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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晚,姜演直接就在姜渊腿上睡着了,姜渊抱着他,把烛火拿远了一些。
萧暖说道:“夜深了,妾带他回去,皇上也早些休息吧。”
她过来抱姜演,姜渊一把抓住她的手:“夜深了,还是别回去了,小心摔着孩子,就歇在这里吧。”
萧暖把手抽出来:“那妾进去铺床。”
她拿了烛台进去,姜渊抱着姜演跟着她,姜渊把姜演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子,又把他抱进去了一些,坐在床边瞧着萧暖把内殿的帘帐一一放下,取了发簪过来。
姜渊站起来展开手,由着萧暖为他宽衣,两人都没有说话,去了外衣,放了床帐躺下,萧暖侧身半抱着姜演,姜渊独自平躺了一会儿,也侧身躺着,伸手把他们母子都揽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殿里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一夜安静,第二日一早,姜渊起身去上朝的时候,动作也是极轻,没有把他们母子吵醒,穿好鞋子了,又转回去瞧了瞧萧暖,看了半响,俯身下去在她脸颊轻轻一触,屏住呼吸又在她唇上贴了贴,这才去穿朝服。
等他出去了,萧暖慢慢睁开眼,眼神明亮,可见是醒了许久了,眠香轻手轻脚的进来,萧暖示意她别说话,细细的姜演拉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来穿衣服。
出了内殿,眠香才说话:“今日一早,通思殿的人就传了消息,说是三殿下因腹痛昏迷,淑妃着急赶着去,被人一碗清油泼在地上,脚滑摔在地上当时就下身出血,现在太医正在东福宫内。”
萧暖捻起昨日夜里姜演写的字细看,慢悠悠的问道:“皇上可知道了?”
“皇上还不知道,娘娘,你说会是谁?”
萧暖冷笑起来:“管她是谁,让淑妃出事就行了,等着吧,等淑妃醒了,咱们也该演演戏了,走,先去东福宫瞧瞧。”
东福宫乱作一团,萧暖到了一会儿,其他后妃也就到了。
元妃说道:“有了身子也不说,这下出事了可怎么得了啊。”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少年篇:你敢说不是你在算计
丽妃附和着:“是啊是啊,现在三殿下又昏迷未醒,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是还看看萧暖,萧暖脸色着急的等着太医回话。
没一会儿太医出来了:“回皇后娘娘,孩子是保不住了。”
萧暖急忙说道:“先保住姐姐再说,姐姐若是出事了,本宫定不会绕过你们。”
太医忙进去,其他后妃脸色都有些异样,却都未说话。
姜渊下了朝就忙赶来,太医已经收拾完了,淑妃昏睡着没醒,萧暖亲自坐在床边守着,元妃等人也都站在一旁静看着。
他走着进来就问:“怎么有孕了也不说一声?”
萧暖忙起身让开座位:“妾问过东福宫的奴才了,说是淑妃担心月份小,孩子有事就没说出来。”
姜渊看了看她,坐下看着淑妃,等了一会儿淑妃才醒,脸色微微苍白,睁眼看清是姜渊就忙拉住他的手。
“皇上,泽儿他。。。”
萧暖说道:“姐姐放心,本宫已经让人去医治泽儿了,说是饮食不当才会腹痛。”
淑妃瞪着她,抚上自己的小腹流下眼泪:“饮食不当?皇后娘娘就用这四个字就想把妾打发了吗?为何泽儿会在被关的时候腹痛,为何昨夜没人通报?为何会有人在妾的脚下泼清油,娘娘当真不知道吗?”
萧暖瞧着她:“淑妃这是什么意思?本宫说了,泽儿腹痛,是因他饮食不当,具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要太医来了之后才知道,通思殿的人失职,本宫已经处置了他们,至于在你脚底下泼清油,本宫还真是不知道。”
淑妃哭起来:“你敢说不是你在算计?”
萧暖一脸惊慌:“本宫算计你做什么?本宫是泽儿的嫡母,受他一声母后,怎么会害他?”
宁妃在人群后眼珠子一转跪出来:“皇上,昨日坤儿在凤安宫受伤,妾请太医看了,说是先前不哭,是因为闻了曼陀罗的花香,不知疼痛,后面药效散去方才因疼痛大哭起来的。”
萧暖看向她:“宁妃是在说,是本宫故意陷害的吗?”
淑妃说道:“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萧暖跪下来:“皇上,妾知道淑妃和宁妃对妾不放心,昨日请她们到凤安宫说话,为了让他们安心,并未让人在内殿伺候,只留下几个孩子,内殿还开了窗,先不说妾是否会有什么曼陀罗的香,即便是有,妾的亲侄女也在里面,妾怎么会点上这种香料?”
淑妃叫起来:“可是点心上就被动了手脚。”
萧暖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丽妃出来说道:“皇上,淑妃刚刚小产,心情不平,但她一向明白,不会胡说,为了还皇后娘娘的清白,还请皇上彻查吧。”
姜渊看了她们几眼:“等太医回来好好问问。”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发下去,众人只能等着太医过来,过了半刻,去医治姜泽的太医也就来了,见了礼跪在地上。
姜渊问道:“三殿下吃错了什么东西?”
太医说道:“三殿下食用里大量的糯米糕,这类东西不易消化,易使脾胃胀痛,还吃了捂熟的香芒,导致肠胃不适,可是糯米糕堵塞了肠道,导致下泄无渠,这才腹痛难忍。”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少年篇:这是报应
丽妃一听扯上了香芒,急忙跪下:“皇上。”
淑妃大哭着:“点心一定有问题,皇上,妾求您明察,为妾和泽儿以及妾未出生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萧暖说道:“皇上,妾只是觉得无聊,请了她们过去说话,点心妾和淑妃以及宁妃都吃了,为何我们没事,单单三殿下出事了呢?”
元妃淡淡的开口:“皇后娘娘和淑妃宁妃都是大人了,吃的不多,且身子也比三殿下强上许多,怎么会轻易倒下呢?”
萧暖反问:“那玉临笙呢?他也吃过,为何他无事?”
姜渊这才开口:“把玉临笙叫过来。”
没一会儿玉临笙被带了进来,看了看殿内的人跪下行礼。
姜渊问道:“你昨日可在皇后殿里吃了点心?”
他老老实实的点头:“吃了,还给屋里的一个小娃娃也喂了点。”
萧暖说道:“元妃可听见了,本宫的侄女也吃了,她才三个月,难不成身子比三殿下的还要好?她都无事,为何会说点心有毒?”
元妃哑言不再说话,姜渊开口了:“行了,太医也说了是香芒惹的事,丽妃也该多多思量,少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拿进宫里,至于谁泼的清油,把动手的宫女拷打一番也就知道了,淑妃小产身子要紧,多多休息吧,这些日子,元妃就多多照看老三吧。”
淑妃现在被窝里浑身无力,元妃应了,萧暖和丽妃站起来,姜渊起身离去等殿内无人了,萧暖微微弯腰,小声说道:“可知我当初是什么心情了?”
淑妃眼底通红的看着她:“你好狠。”
萧暖嘴唇微动:“这是报应,不过,宁美人会给你泼清油,本宫可是都没想到呢。”
她直起身子出去,留下淑妃一人在殿内痛哭哀戚。
夜里,凤安宫内静悄悄的,就连姜渊进去都没有人通报,推门就是一阵浓郁的酒香,萧暖一下子扑上来环住他的腰,蹭在他怀里像极了寻求安慰的绵羊。
她已经醉了,咯咯咯的直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内侍掩门推出去,姜渊没有动静,面色平淡:“这下你开心了吗?”
她依旧蹭在他怀里,点点脑袋极其温顺:“开心,我当然开心,她们怎么害我的,我就怎么还回去,我日日磨心的疼,也要让她们也尝尝才是,是她们先来招惹我的。”
姜渊抬手抱住她:“该做了已经做了,收手吧。”
她猛地推开姜渊后退了几步,手里还拎着酒壶,靠着桌子笑起来:“我发现,杀人的感觉好爽,算计人也好舒畅,看着她们被我一个个弄死,真是太好玩了。”
姜渊一步步走向她:“别动孩子们,其他人,随便你。”
萧暖瞧着他:“真的?”
他伏身吻上去,在她嘴角留恋:“只要你高兴就好。”
萧暖迷瞪了一会儿,酒劲让她有些站不稳,下意识抱住姜渊,舌尖一疼,竟是姜渊咬了她,萧暖委屈的呜咽,想退出去却被他蛮横的扣住。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少年篇:夜宠
血腥气蔓延开,萧暖生气了,也咬了他,却是咬在唇角,力气极大,似乎要把他撕扯了吃了,姜渊吃痛,抬手挠她。
她这才松开口,扯着姜渊的衣襟有些不稳的站着,嘴角流下血迹,姜渊捏住她的下巴。
“舔干净。”
她迷糊了听不懂,姜渊自己舔去血迹,把嘴里的腥甜都渡给她,萧暖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挣扎了推开他,姜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大灌了一口,嘴角火辣的疼。
有酒水漏下去滴在她脸上,她在姜渊身上擦了擦,却被他突然抱起来,大步走进内殿,把她丢在床上,摔得萧暖晕头转向,还没爬起来身上就是一凉,夏日的丝衣碎裂在地。
紧接着姜渊伏了上去,同样去了衣裳,固住她的手,没有安抚,直接要了她,粗暴到没有一丝怜惜。
醉酒的她比平时更加最弱,无助的哭起来:“我疼。”
姜渊停下看着她:“你还会说疼?”
他松了力气,萧暖挣开手,一拳拳打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犹豫迟疑,姜渊也就受着。
她哭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人人都想除去我们母子,现在你也这般对我。”
她哭得伤心,打着打着就抱住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躲在他怀里继续哭,姜渊也抱着她,在她耳边亲昵,慢慢安慰她的情绪,她醉了,哭过也就有些累了。
姜渊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任她睡过去,自己继续温存,他一向不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唯一一次还是萧暖从大云寺回来的时候太过投入才不小心留下的。
但今夜存心想看她醒了之后的模样,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她昏昏沉沉的低吟轻泣,在他怀里承欢,一夜不得安宁。
第二日萧暖很晚了才醒,头疼得厉害,都不记得什么了,扶着脑袋坐起来靠着,身上更是酸疼。
眠香掀开床帐:“娘娘,你醒了。”
她闭着眼轻揉鬓角:“我这是怎么了?”
眠香提醒道:“昨夜,皇上留宿,今日一早才走的。”
萧暖吃惊的抬眼看她,这才往床上看了过去,一片凌乱,处处糜烂不堪,又慌忙看自己的身子,没一处好地方,青紫的痕迹有些触目惊心。
瞧她根本不记得了,眠香转开话:“娘娘,水已经备好了,沐浴吧。”
萧暖轻轻颔首,拿了衣服过来披在身上,由眠香扶着去浴房,泡进热水里,她身上的痕迹更加清晰,连腿上都是,后背上也是齿印,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抱着自己坐在水里,累的不怎么想动,轻轻开口:“以后,别让我喝醉了,我不想醉了之后,做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眠香给她淋水,闻言轻声应了:“是。”
她靠在桶边:“你先出去吧,我想歇一会儿。”
眠香颔首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浴房,她缩在水里抱住自己,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姜渊挥之不去的脸。
果真,是被蚀了心。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少年篇:七夕祖庙有祭祀
水将凉了她方才起来,洗漱穿衣,正在梳妆眠香就进来说道:“娘娘,玉府的人进宫探望,三殿下已经好多了,淑妃气血亏损,太医说身子坏了。”
萧暖拿了象牙梳,对着菱花镜梳理自己的长发:“坏了就坏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内侍进来:“娘娘,萧府来人,说萧夫人要把小姐接回去。”
萧暖扯扯嘴角:“这才几天就养好了?看来国舅四处张罗的那些好药材不赖,给她就是,本宫的事也办完了,留着也无用。”
内侍忙下去,通知乳母把孩子送回萧府。
眠香说道:“秦燕边境传回来消息,说是二殿下和宁正玺打的难解难分,皇上正在为此事疑虑呢。”
萧暖顿了顿,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宁正玺?”
眠香提醒道:“就是燕国嫡长公主云长乐的夫婿,燕国大驸马,听闻箭术了得。”
萧暖垂了垂眼:“云长乐不是死了吗?她的驸马还能带兵?还真是稀奇。”
眠香提醒道:“丽妃不安分,娘娘要不要教训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