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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一见之私吧。”逸楼轻轻他说着。
而幼雪她正远眺着婷水楼的方向,忖思着:不知少爷现在正在做什么?他应该已经看到我所留的那封信了吧,希望他能谅解我的苦衷才好,静君实无意要欺骗您的感情的。怪就只能怪造化太弄人,让我们相识于彼此敌对的时候。
“小姐,花轿已经来了,请你准备到大厅去拜别父母。”
“我知道了,你们先在外头等着,我立刻就来。”
逸楼轻轻地回答着,她此时已经将自己改妆过了,让别人认不出她就是齐逸楼,她扮咸了陪嫁的侍女模样,看着镜台前那位穿着霞披、但却泪落如雨的幼雪说道:“幼雪,你何必要硬代我嫁呢?瞧你现在这般哭泣的样子,哪有新嫁娘哭肿了双眼的?”
幼雪拭去泪水说道:“我只不过是红粉进了眼睛,所以才一时忍耐不住地掉泪,要将那粉洗刷出来罢了。哪有在哭泣呢?逸楼,你来为我戴带上凤冠好吗?”
逸楼摇头,自己怎么会答应幼雪这种疯狂的想法呢?她细意地把特别订制的风冠替她戴上,又将她的头发梳理整齐对着镜子一照,她拍手笑着说道:“好一位漂亮的新娘子呢!你这样装扮起来,美极了。只可惜你没什么笑容。”
幼雪望着镜子笑着说道:“今天可是我第一次穿上霞披戴上凤冠呢?连我自己却快认不出来了,这风冠好重、压得我的头好闷呀。我当然笑不出来呢!”
“你第一次?”逸楼很好奇地问道:“你上一次要嫁给我哥哥时,难道连霞披也没穿吗?”
幼雪正要回答的时候,门外的侍女们又开始催了:“小姐,良辰吉时已到,你快些出来吧。”
“来了。”逸楼回答着。
她扶起幼言说道:“等一下是由娘替你覆上红巾,在覆上巾中的这段时间,你一定会和哥哥见面的,你能保证哥哥不会认出你来吗?”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绝对不会被认出来的。”
幼雪轻松一笑,其实她心中很害怕会被拆穿,但是——赌一赌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那天是如何逃走的?”逸楼着挺有兴趣地问道:“为什么会连新娘服都没穿上?”
“我们先到前面去吧!一路上我再慢慢地告诉你,那可真是一场有趣又好玩的游戏呢?”
幼雪由逸楼扶着,走出了房门,由于她头上覆着一面薄纱,所以侍女们一时也没能认出眼前这位新娘是冒牌的,便引着这二位真假新娘往前厅走去。
◆◇◆◇
幼雪轻轻地笑着说道:“那天早上啊,我一睡醒来时,花轿便已经来到家门口了……”
在她们快到前厅之时,逸轩突然一脸醉意地来到幼雪的面前说道:“我的好妹子终于要出嫁了,今天你打扮起来可真是漂亮呢?今天哥哥不能进人大厅,因为哥哥和你犯冲,不能亲自送你出阁。来,让哥哥抱抱!”说着,他不容分说地将幼雪拥在怀中。
在一旁的逸楼可吓呆了,如果让哥哥知道新娘是幼雪的话,他不知会怎么样,还好逸轩醉意颇浓,他放开幼雪后,笑着拿起怀中的玉佩说道:“这个送给你当嫁妆!这是祖父给我的守护物,我从小带到大了,现在你要出嫁,哥哥也不能送什么东西,就将这块玉佩送给你吧,希望它能保佑你婚后生活幸福美满。”
幼雪颤巍巍地将玉佩接了来,仔细端注意玉佩,泪水又不听话地流了下来,她现在心中可是百感交集,明知道她和逸轩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听到他祝福自己婚后生活美满,依然是心酸不已,她低声说道:“谢谢,冉见!”话一说完,她便随着逸楼进人前厅了。
逸轩伫立在原地良久,错愕地想着:这声音……这个令他难以忘怀的娇脆声音,这个令他数度彻夜失眠的秀丽人儿。
逸轩一时间惊愕之下,酒醒了大半,他为何没有,及早发现,方才眼前的这人分明就是静君!他数度拥她在怀,结果竟然认不出她来。她没有离开天齐帮?她为什么要化妆成逸楼的模样嫁人?她为什么要写一封离别信来欺骗自己?她为什么不和自己相认?为什么?
为什么……想到这儿,逸轩便要往厅内行去,质问静君为什么要演出这场戏?
“少爷,婷水楼中有贵容来访,请您到婷水楼去吧。”管家拉着逸轩说道:“小姐她已经上了花轿了。您还要进前厅做什么呢?”
“你说什么?”逸轩吼道:“你说她竟然上花轿去了?可恶!”
逸轩气怒已极,他冲人前厅中,果然不见静君的身影,整个前厅室无一人,只有一位陪嫁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口发呆着。
“我问你,刚刚那位新娘呢?她到那儿去了?”逸轩将那女子拉到一边,气急败坏地问着,可是话刚出口,便认出她是谁来。
“逸楼…你?你怎么还在这儿?”逸轩被搞迷糊了:“你应该是花轿上的新娘,为什么换成是静君出嫁呢?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儿?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就清楚。”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3…04…30 23:14:50 字数:13590
逸楼缓缓地将幼雪的计划向逸轩说,不过她为了遵守信诺,并没有说出静君的真实身份。
逸轩听完之后,整个人全傻眼了:“逸楼,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呢?你可知道若东窗事发的话,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我也曾经跟静君说过呀!可是她执意不听我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静君为什么会待在你那儿?她不是留信给我说她要离开天齐帮吗?”
“这我可不知道,别问我喔!我只知道,那天凌晨时刻,静君敲我房门,我一起来开门的时候,她整个人身上全是雪,冻得地全身都没什么温暖的了,她的脸色看来憔悴了好多,至于她为什么半夜到我的房间,我是后来才听他说的,她根本就没有提到她要离开天齐帮呀!”
“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她为何欺骗我了。但是你既然早就知道静君便是雪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逸轩几近发狂他说道:“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以来,疯狂地翻遍了她可能去的各个角落,但是就是找不到她,我有多么地痛心、难过,你明白吗?”
“从你说话的神情,我可以想像得到。”逸楼轻声他说道:“可是…哥哥,静君有她的苦衷,你又何必!”
“她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呢?如果她真的爱我的话,她可以告诉我呀!她有什么疑难、痛苦,找都愿意替她分担,何必来这场留书出走的戏码呢?”
“如果真的什么事都能宣之于口的话就好了。”逸楼小声他说着:“她的身份、她的心思,都是无法让你知道的!”
“我要去追她,趁一切都遗来得及的时候。”
逸轩打算去将静君追回来,仔细地问问她,她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他的?花间月下对他情意绵绵、婷水楼中对他百依百顺,留书之中诉说心中愧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哥别去,你现在去的话也来不及了。”逸楼拉着逸轩说道:“静君现在可能早就离开花轿了。”
“啥?她离开花轿?”逸轩楞了一下:“怎么可能,一个新娘子哪有可能下花轿呢?”
“我方才不是跟您说了吗?迎亲队伍的花轿只是象征性地抬到一个地方,然后会在那儿转坐洋车,静君就是打算在那个时候找机会制造个混乱,然后离开的,她说会将事情处理妥当,绝对不会影响到天齐帮和林家庄的友谊。但是她将永远不去冉回来了。”
“这……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静君就是要报答你对她好的恩情,因为天齐帮是你最心爱的东西,你不会让它受到任何人的破坏,但是她又不愿意见我嫁给不喜欢的人,所以便提议要代我嫁给林家主的大当家。但是当地嫁人之后,她又有何颜面见你呢”反正你们用人之间是不可能的,不如就以这种方法来分离吧。这是她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她好傻,齐天帮虽然非常重要,但是………”逸轩咬一咬牙,便奔了出去。
“希望哥哥真能追上幼雪小小姐,否则的话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幼雪呀!你这行事实在太不经考虑了,林家庄的大当家可非泛泛之辈,你真能安然脱险吗?”
林家庄的人将花桥抬到了原先设定好的地点之后,便停下轿来准备扶新娘上车。
“来,娘子,我扶你下轿吧!”一只粗糙的大小伸进花轿中,拉着幼雪的手将她扶了出来。
幼雪由于红巾罩着,所以没能见到‘新郎’的长相,但是听那粗里粗气的声音。看到那似蛤螟皮的手,她心想这人大概是其貌不扬之辈。
她由于穿不惯这身厚重的衣服,又加上被关在轿里一段时间,已是厌恶到了极点,现在又见到这人……
“唉——”她摇摇头,这一摇可将她那正面的红巾给摇落下来,让他和大当家照面了。大当家林威向来对天齐帮小姐的美名只闻不见。可是当他见到幼雪那如花般的粉颊、那滴溜闪耀的星眸、惹火的樱唇、以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的确是名不虚传的美女,一见之下,他感到全身的血脉贲张,想要一口将这小绵羊般的少女吞下肚去。
相形予林威的雀曜,幼雪可是差点没吐出来。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等丑陋的男子,和逸轩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莫说今天她是有意逃婚的,就算他真是她的‘如意郎君’的话,她可也是敬谢不敏。
“我们上车吧!”林威话说着,便拉幼雪上车,他迫不及待要回到家中,好好地品尝这位佳人的‘美色’了!
“你别这么心急嘛!”幼雪含嗔带怒他说道:“人家从早上便没有什么大西,刚刚坐了这么大的轿子,现在肚于可饿得紧了,我想先去买些东西止止饥。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冉上路吧。”
“你穿着这身衣服,怎么好去买东西呢?要吃什么我叫人替你买便成。”“呃……她还来不及说话,林威使吩咐手下去买吃的东西了。幼雪急忙闪身来到车门:“大庭广众之下,你就别动手动脚的了,这样不大好看。”
“是是是、老婆说的对。咱们回家之后再好好地温存吧。”林威笑了起来,可是幼雪心中直叫苦,她如果不趁这个时候溜掉的话,一旦到了林家庄,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她手上拿着自己所粗制滥造的纸炸弹,一这小东西的威力虽然不大,但是也足以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但是下手的时机要对,否则的话……过了一会,那些手下们都回来了。
幼雪突然灵机一动笑着说道:“对了,我想先到厕所去小解一下,你们在这儿等我喔。”
说着,她嫣然地对林威一笑便往厕所走去,所有的人都在原地等她。突然听到一声‘轰隆’巨响,在场众人都吓住了。
在车外守护的众人包含林威,都被这声巨响给震住了,他们一看声音的来源正是幼雪进入的方向,心下立知不妙,便即刻往厕所内奔去。
到了己半毁的厕所门口时,只闪到臭气冲天、见到黄汤遍地,而在其上还飘浮着已经破碎不堪的风冠、霞彼。地上通残留着些许的血迹,还有一只沾了血迹的纯鞋落在坑前,却不见幼雪的人影。
“大当家一夫人她人呢?”
“……”林威不发一言地勘查现场,发现到一个熟悉的残纸。但是现场实在是不堪人鼻,没多久他便跑了出来、他见到那凄惨的景象,单纯地一心以为幼雪已经魂断黄金窝了。
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竟然他还没有与她相好,她便如此悲剧性的死亡,林威悲愤他说道:“可恶!是谁想谋杀我的新娘,是不是袁笛那小子?他知道我今天要新娘,所以便设计谋杀她。而且还让她死得这是惨,她方才还对我微笑呢?谁想到……”
“大当家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纸炸禅向来便是袁笛他的拿手戏,今天他竟然敢害我迎亲未成,我一定会要他付出代价!美人啊,你无缘和我共度良宵,愿来世我们再相会吧。真是可怜呀!”
“我们是不是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天齐帮呢?”
“跟天齐帮说?你头壳坏去了呀!被齐天磊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死这样,他不将我林家庄给拆了?”林威没啥好气他说道:“反正她女儿都已经嫁给我了,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早跟他们齐家没什么相干了。”
他身边的手下听他这么说,心中暗暗想到:“是啊!这位漂亮的姑娘一旦人了你手,被你玩腻之后,你对她的手段说不定还会更狠呢。你的丰功伟业我们可是非常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