼进去,淑妃已经被带走了,萧暖也还未醒,姜渊在勤政殿见得他们。
他余怒未散,脸色阴沉:“淑妃跟了朕八年,也生下了老三,朕待她虽不如皇后,但也没亏欠她什么,但是她并不安分守己。”
玉老太爷和玉成安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姜渊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老三还是孩子,却性子暴躁,自私自利,也曾扬言对兄长不利,他们许多时候都是跟在自己母亲身边,小孩子耳濡目染的,母亲的教育是最重要的。”
他是在说淑妃刻意教导姜泽那些话,给他灌输那些思想,为此玉老太爷和玉成安额前都冒了虚汗。
姜渊话锋一转:“淑妃敢对皇后下手,朕容不得她,但无论如何,玉老元帅对秦国有功,朕也想听听你的意思。”
他说这么多,萧全的心一寸寸往下沉,微微磕眼为自己妹妹不值得,玉老太爷和玉成安却找到了希望。
说到底,姜渊还是顾忌着玉府手里的兵权。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少年篇:收兵权:(下)
玉成安暗暗噙笑,张口说道:“皇上,淑妃娘娘没有理由去害皇后娘娘啊,这些日子皇后娘娘状况频出,淑妃娘娘若是现在去害皇后娘娘,岂不是把所有的祸水都引到自己身上吗?所以说,定是有人刻意诬陷。”
姜渊没说话,萧全也没开口,玉成安拿捏不住他们的心思,为此继续说道:“御膳房人多手杂,殿下想吃点心也是突然,眠香去熬药也是突然,怎么会恰好就撞在一起了呢?还请皇上明察。”
姜渊开口了:“小厨房的药罐被人摔破了,恰好内务府也没有新的可用,不得不去御膳房,老三前几日就吃到了七彩点心,今日那么巧又想吃了?
皇后对治家理财并不上心,又要分神照顾朕和演儿,后宫多数事情都是元妃主持淑妃帮衬,内务府也说,前几日是淑妃把内务府的药罐都分下去了。
朕倒是想问问,宫里真的有那么多人病了需要熬药吗?
若是朕没有记错,在王府时,老三就喜欢欺负演儿,自小打过他多少次?怎么这些日子突然兄弟俩好起来了?皇后和太子心思简单,他们容易被蒙骗,难道朕也容易被蒙骗吗?”
他越说,玉成安越心虚。
玉老太爷闭闭眼,也明白姜渊想要什么了,抱拳说道:“皇上,老臣教女不严,犯下此等大错,求皇上看在老臣为秦国立下战功的份上,饶了淑妃,老臣愿辞官归田,交出兵马大元帅一职。”
玉成安不甘心的看了看玉老太爷,姜渊隐隐起了笑意,萧全闭眼,心里为萧暖惋惜,她的生死大事,竟被这个男人用来换取兵权。
姜渊也不再咄咄逼人,但还是说道:“淑妃犯了大错,但念在夫妻一场,朕可以饶了她的性命,只是老三要先养在元妃身边,让元妃好好教导他如何做个皇子,淑妃贬为美人,若她知错,朕也会酌情考量。”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玉老太爷急忙叩头谢恩,玉成安也忙叩头。
收回了让人忌惮的兵权,姜渊的心情不错,等他们父子退下了,才和萧全说道:“你去瞧瞧皇后吧。”
姜渊叫他进来,不过是为了在他面前演一场戏罢了,他不开口,随了姜渊的愿。
萧全应声去了,姜演看见他就哭着跑过来:“舅舅。”
萧全忙抱起他:“没事了,没事了,不哭啊不哭。”
姜演哭的抽抽搭搭:“母后她还没有醒,我怕。”
萧全抱着过去,萧暖紧闭着双眼,眠香跪在床边也是哭的满脸泪痕,殿中也没有多少人,外人都在外殿候着。
萧全低声叹道:“是该哭一哭,哭哭着深宫吃人不吐骨头,虚付痴情。”
他抱着姜演坐在床边,姜渊一夜没来,第二日也特许萧全不必去上朝了,眠香将人都打发出去。
萧暖慢悠悠的睁开眼,瞧见他就红了眼睛,声音嘶哑的喊道:“哥。”
萧拿了帕子给她擦去眼泪:“阿暖,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不值得你这样。”
萧暖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了?”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少年篇:谁有我儿的尊荣重要
萧全微微颔首:“淑妃下毒漏洞百出,皇上不揭穿,不过就是为了将计就计收回玉府的兵权,阿暖,你为他人做嫁衣做什么?”
萧暖诧异的看向眠香:“淑妃还活着?”
眠香不甘心的点头:“皇上收回了玉府兵权,饶了淑妃,只贬为美人,还说了日后酌情考量。”
萧暖如雷灌顶,呆了呆笑出了眼泪:“我还是太傻,还是太傻了,帝王家哪有情意可信啊?”
眠香也跟着她哭,萧全说道:“你先养好身子要紧,皇上虽没有杀淑妃,但她本就是冤枉的,落得这个下场也已经不错了,往后的路还长呢,慢慢来。”
劝了几句,萧全也就出宫,萧暖喝了药依旧呆在床上,只有眠香陪着她。
“娘娘。”
萧暖呆呆的开口:“说来,还是因为玉府手里有兵权,萧府没有,兵权,兵权。”
眠香就听着她低声念叨,以为她痴了。
萧暖突然看向她:“可还记得当年要死要活要嫁给国舅的杨国公家的大小姐杨新兰?”
眠香好好想了想:“记得,当初两家口头上许了亲事,可是国舅爷游学归来,带回来了夫人,婚约也就不作数了,只是杨小姐死活要嫁,国舅不娶,两家还闹得关系都不好了。”
萧暖想了想:“杨新兰一心许在国舅身上,她与我同岁,也是二十三,至今未嫁,杨国公是开国功臣之后,虽不在朝堂,但也让皇上忌惮。”
眠香已经听出她的意思了,忙说道:“娘娘,可是夫人现在怀有身孕,和国舅夫妻情深,娘娘和夫人姑嫂和睦,此法不可啊。”
萧暖呵斥道:“谁有我儿的尊荣重要?本宫连自己都能牺牲,何况他人?”
眠香被她吓到了,萧暖也有些微微发抖:“去,以本宫的名义送信,请杨大小姐到咸阳相陪。”
眠香迟疑的问道:“娘娘,当真要如此吗?”
萧暖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