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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桑托斯一点儿都不认为它们是用来阅兵的。
他以为对方故意在向自己卖弄实力,其实叶承欢真的没有拿出看家的东西,对付桑托斯这样的菜鸟,这点儿家伙事足够把他吓尿了。
这个阵容已经清晰展示了现代战争中最先进的远中近、空海一体式协防战术理念,不管怎么想,这都不应该是一个佣兵组织能有的。
事实上,在看到这样豪华的“欢迎”阵容后,桑托斯的确有点儿快要吓尿的意思。
这时,空中炮艇编队忽然一个俯冲,几乎贴着章鱼号甲板掠过,狰狞的链式机炮快速卷动,洒下一片片黑沉沉的弹幕,围着巨大的章鱼号邮轮画了个圆。
邮轮上的人们惊叫着四散奔逃,看着面前层层弹幕,叶承欢抱起胳膊,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然后瞥了一下已经抱头吓瘫的毒枭先生。
“怎么样,桑托斯先生,对我的安排还满意吗?”
桑托斯没有回答,只是惊恐的看着那个男人,那人的身躯仿佛在快速变大,光是一只手的影子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北风之神先生”桑托斯好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请你宽恕我。”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事到如今,桑托斯咬了咬牙,跪在地上,把头顶在甲板上,“请您手下留情,宽恕我和这艘船上上千个无辜的生命,北风之神先生。”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求我?”
“是的,我在求您,我真心的求求您”说到这儿,傲慢的桑托斯已经呜咽起来。
叶承欢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的望着远处,“记住,永远不要试图挑战我和我的组织,那将会给你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是,我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会了”桑托斯磕头连连。
叶承欢扫了眼桑托斯那些姗姗来迟、端着枪当场傻掉的枪手们,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自动武器,大步回到赌场。
这个时候,那个自以为有几斤肥肉便不可一世的黑手党大佬,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外面的一切,而且他的表现绝不比他的好朋友强多少。
叶承欢径直来到他跟前,捏了捏他肥腻腻的脸蛋,邪魅的一笑:“我尊敬的唐·阿尔贝托教父,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听了这话,那个死胖子二话没说,一屁股瘫在椅子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他的那些难以仰仗的手下,早已向蛙人军团乖乖缴械,毕竟在强大的蛙人军团和现代化武器面前,他们手里的家伙跟烧火棍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再帮你回忆一下,你刚才说的很清楚,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老二给我,不过我不想要那条脏东西,不如换成一只手怎么样?”
阿尔贝托肥胖的身躯瘫在椅子上一大堆,有气无力的道:“我无心冒犯北风之神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是您的女人”
“如果换成别人的女人,你就可以随便冒犯了,是吗?”
“不,不是伟大的北风之神,我希望能弥补我愚蠢的过错,金钱,毒品,军火,只要是我有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来孝敬您,我只祈求能得到您的宽恕。”
“我又不是上帝,我可没资格宽恕你,我只是个赌徒,我只知道愿赌服输的道理。实际上你都看到了,我赢得很公平,你输得也很公平。我只希望咱们之间能公平的解决问题。所以”叶承欢的目光在阿尔贝托身上来回打量:“切那只手合适呢?”
阿尔贝托汗毛刷刷往下掉,哪怕心狠手辣的黑手党教父,等真正轮到自己受难时也照样吓得屁滚尿流。
“嗯,对了,刚才你用那只手指我来着?”
阿尔贝托面色铁青,绷着嘴一句话不说。
旁边一个蛙人自以为聪明的递过一把军刀。
叶承欢皱了皱眉,“干什么?”
“您不是要砍手吗?”
“谁说我要砍手,太血腥了,我可不会做那么没人性的事。”
话音刚落,他极速出手,一把抓过阿尔贝托的胳膊,在膝盖上猛地一磕。
“嘎巴”一声,那个悲催的死胖子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自己的右手就被生生掰掉!
就连风暴的那些蛙人军团都吓得一愣一愣的,见过砍手砍脚的,还从没见过用掰的。
叶承欢把那只比熊掌还重的右手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丢给旁边的图雷根,“送给你补补身子。”
图雷根差点儿没把苦胆吓破,被烫到似的一屁股坐到在地,看着地上的断手,满嘴大牙都在打架。
而那个黑手党的教父先生,连叫都没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臭嘴犯下的错误,却需要他的手付出无比惨重的代价。
叶承欢的目光落到了阿尔贝托的一个保镖身上,吓得那家伙连连后退,“别杀我,别杀我,不关我的事”
“我有说要杀你么。这家伙输给我的钱一笔勾销,算是给他的汤药费吧。现在你们可以滚蛋了。”
那些英俊的西西里帅酷这才七手八脚的搭起自己的老大,正要离开的时候叶承欢又发话了:“拿上他的狗爪子,说不定组装一下还能用。”
阿尔贝托可不是变形金刚,恐怕再怎么组装都没用了,可那个魔鬼既然发话谁也不敢不听,这才捡起断手仓皇逃走。
叶承欢回过身来,才发现林佩珊正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这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后之间判若两样。
好在她迟来了一步,没有看到血腥的一幕,这个已经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女人再也受不得半点儿惊吓。
“宝贝,还生我的气么,刚才都是逗着玩的,千万别当真,那个死胖子还有那个卷毛都是我的朋友,每次见了面就喜欢逗闷子。”
“我们可以走了吗?”军舰、战机、导弹艇,还有这些让人望而生畏的蛙人军团,全都令人费解的摆在那里,林佩珊当然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话,只是心烦意乱,不想听他任何解释。
“当然,我们现在就走。”叶承欢给了桑托斯一个熊抱,摸了摸他的卷发,“谢谢你的热情款待,我不会忘记你的友谊的。”
为了能赶紧打发走这位瘟神,桑托斯早已让两亿美金的现金准备好,“实在抱歉,这里的现金只有这些了。”
“你太客气了,让你破费招待,临走还给红包。”叶承欢嘴上说的客气,那些钱一毛都没少拿。
等下了章鱼号,一脚踏上渡轮,林佩珊闭上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叶承欢来到渡轮上,还不忘给甲板上的桑托斯一个调皮的美式军礼。
眼看着叶承欢的渡轮,以及那些可怕的战争武器远远驶去,桑托斯再也忍不住胸膛里的怒火,一把扯过一个保镖,从他手里抢过一支冲锋枪,连看也不看,对着人群一通疯狂扫射,顿时打倒了一片。
直到打光了弹匣里的子弹,早已丧心病狂的他把愤怒全都迁怒到别人身上,把枪随手一扔,一边怒气冲冲的走向船舱,一边对自己的保镖嘶吼着:“这艘船上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全部给我杀光!杀光!杀光!”
刹那间,枪声大作,响彻了这片无法无天的死亡海域
第794章 双人床另一边
第794章双人床另一边
渡轮上,林佩珊没再说话,一个人静静的去了上甲板。
叶承欢看在眼里,图雷根也看得清楚,“大人,你的妻子好像不太开心啊。”
“她和我不一样,我经历的一切她都没经历过,以一个女人的层面来看,她的坚强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叶承欢由衷的说道。
“看得出来你很爱她。”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当初我看我妻子的眼神就像你现在一样。”
叶承欢苦笑一下,默默地喝了一口酒。
“无论从哪方面看,你们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到一起的。”
“别说是你,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到一起的,如果用那晚荒唐的一夜情来解释未免太牵强了,叶承欢没有说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到现在的。不过,他可没心情给图雷根讲故事,就算真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图雷根知道自己不该去问人家的**,于是马上转了话题:“我实在想不通,在章鱼号上那把华丽的赌局你到底是怎么赢的,别给我说是巧合。”
“当然不会是巧合,想知道吗?”
“非常想。”图雷根已经按捺不住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不算什么赌术,要说是魔术也许更恰当些。”
“魔术?”
“没错,其实每一个魔术师都是赌技高手。”
“嗯,这话有道理。关键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有没有听说过魔术历史上一个著名的迷案,巴格拉斯效应?”
“听起来满有趣的,快说说。”
“著名的美国魔术师大卫·巴格拉斯于50年前表演了一个‘anycardatanynumber’的神奇魔术,由于其神秘的手法,50年来不为人破解,所以称其为巴格拉斯效应。
这个魔术是在50多年前表演的,当时造成轰动,但由于技术原因,无法保留原本表演效果。人们只能通过观看者的耳传面授来推测表演方式。后来有很多魔术师都试图还原巴格拉斯效应,但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原版的效果。”
“是个什么样的魔术?”
“是这样的,先随即挑选三名观众,第一个观众随便报出一张牌,比如黑桃9,再让第二个观众随便报出一个1到52之间的数字,比如是4。巴格拉斯让第三位观众把牌拿起来,当然,这副牌是表演开始前就放在一边了,牌装盒子里,巴格拉斯本人没动过。这时,重点来了,他会让观众切一次牌,但是是观众来切,只切一次。之后再让这位观众挑出这副牌的第四张,刚好就是黑桃9。
这个魔术的神奇就在于整个表演过程中,没有任何force,不通过任何心理上的东西去让观众说一个特定的数字,绝不依靠有的观众可能会说类似于黑桃a等这种出现概率比较高的牌。
大卫本人不会拿着一副排好顺序的牌,走到你的面前给你演,牌要么一直放桌上,要么是在其他什么地方,然后演的时候他去让你拿。
所以,直到现在全世界的魔术爱好者都不能解开这个迷,巴格拉斯本人也再也没有表演过这个魔术。”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是魔术师,当然做不到巴格拉斯效应,但借鉴一下还是有的。”
“怎么借鉴?”
“你一定还记得在荷官发牌前让我们三个人分别切了一次牌,其实问题就出在切牌上。我切牌的时候做了个一个小动作,把那张牌在其他牌上划了一下,于是我想要的二十一点就诞生了。也许那个荷官太自信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有时候过于自信会导致盲目。”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出色的赌术,难怪每次打赌我都会输。”
“其实一个真正的赌术高手靠的不是赌术,更重要的是演技,你随时都要给对手障眼法同时又保证不被看穿,这才是关键,而这一点要靠智慧。”
“我彻底拜服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和你打赌了。”
“为什么不呢,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偶尔玩一玩也蛮有趣的。”
和图雷根又聊了一会儿,叶承欢惦记着林佩珊,便丢下他上了上甲板。
林佩珊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出神的望着海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大不了再给你骂一顿。”叶承欢轻轻走过去说道。
林佩珊忽然回过身来,这么会功夫,脸上的血色仿佛被抽干了似的,犹如大病初愈的样子,把叶承欢吓了一惊。
他忙握住女人的手,手心里一片冰冷。
“你怎么了!”
林佩珊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撇过脸去,“没什么。”
这样一来,叶承欢更坚信她一定有事,“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女人默默的低下头,停了半晌才道:“我见到了一个人。”
“谁?”
“沈东泽!”
这话一说出来,好似一道晴天霹雳,把叶承欢劈在当场!
等他反应过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说谎?”
“好了,我知道这些天把你累坏了,回去好好休息调整一下,咱们很快就回神州。”
林佩珊恼怒的盯着他,一字字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叶承欢冷笑:“你是不是喝酒了?”
女人脸微微一红,知道对方闻到了酒味,再想不认也不成了,只好点了点头。
“宝贝儿,你从来都不喝酒的,今天是怎么了?”
“因为我被人当做赌注,这个解释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