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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视频发到自己的邮箱里,删除记录,将他的笔记本关上。
我拿着手机忐忑不安的进了秦牧森的卧室,视频资料我都见着了,标书虽然没有多详细,我也是建筑这块的,投标我也经历过几次的,我知道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他的对手,他们经过推敲肯定能猜出秦牧森的标底。
秦牧森为了丽水园这个项目,放弃了很多项目,想开发这个大项目,毫不夸张的说这个项目是秦氏未来十年的发展。
可想而知,如果这个项目他败了,对于秦氏对于他来说都是多大的打击。
所以,秦牧森才会去抓官员的把柄,以保证万无一失,这视频若是到了沈家的手里,还有这资料。
秦牧森还能拿到这个项目?他为了丽水园这个千亿工程,他放弃了这么多项目,未来的十年甚至是几十年秦氏如何发展。
我嗅到了一丝猎物的气息。
秦牧森也真是够可以的了,敢拍官员这样的视频,人都说民不与官斗,他秦牧森在有钱,祖上也没有当大官的人。
敢跟官斗,那我就做个好人,让大官们提前知晓,准备应战,
我躺在被窝里想了很久,还是将这些我知道的都给沈清,然后我就当个无事儿人,看着他们斗就好了。
过完春节就招标了,我将这些东西全部发给了沈清,希望他能快点准备。
秦牧森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就见他坐在我的床边。
看着我低声说:“身子好些了吗?”
我虚弱的笑笑:“托您的福,还死不了。”
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面孔,心里想,你也得意不长时间了,失去了丽水园这么大一块肥肉,也够你愁的了,而这只是我送给你的开胃小菜。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秦牧森成为众矢之的。
我猜,秦牧森敢偷拍一个官员的那种视频,那么他私底下,肯定有更多官员的把柄,我没有办法怎么样他,那就让那些手里有权的,一起对付他好了。
我就坐山观虎斗就好。
我想秦牧森从未想过我会报复他吧!我看的出他对我没有丝毫的警惕心。
我的讽刺,引来秦牧森的不悦:“既然好了就下楼吃饭吧!”
秦牧森说着就从床上起身,我跟着他一起下楼,晚餐做的都是滋补暖身的食物。
我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
秦牧森见我放下了筷子问道:“怎么,不合你的胃口。”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不想吃东西,胃里堵的慌。”
秦牧森说:“叫个医生给你看看!”
他说着就让佣人打电话给医生,让医生来家里一趟。
我赶紧说:“不用了。”
秦牧森说:“既然不舒服就叫医生过来看看。”
我想起了前几次的伤害,好像也是他重重的伤了我后,就又开始,对我态度好了点。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秦牧森在吃饭,见我老是盯着他瞧,有些好奇。
我说:“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秦牧森好奇我到底想说什么就问道:“什么规律?”
我说:“我发现你,每次伤了我后,就开始对我好些,秦牧森你有精神分裂吗?”’
“啪!”
秦牧森将筷子重重的摔在了桌上,发出一声儿刺耳的声音。
“李木子,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知道我这话说的很严重吗,至于引来他这么大的脾气。
我无奈的耸耸肩:“你就当我没说好了。”说完我就起身上了楼,白天睡的多了,晚上反而没有了瞌睡。
秦牧森都快十一点了,才进房,估计是在书房处理公务,我在担心,他会不会看出我动过他的电脑了。
我用过后,将所有的记录都删除了,位置也没有动分毫,在心里安抚自己,他肯定看不出。
秦牧森洗完澡出来,躺在我的身边,将我搂在他的怀里,吻落在我的脖子上,声音低低的充满着蛊惑:“一整天都在干什么?”
他的这句干什么让我有些不安,深怕他看出了什么。
“我能干什么,就在被窝了躺了一天,肚子很疼。”我说。
“肚子还疼?”秦牧森听到我说,肚子疼,就伸手抚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真是难得温情啊!
呵呵…………
“嗯!”我简单的应了一声儿。
“以前来例假也疼?”他问。
我答:“不疼!”
秦牧森的脸色僵硬了些,他将手从我的小腹上拿开,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我睡。
过了一会儿,我起来,秦牧森不耐烦的说:“你干什么?”
我有些尴尬的道歉:“对不起!”
秦牧森转过身子,一脸纳闷的问:“你这是道的哪门子歉呢?”
我指了指他的臀部:“你的裤子染上了,你去换下吧!”
秦牧森下床一看,大片的红,他看看我,皱着眉:“怎么会流这么多,你要血流成河吗?”
我很痛苦的弯着腰:“我也不知道,这次一天都顶过去几个月的量了。”
秦牧森听了就觉得不正常,他说:“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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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恨我吗
我看着秦牧森,他脸上担心的神色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然,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他吗?
“楞什么楞啊,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秦牧森说着就在面前脱掉了被我染上血的运动裤和灰色的四角内,裤。
“不用了,过几天也就好了,女人的身子有时候就是这样,稍微不保护好,来例假时就会多受罪。”
这么晚了,我也不想去医院折腾。
秦牧森皱着眉头语气生冷:“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的废话。”
我被秦牧森带去了市区医院,挂了妇科,医生诊断后直接问我,也不顾及秦牧森在场:“昨天是不是发生xing行为了。”
我的脸当时就羞红一片,没敢抬头看,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秦牧森淡定的回道:“嗯,做了几次,是不是伤了身子。”
医生抬头看向我身边的秦牧森:“长的到是人模人样的干的都不是人事儿,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在女性来例假时,不能做吗,轻则感染,重则会造成子宫大出血,以后会影响怀孕生子的。”
“会影响怀孕?”秦牧森的音量陡然增强,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能不能怀孕,关他什么事儿。
“你说呢,我说这位先生,老婆在如花似玉,也要适当的懂得克制和怜香惜玉,不能什么时候都乱来。”医生始终是都没拿着好脸色对着秦牧森。
我很想跟医生说,我可不是他老婆,我是他情妇,你见有哪个丈夫的这样对老婆的吗?
秦牧森被医生说了几句,始终没有回几句。
医生给开了药要打点滴,说是感染了。
秦牧森给开了一间高级病房,我被护士领着出医生的办公室时,秦牧森还没走,我隐约听他再问医生,我的身子以后还好生育吗?
医生说了什么,我就没在听见。
我躺在病床上护士给我扎上了针后,秦牧森进来了,他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手机却不玩,他像是在走神儿。
病房安静的出奇。
我将脸朝向窗户的那一方向,看着窗外皎洁的寒月。
“最近几次,你有吃药吗?可别怀上了。”
秦牧森突然开口,我将脸扭过来朝向他,他的脸在灯光下,泛着苍白,他最近的精神也不是很好,大老板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幸福,至少,我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看的见他有多忙,一天能睡五六个小时都是奢侈的。
最近更是为了丽水园这个项目,游走与政府和合作商之间。
“你放心不会怀上的。”我说。
“你上次也吃药了,还是怀上了,这次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怀上?”秦牧森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他现在我真是越来越摸不清了。
“就是怀上了,我也会打掉,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这点请你放心。”
我很冷静,这一刻。
“呵呵…………”
秦牧森突然冷笑:“最好是,医生说你的节孕环掉了,小诊所技术很差,要是上也应该去大医院,你放心花多少钱我都给报销。”
秦牧森本来是拿侧脸对着我的,突然,他转过脸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虽然我对你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也懒得在你身上花钱,但是有些钱还真是不舍得也得舍得,万一你跟我耍了小心眼怀了孩子把孩子生下了,我总不能在给弄死吧!李木子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我看了诊断书才知道,为何血量会那么多,前不久上的节育环掉了,在加着发生了那种关系,小诊所的技术就是差。
“你放心我李木子就是当石女,这辈子断子绝孙,也不可能会给你生孩子。”
我把话说的很绝,也不是绝,我也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事实上我就是这么想的。
秦牧森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起身走到窗前,将病房的窗子打开,冷风立马灌进来,我这个时候身子很虚本就怕冷,他放了冷风进来,我认为他就是故意的。
这人还真是逮住一切机会不让我好过,我瑟缩着身子缩在被窝里。
我就见秦牧森拿起手机打了电话他声音压得很低:“老张进来下!”
老张是跟了秦牧森好几年的司机了。
老张很快就进了我的病房,他目不斜视走到秦牧森跟前:“秦总您有何吩咐?”
秦牧森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身上有烟吗?”
老张说:“有烟,只是……都是很便宜的,秦总我现在就去给您买好烟。”
秦牧森摆摆手:“不用了,掏出来给我!”
老张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黄山烟,不贵25块钱一包,秦牧森接过烟和打火机,摆摆手示意老张离开。
老张离开后,秦牧森点燃了香烟,嘴里衔着烟走到我的跟前,拉开椅子坐下,边吸着烟边眯着眼看我。
我不能闻着烟味,一闻着我就容易呼吸困难,我开始咳嗽,秦牧森真是无耻,他很享受看我这般狼狈的模样吧!
在我咳嗽的实在受不了时,我怒眉吼道:“秦牧森,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牧森却答非所问:“牧扬也吸烟,你也是这般嫌弃吗?”
秦牧扬是吸烟,但是他没有烟瘾,偶尔耍酷抽两根,但是他知道我有慢性支气管炎,他不会在我面前抽烟。
只有在美国的那次,他跟我说:木子我们分手吧的那天,他在我面前抽烟了。
我捂着口鼻难受的看着秦牧森:“将我送来医院打点滴,在再我面前抽烟,你到底是想让我活还是想让我死呢?秦牧森。”
最后我轻轻的叫了他的名字。
“我想让你……你,”秦牧森突然站起来,情绪看着有些激动,他话未说完又突然顿住,走道窗前又打开窗子,将烟味散去,他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黑色夜空,淡如水的声音:“我想让你慢慢死。”
我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看着他挺立的身体,这样的男人是所有女人梦想的对象,有钱有势。
却是我痛恨的对象,他的钱他的势,我都不敢兴趣。
我对他什么感兴趣呢?
命!
像是灵魂在驱使我前进一般,我拔了手背上的针头,端起他做过的椅子,赤着脚走到他的后背,慢慢的举起椅子,我想我只要在他的后脑勺使劲的一砸,他或许就没有命了。
椅子只不过就举起来那么几公分,也就放下了,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做。
他死了,我需要偿命,如果哪天我不想活了,我可能就真的能举起这把椅子了。
“怎么,就这点出息吗?”秦牧森没有转过头,他继续看着窗外。
声音很平淡,没有丝毫生气。
窗户的玻璃上映着两个人,一个挺拔的身影,很高,一个纤弱的身影,矮了那个身影一个头。
我将椅子放在他身后,伸出手缠住他的臂膀道:“站累了吧,坐吧!”
秦牧森低头看了看我,他将烟熄灭,将我打横抱起,按响了铃声。
小护士过来又重新的给我扎了针。
护士走后,这间病房又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
秦牧森竟然还给我掖了掖被角,他还拍拍我冰凉的小脸:“又扎了一针不觉着疼吗?”
我对他嫣然一笑:“这对我来说,哪里配叫疼。”
我话里有话。
秦牧森笑笑没说什么,他的烟瘾可能真的犯了,而不是故意在整我,让我难受,他抽出了一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