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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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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急地问:“在哪?”
许是被风冻到,戴殳吸了吸鼻子,语气更是可怜巴巴,“我在科技学院的操场外面,没想到,今天操场落锁了……”
周易按捺着脾气,“别挂电话,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到。”


第58章 等我 。。。
戴殳踢着脚下的石头等了数分钟; 终于等到急促的脚步声,抬眼一看。
周易穿着深色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的米色毛衣; 底下一条牛仔裤; 两条大长腿惹眼极了。
她惊喜地飞扑而去。
“你回来啦。”她两只手吊在他脖子上,闭着眼,仰起头。
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小别胜新婚的亲吻。
她不肯睁眼,嘴唇嘟得更加明显,一副不亲誓不罢休的架势。
周易这才微微俯头,吻住了她,且不是她意想中的浅尝; 而是一记法式热吻。
戴殳的脸在陈旧的路灯下爬上红晕。
两人都有洁癖,按理接受不了体/液交换,事实上,自从上回两人在床上破了戒之后; 纯洁的亲亲就不复存在了。
奇怪的是,对此她并不排拒; 反而会期待,会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气息、体/液相互交换,男女间的至亲至密应该就是这样了吧。
舌头被缠住; 微微向外拽,戴殳呼吸更热,戴着手套的手不自禁地攥住身前人的毛衣。正在这时; 舌尖倏然一痛,她猛地睁眼,同时刻,周易放开了她。
她瞪,“你干嘛咬我?”
周易目色微沉,“觉得受委屈了?今天怎么不跑去坐公交了?”
“我!”戴殳语塞。
小学时,她曾因和亲爹起争执而“离家出走”,受电视剧启发,当时坐上一辆公交车就打算环城旅行。等她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身在哪里的旮旯,从车上下来,怎么都找不到对面的公交车站,又正巧碰上一个陌生男人过来询问,她吓坏,最后是她找到交警指点迷津,才平安回家。
她知道周易指的这件事,抬着下巴,片刻后气势弱了下来,“那不是今天太晚了嘛!”
“知道晚了就回家,一个人跑出来,打你电话也不接,让谁担心,你比较开心?”周易的口吻颇为严厉。
戴殳的眼眶瞬间一红。她觉得自己和周易在一起后,真是矫情极了,受不了他一丢丢的凶。
她没再呛回去,径自走了,回家就回家嘛,这么凶干嘛。
走不过三步,两条手臂突然由后伸出,将她圈进一个怀抱,还不及挣扎,脸被人强势地往右扳,而后呼吸间再度混入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
周易面前,戴殳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之流,他强,她弱,且眨眼就软下来,任人予取予求。
末了,周易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徐声问:“知道错了没有?”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再给颗红枣?
戴殳别扭地瘪着嘴,哼,不稀罕。
他没逼她认错,转而问:“想不想进操场?”
戴殳这才肯开金口,“都落锁了,怎么进去?”
“翻进去。”
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前,戴殳被周易举高,双手一伸,毫不费力地扒住顶部的栏杆,后者再使劲往上一送,她一条腿伸过铁丝网,就这么跨坐在网上。
“哇,果然坐得高,望得远啊。”戴殳一只脚伸进铁丝网的缝隙中,另一只脚得意地晃了下。
周易看得心惊,“乖乖坐着。”
“嘿嘿嘿,周易,你快上来啊,这里风景好,我都想吟诗了,那什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说着,手臂一挥,小模样嘚瑟至极。
他失笑,正准备爬网,戴殳制止,“等等。”说着,把手套褪下来,轻轻地“嘶”了一声后,扔给他,“戴上这个,你细皮嫩肉的,铁丝网无情。”
手套是喜庆的大红色,上面印着圣诞树图案,打开手套,一股护手霜味道漫开,淡淡的薰衣草香,被她的体温焐热,香味更是沁人心脾。
周易愣了下,最后还是轻笑着戴上,因为她,被说娘也不止一回了,不多这一回。
手套很大,挤一挤还是装得下。
周易知道她怕冷,没浪费时间,动作利落地上网,再轻巧地让两只脚过网,随即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
戴殳全程目不转睛,看到最后,露出几颗小白牙,“哇,男朋友好帅。”看来小学男生们爬网去踢球还是有效果的,功力依旧在。
周易伸手,“慢慢下来,我会托住你。”
戴殳眨巴眨巴眼,嗯?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
她扒着栏杆,“你现在不应该说‘I jump,you jump’吗?”明明上次年年和杨盛林是这样演的。
周易微怔,想到出处后,微微摇头,这么点高,亏她想得出来。
他往后退了两步,含笑,“现在可以了?”
唔,成吧,虽然台词不对,至少开窍了。戴殳跨过另一条腿,“我来也!”话落,往下一跃。
嘻嘻,她现在也是有男朋友接的人了。
周易稍稍后退,将她臃肿的身体稳妥地接到怀里,徐声问:“现在高兴了?”
戴殳眯着眼笑,“嗯,好高兴。好好玩,要不,我再爬上去,你还接我一次?”
周易将手套戴回她手上,而后压着她的脑袋,“太重,接不动。走了。”
******
操场黑静。周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戴殳不肯走,两人便在看台找位置坐下。
周易直入主题,“受什么委屈了?”
戴殳正在捻衣服上起的一个小球,闻言停住动作。她的事,她一直就没瞒过周易,于是侧过脑袋,“我可不可以坐你腿上说?”
见周易直直地盯着她,她赧然,正想说“不行就算了”,就听他谑道:“我的腿,你不是想坐就坐?突然这么矜持地征求我的意见,还真不习惯。”
“……”
戴殳一屁股落座,脑袋搬到他肩上,想了想,又摘掉手套,直接把手伸进他的毛衣里贴着。
感受到暖意后,她开口:“你知道的吧,你有个很厉害的堂哥,我也有个很厉害的堂哥,从小跳级读书,就今年,他从华尔街回来,进了一家外企,年薪百万。然后,奶奶从小就比较喜欢堂哥,我爸,”一顿,“也很喜欢堂哥。”
她到现在还能完整地拼凑起奶奶说那句“可惜是女娃娃哟”时的神态,类似的感叹,她从小听到大。
而奶奶都是对着谁感叹?不是她,而是她亲爹。
刚才在车里,亲爹亲娘还在拌嘴。
“戴青鹤,你是不是还在惦念当年我没能生个儿子?我告诉你,殳殳是我的心肝宝贝,你要是敢摆脸色给她看,哼!”
“宝宝,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
她靠在后座,他们以为她睡了,其实她没睡。
亲爹亲娘很少拌嘴,两人为了房子吵过架,除此之外,就是为了她。
因为当年亲娘生她是早产,情况危急,亲爹疼亲娘,这么多年都没想过生二胎。而奶奶是极喜欢男孩的,先不说村里还流行重男轻女的观念,光家里有个比她出色得多的男孩,就够她受了。
偏偏,亲爹不随更疼她的戴爷爷,而随戴奶奶。
周易微微眯了下眼,“这是你一直不肯努力的原因。”
他用的是陈述句。
陡然转到这个话题,戴殳怔忡地抬起脑袋,“你……”
周易微微俯下头,与她的目光对接,“怕努力后结果不如意,而让叔叔失望,所以干脆不那么努力,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因此一直以来,你的成绩只能说好,而非顶好。”他轻抚她半边脸颊,轻轻地笑了,“说起来,考上嘉中,应该是你做过最大胆的决定。”
像被揭开了最隐秘的心事,她心跳砰砰,不由自主地垂下脑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当时,我只是不想……”
戴殳欲言又止。
周易的嗓音渗入笑意,接下她的话:“不想……和我分开?”
她拿脑袋撞了下他的肩,默了片刻,承认:“是啦是啦!就是不想和你分开!满意了吗?开心了吗?”
“满意、开心。”声音愉悦极了。
戴殳不满意、不开心,一口咬在他裸露的颈子上,到底不舍得用劲,她松了口,低声问:“周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这些天看姚巾帼,看张年年,再看那位励志的靳任斯,她想搞懂为什么自己想努力,但就是少了那份劲头。
今天周易几句话,条分缕析,和她本真竟然完全对得上号,她方才恍悟,还以为自己很自信呢,原来她是自卑胆小,不敢努力。
原来,症结在这啊。
周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仅是反问她:“小学《寒号鸟》那课,寒号鸟因为懒得做窝被冻死,当时你怎么说的?”
“啊?”话题转得实在太快,戴殳没跟上他的节奏。
周易弯了下唇,“你说,那只喜鹊肯定不是寒号鸟真正的朋友,因为它不了解寒号鸟,如果是好朋友,它要么会督促寒号鸟做好窝,要么也会邀请寒号鸟到它的窝里过冬。”
“你怎么还记得这茬啊?”戴殳脸色微窘。
小学语文老师和她算是相杀相爱的关系,选她当课代表,但上课时不时就要让她出个糗,包括那回让她到教室外找卷子。
当时学到《寒号鸟》,语文老师点她起来回答这篇课文的中心思想,看老师一脸的深意,她再迟钝,也明白这是又要消遣她。
于是她的脑回路拐了几拐,扯到了喜鹊和寒号鸟的友谊上,出乎意料地赢得满堂彩。
那会他们还没有三观的概念,语文老师当场呵斥他们推卸责任、道德绑架,典型的三观不正。
戴殳倒是没想到周易会一直记得她这个“三观不正”的回答。
而他转到这,又是何意?
忽地,周易叹了口气,似有疲倦。
“其实,参加竞赛挺累的。能闯到国赛的,都有天赋。赛场上多是拼心态拼运气,而赛前,还是拼努力。不过,”他话锋又一转,“本来我不必这么努力。”
“哦,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
问完,她心里就有声音,来了个自问自答——蠢货,当然是为了你啊。
他提起喜鹊和寒号鸟,寒号鸟如果指代她,那么他自然就是那只喜鹊啰?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管她肯不肯做窝,他先做好窝,如果她不肯做窝,他会来邀请她进窝?
她正费劲地分析求解,一股猛力陡然袭来,压制住她的脑袋,似是为了确保她不会抬起头。
然后,她听到周易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声线说:“戴殳,我的计划里,一直有你。”
他之所以努力,不只是为了不留遗憾,还为了万无一失。
一瞬间,雪静。
戴殳整个人像被这句话击晕,整个人昏胀得厉害。
远处,有烟火绽放,声音震耳。
两人久久无话。
最后还是由她打破这份安静,“周易,所以你不会出国吧?”
“不会。”
“那我要是和你考不到一所大学,怎么办?”
“有脚,有通讯和交通工具,怕什么?”稍顿,“再不济,像新闻上说的,大学旁边的厕所欢迎你去打扫。”
戴殳双手从他的毛衣里钻出,改扯他的面皮,扯着扯着,上了瘾,这厮的皮肤也太好了。
她一边扯,一边质问:“你能不这么扫、兴吗?啊?”
周易笑着擒住她一只手,放在嘴边碰了下,眼里蕴着光。
“有我。”
又是这句话啊。戴殳不扯了,低下头,勾着他毛衣的下摆玩,“所以,你会陪着我做窝?哪怕我不做窝,也可以进你的窝。”
“是。”
他的回答不是“嗯”,而是更郑重的“是”。
闻言,戴殳把头埋进他脖颈间,开始狂蹭。
“怎么?”
“怎么办怎么办,好想以身相许!”
周易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弯唇。
也快了。
等到回家,戴殳还是不肯走,鉴于她今天太过臃肿,周易否决了抱她的要求,改为背她。
空荡荡的街道,只有零星几个孩子在放鞭炮。
戴殳突发奇想,“周易,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随便什么都行。”
“快点啊,我想听。”
她再三催促,终于催动周易开口。
“该不该搁下重重的壳,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
这首歌……
戴殳一怔,这是周杰伦的《蜗牛》。
更让她诧异的是,周易居然没唱跑调,音痴还有不跑调的?还挺好听的。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小小的天留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她静静地趴在他背上,和着他的歌声,心里开出了一朵花。
周易,好想告诉你。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所以你要等我,等我这只蜗牛,一步一步爬到你身边。
到家大概是零点,天空鞭炮轰鸣,她在家门口看到了提倡养生,一向都在十点前入眠的戴青鹤。
一句乐开花的“新年快乐”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新年快乐。”


第59章 怨妇 。。。
戴殳努力的样子是个什么样子?
如周易所说; 她的心思直,很少能一心二用,于是乎; 两人相处时; 其口头禅明显变化,从“周易,抱一个”、“周易,亲一个”直接变成了“周易,这道题”、“周易,这篇英语作文”……
生活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对此,戴殳倒是适应得很快。
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周易不待学校的周末; 戴殳周六在家发奋,周日则会到周家,两人一起学习,吃过晚饭后; 再去学校。
这天也不例外。
周易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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