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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接过纸巾,充满感激的看着叶承欢。
叶承欢微笑道:“许小姐和你开玩笑的,她那么大一明星会在乎只破包么。”
许可儿暗暗切齿,自己好容易咬咬牙跺跺脚才买来的爱马仕手袋,到了他嘴里居然成了“破包”。
不过她必须承认,在林佩珊的普拉达面前,自己的手袋连提鞋都不配。
她借口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匆匆离开。
叶承欢目色一闪,也借口外面透口气,出离了包房。
许可儿暗骂着叶承欢,她没去洗手间,而是来到酒店一间客房,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喘气,然后来到浴室里,取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擦着手袋上的酒液,一抬头,发现镜子里多了男人。
叶承欢不知什么时候,正一脸邪魅的站在自己背后。
她嗷了一声,转身望着他,“你你干什么!”
叶承欢收起笑容,灰暗的眸子里闪过丝嗜血的暴戾,好像恶兽打量猎物。
他的目光一下刺穿了女人的灵魂,空气一下子好似干涸的墨汁,无比粘稠,她的瞳孔一阵收缩,想抽气却吸不到半点。
叶承欢一把握住她胳膊,直截了当的问:“孙洪是不是你杀的!”
许可儿表情瞬息万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叶承欢微微用力,他的手铁钳般箍紧,刺入骨髓的痛让许可儿差点昏厥,额角多了层细密的汗珠。
“我的耐性经不起考验,再过一秒想不杀你都难。”
许可儿失魂落魄,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压得她抬不起头,发不出声。
叶承欢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很认真的想杀人。
“别,别杀我!”许可儿大脑不听使唤,两腿一软跪了下去,向她最痛恨、最鄙视的男人下跪,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叶承欢见她还在犹豫,忽然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来到后面的阳台,一手握着她的纤细的脖子,把她整个身体悬在楼外,只要他稍微松手,许可儿必定摔个粉身碎骨。
许可儿两眼反白,想叫又叫不出来,一阵手刨脚蹬,刹那间被死亡主宰的滋味简直难受极了。
停了几秒,叶承欢把她重又丢到阳台,许可儿缩在角落里呼哧呼哧的喘气,茭白的脸庞成了酱紫,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是,是我杀的,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停了半晌,许可儿才艰涩咬着牙关道。
“是你主使他给林佩珊下毒的。”
许可儿默默的点头。
“为什么?”
许可儿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我恨她!她凭什么比我优秀,凭什么夺去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夺走我男人的心!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但我的能量有限,只好借助别人,幸好我找到了孙洪。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锦江饭店的幕后老板就是沈东泽,我用他的名义要孙洪就范,他不敢,我就威胁他,最终那个软骨头的家伙轻而易举的成了我的杀人工具。”
叶承欢了悟的点头,“是不是沈东泽叫你这么干的?”
听到“沈东泽”三个字,她浑身一颤,跪爬到男人脚下,抱住他的腿:“我求你别告诉他,他要是知道我背他暗害林佩珊,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看她的样子不是假装,叶承欢才没再追究。
世界上最可怕、最复杂的就是女人,女人毁灭的力量要比男人强大十倍。
“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说过,你要是再敢使坏,我就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许可儿不是傻瓜,她知道她的生死全掌握在叶承欢手中,她相信叶承欢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身心俱疲的女人脸色苍白,看着眼前一脸阴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害怕。“叶先生,求你别伤害我,别杀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许可儿哭求道。
叶承欢没说话,老鹰抓小鸡似的抓过她,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在她又大又白的屁股上重重一巴掌。
啪!
美白的臀肉一阵跳动,立刻多了个殷红的手印。
许可儿嗷的一声,虽然叶承欢并没使真力,要么她的屁股早就真成了八瓣,尽管这样恐惧还是将疼痛放大十倍,痛的她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黄豆大的汗珠劈啪滚落。
“要不要再来一下?”叶承欢点上烟。
“求你别打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从小娇生惯养,除了沈东泽之外,从没被男人打过,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掌让她彻底崩溃了。
“我不喜欢杀女人,但你让我真的很为难。”叶承欢皱眉道。
“求求你别杀我,我情缘做你的奴隶,为你当牛做马,求求你”许可儿涕泪横流,好像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往常的明星范儿荡然无存。
叶承欢思忖片刻,眯了眯眼,目光落到大片乳白的领口,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胸前两团满涨的突起呼之欲出。
许可儿好像立刻猜到他的心思,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而且面前的男人一下变成了自己喜欢的类型,她跪爬在地,高高的撅着屁股,火辣辣的求道:“主人,我求你和我做好吗,为了赎罪,我现在就想给你。”
叶承欢冷哼一声:“你不是最恨我,最看不起我么。”
许可儿忙不迭摇头:“那是过去,现在我想用我的身体赎罪,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女人泪汪汪的抬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祈求和渴望。
叶承欢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胸脯,“嘶啦”一声,撕破了白色衬衫,露出里面的蓝色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叶承欢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况且他并没杀许可儿的打算,像她这种知名度很高的明星,杀了她只能给自己和林佩珊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下心念一动,“今天我就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
“是,我明白。”许可儿认命的点头,这个男人一瞬间迸发的嚣张暴戾已经彻底主宰了她的意志,他爆发出的强大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也足够她臣服了。
叶承欢按着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双唇。就在许可儿感到舌头快被吮断时,衬衫也扒下,丰满美丽的上身露出。
叶承欢将手伸进胸罩,揉搓女人温暖柔软的胸膛。
许可儿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对方很技巧的玩弄,口鼻间不禁发出“唔唔”。
叶承欢离开香唇,一把扯掉胸罩,丰满的胸膛呼的跳出,揪住她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舒服”许可儿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把玩一阵,又把她的低腰裙解开,连同内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下。
胸脯一会儿被拧的生疼,一会儿又被温柔的抚摸,许可儿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
忽然感到屁股一阵冰凉,才发觉裙子也被扒掉了,下意识的夹紧两腿。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叶承欢两手一抓她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双腿形成一个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的菱形。
第103节 第103章 一瓶够么
“啊!”许可儿感到手腕一紧,还没感到疼痛,叶承欢就钻入了菱形,肩膀扛住她的大腿,两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头,两人的眼光在两个圆大的乳峰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叶承欢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
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谢谢主人。”
叶承欢不再理她,慢慢起身,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他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许可儿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
“主人,我错了。”许可儿弱弱的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叶承欢讶异。
“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许可儿是真的怕了这个自己一度没放在眼里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她感到死亡的威胁。
“呵呵,有点奴隶的样子了。不过我喜欢女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叶承欢邪魅的道。
转到她身后,在她丰满的臀峰上啪啪拍了几下,有点爱不释手,“十分!”
“谢谢主人夸奖。”许可儿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
阵阵肉香刺激的他**大盛,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掐了几把,女人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他眼色血红,冷森森的道:“洗干净床上等我,等下我要给你来点特别的。”
许可儿抬头,媚眼如丝、泪光点点的道:“主人,我可不可以问下,你怎么知道毒死孙洪的人是我?”
叶承欢贴着她的雪颈深吸一口,“不得不说你下手够狠,心思也够细腻,但你忽略了一点。”
“什么?”
叶承欢诡谲的一笑:“你用的是香奈儿5号香水,5是女人的幸运数字,却不是你的。波旁香根草的味道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对吧?”
许可儿呆了呆,面前的这个男人越发可怕了,原来他确认自己的办法仅仅是:
味道!
龙浩昌不愧是龙都金融界的老江湖,除了聊点生意场上的皮毛外,别的一概不谈。以林佩珊的蕙质兰心,一时间也没办法拉近关系,更别说消除林龙两家的芥蒂。
酒已斟满,沈东泽举杯,龙浩昌一饮而尽,眼睛发了光,赞了声“好酒”。
林佩珊只抿了一点点,蹙起黛眉,实在不胜酒力。
“林总,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龙伯个面子吧,他可是酒国英雄,一向都是以酒品人的。”沈东泽别有深意的道。
“酒品就是人品,林远东海量,你林总不会连乃父都不如吧。”龙浩昌冷言道。
林佩珊闪过一丝明澈,原来龙浩昌喜欢酒。看来今天要想化解过去的矛盾,就只有在这上面做文章。
她淡淡一笑,绷住呼吸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龙浩昌双眼微眯,终于露出一丝快意。
一杯,两杯,三杯,林佩珊酒到杯干,起初辛辣的酒液呛得流泪,但几杯之后,反倒觉得好像白水,再举杯时已经不知喝了多少。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咣当,酒杯落地,酒水洒了一片。
林佩珊无力的撑着额角,嘴里嘟哝着:“龙伯,家父小有得罪,不知道我喝的这些酒够不够赔礼。”
龙浩昌也熏熏然,眼睛眯成一道缝,硬着舌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难道林家侄女这么豪爽,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来,咱们再喝一杯!”
沈东泽从没见她这么喝过酒,林佩珊很少出席宴会,就算喝酒也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今天见她一杯接一杯,好像变了人似的,看得他有点发蒙。
他凑过去扶住她的身子,本来不忍让她再这么糟蹋自己,但闻到女人幽幽体香,看着她娇靥如云的侧脸,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念头一转,为什么不借此机会灌醉她,然后带到客房龙凤呈祥,就算林佩珊醒来发现了,以她如今的声明和地位,也只好忍着,慢慢的再夺过她的芳心。
打定主意,他又倒了几大杯,劝的比刚才更加殷勤。
咣!
包房的门砰然撞开,龙浩昌和沈东泽都吓了一惊,只见叶承欢大踏步走进,看到酒醉的林佩珊皱了皱眉,“宝贝,我只出去一会儿你怎么就变醉猫了,告诉我谁灌醉你的,老公替你杀了他。”
沈东泽和龙浩昌面面相觑,虽不信他的话是真的,但听到那个“杀”字,脖子后面都冰冷一下。
叶承欢一声招呼没打,抱起林佩珊转身就走。
“慢!”龙浩昌对林佩珊这个鲁莽的丈夫极为不满,更多的是不屑,从一开始的胡吃海塞,到现在的出言不逊,不能容忍的是这种人居然还敢把他当空气,“林家侄女的酒还没喝完就走,也太不给我姓龙的面子了吧。”
叶承欢皱皱眉,把绵软的女人扛到肩上,不耐烦的道:“喝酒?好说。一瓶够么?”
他也不等对方表示,拿起桌上一瓶茅台,大拇指波的一声撬开盖子,整瓶酒灌进口中。
准确的说,不是喝,而是吸,因为他的喉咙根本不动。
不到五秒钟,一瓶酒被他吸个精光,还用舌尖舔干瓶口的酒液,咂咂舌头,一指龙浩昌:“老家伙,该你了。”
空气凝滞了足有一分钟。
龙浩昌咽了下喉咙,喃喃道:“这小子疯了!”
叶承欢冷笑道:“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们要不要脸!我现在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