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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还不知道我是谁,看来你美貌的份儿上,我可以原谅你的以下犯上。我从来不会介绍自己,有机会的话,你最好去西西里岛走一走,我保证你不出半个小时就会知道阿尔贝托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林佩珊从来涵养极好,克制力极强,但今天被这家伙三番两次的无礼给激怒了,“对不起,我根本不想知道你是谁,你是谁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这话,阿尔贝托还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但腮上的胖肉突突直颤。
这时候,那个没被他放眼里的小伙说话了,只不过他可没女人那么认真,言辞间带着无比的轻佻和不屑,“死胖子,我老婆说的够清楚了吧,她不想看到你这种人渣,你可以变得再圆润一点儿,然后滚出我们的视线。”
阿尔贝托这才把目光落到那个年轻人身上,嘴角的抽搐更严重了,几乎整个胖脸蛋子都在呈现各种颤抖,同时他身后的那帮人也没闲着,全都把枪掏了出来,对准那个嚣张狂妄的男人,只等主子一句话,便乱枪齐发。
叶承欢只是把女人藏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瞧着面前的这些人,可暗暗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此刻,聚会场的很多人都看向了这边,只是这帮家伙没有半点儿紧张,似乎对于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了,表情里除了麻木,更深一层的则是幸灾乐祸,他们都打心眼里希望事情越大越好,他们这些人实在太需要点儿刺激了。
空气紧缩,一触即发!
叶承欢才不是软蛋,他手痒已经很久了,关键是他更清楚此行的目的,绝不会因为一两个小插曲而改变,更何况他不想吓到已经很脆弱的林佩珊。
就在这时,图雷根钻出人群冒了出来,一到双方中间就扯开脖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唐·阿尔贝托先生啊,真没想到您也来了,真是真是天大的荣幸啊。”
阿尔贝托眯着眼睛,毫不动容的阴声道:“图雷根,你是来搅局的吗,还是想帮着别人?”
“哈哈哈当然不是,咱们可是老朋友,老伙伴了,我怎么可能您真会开玩笑”就连天使之城的镇长在那个死胖子面前都谦卑的不得了,足见那家伙的震慑力。
“图雷根,我不想和你废话,我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必须要死,我也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她必须做我的女人!”阿尔贝托抽了口大雪茄,才补充道:“这就是答案。”
“那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儿上,给我个面子,我一定会让他知道您的厉害。”
“他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图雷根卷了卷舌头,在没有得到叶承欢许可的情况下,他不敢暴露人家的身份,“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很重要的伙伴。”
说着,他又转向叶承欢,小声道:“大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这家伙不好惹,一点儿都不好惹,看在咱们多年朋友的份儿上,你能不能给我个台阶下。”
叶承欢笑眯眯的揪着他耳朵,“赌徒图雷根,看在咱们多年朋友的情分上,这个面子我可以给你,但你要想一想,如果是你的妻子被人骚扰,你会怎么样?”
一句话触动了图雷根的痛楚,他对妻子和家人抱着多年的遗憾,现在想来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他会毫不犹豫的抗击到底。
他攥了攥拳头又放下,“您不是我,我也不是您,所以您才是北风之神,而我只是一个边陲小镇的镇长。”
叶承欢笑了,大笑,伸手拍了拍图雷根的脸蛋子,拍的啪啪直响,就好像教育自己孩子一样:“只要那个死胖子不再来骚扰我老婆,这个面子我给你。但是,图雷根,你记住,这个面子我只给我的朋友,那就是你。”
图雷根脸上青白不定,他当然知道对方的话什么意思,但两边都不敢得罪,让夹在中间的他情何以堪。
他是天使之城的镇长,所以就不可避免的要为小镇人民的生计考虑,两边都是他的大客户,得罪谁都不是小事,不光祸及自己,就连整个小镇都会遭殃。
所以说朋友,是利益搭建起来的,不管是金钱的利益还是感情的利益,真正无私无畏的对人好的朋友不是朋友,是基友!
按照商人和恶棍的法则理解,绝对是这样的。
图雷根转向教父的时候,说的话和叶承欢交代的完全不一样:“教父,他是我的朋友,只是个小人物。他已经通过我向您服软了,您可是整个西西里岛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呵呵,呵呵”
话音刚落,脖子上的肥肉被人一把抓过去,叶承欢无烟无物的目光紧盯着他,“朋友,请你记住,永远不要以贬低一个朋友换取另一个朋友的信任,否则你会同时失去两个朋友!”
图雷根心头一颤,认真的道:“我知道,但请你在我的位置上考虑一下可以么,我也要生存,我也要荣誉,你会跟一个连妻子和孩子都没有的人计较吗?”
听了这话,叶承欢一把放开他,整个人处在看不清的位置,似乎是让他自己抉择。
“一吨!”阿尔贝托伸出三根手指表示:“只要你能让这个女人跟我走,我出一吨海洛因!”
图雷根心头一颤,还从来没听人拿毒品论吨计算的。
叶承欢皱了皱眉:“你只要能滚蛋,我给你一吨狗屎。”
阿尔贝托哼了一声,正要发作,这时从后面传来一个人的笑声。
“哦,唐·阿尔贝托先生,欢迎你的到来!”这个尴尬的时刻,没想到今天派对的主人桑托斯走了出来,他二话不说便抱住阿尔贝托,很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
这家伙一出现,阿尔贝托的气势收敛了些,毕竟在这里谁都不能无视这位大毒枭的存在。
图雷根也主动上前问候,不过桑托斯对他并没怎么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哦,你也来了”,便把目光转到叶承欢的身上。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桑托斯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居然主动过去对叶承欢伸出了手,不阴不阳的笑着:“欢迎您的到来。”
叶承欢很从容的和他握了握手,只是象征性的笑了笑并没言语。
看到这儿,阿尔贝托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年轻小伙竟能得到桑托斯如此看中,一时间猜不透他的身份。
图雷根早就按捺不住的在搓手,在旁笑道:“哈哈,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如我们去玩两把怎么样啊。”
桑托斯点了点头:“好啊,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林佩珊看这里的人都感觉怕怕的,真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频频用眼色示意叶承欢。
叶承欢拍拍她肩头,意思是让她放心。可那个死胖子不住的用一对色迷迷的眼睛打量自己,让她全身发毛,怎么能放的下心呢。
几位大佬一行离开金色大厅来到赌场,只不过他们没去大厅,而是径直来到了一间豪华的贵宾包房。
看样子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可是等图雷根看到那个荷官时顿时没了笑容。
那人鬓角斑白,约莫着有五十岁上下,一声整齐的西装,袖口和领带一丝不苟,一动不动的叉手而立,好似假人一般。
叶承欢看也没看一眼,一屁股在赌台一头坐下来,用手指敲了敲台面,旁边的美女侍应立刻送来一杯香槟酒。
第790章 21点
第790章21点
图雷根连坐也没敢坐,悄悄来到叶承欢身后,小声道:“大人,听我的话,赶紧离开这里。”
叶承欢皱了皱眉:“为什么?”
“你没看到那个荷官吗?”
“荷官怎么了?”
“我可见过他,他叫威尔金森,是世界有名的赌术大师,同时也是欧洲三大赌场的技术总监,没人能赢得他,也没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没想到桑托斯居然能把他请来,看来这是一个局,我们必败无疑。”
“哦,我知道了。”叶承欢只是随口应了一声,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你真的要赌下去?”
“不是你提议的要玩两把么?”
图雷根真想左右开弓抽自己这张破嘴一百八十个嘴巴,“我是想来玩,可没想到有那家伙坐镇,这是一场毫无赢面的赌局。”
“大不了输个精光,没什么了不起。”
“要是真的出了事,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图雷根暗暗捏了把汗。
“图雷根,你不参加吗?”坐下来后,桑托斯问道。
图雷根摆了摆手,“这次带的钱少,我就不入局了,你们三位大佬玩吧,我在外围投注就好了。”
“那好,你们两位想玩点儿什么?”桑托斯又问阿尔贝托和叶承欢。
“随便。”阿尔贝托叼着大雪茄漫不经心的道。
“越简单越好,最好是输赢快的。”叶承欢品了口香槟道。
桑托斯看着荷官,想听他的意见,荷官面无表情的道:“21点怎么样?”
看到两个人都没意见,桑托斯又道:“一百万美金起步,各位没意见吧。”
“没意见。”
“没意见。”
图雷根暗暗咂舌,看来自己没坐下来是对的,一百万美金起步,输赢一把很容易就是上千万,那要卖多少吨子弹才能赚得回来啊。
21点又叫黑杰克,起源于法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18世纪的法国赌场就有这种纸牌游戏。后来,当美国内华达州宣布赌博为合法活动时,21点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内华达州的赌场俱乐部,15年内,它取代掷骰子游戏,而一举成为非常流行的赌场庄家参与的赌博游戏。
游戏一般由2到6个人玩,使用除大小王之外的52张牌,游戏者的目标是使手中的牌的点数之和不超过21点且尽量大。
“两位要换多少筹码?”桑托斯问道。
阿尔贝托弹了弹烟灰,“先换一亿筹码!”然后便等着叶承欢表示。
“一亿我可没有,我有一亿精虫还差不多,刚好在你的赌场里赢了一千多万,都换回过来吧。”叶承欢道。
“才一千多万?”阿尔贝托睁大眼睛,看了看叶承欢,又看了看桑托斯,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小伙子,在这张赌台上一把输赢就过千万,你是来耍我们的吧。”
“一千多万也是钱,没准我这点儿钱就能吞掉你的一个亿。”
阿尔贝托眼中闪过一道冷厉:“你要是输光了,那个女人归我!”
叶承欢看了眼旁边的林佩珊,笑着点了点头:“好,你要是输光了,你的老二归我。”
听到这儿,林佩珊忍无可忍,“你把我当什么!”
叶承欢凑过去,“佩珊好宝贝儿,我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在这种场合你不适合说话,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林佩珊咬了咬嘴唇,紧紧的攥着皮包带,“你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我就死给你看。”
“什么死不死的,别说的那么难听,慢慢看好戏吧。”
林佩珊忽然站起身,二话不说,一阵风般冲出包房。
叶承欢给图雷根使了个眼色,图雷根马上给两个手下使个眼色,那两个保镖随即跟了出去。
阿尔贝托抽了口雪茄,慢慢喷出一股浓雾,“你的赌注都跑了,你用什么跟我赌?没想到你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叶承欢点上一支烟,把剩下的半盒555丢在桌上,两臂靠在椅背上,侧目道:“怕什么,她还能跑出这艘船么?到时候由不得她使性子。”
“嘿嘿,看你表面上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没人性,连自己的女人都能出卖。”
“大家彼此彼此。”
很快,筹码换上来了,桑托斯和阿尔贝托各一亿美金,叶承欢一千八百万美金,图雷根从自己的筹码里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最后拿起一把一千万的筹码,像割肉似的,在手里攥出汗都没有下注。
“图雷根,你到底下不下注?”阿尔贝托不耐烦了。
这家伙犹豫半晌,最后对叶承欢不好意思的呲了呲牙:“不好意思啊,我不像你们几个大佬把钱不当钱,我这些钱可是我的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所以”
他把一千万筹码分成两份,分别投给了桑托斯和阿尔贝托。
叶承欢很无语的看着他:“有你这么做朋友的么,关键时刻就这么不信任我?”
“你多原谅吧,我也想赢钱啊。”
“你可别后悔。”叶承欢懒得理他,转向那个荷官:“发牌吧。”
荷官把卡牌筒里的纸牌全都倒在桌上,随手一抄,厚厚的一摞牌变得整整齐齐,随后用手一抹,平摊在桌上,指尖轻挑一下,所有纸牌波浪式的翻了过来,再一挑,纸牌重新倒扣。
“这里有二十一副牌,各位看到了,所有牌都混在一起,没有任何规律。现在请三位分别切一次牌。”
三个人都切了一次后,威尔金森又道:“让大家切一次牌的目的,是为了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