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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谭的,你玩够了没有,老子可没空陪你玩下去!”叶承欢从胸膛里怒吼一声。
“马六爷,别生气嘛,呵呵,从现在开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说说交易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吧。”
“二十吨货都在燕郊小河湾村的一个地下仓库里,今天晚上12点前,你亲自带钱去提货,那边会有人接应你。”
“豪哥,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马六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你要耍我,可别怪兄弟翻脸无情!”
谭振天仰面大笑:“哈哈哈,马六爷,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求财,得罪你马六爷这样的狠角色,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么。放心吧,我谭振天说到做到,这笔买卖做成了,以后我的货全都归你。”
叶承欢却一点儿没笑,他的表情一下子苍冷到极点,也空洞到极点,想要得到的东西终于得到了,他再也按捺不住汹涌的杀机,“先别得意的太早,刚才我替你做了件事,现在也请你帮我做件事吧。”
谭振天一愣:“做什么?”
“把你的命给我!”叶承欢的声音无比机械,也无比冷酷,每个字都像一块碾碎的金属。
“你说什么!”谭振天脸色刚刚一变,叶承欢的人座位已经空了。
什么叫迅雷不及掩耳,这里没有迅雷,也不用掩耳,但叶承欢却用自己的速度,诠释了这个词的直面含义!
一道残影,裹挟着一道风浪飒然而至,仿佛和叶承欢没有半点儿接触,谭振天的一个手下便忽的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对面墙上,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骨裂,那人便如没了支撑的破皮囊,软软滑倒,只在墙上留下一片诡异的猩红图案!
又是一道残影,叶承欢已到了第二个人跟前,还没等那人做出反应,他扬起巴掌,结结实实的抽在那人脸上。
一片血花飞溅中,那人的脑袋被生生拍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砸到第三个人的脑袋上。
啪嚓!
两个脑袋碎在一起,脑浆子和骨头渣子洒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扑通一声,第二个人的无头尸体才缓缓栽倒。
又是一道残影,在第四个人错愕的表情下,叶承欢的拳头从他的胸膛生生杵了进去,这种极度破坏和杀伤的手法,让人瞬间神经崩溃,丧失理智。
第五个人刚要举枪,叶承欢的人已经到了他跟前,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凝视对着他的枪口,一大片死亡气息瞬间将那人吞没,他的手完全不听使唤。
“开枪!”叶承欢残忍的命令道。
那人也不知道被什么鬼使神差的驱使着,两只手扣住扳机,费了好大力气,才开了一枪。
砰!
面对面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听得见的距离,叶承欢的脑袋好像动了下,又好像完全没动,子弹就偏偏打在了对面墙上。
叶承欢用死神的精度,拒绝了对方的子弹!
一记凌厉的重腿,犹如鞭影,狠狠抽在那人身上,那人炮弹一般直射出去,撞碎了玻璃,径直飞出楼外,隔了好久才从楼下传来砰的一声。
五个人,五种不同的杀人手法,犹如水银泻地、无懈可击!
极致的残忍!极致的暴虐!极致的完美!
生命,在他面前是如此脆弱,尊严,被他当垃圾一样狠狠践踏!
谭振天完全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还有什么比他这个六亲不认的毒贩更血腥更残忍的,他今天终于看到了。
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钟,叶承欢无情的剥夺了他思考的时间和想象的余地,直接把**裸的血腥呈现出来。
接下来,他踩着残缺不全的尸体和血水,一步步向谭振天走来。
谭振天眼前一片模糊,那个人的脸和身子仿佛笼罩在一片黑雾中,好像一个歃血而来的魔神!
他一把揪住谭振天的衣领,把他从椅上提了起来,嘴角一歪,雾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你猜我会怎么杀你?”
到了这会儿,谭振天早已恐惧到极点,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
“有没有见过活剥人皮?我想拿你试一试!”说着,叶承欢手指一划,谭振天胸口的衣服便被划开了,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他的手指居然比刀子还要锋利!
叶承欢刚要动手,忽然听到沙发上的武潇呻吟了一声,艰涩的说了句:“别别”
咣的一声,门开了,大批便衣持枪闯入,把叶承欢团团围住,看到屋里的场面,全都目瞪口呆,“放下他!”
叶承欢眼角抽搐了几下,杀人犯法这种事他当然知道,不过法律在他那里连个屁都不算,他想做的事从来没人能阻止。
和武潇相比,谭振天的命又算什么!
他随手把谭振天丢到地上,毫不客气的推开那些冰冷的枪口,一步跨到沙发旁,抱起女人的身子。
此刻,她的身下黏黏的,都是血。
武潇只剩下一息生命,恐怕来不及送到医院,人就不成了。
胸膛里压抑很久的情绪一瞬间喷薄而出,叶承欢吼了一声:“全都给我滚出去!”
他的吼声里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气魄,逼着那些人不得不离开房间。
屋里只有叶承欢和武潇两个人,剩下的就是尸体!
“谢谢谢你”武潇艰涩的吐出几个字,然后便大口大口喘息。
叶承欢凝眉:“我开枪杀你,你居然还谢我?”
“谢谢你帮我”
叶承欢叹口气:“真搞不懂你,为了抓个毒贩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武潇轻轻摇头,身子忽然一颤,“我冷抱抱紧我”
叶承欢紧紧的抱住她。
“死之前我想想问你一句”
“问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叶承欢不得不把耳朵贴到她嘴边。
“你是不是很恨我”
叶承欢当然知道她指的什么,自从第一次因为保险柜事件进局子以来,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消停过,武潇恨不得一下钉死他,搞得他从不安宁。
第441章 标配
在神州,权力不是一切,但可以否定一切。没办法,谁让人家有权力呢。
叶承欢傲气上涌,黑暗风暴的魁首还怕流点儿血么,过去在海外闯天下的时候没少挂彩,不就是打场壁球么,就算现在要那个,我都奉陪到底。
他叫了辆出租车,不多时间便来到国家网球中心。
国家网球中心位于燕京的奥林匹克公园,是atp500级赛事和wta强制顶级赛事神州网球公开赛比赛场地。
矗立眼前的是一座很大的花冠式建筑,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蔚为壮观,气派宏伟。
走进宏大的建筑物中,一路来到四层多功能厅的壁球馆,一件件由透明玻璃构建的壁球室节次鳞比,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挥汗如雨的样子,不时传来阵阵击球的啪啪声和杂沓的步伐。
来到3号室外,便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正对着墙壁恣意挥洒,轻盈的步态中带着美妙的节奏感,闲静时如皎花照水,行动处似杨柳扶风,光是一个背影就够人玩味半天。
叶承欢还是很快认出她就是谢秋妍,在门口做了个吐纳,让气血沉静下来,这才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敲了敲玻璃门,做了个经典的摆酷造型。
谢秋妍听到声响,这才停了下来,一边用手背抹着额角粘湿的发丝,一边轻轻盈盈的走了过来。
她并没马上开门,而是隔着玻璃门抱起胳膊,淡然一笑,“你不是要开会吗?”
“开会怎么能比我陪司长打球重要。”
“你不是说不好跟你的上司交代么?”
“开什么玩笑,我做什么是我的事,还用跟她交代。”
谢秋妍笑着摇摇头,这才给他打开玻璃门。
和女人彼此近了,叶承欢的眼睛立马被闪了一下。
她把秀发扎成马尾,戴着白色的球帽,上身是一件玫红色的棉质小t恤,手臂抱在胸前,十分惹眼。
下身是黑色尼龙紧身短裤,一看就是质料超薄、弹力超好的那种,紧紧的贴在身上。
不过,她明显在里面穿了打底裤,否则不该暴露的不雅细节,很容易就暴露出来。
尽管如此,也足够具有杀伤力了,这种杀伤力绝不是一般男人能抵挡的。
那个稳坐高阁、仪容端庄的谢司长,和现在一身青春无敌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标配!
那种强烈的反差感,就连阅女无数的叶承欢都觉得震撼。
这一刻,他的血液好像被三千度高温煮沸的开水,随时要烧干似的。
同时,身体有种随时要被唤醒的冲动。
谢秋妍把茭白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叶承欢苦笑:“你确定要和我打球么?”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你穿得这么性感,让我怎么打球?”叶承欢坦率的摊出自己的想法。
谢秋妍倒没什么扭捏的,似乎对这样的恭维早就见怪不怪了,她只是露齿一笑:“打球都穿这样的衣服,是你自己想多了。另外,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球上。”
叶承欢在内心表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很难。”
谢秋妍忽然抽了抽鼻子,忙用手捂住,“什么味道?”
叶承欢闻了闻自己身上,也许是在燕春酒店的血腥味太浓,尽管衣服洗过一次还是瞒不过女人的鼻子。
他差点儿忘了,鼻子是女人最敏感的的五种器官之一。
“男人味。”叶承欢的唇角和眉宇同时为这三个字做了精彩的注解。
谢秋妍又好气又好笑,“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叶承欢面不改色心不跳,摸摸自己脸颊:“我当做是对我的夸奖。”说完,习惯性的点了一支烟。
“你好像很喜欢抽烟。”谢秋妍并没像一般女人一样表现反感,当然,叶承欢也没像一般男人那样,在美女面前便丧失了自我。
“习惯而已。”
“你觉得一个男人喜欢抽烟代表什么?”
“什么也不代表,抽烟就是抽烟。”
谢秋妍终于领略到这个男人的特别,一种自我、随性的风格,对女人来说,那往往是男人的迷人之处:“要不要去换衣服?我们都穿一样的运动衣打球,估计你就不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了。”
“那样的话,你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对你实在不公平。”
谢秋妍恬淡的一笑,真不知该说点儿什么。
壁球是一项室内项目,所以它可以不受季节、天气的限制,是一项全天候的运动,具有最佳的性能价格比。
壁球可以满足参与者这种用时少、锻炼效果佳的高效率要求。因为壁球的场地小,球速快,球路变化莫测,因而要求人的反应、动作极快,所以壁球的运动强度,运动量极大。一般情况下,在相同的运动时间里,壁球的运动量要超过网球许多。在一小时的壁球运动中,可以消耗700至1000卡路里。
因此,对于长期在办公室工作的人和想要保持美好身材的女人来说,壁球应该是个不错的运动项目。
谢秋妍怕他不懂,特意讲了下壁球的基本规则,与网球类似,每人击球前,球可落地反弹一次,或在另一侧墙壁上反弹一次。然后,两人交替击球,互相为对方制造难题,直到一方无法救起回球,就这么简单。
叶承欢接过球拍,在手里晃了晃,“来吧,不就是打球么,听着跟那个也差不多。”
谢秋妍的脸红了红,这家伙不光特别,还很嘴贱,她拿拍子的手不想打球,而是想抽他的嘴巴。
谢秋妍率先发球,球的力量很大,有点儿超乎叶承欢预料,没想到看她玉软花柔的样子,打球的力道还是满厉害的。
这一下,打他个措手不及,叶承欢也许刚刚上手,拍子有点儿圆转不灵,身体也没活动开,加上之前打量失血,这个球没有接住,直接打到他的后场。
不过,叶承欢也不在乎,反正也就是随便玩玩,输赢有什么所谓。
他眯着眼,样子懒散,一手夹烟,一手拿拍,面对女人打出的各种刁钻角度,基本上没怎么跑动,运动范围基本上不超过方圆一米。
谢秋妍连赢了几个球,觉得没什么意思,一赌气不打了,回头瞧着他:“你到底是来打球还是来消遣我的?”
“怎么了?这种洋玩意我不熟。”
“熟不熟是一回事,认真不认真又是一回事,你这种懒散的态度对人很不尊重。”
叶承欢挠挠后脑,“那么认真干嘛,你是老手,我是新人,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谢秋妍把脸转过去,不再言语,显然是在生他的闷气。
叶承欢也不想真把女人给得罪了,本来这次陪她打球,就相当于陪太子读书,虽然不是上床,至少也该做做样子,“好吧,既然你都说了,我就试着努力一下。”
谢秋妍这才重新拿起球,继续打了起来。
这次,叶承欢的跑动积极了些,不过只是外紧内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