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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跑?我倒要看看这下你们往哪跑!”乌云说着将那装着钱的袋子放到了他身后的墙角。随即直接跳起一脚踹到了那歹徒的脸上。他直接昏倒在地,口中还不断留着口水。
第三十八章 误解的援助
“老弟!”那个渐渐靠来的那群人看见乌云又对着那个歹徒猛踹一脚,纷纷加快步伐冲了进来。乌云则往后退了退,先给这群人留了一点空间,不然他们一拥而上,乌云还真的有可能招架不过来。虽然自己不可能受多少伤,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自己也还是会有些疼的。
“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其中一个歹徒站起来指着乌云的鼻子骂道。乌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不少,再不回去的话郑元清可真的要等着急了。
他趁着那一伙歹徒还在关注伤员的空子,立刻提起那装着钱的布袋飞速的跑了出去。在刚刚转角的地方立刻消失在了那里。那一伙歹徒见状也立刻跟了出去,但一眨眼的功夫乌云早已消失不见。
乌云又回到了那个成风市第四马路,但在原先的地方却不见了郑元清的身影。他只得抱着那个纸袋一路的寻找,但他却不敢喊出那郑元清的名字,他害怕自己这荒芜的地方别有什么怪物被他引了出来。
他一户一户的搜寻,一方面可以打发打发等着郑元清的时间,因为乌云认为他可能去那个二十五号找他的儿子去了,乌云自己也不想再去搀和。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或者鬼魂一样的东西,毕竟为戒指加一次次数也不错。
虽然这里的破房众多,但大多数都是没有人居住的空房子。只不过有一处房子,比较特殊。那是一处已经塌了半面墙的房子,看起来早已年久失修。乌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进去找找,说不定有着一两个死人鬼魂。
他小心的走了进去,不过这满地的碎石还真的有些麻烦,在那碎石之间还有着许多的蝼蚁爬虫,时不时的出来吓唬乌云一番。
可能是之前黄香微的母亲事情,让乌云对这些小东西打心底里有着一丝恐惧,总觉得它们可能会突然跳起来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所以乌云每每看见有这样的小东西出没时,都会直接一脚踩死。
来到了屋内,他果然发现了一个人,那个人歪着头躺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满是破洞的烂衫,看起来大约只有二三十岁。要不是看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还在一动一动,乌云可能就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老伙计,你要死了。”乌云走到他的面前,俯视着他,对他说。
“我知道,我的时候不多了。”那个人小声的说。
“要不要我救救你?”乌云本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他死去,但心中还是生出了一丝怜悯。
“不用了,你走吧,我早就活够了。”那个人说完,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乌云还未见过如此豁达的面对死亡的人,他没有离开,只是一直站在那里俯视着这个将死之人。
“你为什么还不走?快走吧,我死的时候可不好看。”那个人见乌云还待在那里,便对着他说。说完他见乌云没有理会,便很是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瞳孔慢慢放大,言语口齿突然变得很是清晰,在他的眼中那乌云的身边渐渐的生出了混沌的黑纹,那黑纹像是要吞噬一切一般,渐渐的淹没那个的视野,他终于在死亡之前,吐出了最后一句话:“你是神?来接我的神?”
“愚昧的东西!我可不是什么神!我要是神还会来这儿帮你?”乌云听了竟有些生气,他直接将那人的鬼魂收入戒中,走出了这里。他走到这房子的另外半边墙旁,用力一推将这另外半边墙也完全推倒,砸在了那尸体之上。
乌云走了出来,他本想再到别的房子里寻找寻找,却迎面看见了正低头丧气走来的郑元清,乌云没有立刻呼喊他,而是一直走着走到他的身边,然后才叫住了他:“喂!怎么样?跟你的儿子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看来真是我的过错,是我的错误才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郑元清十分落寞的说。
“走吧,我的钱已经全部带来了,差不多够他安享晚年的,如果他不大手笔的话。”乌云抖了抖他手中的布袋,对郑元清说。
“好吧,但我真不知道这样是对他好,还是会害了他。”郑元清看了看那纸袋,冒出了这么一句。他跟在乌云的身后,径直走向了他儿子的破房子处,乌云在进入之时,对着屋内左边的屋子大喊:“郑念!你在不在里面!”
就在乌云刚刚说完,就听见那左屋子里突然发出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乌云立刻跑了进去,却发现那郑念此刻正手拿着一个破旧的铁锅,双目圆睁的看着自己。他向前走了几步,问道:“你这样是干什么?”
那郑念见是乌云跑了进来,神色立刻舒缓了一些,他放下手中的铁锅坐到了床上,对着乌云说:“你又来干什么?没什么事快滚吧!”
“我好心好意的受人所托来帮你,你可别不知好歹!”乌云见他又是这个态度,也有些生气,但他知道等他将钱拿出来的时候,这个家伙肯定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受人所托来帮我?受何人所托?又怎么来帮我?我这一个孤寡老头,那就别来骗我的钱了。你到这市中心去,骗的钱还能多一些。”
乌云听了等了一会,他看了看旁边的郑元清,谁知那郑元清的神色越发的落寞悲伤,远没有刚刚来的时候那么神采奕奕。他拿起了那个布袋,将其直接扔在了郑念面前的地上,里面的钞票也露了出来。
那郑念果然如乌云所料,看见那钞票眼睛都发起了光,但他还是未敢上前,只是待得远远的直勾勾的看着那装着钞票的布袋。
“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念问。
“给你的,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乌云说。
“真的?谢谢!谢谢!您可真是大善人。”郑念狂笑着跑到了那布袋旁边,一下一口唾沫的数着那些钞票。
“现在我可以跟你好好谈谈了么?”乌云问。
郑念听了,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他将那布袋抱到了自己的床后藏好。然后从旁边搬来一个小板凳,用手擦了擦递给了乌云,笑着对他说:“您坐,您坐。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马上要说的都是真的。”乌云先是郑念说。
“没事,您说什么我都会相信,您都给我送钱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相信的?”
“那好吧,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父亲,这些钱其实是他留下来的,我只不过是帮他送给你。”乌云说。觉得这样说的话,这个郑念可能会更加的感谢他的父亲,自己也算是做了好事成双了。
“我的父亲,我没有父亲,我只有一个母亲。我的父亲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只记得他叫郑元清。”郑念说。
“对,就是郑元清,这些钱就是他托我带给你的。”乌云说。
“虽然你帮了我大忙,但这话我确实不相信,他都已经死了五十多年了,我看你也只不过二三十岁。”郑念笑了笑,他还是不相信乌云所说的话。
“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么?要不要告诉你。”乌云又说。
“不用了,还不是打仗打死的,他去跟军打仗的时候,我的母亲根本就不认为他能够活着回来,所以在生下我之后便改嫁了。算了,我也就不在乎他是怎么死得了。”
“他可是烈士!是英雄!也是你的父亲,你就这样一点都不在乎?”乌云有些疑惑的问。
第三十九章 架势的教训
“什么烈士?什么英雄?烈士也只是国家的烈士,英雄也只是人民的英雄。但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我以前不会原谅他,以后也不会原谅他。”郑念说着,眼神中有了一丝恨意。
他的这句话说的乌云哑口无言,乌云只好看了看身旁的郑元清,谁知他早已流下了几行泪水。不知是对自己的痛恨,还是对儿子悲惨人生的怜悯。乌云看着他问道:“让他见见你如何?”
“怎么?真的可以?”郑元清突然笑了起来,像是等了许久。
“你在跟谁说话?”郑念问道。
“你的父亲,他就在我的身边。”乌云回答。
“什么!”郑念听了突然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他很是怀疑的问:“他在哪里?”
乌云见郑元清点了点头,便伸出自己的右手往着郑念的眼前一划,赐予短暂时间看见鬼魂的视力。郑念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像是用老式相机照相一般,有个一秒的时间眼前只是雪白的一片。缓过神后,他果然看见乌云的身边站着一个人,那正是他的父亲郑元清。
“父亲?你是我的父亲?”郑念问道。
“对,我是你的父亲,郑元清。”
郑念刚刚听到,泪水顷刻间全部涌了出来,他直接举起拳头照着郑元清的脑袋打了过去。但却直接扑空一下跌倒。乌云赶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问道:“你干什么?”
郑念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还有鼻涕,对着郑元清气愤的说道:“你这个混蛋!你缺席了五十年,五十年!你知道我妈妈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么?他的手里还拿着你的照片。说怕忘了你的模样,以后找不到你!你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乌云见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觉得时候到了立刻将郑元清收入戒中。郑念见他的父亲突然消失不见,便问道:“他呢?他跑哪去了?”
“他走了,我也该走了。我给你的那些钱你要好好的使用,够你用很长的时间。”乌云说着,直接消失在了他的眼前。郑念看到这一幕,直接跪下朝着刚刚乌云的位置不断叩头。
乌云在那消失之后,他回到了渡魂阁将那几个鬼魂全部放归那牌匾之中后,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躺在了床上,想着自己送给郑念的那些钱。虽然自己的钱可能不会缺乏,但就这样的送给别人还是有些心疼。但想到郑念可能会用那一笔钱脱离贫困,乌云还真有一种自己是大善人的感觉。
可是他躺了一会便又坐了起来,走出门去往着房东的家里走着,却发现田绮罗正坐在自家的门前。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拨弄着地上的小草,看起来心事重重。乌云走了过去,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到了她的旁边,问道:“现在这早不早晚不晚的,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她答。
“什么没什么!她被她的同事欺负了,只得在这哭哭啼啼。”房东从屋内走了出来,用手抵了抵她的后脑勺,对她说:“别人欺负你就欺负回去啊!别只会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那个人要是看了,还会再欺负你的。”
“妈!能不能别说了。”田绮罗看起来十分烦躁,她不停的对房东说。
“好了,好了,我不说。但我说的都是最有用的话,我一个人带着你生活,全靠它。”房东说着,进了屋子。
“谁欺负你的,告诉我,我去帮你出出气。”乌云说。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算是大事,跟我说说,阚震海那样的人我都能搞定。还有谁是我搞不定的?”乌云说。
田绮罗抬头看了看乌云,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将全部的经过告诉了乌云。乌云变得气愤不已,他立刻让田绮罗驾车带着他前往那个欺负她的人的住所,要好好的替她出出气。
他们二人来到了那个人的住所,看起来也就只是一处很平常的人家,与房东的家差不了多少。只是有些不同的是,这处人家的房前,停着一辆豪车,看起来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就是这家?”乌云问。
“对,就是这家,这家的住户是我的同事,只不过。”田绮罗说。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他的男友据说是一个很有钱有势的人,我怕你会吃亏,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她说。
乌云听完心头一怔,呆了许久才说:“没事,我定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乌云带着她走了进去,这时他才真正的想明白,或许他给予再多的时间陪伴,再多的心思呵护,终究敌不过一句有钱有势。或许喜欢钱势的女孩并没有什么错,错的只是自己并不能成为那样的人。谁不喜欢那种人带来的安全感,那种永远不会担心的安全感。
乌云拉着绮罗的手,走在前面直接踹开了那家的门走了进去,当着里面所有人的面坐到了位于屋子中央的沙发上。这时乌云才得以看清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