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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做不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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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安笙极为不解,但一路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跟随在君雯身旁。
宁王府的后花园与宫中果然不同,栽种的皆是鸢尾,像极了一片紫色海洋,美得妩媚。
君雯也不由得诧异:“看来我五哥还真是疼爱王妃,要是我以后也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就好了。”
安笙淡淡的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公主人见人爱,当然会的。”
话落,她睨了眼清妍,早已察觉她的异样。
只见,她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迟疑,藏在云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额角已流下些许的冷汗。
“王妃似乎对赏花没有多大兴致。”安笙随意开口道。
清妍一惊,慌忙的回道:“这……这花倒是极美的。”
清妍一路将她引入后花园深处,而安笙终于感觉到了杀气,她停住脚步,负手而立在原地,微眯起美眸,看着她停住的背影。
“怎么了?王妃不走了吗?”安笙冷声问道。
清妍缓慢的转身,眸中含着恐慌与泪雾,颤声道:“贤妃娘娘,你已经走到尽头了,今日并非清妍要害你,只是,他承诺了我,只要你死,我才能够活着。”
安笙心中了然,‘他’自然指的是君宁。不过还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就算君宁要杀她,想必皇上也不答应。
君雯大彻大悟过来,原来一开始这就是陷阱,恶狠狠的骂道:“哼,宁王妃,本公主若是在宁王府有个好歹,我母后和皇兄段然是不会让你们好受的。”
君雯话音刚落,清妍便扭动了身后的岩石,触发了后花园中暗藏的机关。
一时间,剑光如雨朝安笙倾泻而下,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运用能力将君雯先推出去。
君雯整个人撞在石壁上,而后便沉沉的晕厥了过去。
安笙脚下忽然间天崩地陷,即便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转眼间,身上已经挂了彩。
而清妍僵硬的站在树下,眼睁睁的看着安笙在剑雨中痛苦挣扎。
正是此时,后花园外突然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恍惚间显出那一抹明黄色彩。
竟然是君修冥,无瑕顾及他为何在此,面对漫天的剑雨,清妍不假思索的冲了出去:“皇上,小心!”
“别乱动。”君修冥大吼一声,虽然在第一时间飞至她身边,将她揽入胸膛,但清妍还是被一直羽箭射中了腹部。
君修冥脸色阴霾的可怕,一掌劈开那桩梨树,轰的一声巨响,梨树四分五裂,伴随着枝干的倒塌,机关哑然终止。
此时,安笙半跪在泥土上,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长裙上浸湿了大片,她凌乱的喘息,咬牙撑起身体,踉跄的来到他身旁。
此刻,他双手将腹部满是血的清妍抱在怀中,蹙着眉,转眼看向身旁的安笙:“丫头,受伤了?”
安笙躲过了他的视线,故作轻松一笑:“我没事,你还是先看宁王妃吧!”
清妍双手环在他颈项,柔弱的娇吟:“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安笙看了眼她的伤势,只是被剑锋划伤了腹部,流了一些血而已,并无大碍,更别说危及生命,这个女人真会装,比上她,自己真是望尘莫及。
君修冥语气漠然:“只是伤了腹部皮肉,王妃不必担心……”
只是未等皇帝陛下将话说完,人家竟然十分不配合的昏死了过去。
“宁王妃,宁王妃!”君修冥呼唤了几声,但怀中女子仍没给他反应,不由得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抱紧清妍,匆匆转身而去。
但没走多远又朝常德吩咐道:“去看看贤妃和公主怎么样了?”
“是。”常德应道,便走向了安笙,示意身后的人去扶起君雯。
安笙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再也无法支撑的轰然瘫倒在地。
在她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师父忧心的面孔,他将她抱了起来:“你不会有事的。”
安笙点了点头,玩了几个月宫斗,让她觉得有点累了:“嗯。”
常德看到她的伤口,眼底满是震惊,尖锐的羽箭分明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分明伤的如此之重,她却说没事。
白楉贤抱着安笙直接去了客房,将怀里的一瓶香给了旁边的侍女:“把这个给公主闻闻,一会就能醒来。”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白楉贤的手都在颤抖着,但也不得不替她掰断箭身。
安笙咬着牙痛得差点晕了过去,箭尖依旧卡在骨缝中,她每动一下,都是刮骨的疼痛,可她竟然不知为何当时她还要咬牙走到了他的身旁。
白楉贤眼里尽是愧疚与自责,心里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笙儿,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君宁会向她动手。
君雯刚刚睁开眼,便惊呼了一声:“若离!”
而后她便看见安笙正趴在床榻上,她连忙过去,手无意触碰在她肩头,竟摸了一掌的鲜血。
君雯被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传太医了吗?你们都楞在这里做什么?快去传张太医啊!”
一旁的宫人刚要起身,却被安笙阻拦:“不,不必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困难的喘息,唇角却挂着笑:“太医此刻应该被召入宫中为宁王妃医治了。”
“那还有其他太医,王府中也有高明的大夫。”君雯焦急道。
安笙无力的摇头:“宁王要杀我,又岂会好心救我,给我找件干净的衣裳,隐秘些的,先回宫再说吧!”
君雯与常德转身出去,忙吩咐人去找干净的衣裳。
白楉贤目光疼痛的看着她,见他们出去后,安笙强撑起身子,吃力的解开腰间衣带:“师父,还能像小时候一样,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吗?”
在这北盛,她唯一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他了。
白楉贤眼眶微红,似心脏都在抽搐的疼,眼前的女孩,可以说是他一手照料着长大的,如今宁王要取她命,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安笙肩头的衣裳褪下几分,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残箭深陷在血肉中,几乎可见深深白骨。
白楉贤听到廊上的脚步声,手指拨弄药瓶的金疮药:“进了宫,一定要好好的调养,宁王不敢明目张胆的取你性命,等会可以直接走出宁王府,记得小心皇后还有宁王妃。”
“恩,我知道。”安笙咬牙从衣摆上扯下一条布片,缠住肩头流血不止的伤口。
君雯很快便抱着衣服走了进来,看着她肩上伤口,哭道:“若离,这样不行。必须马上医治,否者你会死的。”
安笙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缠好伤口,再次将袍子套回身上:“放心吧,我的命溅,没这么容易死掉。”
安笙苍白的容颜几乎没了血色,但她还是强撑着站起身来,而后目光深深地看了眼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白楉贤心如刀绞的看着她离去身影,这个仇他一定会替她报的。
君雯搀扶着她刚走出后花园,宁王与小侯爷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清妍呢?”君宁大步上前,急切的问道。
安笙都忍不住要为他拍手叫好,这对夫妻扔现代去演戏应该都是一流的,目光清冽的落在他身上,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何必明知故问,只可惜,本宫命大,倒是让王爷失望了。”
君宁明显嗅到了血腥味儿,手掌失控的按在安笙肩头,力道之大,安笙听到清晰的骨节碎裂声。
而她依旧笑着,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明眸清亮,淡若清风般,好像痛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并非灵魂:“宁王,男女授受不亲呢!”
“本王问你清妍呢?”君宁突然提高了音量,那种紧张是根本伪装不出来的,他是真的心疼清妍。
安笙哼笑着甩开他的钳制,含笑说道:“宁王妃不小心触动了园中的机关,受了点轻伤,已经被皇上带入宫中疗伤,王爷不必担心。”
君宁这才缓和的一笑,像是赔礼但更像挑衅:“都怪本王疏忽,但园中的机关早已荒废多年,怎么会被轻易触动呢?”
安笙含笑不语,眸色却更深更沉:“那就要问王爷了,好在是没闹出人命,若当真是死了谁,都不好交代。”
君雯走上来,微俯身施礼:“五哥,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君宁点了点头,语气略显不耐烦:“一起吧,本王也还要进宫去看清妍。”
经过刚才后花园内的事,君雯对他的态度更加生冷:“五哥看宁王妃与我们没什么关系,告辞。”
说吧,君雯便搀扶着安笙直接走出了王府,马车一路快步前行。
安笙安静的靠坐在车壁,面容惨白,早已没了血色,胸口衣袍几乎被鲜血浸透了。
君雯双手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掌,泪珠不停在眸中打转。
马车一路在莞宁宫门前停住,安笙在君雯的搀扶下跳下马车,刚步入殿内,人便径直瘫倒下去,昏死了过去。
眼看着残损的箭头还卡在骨缝中,血流了不少,谁也不敢擅自动手取出来,半斤见好好地一个人出去,回来时却去了半条命,整个人都被吓到。
君雯迅速去了养心殿内,横冲直撞,闯入了内殿之中。
常德跟在身后是拦也拦不住,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公主发这么大的火。
殿内,宫女太监跪倒了大片,一个个战战兢兢,即便是常德也不敢多言半句。
龙榻上,清妍安静沉睡,君修冥守在床边,对于君雯的闯入,他微蹙了眉心:“怎么还这样莽撞?”
这么多年了,君雯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控,她指着床上的清妍,大声质问:“她死了没有?”
“来人,将公主请出去,别让她打扰宁王妃休息。”君修冥清冷吐出一句。
“公主,得罪了。”两名侍卫利落上前,架住君雯双臂,便将人往外拖。
“放开,谁敢碰本宫!”君雯奋力挣扎,厉声喊道:“君修冥,我问你这个女人死了没有?”
“你放肆!”君修冥俊颜不变,声音却夹杂着霜雪。
…本章完结…

☆、第64章 若离就要死了

第64章 若离就要死了
君雯嘲讽的大笑,挣脱开侍卫,站到他面前:“君修冥,这女人没死,可是,若离就要死了。
她回到莞宁宫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要不要去看看她究竟还有多少血可以流?那颜色可艳丽着呢。”
君雯的话句句刺耳,君修冥心口一疼,急切的问道:“贤妃她怎么了?”
“皇兄如果不眼瞎,应该也看得出来她受了伤,本宫出来的时候她还活着,现在就不好说了。”君雯讽刺的回道。
“张太医,张太医!”君修冥厉吼道。
“来了,来了,臣在,微臣在。”张太医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泛着浓重的苦腥味儿。
“随朕去莞宁宫。”君修冥一把扯住张太医手腕,将他向外拖去。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药碗摔落,瓷片药汁迸溅满地。
君修冥一愣,目光凝重的望了眼龙榻上昏睡的清妍,对常德吩咐道:“再去端一碗药来,让太医好好照看宁王妃。”
“老奴遵命。”常德躬身。
……
君修冥与张太医赶到莞宁宫的时候,安笙仍旧昏迷不醒。
半斤不停地用清水轻轻的擦拭伤口的边缘,双手沾满了血,但卡在骨缝中的箭依旧没有取出来。
半斤哭的厉害,一张小脸,都被汗水和泪水模糊了。
张太医检查了安笙伤口后,面色异常凝重。
“怎么样?”君修冥问道。
“有点棘手,娘娘的肩骨被捏碎了,所以才卡住箭头,要先将碎骨接上。”张太医沉声说道,利落而快速的准备着器具。
君修冥托起安笙的身体,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时,肩膀上血肉模糊了一片,看的人触目惊心。
君修冥将她抱紧,胸口闷痛不止。
“皇上抱紧她,可能会有一点痛。”即便是张太医,也花了一些时间才将箭头取出。
期间,安笙痛醒过几次,不停的呼喊着,“痛,好痛!”
君修冥的心都要被她喊碎了,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痛,会让他如此心疼。
而安笙的情况刚刚稳定下来,常德便匆忙赶来,躬身道:“回禀皇上,宁王爷入宫,已经将王妃接回王府了。”
“嗯。”君修冥只淡应了声,温和的目光尽是心疼之色,将怀里的一串佛珠戴在她的腕间:“丫头,你一定要好好的醒过来。”
君雯冷嗤了一声:“好好醒过来,哼,皇兄为什么不去关心关心宁王妃好好醒过来?留在这里做什么?”
君修冥剑眉冷挑,看向她:“有的事你不明白。”
君雯才不想去明白,生气的说道:“是,我皇兄每次都有很多身不由己,错都在我理解不了你,皇兄又何时想过,你在我眼里,根本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单单只是我的哥哥而已。”
君修冥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看了眼她手上还未洗的鲜血:“朕要是不知道在你眼里,朕只是你哥哥,你早就不知道受了多少罚了,快去把你的手洗洗,朕不想看见这种颜色。”
君雯气恼的撅了撅嘴,故意又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想看到这种颜色就保护好若离,还不是那个宁王妃搞的鬼,如果不是她,若离又哪里会受伤?”
君修冥眯了眯眼,语气清冷:“这么说,宁王特意让你去,并不是叙旧,而是故意让你带着贤妃一起去祝寿,如此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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