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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了。胖点好……”棋儿这样子,像极了照顾儿子的母亲,让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若有一个人真的对你如此,怕也是真心实意的。
“可我,也不瘦……”我笑笑不说话,相比于棋儿,我确实是不瘦,而且高挑。至少比棋儿高出一个头,就算是比不得八尺男儿,至少也有七尺左右,哪有女子长得如此高?或许是因为,我的高度,至少是能够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
“公子,最近瘦了……”棋儿上下比划了许久,最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让我哭笑不得。
“那么,依着你的意思,我应该多吃点了。”我笑着,伸筷子,将一块五花肉,送入了口中,甜而腻,不过,还算是不错。
“那确实……公子,是做大事情的人,若是身体差了,那就不好了。”棋儿若有其事的说着,做大事情?棋儿说的应该是我是为官的人,至少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想想棋儿这护着崽子的样子,不由的让我失笑。
“男子被女子照顾,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呢喃道。自从让棋儿在我身边后,棋儿并不拘束了,至于之前的事情,我也不会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让她呆在我的身边,那便什么都不说,也不问。
“那有什么?公子十六岁,可棋儿已经十七了。”棋儿掰着手指,说道。“算算,棋儿比公子大。”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还要叫你,姐姐了?”我一挑眉,朝着棋儿似笑非笑的说着。
“这,公子……棋儿不敢。”她果然是吓了一跳,呆愣在原地,不敢说什么话,这话,若是她说出来了,只怕被人诟病了去……
“起来吧,吃饭。”我唤道。
“是……”棋儿点头,继续坐下,不过,却不比之前自然了,有些畏首畏尾,低着头,不时的用眼神打量我到底是有没有生气。
“下面这么多人,是送行的人?”我看着下面的周福,还有吴海,他们出行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对于周福,我自听到木远礼的话,心中也想要与他好好谈谈……所以,此次带着棋儿一起出来吃个饭。这间店,人不多,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一个男子带一个女眷来吃饭而已,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加是不会让别的人,心中不爽快,所以,我选择了这里。
“是啊,公子,听说是使臣出城门,他们应该是送别的。”棋儿作为一个女流之辈也听到了一些风声的,这皇城当中确实是没有什么秘密。
“棋儿,替我去做一件事情。”我招了招手,让棋儿靠近,然后,附耳说了几句话:“你这样……”
“好的,公子,我这就去……”棋儿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一束发的女子,一身淡蓝色衣装,晃晃悠悠的从众多人群之中穿插过去。?她一双纤手,捏着一块白色的玉佩,看起来通透无比。
他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冲着周福和吴海两人走去。就在周福晃眼之间,他突然倒下倒在了周福的臂弯之中。
女子手上的玉佩瞬间滑落在地上,“啪”一声碎成了无数块。所见之人都膛目结舌。周福心中起疑。好好一人为何突然间倒在他怀中?
没有等到他仔细盘问,单身旁的吴海便叫住了这个女子。“大胆!居然敢,冲撞朝廷命官!”
那女子身体抖动了几下,像是被吴海的话给镇住了。等到周福一靠近,他瞪大了双眼,然后拉住了吴海,笑眯眯的说:“没什么大碍,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要离开皇城了,吴兄该不会还要为了我这些百姓惴惴不安吧。那我可就是于心不安啦。”
“哼,算你好运!”吴海甩了袖子,恶狠狠地说道。
“一介乡野女子,不知轻重,吴兄何必动气,此去天色已不早,?吴兄且先回去,带我从余桑国回来,你我在大喝上一回,岂不快哉?”?周福劝慰道。
“哎,也如此你就小心上路,我便送你到这里。”吴海点点头,告别了周福,便摆轿回家。
周福看着武汉远去的背影,不久便收回了目光,抬头看向,右上方酒楼二层,只见一位立冠少年,手执酒杯,朝他所在之处,敬了一杯酒。少年目光灼灼,皮肤白皙。
目光汇聚之处,周福便点了点头。自己一个人上了酒楼。
我见周福而来,心中并无其他的情绪,他的到来,是我有意为之。
“木大人,你居然也来了?”他看了看我身边的棋儿,一片了然之意显露无疑。他见棋儿只是,就听见棋儿在他耳边说的:“公子有请。”四个字,并无其他,只是觉得,如今一送也是,我唯一可以为周福做的事情了。
“怎么?周大人觉得我来很惊讶?”我淡然的说到。这一桌酒菜重新让小二上了菜。
“是。”周福直言不讳,他之前并不喜欢我,甚至还有一些敌意,这些我都知道,还知道他甚至都觉得我,奇诡不已。
“嗯,确实,放在十天之前,我也会惊讶的。周大人,还欠我一个酒会……”他惊讶的张了张嘴,没有想到,我居然还记着这个事情。
“嗯,事出突然,我确实是忘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那这桌菜,就多谢周大人了。”我面无表情的说到。他又惊讶的看着我,最后,却笑了起来:“哈哈哈。木大人,你真的很有意思。”
“好……”他极为正式的点了点头说到,仿若我做了能够让他开心的事情一般。
我倒是没有想到,这工部左侍郎居然如此的单纯。又或者,与他心中,他确实把我当作了一好友……
“嗯,既然如此……”我拿着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味道并不浓烈,算是清酒,一入喉并无其他感触,但是,却让舌尖发麻。
“小二……再加两个招牌菜!”我继续说到。只是,这一次,周福却并不惊讶我的举动。
“好嘞……”小二回应道。
棋儿暗自退了出去,并没有打扰的举动。我与周福,一个品酒,一个吃菜,在桌面上面,安静的没有一点杂音。
周福也不客气,倒也是吃的挺多的。等待,吃完之后。周福才说道:“看来确实是应该我请木大人。”
单看桌面上的菜,我一个未碰,只是,拿着酒杯,似有似无的喝酒,心中却什么念头也没有。
“嗯”我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木大人,约我来,不是为了送行。”周福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许久。
“饭菜既然已经吃好了。那确实是应该送行了。”我施施然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棋儿递上了三个布袋,这三个布袋不大,大概手掌心大小。
第61章 这下完了
不大也不小,这些布袋看起来布用的粗糙,也没有什么好的女工,倒像是,随便找来的衣物残布,然后,做出来的一样,一点都不值钱,放在皇城当中,这东西怕是连普通的百姓也不会用的。
“这……”周福的嘴角不自觉的僵了一下。心中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这如果是送好友,这东西还真的是有些寒酸了。
“为你送行,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我坦然道,也留意了周福的神情,他确实是有些不解为何我要送他这个,但是,听完我的话,他却解开了眉头。反而是极为的高兴。
“多谢。”他将这些布袋收下后,放在了胸口。我本想要说些话,却始终没有找到制止对方的理由。
“既然如此,一路好走。”我说完。周福这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仿佛,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木大人,其实,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周福最后对我说道:“我回来后,一定再请木大人一次。”
我摆了摆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话。而出使的军队已经等的很久了。如今,他们也总算是启程了。
“公子……”棋儿,见我默默不语,也有一些担心。“想说什么?”我知道,她想要问我。
“棋儿不敢……”她低了头,我却说:“其实,你可以问,这些布袋不是你亲自准备的么?”
“可,棋儿不知道公子居然是送礼,而且是送给周大人。”棋儿有些局促不安。
“有什么区别?”我问到。“怎么没区别。在陆国,送礼,从不会如此寒酸的……”棋儿反驳着说。
“哦,可是,他没有嫌弃,不是收下了么?”我说道。“但是,公子故意让我用的最粗鄙的布料,乱绣了针线,这……真的行么?”棋儿瞅了瞅我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还甚至有些自鸣得意?这可是什么意思?
“嗯,行啊。怎么不行……再美的东西,终有琐碎的一天,这些越发不起眼的东西,才越有意思,不是么?”我笑笑,这次很真诚的告诉了棋儿。
“公子聪慧。”棋儿点头说道。
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想,我不知道,但是,周福的离开,还没有多久,天南国便开始动兵了。
举朝上下一片哗然,要打仗的消息一时间,传开了,朝野上下,也开始极为的不安。
陆国月朝四十二年,边疆起事,边疆腹地已经开启了大战。而朝野上下也分成了三派。
“皇上,武力镇压,才是上策!”武将一派主张打仗。高呼起兵攻打天南国。
文臣派主合“皇上,天南虽然可气可眼下我陆国,削兵养息已经许久了,如今,自然比不上天南强兵之策。贸然打仗不是明智之举。”这一派主张者,乃是以礼部为首的人。
而第三派则是诸侯裨天,木远礼一派的中立者,且听意见,时常发表意见,但却不曾加入任何一派。而我,自然也不曾加入任何一派。
每日上朝,必然有几个大人跳出来,各自找对方的不痛快,仿佛,皇上不许诺的话,就是对方胜利了。
“吵吵吵,朕的金殿都要成为菜市口了!”皇帝大怒,一个个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确实是很讨人厌,一开始还是有理有据,最后却开始揭人家短,这还了得?
皇上自然是不会贸然偏帮任何一派的人。但是,起码的朝纲自然是要有的,一个个大臣吵的面红耳赤的,实属难看不已!
但是,不让他们吵?这也不好,所以,皇帝也很着急,如今怎么办才好。
“国师,依你之见怎么办?”皇帝问到。众人的眼神都盯着国师诸侯裨天发话,很有可能他的话就一语定结果了。而对于朝中这么多大臣的讨论,还有期许,诸侯裨天仿佛是充耳不闻一般。自顾自的看着皇帝,然后,从队列中,站了出来,等到站定,却,扶手,在指尖盘算了许久,他闭着眸子,脸上一片祥和仿佛是进入了一种境界。
在行的人看门道,外行只能够看这些花样了。他全身绕着白色的光芒。我不自觉的惊讶了……“天机算?”这种能耐,怪不得连师父都说,他不可以小看这诸侯裨天。
所谓的天机算,算是一种算法之道,很多修习此道的人,都是能够看破天机,甚至可以让未曾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改变,有些逆天改命的意思。
但是,天机算,虽然是可以逆天改命,却并不是绝对的,有些事情全部都无法解开,虽然,可以算到事情,却未必能够真的将结果改变,人心易变,事情也一样。所以,当诸侯裨天开始算陆国这一战开战的可能性时,我的嘴角却下滑了。
按理说,师父曾经说,天机算,应该是极为生涩的一种修炼方式,千百个人当中,都未必能够出来一个入门的人物。
而且,天机算,极为的诡奇,能够算出来事情的结果,是不是也能够算出来事情的起因。诸侯裨天,到底是能够算出来什么,这成为了我心中的大患,如果,他真的是算出来了这个事情的起因,那么,我便不知道……
所有人都是盯着诸侯裨天,不知道诸侯裨天下一句话,到底是会说出什么的时候,也很紧张的人,就是那皇帝了。
皇帝对于诸侯裨天的信任,超出了我的想象,从之前,圣旨一事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交集,皇上不用我,也不会特意的召见我,别的原因,不知道,但是,其中必有诸侯裨天的角色。
就在皇帝有些紧张的看着诸侯裨天的时候,诸侯裨天,放下手,扳指的手,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只是,淡淡的说:“臣已观天象,此战可以战,不过,会花费许多……代价……”
“哗……”朝野上下都议论纷纷,什么叫做可以战?这尾和派自然是不服,甚至觉得,诸侯裨天他有心要站在武将一派那里。
其心打算笼络这些将臣,手中握住月朝的整个兵权,其心可诛。但是,这么想的人,却不多,因为,朝野上下,并没有几个人敢于这个诸侯裨天叫板。更加是连念头都不敢起,就怕有一天,诸侯裨天一翻手,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么说,国师觉得可以一战?”皇帝点点头,低价不怕,只要是能够胜,就有打得的必要,畏首畏尾绝不是什么良策,再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算是杀敌。加上天南国,本来就是和陆国旗鼓相当的,若是,赢了,可以大显雄威,自古不论是哪一个帝王都不会选择放弃的。
“战还是不战全看……皇上的意思。”诸侯裨天,给出了一个极为模凌两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