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子一轻,他的手已经插入我的腿弯中,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脚步挪动迈向床榻间。
这么多年,还没有谁如此放肆的抱过我,不过这个感觉,其实很好。
被他反过身小心的放在床榻间,腰下是他的双腿,我撑起半个身子,看见他正从怀里掏着瓶子,熟悉的瓶身告诉我,那正是我给他的消淤止疼药。
“你全知道了?”我惊讶又无奈,虽说青楼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他居然能在我赶回前得到我挨了打的消息,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笑容,手指轻巧的解着我的衣带,唇角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可是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受害者。
他的手指勾上我的裤缝,被我一把抓住,涎着脸,我堆满笑容,“你看我都能安安稳稳的走回来,哪有那么严重?笑一个吧,打我不过是肉疼,你不笑我可是心疼。”
丢给我一个超级大白眼,他终于还是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我一个安慰式的笑容,“朝中下了朝直奔青楼的官员多了去,这么大的消息还不一路的议论过来?现在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逍遥亲王二十棍子换来无尚的地位,连国师都亲自出马求情的事情了。”
“所以你的从容全没了?从在房里等,到坐不住出门看,是担心我筋断骨折昏死在路上了,对吗?”我大笑着,突然屁股一凉,亵裤已被他拉扯而下。
手指一挡,我慌忙的捂上,讨好的看着他,“这个,给我留点面子,我自己来行吗?”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一推,将我的手推开,紧接着,我听到一声重重的倒抽气的声音。
还是吓到他了,我撑着脑袋,无奈。
暖暖的掌心贴上我的伤处,缓缓的移动,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疼吗?”
“怎么可能。”我半转身,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青紫交错,满是淤血,肿胀中还能看到血丝沁出,根本找不到一点原来莹白的色泽,确实有点,呃,触目惊心。
再一次的试图遮挡,我满不在乎的让口气更加轻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厚的就是皮,打不坏的。”
他没说话,只是那唇角又往下拉了拉。
空气沉闷,我只好抽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巴掌,“你有没有觉得,象是做寿用的大号寿桃?红不啦叽。”
继续沉默,这一次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温柔的子衿皱眉的样子真不可爱。
“你有没有觉得,这颜色和秋天的紫葡萄很象?薄薄的皮下面还有水光晃动的?”继续我无所谓的言论,试图能软化点他脸上的僵硬。
还是没有反应,身上的温柔感觉荡然无存,他,生气了。
我动了动身体,实在觉得这个被扯了裤子光着屁股给人参观的感觉很不爽,“子衿,虽然如此硕大艳丽的屁股你没见过,也不需要感慨这么久吧,能给我上药了吗?”
他终于动了,当清清凉凉的药膏腹上我火辣辣的部位时,我舒服的长喘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享受着。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一层又一层的往我那个地方涂抹着,冰凉的感觉顺着我的挺翘往两边流下。
“喂,那是疗伤圣药,万金难得一瓶,只要两滴就够了,别浪费,别浪费啊”
我的话,根本没有半点作用,他索性一翻手腕,整瓶药彻底倒上我的屁股。
我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面孔扭曲变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迸着,“子衿,你,你看准点,菊花又没伤,别倒那,很凉啊。”
何止是很凉?
散淤圣药的名声又不是假的,擦在身上和冰敷的效果差不多,但是更持久,我只感觉到某个部位,被一点一滴的侵蚀,冰凉的感觉慢慢的沁入,那感觉,真他妈的销魂。
我几乎已经感觉到,在冰冷的刺激下,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闭合功能,越来越多的凉意渗透。
我咬着牙,夹紧双腿,肌肉绷的紧紧的,意图控制那清凉的药水进入,还有控制那清凉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感觉。
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探入了我的臀缝中,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几次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菊花,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我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我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子衿,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不行,若是伤了怎么办?不要强撑。”他的声音,正经的听不出一点问题。
我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我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他轻柔的手指。
想象着,他那如玉修长,在我的臀缝中进进出出,抹抹划划,身体里就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突然,我一声轻啊,开始扭动,“不好了,那药水流,流下来了。”
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我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流就流了,反正是药。”他一点不在乎的继续抹着,手指偶尔擦过我臀缝,越来越往下探索,又很快的收回,只将那冷冷的药水留在了那。
我撑起身体,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刚一动,耳边已传来那碧湖清幽的温润之声,“王爷可是嫌弃子衿伺候的不好?”
话语是细致的问候,声音是温柔的流淌,可偏偏,我感觉到了一丝隐忍的愠怒,心中一叹,乖乖的窝了回来。
我知道他心疼,也只好顺了他的意思,不然以我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大咧咧的敞开裤子让人检查伤势,我只是不愿意他多想难过,不过我现在开始后悔让他敷药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但是那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冰冷的划过我每一分隐秘之处,然后就此停留,渗入肌肤,试想着,最敏感的部位被彻底放入一个冰块,是什么感觉?
我抱上他的腰,抬起可怜巴巴的眼,发丝粘在嘴角,喘息着,“子衿,帮我,帮我擦掉点,好难过。”
他看着我的表情,眼神中渐渐浮现温柔,红唇落下,吮上我的喘息。
他的吻,似雨落花瓣,一点一点的清透我,舔上我的唇瓣,辗转着吮 吸,顺着我的齿缝勾上我的舌尖,在我的轻哼中,逐渐加深力道。
他的手指,探入我的双腿间,慢慢的拨弄,当那清凉被抹去,我突然发现,另外一种感觉因为他的手而袭上身体。
热,情欲被点燃的热。
我忘记了,他是青楼中调教出来的男子,他的动作中自然而然的带有挑情的色彩,而我,又是个完全经不起撩拨的人。
身体忍不住的凑向他的手,我不安的动着,想要索取更多,轻声哼着。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对,手指上的力量轻柔缓急的动着,每一下都换来我的低吟,在他的节奏中逐渐踏向巅峰。
突然,他的手一动,抽了出来,我从即将踏入巅峰的状态彻底被打入深谷。
睁开迷离的眼,我气鼓鼓的瞪着他,对上的,是他正经的面容,“您身子不好,还是清心寡欲些好。”
“啊?!”他就这么把我不上不下的搁这了?
而他,显然是坚持了想法,小心的把我挪在床上,飘然的站了起来,“这半个月,请恕子衿不能伺候床第了。”
我就这么彻底的撅着屁股,撒开大腿,毫无尊严和面子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惨兮兮的一句,“不伺候床第之事,陪陪我也不行吗?半夜疼了谁给我揉啊?”
第十六章 夜见沄逸
夜晚的月光撒在床前,我慢慢的睁开眼,毫无睡意。
树影在窗边晃动,窗外是虫儿的鸣叫,是个清静舒服的夜晚。
子衿在我身边眠着,袖袍下露出一截藕般的小臂,发丝散落枕畔,胸口的衣衫有些凌乱,敞着一抹如玉胸膛正微微起伏,红唇嫩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我如狸猫般轻灵的窜下了地,皮肉之伤在圣药的辅助下早已经消了肿止了疼,再过一两日只怕连印都找不着了。
推开窗,月色如水,清亮的洒落大地,偌大的银盘高悬空中,天空中看不到半丝云彩的遮挡。
我心头一叹,满月,果然是满月。
本来沉睡中的我,突然被心头不断涌上的烦闷惊扰,只觉得胸口突突的跳着,血液在身体里飞速的奔涌着,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尽情的肆意喷薄而出。
回头看了看依然沉睡着的子衿,我身体一窜,轻巧的从窗口窜出,落在树梢,身子随着树梢的摇摆而上下晃动着,发丝来不及绾,一任它被风吹的长长扬起,在月色下朦胧而飘忽着。
那满头黑发,在夜色下渐渐的变幻着,仿佛吸收了月亮的银辉,它慢慢的由深变浅,最后变为完全的银白,在我劲气彻底喷薄而出的刹那,倒竖飞舞,张开它们的生命力。
“鬼啊”一声惨叫,伴随着铜锣梆子落地的声音,我暗自叹了口气,又吓到一位打更的大娘。
每月的满月之时,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产生各种的情绪,激烈而冲动,而发丝也会由黑转为银白,不过时间只有一个时辰。
身影飘飞,我落在屋檐上,从怀里掏出小镜子,借着月光打量着。
镜中的人,额头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印记,如两道柳叶,竖在我的眉心,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我的瞳孔边沿,一圈紫色的光环弥漫,让那双眼更显得迷离而神秘。
背后,火烧一样的疼,但是我看不到,也懒得去看。
传说中,每一任‘云梦’国的帝王接任者,都会在她二十岁的第一个满月浮现出身上的印记,就是额头上那如血般的印记,而这个印记的拥有者只有一人。
我知道这个传说,却来不及去验证,因为我二十岁的第一个满月前两天,就是姐姐的登基之夜,也是她迎娶沄逸的新婚之夜。
我抛弃了王爷之位,丢掉了三军之帅,独自一个人奔袭在夜雨中,那一夜,没有月亮。
雨,下了三日,我在山中如野兽般哭号了三日,直到第三日的夜晚
我一个人跪倒在泥泞的路上,仰望黑色的苍穹,任那雨点大颗的打落在身上,湿透衣衫,沉重的挂在身上,发丝散乱粘在脸侧。
我看到了银白的发,也看到了水坑中的倒影中我额头上的血印。
我已经来不及回去,天下已经是姐姐的天下,洞房之夜也已成事实,失了沄逸,失了一切,我能怨的,只为什么一切不能多等上三日?
再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叫天意,就是在你最期望的结果即将到来的时候,狠狠的砸碎你的梦想,你怪不了人,只能怪天意。
沄逸
仰望月色,仿佛看到一张扭曲的脸,冷冷的嘲笑着我,森冷阴寒。
既然控制不了思想,那又何必控制?
我一扬袖子,人如夜鸿飞向皇宫的方向,所有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所有的思绪都在奔涌着,我要见那个人,趁我失去控制还有胆子的时候。
今天的月亮太圆太亮,绝对不符合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俗语。
皇宫为了防止人行刺隐匿行迹,是绝对不种一颗树的。
所有的飞檐屋梁上,都有可能存在着机关暗器,还有高高的哨楼。
一切以为皇宫能如履平地,高来飞去的想法都是狗屎,真正的江湖中人,是绝对不愿意与朝廷作对的——武功再高,能比得上千军万马?标准的一人一泡尿都能淹死。或者直接悬赏——还有朝廷拿不出来的银子?上个十万两,亲娘都卖了,不是通缉犯的都恨不得自己去冒充通缉犯,哪来那么多义气可讲?
夜进皇宫真那么容易,那么多杀手,武林高手,为什么没有人敢踏足这块地盘?
当然,今天晚上就有一个,那就是我。
而我唯一的倚仗,是对这个地方的熟悉,不熟悉的人,只怕进来就辨不清楚方向了,皇上住在哪都摸不清楚呢。
我知道所有轮值的时间,我知道所有暗哨的地方,我更知道哪一块屋檐能踩,哪一个瓦片下是机关。
饶是如此,我也躲的千辛万苦,几次差点被人发现,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属于凤后所在的‘凤仪殿’,我却发现,里面还隐隐透着亮光。
“年宣,把人都撤了。”几个字,淡漠的没有任何情绪,一丝清冷,犹如冰山顶上千古未化的积雪,不寒,却幽咽。
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掌心握成拳,紧紧的撰着。
一位伺人匆匆而出,“大家都下去,凤后浅眠,容不得一点动静,都走吧。”
所有人恭敬的退下,连同刚刚出门的人,退到三进门以外,小心的守着。
我没有想到,会是如此轻易的就避过了所有的守卫和伺人,整个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一个人,沄逸。
我悄无声息的落下身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动着,冲动犹如少年,掌心中沁着汗。
可笑我杀人时从不曾如此手抖出汗,却为了一抹期待中的身影如此慌了神。
透过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