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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终于听到了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我的手指飞点,一连抹过他腿上十几个穴道,掌心中纯正的烈阳之气输入他的身体里。
刚刚进入他的身体里,我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涌了过来,弹向我的内气,并且不断的冲向被我封住的穴道。
我叹了口气,手指抚摸上他的脸。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他的面容,也是第一次对他有直观的感受。
冰肌玉骨,唇线清晰如水般柔嫩,鼻梁挺直,应该是张美丽销魂的面容,手指停留在他的眼角,狭长的线条斜挑着,柔软的睫毛在我指尖跳动,些微湿润。
停下所有的动作,我躺在他的身侧,手臂搂上他的腰,一个用力,拥上他。
“你理智,所以更应该清楚,如果你不接受我,我的内气根本不能与你融合。你在排斥我,所以你的内气也排斥我,如果一会我的内气进入你的身体,它们还这样不自觉的追着抗衡我,只怕来不及让我驱毒,你的内息就带着毒流转全身了。”
轻轻的吻上他的眼角,“不要觉得对不起你的爱人,你是为了保护她的儿子而努力的活着,我们只是在疗伤,如果你真的不能控制,我只能蒙上你的眼给你下春药了。”
他动了动,媚香四溢。
我苦笑着,“我喜欢的男人是别人的,不喜欢的男人也他妈的是别人的。你这闷骚的性格真不招人爱,知道什么是闷骚么,闷骚就是对自己放荡,既然都是放荡了,我宁愿你对我放荡。”
他的手,终于慢慢的抬了起来,一点点的贴上我的腰身。
感觉到他的回应,我抚弄着他的鸟儿,手指顺着软软的球儿向下,在即将摸索上菊花时,指尖一股热力透出,坏坏的点上他神秘的地方。
“嗯”一声蚀骨销魂的轻吟从他口中逸出,点燃起我心底的火焰,我的另外一只手指紧紧的揉握着手中的鸟儿,舌游移在细腻的腰间,轻啜着,一寸寸的吮咬。
舌头探着他完美的肚脐,舔吸着他的性感。
他的手指,颤颤的伸入我的衣服里,包裹着我的高耸,掌心按着顶端,柔柔的抚摸。
最普通的一个动作,在他手中,却成了调情的最高手段,那销魂的酥麻,带着一路的战栗,直接冲向我的下腹。
想也没想,我低下头,在他不及反应的瞬间,含上他微微抬头的鸟儿。
他倒抽了一口气,不甘示弱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腰身,一波接一波的汹涌浪潮扑上我的身体,伴随着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香气,我的神智逐渐迷离。
他的手指,在我失神的刹那,探入了我的双腿间,手指带着神奇的魔力,轻点着娇嫩的花瓣,轻易的滑入我身体的深处,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清凉中带着火热,似冰与火的综合体在我身体里律动,无法忽视,不愿他离开,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火热,在我掌中逐渐涨大,这一点让我非常的欣喜,至少我成功的撩拨起了他的欲望。
舌尖在顶端环绕着,调皮的打转,分开顶端的铃口,轻轻的吸着,感觉到他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下的肌肤也在一点点的变的火热,在他的手指点上我花园的同时,我重重的一吮,再次成功的听到了那婉转悠扬的呻吟。
如琴弦绕梁般的完美声音,只要一个哼声,就能满足我心底无穷的征服欲,我终于领教到了传说中媚门的功夫。
一根手指,一声轻哼,都能搔进骨头的深处,让我全身都像被蚂蚁啃过一般,痒痒的。
手指摸到湿润,他显然已经情动不能自已了,我俯在他的身上,凑在他的耳畔,“可以吗?”
细腻的肌肤擦过我的脸颊,他轻微的点了点头。
对着他的耳朵,一丝丝的气吹进他的耳孔,我隐忍的声音留恋在他耳畔,“告诉我,你的名字。”
想想有些可笑,一男一女,脱光了纠缠在床上,最后一步,我说的不是我爱你,不是让我拥有你,而是,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喘息凌乱,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幽,幽飏。”
“幽然扬起的风。”不需他说更多,我脑海中直接浮现出这几个字,微笑间,我舔着他的颈项,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腰间,握着他的火热,一点点的让彼此厮磨着。
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看不到他的风情万千真是我无比的遗憾,我扬起声音,“让我听到你说,你要我!”
他的双手,罩上我的胸前,在两股酥麻感突然袭上身体的时候,他猛的握上了我的腰,狠狠往下一落,同时腰身一抬
巨大的火热,冲入我的身体,直没到底。
瞬间的刺激,我撑着他的胸膛,高高扬起我的头。
“啊”
“啊”
两声呻吟交叠着回响,一个清亮,一个低沉。
不待我适应,他已经握上我的腰,飞快的挺动着
第三十七章 爱欲销魂干柴火(二)
我就象是浪潮顶峰的一叶孤舟,不断的被抛起,落下,高高的被顶起,重重的落下,享受着飘渺着的感觉,却始终不忘,一缕真气透过他的心口,冲向他的双腿间。
明明是我在他上面,却像是被他掌握了节奏,腰身被他的手握着,舍不得让他放开,因为那手指轻易的寻找到我的敏感点,撩拨着。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体,为什么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极阴的体质清凉如水,在情动中热情散发,那神奇的部位在冲入身体后,顿时犹如冰火九重天,冷与热,奇异的交融着,刺激着敏感的部位不断的收缩。
我听到,肉体交击的噼啪声一阵阵有节奏的彼此拍打着,我趴在他的胸前,噙着他的红豆,在他的动作中一下下拉扯着,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和兴奋。
手指伸出,摸索向他的唇,汗湿中我抚摸着他,把他的唇从齿缝中解放出来,艰难的吐着破碎的话语,“不,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美丽的声音。”
“我啊不”他声音颤抖着,碎碎的散在空气中。
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这样?
握上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双手与他交扣着,我扭动着腰,将两人间的主动权牢牢的掌握在我的手中。
出身媚门,掌握无数技巧却实践略有青涩的他和完全在实践中打拼出技巧的我,堪堪够打成平手。
我们彼此配合着,象是演练过无数次的契合,我沉沦了,忘记了收敛,忘记了隐忍,这具身子,太让人疯狂,太让人迷恋了。
我们轻易的寻找到对方的敏感点,肌肤上的汗水融合着,传递着彼此的激情荡漾,丝缎般的肌肤每一次与我贴合,都让我更加的燃烧,不明白明明是清凉的身体,为何能让我的火焰不断高涨。
我晃动着身体,发丝被高高的扬起,打落回身体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与我交扣着的手也不断的紧收,而我,明白了什么,更加卖力的挺动着。
“啊我啊”魅惑入骨的呻吟,他不自觉的挺动着腰,我按着他的手,让他无法控制着我突然加快的节奏。
他身体猛的一弹,紧紧拥抱上我,一股冰寒的气息顺着的他释放猛冲入我的身体里,打上最深处,我双手一揽,与他紧紧相拥,同时达到巅峰后喘息着。
冰寒的气息一入我的身体,我身体内炙热的真气旋即包裹而上,一丝丝的分解,不消片刻就消融了那寒冷。
从激烈中刚刚缓过劲,我没有从他身上下来,彼此还保持着最亲密的贴合,他还在我的身体里,我也依然扣着他的手,交叠的握着。
抽出一只手,我没有忘记他的阴寒气。
揉捏上他的腿,内气透体而入,仔细的探查着。
血脉虽然流动缓慢,但是那一缕缕的寒气,却已经消失大半,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掌心中的热力穿透他的穴道,一点点的驱散最后一丝寒毒。
“我,我自己来,已经无碍了。”他轻轻的出声,声音中还带着没有平复的情潮。
“你休息下吧。”我忍不住的搂上他,“我把最后一点给你逼出来。”
在我的控制下,那些寒毒在逐渐的汇聚,就在我准备一举将它们逼出来的时候,我傻了。
刚才的逼毒,逼出的途径只有一条,就是通过我们两人的激情将我炙阳之力输入他的体内,而将寒毒尽皆收入后消化在我的身体里,这剩下的毒气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大问题的情况下我多此一举的好心,岂不是在告诉他,我想再来一次?
他的某个部位已经在我身体里开始涨大,被我紧紧的包裹着,那清凉伴随着温热的感觉,再一次让我不安的骚动了。
“对,对不起。”我讷讷的说着,“我”
不知道该说啥了,我动了动,试图从他身上起来,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在利用他的伤骗他的身子。
双膝分开跪在他的身体两边,我抬起了身子,当他从我身体里滑出的刹那,我还是失落的小小感慨了下。
一股暖流因为他的离开而缓缓的滑落,从我的大腿根处粘稠的涌出,我直直的跪在他的面前,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犹未平息的激情让我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伴随着他身上浓烈的媚香,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沉醉。
腰,被一双手抱住,在我错愕的片刻间,胸前的丰盈已经被一股温润含住,他叼着我的顶端,牙齿细细的研磨,微疼与兴奋同时冲击着我,我情不自禁的摆动着腰,贴向他的身体,想要得到更过。
那双手,如同占满了魔力,每一次划过我的肌肤,就能带起一波波战栗,我轻哼着,被他抱坐在腿间。
我的腿,被他轻易的分开交叠的盘上他的腰身,火热抵着我的入口,触碰着,就是不肯进入。
“嗯”我扭动着,贴向他,可惜在他的主导中,每每被他擦身而过,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拨弄着,从腰,到腹,到我的大腿,我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火焰山中般,想要挣脱,又舍不得挣脱。
他手指一路向下,在我的小腹间不停的打着转,我乱了方向的贴上他的手指,不断的哼着。
手指一停,在我思想停顿的片刻间,他的分身再一次猛撞而入,我的身体被抛出弯弯的弧度,后仰着,“啊”
他浅浅的律动,深深的进入,每一次都让我轻颤着,完美的技巧,完美的人,更难得的是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主动。
我搂着他的颈项,身体随着他而动着,我嗅到他的媚香愈发的浓烈,迷惑了神智,又一次忘记收敛自己的力量。
与他的欢爱,更象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彼此拿出自己最好的法宝,激斗着,贴合着,律动着,深入,浅出,唯一没有的,是情人间的拥吻。
两人的呻吟被我们毫无顾忌的放任着,流淌在房间里,纠缠着最旖旎的风景,他的身子很修长,我们挑战着对方,在交锋中感受着最刺激的癫狂。
直到他再一次的泄在我的身体里,我们才停止了这场风光霁月的斗争,就在我沉浸在余韵的回味中是,肩头一疼,是牙齿咬着皮肉的疼痛。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运力抵抗,更没有震开他,我只是伸出手,抚上他的发,“咬吧,重些也无所谓。”
他有加了几分力道,我甚至感觉到了皮肤被牙齿刺破,血丝渗出滑落,但是我依然没有动,任他咬着。
刚才那一场绝美的欢爱,是他在报答我救命之恩,这一口,是在报复我占有了他的身子,让他无颜以对他的爱人。
种种复杂,我都明白,可我无能为力。
是我一时好心了,说要替他驱毒,天下间至阳女子本就难寻,他只有短短的一月时间。
我不想说是因为流星的可爱打动了我。
我更不想说幽飏对生存的漠然让我心疼。
他根本不想活着,可他不能不活着,为了承诺,为了责任。
他更不想与我上床,但是他不得不上,他已经失去了求死了资格。
幽然远扬的风,如此飘然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早已经被羁绊,失去了从容飘飞的心。
他放开了我,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安慰,所以我只是翻身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睡觉。
耳边,我听到了他一步步扶着桌子,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蹒跚向门边,我房间的门被关上,隔壁的门被推开,再关上。
所有的一切,回归原点。
美美的一觉,让身体劳累的我睡的死死的,连梦都没打扰,直接睡到耳边的窗台上传来小鸟的跳跃鸣叫声,叽叽喳喳的闹腾。
我披上衣服,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对这个屋子的熟悉让我已经非常清楚几步能到门边,我迈着腿,拉开门就踏了出去。
这一脚,险些让我绊了个狗吃屎,门口的一坨被我一脚踢上,乱了步伐的我幸亏反应快,飘挪几步才站住了身形。
刚才那陀东西似乎软软的缩成一团,是什么?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无奈的扯出笑容,“小流星